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沃倫爵士關於自己身份的說明,所有人都識相的閉上了嘴。大大咧咧的常軍跟一副淡然模樣的葉立人都在想,自己根本不曾認識瑞士的貴族啊,他是誰啊?
他們沒有經歷燕京大學的那場舞會自然不知道,沃倫爵士跟葉凡的關係,但是慕容瑤臺卻是知道的,她看着葉凡的眼光,充滿了毒蛇的怨恨,當然這怨恨深藏在眼神底,不會被任何人發現,除了她自己。
慕容昕張大了眼睛,可愛的捂着嘴巴,不可思議的看着沃倫爵士。她生活在國外,自然認識沃倫爵士衣領上彆着的徽章,那是瑞典正統王室古斯塔家族的標誌。
沃倫爵士轉過身,所有的保鏢動作整齊劃一的站在沃倫爵士的身後。沃倫爵士對着葉凡深深的彎腰,表情很是沉痛的說道:“主人,讓您受委屈了!”
身後的所有保鏢同樣彎腰,低下了頭。他們的表情很憤怒,因爲他們敬仰的人竟然被人侮辱了。他們都是葉凡的私兵,隨着葉凡在華夏身份的慢慢暴露,他們跟隨者沃倫用瑞士大使館武官的身份,留在了華夏,從而保護葉凡。
當然葉凡是不需要的,因爲他本身在華夏的身份就是保鏢,所以這些保鏢被葉凡嚴令約束,沒有自己的命令不得離開大使館半步。
葉凡沒有理會正在彎着腰的沃倫爵士以及身後的一干保鏢,而是起身將手伸到慕容昕的面前,極具歐洲貴族禮儀的範兒,說道:“我有幸能成爲您今天的伴侶嗎?”
慕容昕激動的點着頭,動作匆忙不失優雅的將手放在葉凡的手上:“當然可以!”
此時全場的目光都看向她,羨慕的有,嫉妒的也不少,但不可否認此時的慕容昕從裡到外都散發着一股幸福的氣息,她的笑容是那麼的令人迷醉。
任何一個陷入幸福的女人,都是最美麗最吸引人的,這或許正是人們所說的內在美而且慕容昕同樣不缺少外在的美。
葉凡牽着慕容昕的手走到沃倫爵士跟前說道:“埃裡克,這是我的女人!”標準的瑞典語。
聽見葉凡如此說法,沃倫爵士自然起身看了一眼慕容昕,彎腰道:“您好,我是埃裡克·沃倫爵士!你可以稱呼我埃裡克!”
慕容昕緊張的回禮道:“您好沃倫爵士,我叫慕容昕!”
她可不敢真的如沃倫所說的那樣直呼他的名字。
葉凡皺眉說道:“埃裡克,她以後會成爲我的王妃。”
沃倫爵士一聽這話,湛藍色眼睛爆發出一抹精光,低下頭恭敬的問道:“主人,打算什麼時候給她加冕?”同樣用的是瑞典語,一些事情能不被外人所知,最好不被外人所知。
葉凡看了一眼身邊的如同小女生般的慕容昕說道:“不,她只是我王冠上的一顆明珠,但是她依舊會享有我的一絲權力?你懂嗎?”
沃倫身子彎的更低了。
葉凡領着慕容昕大步向外走去,無視所有人的目光,沃倫爵士緊緊的跟隨在後面。
緊緊跟隨在葉凡身邊的慕容昕突然發現,沃倫爵士對自己的態度變了,雖說依舊彬彬有禮,但是裡面夾雜了一絲畏懼的成分。
此時的葉立人看着葉凡跟慕容昕那對宛若天成的幸福背影,自語道:“這傢伙究竟是誰?”
身邊的常軍同樣陷入了沉思,唯獨慕容瑤臺看着葉凡牽着慕容昕的背影,整個人都流露出咬牙切齒的恨意。
在門口的時候,葉凡想了想還是叮囑道:“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知道我的身份,你明白怎麼做嗎?”
有的時候刻意的低調不是爲了以後華麗的逆襲,也有一部分是爲了保護自己身邊的人不受任何危險。
沃倫爵士點點頭,悄然對着保鏢打着手勢,然後稍微落後一步,正好等到葉立人等人。
葉立人身爲華夏頂尖公子哥,見識自然不凡,優雅的對着沃倫爵士行禮道:“沃倫爵士你好,鄙人葉立人。”
沃倫爵士同樣回禮道:“葉家公子的名號,在下當然聽過。果然一表人才啊。”雖然有着禮儀,但是口氣中傲慢的態度任誰都聽的出來。
葉立人打着哈哈謙虛道:“我那微末伎倆,讓沃倫爵士見笑了。”話是這麼說,但是心裡恨不得自己給自己一巴掌,明知道對方對葉凡的態度不一樣,還上去沒話找話。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上眼藥,找不自在!
看着葉凡的背影,葉立人想到自己內心的一些疑問,還是看似隨意實則有心的問道:“葉先生跟慕容小姐還真是般配啊!”
