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作爲華夏有名的豪門,光是慕容家的莊園就在離燕京不遠的檀香山腳下,圈出了近千平的地,那底蘊自不肖去說。
慕容家的嫡系們齊聚一堂,夜已深了,幾位主事人依舊坐在客廳裡,不停的抽着煙。
而至於三代的子弟,則一個個無精打采,東倒西歪的,或靠着,或趴着,或躺着。
慕容老爺子,掃了一下這些不成器的子孫,滿臉都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神色。
慕容老爺子今年已經八十有三了,慕容家在他手上版圖足足擴大了一倍,至於財產更是翻了好幾個番。
可以說慕容家族的強大,很大程度上都是慕容老爺子一個人的功勞。
但是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難。
隨着自己後代的成長,他越來越對自己的這些兒孫們不滿意。
要麼,單蠢,要麼有心機,無手段,總之在他老人家眼裡,四個字概括一切“一無是處”。
相比起這些來,慕容老爺子擡頭看了看自己那寶貝孫女此刻所在的房間,眼神稍微溫暖一些。
這個在葉凡嚴重,同樣一無是處,囂張跋扈的女人在慕容老爺子眼裡卻繼承了他老人家的所有優良傳統。
狠辣,能忍,心機城府手腕,一樣也不缺。缺的就是火候。
這一次,慕容家犯了上頭的忌諱,參與到了軍事政治,除了想給葉凡一個教訓,替慕容瑤臺出氣外,更多的是慕容老爺子對自己寶貝孫女的歷練。
相比起慕容瑤臺,同樣是孫女的慕容昕在慕容老爺子眼裡,只是一件可以攫取利益的工具罷了,再無他用。
慕容則低着頭抽着煙,一根接着一根。
今天的事情,他了然於心,一些計劃此刻他也知道。
作爲一名父親他應該爲自己的孩子着想,但是作爲一名兒子,他又不能違揹他父親的意願。
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慕容老爺子看了一眼這個兒子,眼神流露出的竟然是深深的厭惡。
慕容老爺子梟雄一生,作爲他的兒孫們,你可以無能,但是你不能窩囊。
可惜,他這個兒子將窩囊展現的淋淋盡致。這讓慕容老爺子從心裡鄙棄他,不過念在他還有一個讓他老人家十分滿意的孫女,這纔給了慕容則在集團裡一個不高不低的職位。
也算是盡了他作爲父親的一點責任了。
此刻,慕容昕聽着慕容瑤臺說着那句驚天話語之後,表情先是一愣,隨即淡淡一笑,沒有爭辯,重新又坐了回去。
慕容瑤臺看見慕容昕淡然的樣子,表情猛然變的扭曲,聲嘶力竭道:“你不要裝出那副令人噁心的淡然樣子,你在裝給誰看。一羣道貌岸然的傢伙!”
慕容昕沒有爭辯,只是訴說一件平常事情一般說道:“你站得高,不一定就能看得遠。你說話的聲音大,不一定就代表你有道理。”
“咚咚”
很有規律的敲門聲。
“進來!”
“小姐,有一輛車子,正在急速行駛近莊園,守衛請示是否攔截?”
慕容瑤臺本要發火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喜笑顏開,對着淡然的慕容昕說道:“沒錯,你說的對‘說話的聲音大,不代表就就有道理’。所以,我會用行動告訴你,你錯了,而且打錯特錯!”
說着慕容瑤臺轉身朝門外走去,邊走邊命令道:“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接近她!”
末了,慕容瑤臺還對着慕容昕補充道:“親愛的姐姐,在這個房間裡,你找不出任何可以致命的東西。還有如果你咬舌自盡的話,我一定會將你赤果果的掛在廣場,或者送到有戀屍癖的傢伙手中!”
慕容瑤臺的笑聲很陰毒:“就算死,我也會讓你死的不安寧!哈哈,好好享受着最後的時光吧!拜拜,我可憐的姐姐!”
慕容瑤臺帶着她得意洋洋的笑容離開,留下一個沉默不語慕容昕呆坐在房間裡。
慕容昕此時只是不停的說道:“葉凡,你一定注意安全呀!”
她相信慕容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下了這樣的圈套,肯定是有所依仗的,現在她只能祈禱葉凡,平安而來,平安而去。
不過有些事情,不見血是不會結束的。
血的恥辱,必須用血來洗刷!
