“額。”葉凡揉了揉發麻的胳膊,輕輕的從女人的脖子下來抽出,儘量沒有打擾到女人的睡眠。
朝窗戶外面望了望,依舊是黑色,看樣子應該在凌晨吧。
葉凡穿上睡衣輕聲下地,給自己倒了杯水,站在窗戶外面,俯視着夜色的燕京夜色,腦子裡不停的思索着最近的事情。
房門口,傳來幾聲很有規律的聲響,葉凡側耳傾聽,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女人,換好衣服,悄然出門。
當他離開的時候,慕容昕睜開的大眼,迷戀的嗅了嗅了枕邊的熟悉氣息,再次閉上眼睛,聰明的女人總是知道自己的位置。
凌晨的溫度還是有點低,再加上站在頂樓,疾風勁掃。葉凡的衣角,已經獵獵作響。
葉凡環視一週,在陽臺的另一層一個黑色身影,不住的晃動,顯然是在不停地做運動抵禦寒冷。葉凡會心一笑,大步走了過去。
戰天鬱悶的跺着腳,什麼叫區別待遇?就是人家在房間裡面做着愛做的事情,自己卻像傻子一樣,站在門前等着人家完事。最後還要跟做賊一樣,發着暗號,約人出來。當然,至於人家出不出來這要看人家的心情。戰天能不鬱悶嗎?
葉凡看着戰天鬱悶的表情頗爲好笑的說道:“怎麼,你是守寡了?一副喪屍的表情!”
戰天很想回罵一句,你才喪屍,你全家都喪屍。可是顧及到雙方武力值的差距,還是垂頭喪氣的說道:“沒有,就是過來看看你是不是一副失戀的表情!”
葉凡楞了一下笑道:“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戰天沒好氣的說道:“沒錯,要是讓卿兒知道了,指不定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說一出口,戰天就想狠狠的抽上自己一巴掌,嘴賤啊,沒事亂說什麼話呀!
葉凡一聽到寧卿,神情果然變的很蕭索。
“她,她還好吧!”
“恩。一切都還好,流月跟我妹妹也都沒事。流月離開了卿兒,據說接了個國外任務今晚就走了。我妹妹被老爺子接回家了。至於卿兒現在還在醫院,明天會被接到寧伯伯的別墅!”戰天將三女的情況,老老實實的彙報了葉凡。
葉凡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臂關節,望着遠處一片漆黑,問道:“流月不在身邊,那,那寧卿的安全會不會有問題?”
戰天想了一下說道:“沒有問題,那裡面無死角監控,除卻一些常規的護衛人員,還有一些退役的特種軍人。”
葉凡點了點頭,只要她的安全沒有問題就行。
戰天略微思量一下,低聲問道:“你可不可以自己回去,做卿兒的保鏢,你知道嗎?她今天知道你走了以後,都哭暈了!”
葉凡神色異常糾結,最終搖了搖頭很肯定的說道:“過去了,就過去了!再說我會控制不住殺了她父親的!”
戰天愕然,要不是今天老爺子去的及時,加上有寧卿的關係。說不定寧財神真的會成爲以後要被人祭奠的財神,瞭然的點點頭。
戰天看着葉凡的表情同樣也是一陣難過,適時的轉移話題說道:“對了,金仙醒過來了。”
葉凡果然被轉移的注意力,疑惑的問道:“這麼快就醒了?”
“恩。”戰天從口袋導出一張卡片遞給葉凡說道:“都是樑琪的功勞,這是金仙提供的情報!”
葉凡拿過來,普通的名片大小,背面通體白色。翻轉過來,一個大寫的‘A’躍然紙上,葉凡心思猛震。
戰天見到葉凡變換的臉色詢問道:“怎麼了?你有什麼線索?”
葉凡很嚴肅的說道:“我沒有什麼線索,不過我見過這張卡片!”
“什麼?”
葉凡將那夜公路狙擊的事件,詳細的說了一遍。戰天聽後兩人都陷入了沉思,事情顯然不是一起簡單的襲擊事件。
葉凡沉思一下詢問道:“金仙還說了些什麼?”