其實關於葉凡的檔案,他早就拿到手了,只不過到手的資料,寥寥無幾,都是關於葉凡國外生活的資料,根本不可能發現什麼。今天正好有這個機會,他自然不會浪費這麼一個充分了解對手的好機會。
沃倫爵士點點頭很是肯定的說道:“恩,我家小姐跟這位,噢,對,你說的葉先生看起來真的是很配對。”說着眼角還是飄向一旁的葉立人,靜靜的等待着葉立人的反應。
葉立人跟落後半步的常軍互相看一眼都露出疑惑的神情,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這位小姐是,是?”
沃倫爵士一拍腦門,恍然大悟般的說道:“我家小姐自然是慕容小姐了,她可是我們薇雅殿下最親密的公主。”
葉立人這才恍然大悟,也就想得通爲什麼沃倫爵士會對着葉凡彎腰了,人家根本就是對着慕容昕的而不是葉凡。
殊不知此時的沃倫爵士同樣在內心鄙夷道:幸好主人有先見之名,你們跟主人比起來還真的差的好多!
因爲慕容昕確實剛從國外回來,對於她在國外的資料也都不是很清楚,再者葉凡的行爲做法以及最早的保鏢的工作,根本不能跟豪門貴族聯繫在一起,他們自然也不會想到這些,畢竟面子這個問題通用於全世界的,尤其是歐洲那些豪門貴族苛刻的近乎變態的貴族豪門情節,更不可能讓一名爵士爲一個身份低賤的保鏢折腰。
就連最後的慕容瑤臺,也都有些詫異了:“難道真的是妹妹的朋友?要是這樣的話,計劃就要變動了。跟歐洲皇室結交,這對家族可是一大助力啊。”
此時酒店外面已經圍住了不少的人,他們紛紛都拿着手機不停的拍着照片。而作爲模特的自然是酒店門前的那兩輛霸氣十足的超跑。
一輛全身彷如火焰般的橘黃色彩,點亮了黑夜。車頭那匹馬,高高揚起的前蹄彷如要踐踏所有敢於阻擋他道路的東西。這匹黑色的躍馬有着響亮的名字,法拉利,F1的代名詞。
常軍越衆而出,看着這輛橘黃色的法拉利驕傲的說道:“法拉利FF Czech版車型。磨砂噴漆,V12的發動機,都不吸引人,它唯一吸引人的是全球唯一的一輛。”
所有人譁然,凡是跟限量版或是獨一無二等字眼沾上關係的東西,沒有一個是可以用價值衡量的。
常軍得意的看着葉凡,葉凡沒有理會。身邊的沃倫爵士,走到一輛路邊,做了幾個手勢。一輛龐大的運輸車載着偌大的集裝箱竟然看了過來。
在所有人的眼神中,沃倫爵士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下去,集裝箱緩緩打開。一輛啞黑色的超跑,愕然被懸空裝置固定在集裝箱內。隨着機械金屬臂杆的操作,這輛超跑被挪了出來。
如同科幻電影中的片段,讓人們吃驚不已。只不過這輛超跑竟然沒有標誌,讓人心生疑惑。
沃倫爵士走到這輛泛着啞光的黑色超跑跟前,清了清嗓子,對着所有迷惑的人解釋道:“這輛車是愛爾法·羅密歐與蘭博基尼合作的一輛跑車。同樣也是全世界唯一的一輛。”
兩大豪車共同製作這麼一輛車,同樣是全球唯一一輛,這噱頭比那輛法拉利震撼多了。
常軍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弄來這麼一輛車,不滿意的說道:“萬一是雜牌車呢?”
沃倫爵士嚴肅的說道:“這輛車的發動機銘牌,均可以查找。同樣我們在意大利也做了登記,誠實是我們王室優良傳統。請閣下不要胡亂揣測,引起我們皇室的不滿。”
常軍訕訕然收了口,肥胖的臉上有些不自然。
葉凡很滿意的看一眼安靜的如同黑夜中王者的跑車,對着常軍說道:“接下來呢?怎麼做?”
常軍定了定神,看了看遠方:“他應該到了!”
一輛發動機轟鳴的聲音,由遠及近。在轉彎的時候,還打出了漂亮的甩尾,張揚不可一世正是他的寫照。
衆人開始捂着耳朵,躲避這發動機轟鳴聲的時候,這輛車絲毫沒有減速般的衝向這裡。葉凡身邊的慕容昕臉色慘白,被葉凡緊緊拉在懷裡。
身後的沃倫爵士則毫無表情的安靜站立在葉凡的身邊,彷彿沒有看見這輛咆哮而來的金屬怪物。
常軍跟葉立人,臉色蒼白的急忙後退。他們可金貴着呢,纔不想就這樣白白將自己的生命浪費在這裡。當然不止是他們,很多人都紛紛躲閃。
頓時,酒店門口處了葉凡一行人,再無一個外人。轟鳴的跑車,如風一般狠狠衝向了葉凡。葉凡眯着雙眼,看着越來越近的燈光,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吱。”剎車片想起劇烈的摩擦聲,跑車強橫的制動力,以及的輪胎的超強抓地力,讓橡膠與地面決裂摩擦,拉出一條長長的黑色軌跡。
一陣刺鼻的叫膠皮臭味沖天而起,車頭堪堪在抵住葉凡的腿邊停下。一些膽小閉上眼睛的人,此時睜開眼睛,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剛纔的一幕是在是太驚險了,他們的手中都捏出了一把汗。
葉凡輕輕擁抱着懷中的慕容昕,低語道:“別怕,寶貝。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