葉凡看着車子一路橫衝直撞,直接闖進慕容家的莊園。
當車子在一跳巨大的障礙隔離帶停下來的時候,周圍出現了一羣密密麻麻的手持武器的保鏢。
葉凡打開車門,依靠在車門上,靜靜的抽着煙,眼眸裡有着一抹複雜的神色。
周圍的保鏢越聚愈多,漸漸的以葉凡爲中心,圈成了一個圓圈,各個虎視眈眈的盯着葉凡。
敢一個人就明目張膽的闖進慕容莊園,看見這些多凶神惡煞的保鏢,還有心情抽菸的男人,怎麼看也不覺得是一個白癡。
那麼只能說這個傢伙,有所憑仗。這樣的人,最危險。
誰也不笨,誰也不想做一地出頭鳥,雖說是慕容家的保鏢,但是主人還沒有發話,他們只能靜靜的等着。
萬一一個不小心,招惹到了不能惹的人物,他們這羣小蝦米,只有背黑鍋的份兒。
慕容家的老總管,疾步走到客廳慕容老爺子身邊,俯身說道:“老爺,葉凡已經來了!”
慕容老爺子眼中精光一閃:“幾個人?”
“一個人?”
即使在不喜葉凡,可還是被葉凡的膽量給震住了,當即讚賞道:“單憑這份勇氣,就比某些人強!”
一旁悶頭抽菸的慕容則,手指頭微微一顫,他聽出來了,這某些人說的就是他自己。
他的頭幾乎在低到地面了,只是在誰也看不見的角度。他的眼睛流露出的不是膽小,懦弱,而是一抹感激,其中也還夾雜着一股憤怒。
慕容老爺子看了自己管家一眼:“就用狼羣戰術吧,然後請小姐過來一趟!”
“是的,老爺!”
葉凡抽着煙,當煙即將燃盡的時候,圍着他們的保鏢忽然散開一一條只能容納一人道路。、
慕容家那老管家的身影,走了出來,對着葉凡抱拳行禮道:“老朽,慕容富貴。慕容家的管家,老爺說了,只要你能有本事儘可以將小姐帶走!”
對於有禮貌的人,通常都不會引起人的反感。
葉凡點點頭:“可以問件事情嗎?”
慕容富貴似乎知道葉凡要問什麼,笑笑說道:“慕容昕小姐,現在一切都還好,但是到明天白天就知道了!”
說道這裡慕容富貴抱歉的解釋道:“老朽只能說這麼多了!”
葉凡理解的點點頭,感激道:“多謝了!”
慕容富貴笑着點點頭,轉身離去,那羣保鏢重新圍了上來。
葉凡將衣服釦子一顆顆解開,露出一個緊繃的彈力背心,背心下給塊塊隆起的肌肉,無聲的訴說着裡面所蘊含的的爆炸性能量。
戰天也從車上走了下來,那羣保鏢楞了一下,誰也沒想到車上還有一個人。
葉凡將衣服遞過去:“今晚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戰天看了看,周圍黑壓壓的一羣人,拒絕道:“我們是兄弟,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
葉凡同樣說道:“這是屬於我自己一個人的戰鬥,挑戰Rex的道路上,鋪滿了鮮血!”接着葉凡轉頭盯着戰天:“你不屬於你一個人,你還有你的家族!”
戰天沉默了。
葉凡說的沒錯,他不是一個人,他身後有戰家,除了爲國爲民的大事,他所有舉動都代表着戰家。
這是身爲一個大家族繼承人的悲哀。
有得必有失,老天很公平。
戰天拿着葉凡的衣服上了車,當車門關上那一瞬間,不甘心的戰天還是吼道:“兄弟你今天要是出了意外,用戰家的名譽發誓,我戰天一定會將慕容家從華夏抹除!”
戰家戰天?這羣慕容家的保鏢都驚呆了。
戰家可是比慕容家還要搞一級別的存在,作爲戰家唯一的男丁戰天,這羣保鏢還是有所耳聞的。
而至於戰家大少,那近乎瘋狂的誓言,這羣保鏢心裡要說不發憷那是假的。
葉凡看着緊閉的車門,跟車窗裡戰天憤怒的神色,眼裡涌一股暖意。
好兄弟,講義氣。
葉凡對着那羣傻愣愣的保鏢大聲喊道:“注意力集中,我要上了!”
言畢整個人如一陣風衝進了人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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