戰天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每次都是通過郵件快遞來下達下一步的指示。我們也去查詢過,沒有一絲痕跡。對方的反偵查手段很老道,沒有留下任何把柄!”
“金仙有說過關於這個組織的情況嗎??”
戰天很爲難的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其實是那個組織自己找上門的。”
葉凡腦海中抓出了一絲頭緒:“他們刺殺寧卿的目的是什麼?”
“暫時不知道。”
“但是爲什麼他們要殺我呢?”葉凡陷入了沉思,事情看起來越來越複雜了。
戰天伸了個懶腰:“我怎麼知道?說不定你得罪的人太多,他們買兇殺你的!”
葉凡思索着最近跟自己有過節的人,葉立人?不可能。葉凡自信,葉立人還不會笨的這兒明顯,不過說不定也會是他,畢竟買兇殺人,不通過一些不爲人知的渠道是不可能的,很明顯葉立人有這個能力!
還有鄭允浩,作爲現代財閥的未來繼承者,他也有足夠的資本直達一些不應該知道的東西。葉凡苦惱將的最近得罪的人從腦海裡想了一遍,似乎自己得罪的人每一個人都有買兇殺人的動機以及能力。
戰天安慰般的說道:“別想多了,或許只是巧合!”
葉凡不明所以的看着戰天,戰天解釋道:“或許這正是對方下的迷魂陣,讓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動機。”
葉凡勉強接受了戰天的說法,這也是目前唯一能解釋的說法了。
戰天猶豫了半天又說道:“最近我發現,還有一撥人正在調查你的所有資料!”
“嗯?”
“我是在調查你身世線索的時候發現的,他們也對你的身世做着調查。而且這一撥人的權限高的可怕,一些我都沒權限查看的資料,他們卻有權限!”
葉凡眉頭緊鎖,究竟是誰在背後調查呢?難道是國家機關?倘若這樣也就罷了如果是個人的話,那情況可就不妙了!
葉凡跟戰天陷入了沉思......
就在兄弟兩人還在陽臺上,互相擺着POSS沉思的時候,處於燕京某幢豪華別墅內,正在進行一場血腥殺戮。
一名全身籠罩在黑色斗篷的人,手裡拿着一把頗像唐代的橫刀在客廳裡毫不猶豫揮刀向下劈砍,而站在他面前的一排黑衣男子低着頭,沒有閃躲,任由鋒利的刀鋒劃過他們的身體。
沒有慘叫,沒有求饒。只有刀鋒肉體發出的噗噗聲。每當一名黑衣男人被砍到在地,黑衣斗篷人後面自然會出現兩個大漢,將被砍倒的人,拖出客廳。
這些人表情冷酷無情,即使刀鋒加身眉頭也沒有皺一下。一排5個人,很快就只剩下了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一灘血色的空隙中,隨時有倒下的可能。
似乎砍人砍累了,或許是屋子裡的血腥味太濃了,或許是刀鋒已經卷刃不能才輕鬆自如的切入身體,總之斗篷人停止了殺戮。
他隨意的將捲刃的橫刀扔到一旁,喘着粗氣說道:“你們這羣廢物!”
聲音帶着金屬的嘶啞冰冷,竟然是電子合成音。
站在他面前的僅剩的唯一一名手下,聽見這話,二話不說低下頭:“嗨,屬下辦事不力!”
咦,竟然還是倭國人!
斗篷人那着金屬合成音再次響起:“告訴我,是誰下達命令刺殺他的!”
即使刀鋒加身也沒有變色的男子,此刻竟然被一句話給嚇得面如泥色,開始冒汗!
“機會只有一次,你不說的話,我會讓你嚐遍一百零八個刑法,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冰冷的合成音,讓人感受不到說話人的情緒,男子期期艾艾的說道:“是,是少主!”
斗篷人沒有在說話,好似無力般的癱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着什麼。氣氛越來越壓抑,不停地折磨着所有人的神經,站在面前的男子,恨不得對面的人給自己痛快的來上一刀。
良久之後,斗篷人才再次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到此爲止。沒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行動!下去吧!”
“嗨!”
斗篷人怔怔的但坐在沙發上,如同一座雕塑,壓抑的氣氛中開始瀰漫這一種名叫悲傷的東西,讓人有種想哭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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