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還灰濛濛的,韓聞雪等人已經起牀,卻見陳易已經熬好了粥,做好了飯,正在等着她們。
“咦,今天是是什麼日子,早飯怎麼如此豐盛?”
韓聞雪洗刷完了,就坐在桌子邊,疑惑的問着姜欣,“姜姨,臘八那天喝臘八粥,今天是什個情況,給我講講唄。”
姜欣想了一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說道:“我也不知道陳易搞得什麼名堂,你問他吧。”
“嘿,我不就做頓飯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當初在小出租房裡,你可是整天吃的飯菜!”
陳易翻了個白眼,又從懷裡拿出另外兩件“勾陳玉符”,放在桌子上,說道:“送給你們的,貼身收好,這玉符能在一定程度化災解厄,你們不要離身。”
“這,這也是法器?”
韓聞雪滿眼小星星,拿過手邊的那飛蛇勾陳,“陳大師,我看您別看風水了,到芙蓉街盤個鋪子,做些手工藝品,絕對能上泉城旅遊雜誌。”
姜欣也是喜歡的不行,這哪裡是法器,分明是名貴的奢侈品,玻璃種玉料雕琢而成,雕工極爲精美,形象刻畫栩栩如生,放在陳易的拍賣行裡,絕對能賣出去幾百萬,比郭紅做的那些漂亮多了。
“對了,陳易,這法器怎麼用啊,難不成遇到危險摔碎了,喊一句急急如律令就成了?”韓聞雪問道。
“你電影看多了吧!”
陳易好笑的說道,“回頭問雁子,昨天晚上我告訴她了,讓她教你,我還有些事情,先出去了。”
“這麼早就出去,什麼事情啊?”姜欣詫異問道。
“姜姨,還不是昨天陳易把陸錦生坑苦了,發瘋到半夜,現在送進醫院去了”,洛雁沒好氣的瞪了陳易一眼,昨日天晚上後半夜,張飛打電話來,說陸錦生和幾個警察發瘋了,把人家學校攪得不得安寧,高校長都找到局裡去了。
“哎呀,陳易,這可不好,你快點去看看吧!”姜欣連忙說道。
韓聞雪卻笑得歡實,道:“哈哈,惡人自有惡人磨,就姓陸的那點道行,怎麼跟我家大魔頭相比。”
“行,你們先吃着,我走了!”
陳易沒心思跟她們閒扯,說了一聲,就直奔警局去了。
剛到警局,熟門熟路的走到他們的會議室,陳易就看見幾人正坐在那
裡等着,本來還有些得意,自己成了第一個被警察列隊歡迎的風水街人士,可當他看清楚那些人的面貌之後,臉色難堪了。
唉尼瑪,這是特麼又不是深水炸彈,怎麼把這條大白鯊給炸出來了!
“陳大師,怎麼,最近混的好了,連洛警官的孃家人都敢動手了?”邢副廳長坐在衆人之首,怒光閃爍,臉色灰暗灰暗的。
陳易哪裡還敢裝大爺,當初他在彩石家園鬧出天大風波,還是這位邢副廳長給擺平的!
“哎呦,邢副廳長,這是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
陳易走到近前,哪裡敢接茬,左顧言他。
邢副廳長看着陳易,直把他心裡瞪得發毛,才緩緩說道:“你小子就是個惹事的祖宗,我們省廳都知道你小子的赫赫威名,怎麼着,最近手癢了,不鬧出點事情來,不舒服是吧?”
“看您說的,我這不是推了一大堆事兒,來幫着人民警察懲惡揚善嗎?思想覺悟絕對槓槓的,回頭您可不能再發張獎狀了事”,陳易想起上次的嘉獎,就氣不打一處來。
邢副廳長被這貨的胡攪蠻纏氣樂了,多少年了還沒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沒好氣道:“你小子就嘚瑟吧,再這麼下去,早晚有一天會栽跟頭,廢話我也不跟你多說,拿出點解決辦法,算是給我交了差!”
“刑廳,解決也不是不可以,可您得滿足我一個條件。”
“跟我談條件?說吧,我倒要看看你會提出什麼非分要求來”,邢副廳長面色一沉,不怒自威,一股氣勢凌然而發,身邊幾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陳易雖然見慣了風雨,可還是有些驚訝,這邢副廳長只是個普通人,沒有半點修爲,可這氣勢卻比很多修士都要高上一籌!
世間無處非修煉,紅塵世俗摸爬久了,同樣也可以養出一身浩然正氣。
不過,以陳易現在的心境,頂多也就是驚訝一番而已,想了一下,說道:“非分要求沒有,可如果如果讓我解決了實驗中學的麻煩,你們警方必須全力配合,不然我還真沒有把握。”
“就這些?”邢副廳長略微驚訝,本以爲陳易會提出什麼非分之想。
陳易點頭,道:“就這些!”
“好,老劉,這就交給你辦了,只要在合理的範圍之內,一定要讓咱們的這位陳大師滿意了”
,邢副廳長也不拖泥帶水,看向一邊的劉思明,說道。
“是,刑廳!”
劉思明連聲應道,又把目光轉向面上一本正經,心裡面樂開花的張飛,說道:“張隊,這些日子你們就幫着陳易,他要求的必須滿足,當然,一切都在不違揹我們原則的基礎上。”
“是,劉局!”
黑大漢張飛猛地站起身來,跟個狗熊一樣,敬了個禮,然後目光瞥向陳易,笑得滿臉燦爛。
跟在陳易屁股後面,保準會有好事!
市局一衆人坐在一邊,那是又羨慕又嫉妒,這邢副廳也是部隊轉業出來的人,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脾氣可謂古板,眼睛裡容不得半點沙子,就算是局長劉思明見了他,那也是畢恭畢敬,大氣不敢喘一聲。
可是看看人家陳易,不僅沒有一官半職,還一屁股屎沒擦乾淨,可這邢副局長竟然如此和顏悅色,幾乎是平起平坐,這讓他們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
別說他們了,就是整個泉城也沒有幾個人知道,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在他們身邊,藏着一尊4762的大神!
——
泉城一處酒吧中。
燈紅酒綠,俊男靚女,隨着DJ那激情的舞曲,瘋狂的扭動着身軀,如同羣魔亂舞。
陸錦生坐在吧檯,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臉色陰鬱。
剛回泉城,本想着幹出點大事來,可不僅沒做成,反而丟了打臉!
他按照陳易說的,帶了幾個兄弟在那裡守着,妄圖抓那“催眠師”,埋伏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卻發現他們被“催眠”了,人也躺在了精神病醫院裡……
“陳易,我陸錦生從來不會忍氣吞聲,哼,咱們走着瞧!”
陸錦生一口烈酒灌下去,肚裡面火辣辣的燒着,就如他腔子裡熊熊燃燒的怒火一般。
“咯咯,一個人喝悶酒呢,要不要找個人陪陪?”
一個美豔妖媚的女人走了過來,手裡面把玩着一把粗魯匕首,操着半生不熟的華夏語,坐在陸錦生身邊,說道。
“你是誰?”陸錦生眼睛在那女人臉上盤桓一番,有些驚豔。
女人打了個響指,叫來一杯啤酒,小口輕抿,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是誰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