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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純良總覺得,人活在這世界上,得有所堅持,得有自己的原則,與其苟且偷生覓得生機,以至將來生不如死,那不如趁着現在及時行樂,就算真的只有三個月,也要活的如永恆一般。
離開道藏室的時候,趙純良雙手空空如也,他什麼也沒拿,那本小藏天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是至寶,但是對於趙純良而言一文不值。
門外的警察有些詫異,趙純良竟然什麼都沒有拿。
從天一道館離開,趙純良就回到了家中,現在的他,不願意浪費一點和自己家人在一起的時間,特別是自己的孩子。
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的決賽,很快來臨。
所有十強的選手,將會兩兩對決,最終決出前五和後五。
後五的五個人,在臺上決出六到十名。採用的方法很簡單,五人場上混戰,最先失去戰鬥力,最先被打出場外,或者最先認輸的,就是第十名,而後依次排序,最後一個站在臺上的,就是第六名。
同樣的,前五也是採用的這樣的比賽方法,五個人在臺上混戰,第一個認輸的就是第五名,而後是第四,第三,第二,第一。
這樣混戰的精彩程度,遠比單打獨鬥來的大的多,而且混戰更能顯示出一個人的真正實力。
在天下第一武道大會開幕後的第七天,這樣兩場足以轟動世界的戰鬥,將會在鳥巢上演。
這一天清晨的時候,天空下起了小雨。
早早的,鳥巢外就已經排氣了隊。
比賽開始的時間是早上的十點,但是從凌晨五點多開始,就有人開始派對了,更有無數的黃牛在兜售着門票。
一張價值一千八百八十八的最遠區域的門票,被黃牛炒到了五千,依舊是一票難求,而最前排最靠近比武場的門票,更是被炒到了天價,而且數量極少,因爲靠近前排的位置都是一些關係戶的,這些關係戶要麼是權貴要麼是土豪要麼是公衆人物,誰也不會把票拿出來賣。
“我草,這開場的陣容真是碉堡了啊,秦月竟然都會上臺演唱,並且會有一段武道表演,我靠。”蘇夜夜坐在最靠近比武場的位置,拿着今天的流程單不停的感嘆。
“你說這秦月,會不會被純良那傢伙給吃了?”雷振宇猥瑣的笑道。
“我覺得肯定會!”馬柳兒認真說道,“以趙純良那廝的風格,沒有理由不把秦月吃掉。”
“你們仨兒,別特嗎的在那扯淡啊。”趙純良帶着自己的一票女人,抱着趙睿一邊走過來一邊笑罵道。
“我草,你怎麼變老了啊!”蘇夜夜驚訝的看着趙純良,他和趙純良半年不見,現在的趙純良和半年前比起來,至少老了七八歲以上。
當然,趙純良還沒有顯示出什麼老態,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成熟了而已,可那也是老啊!
“對,你怎麼變老了啊!”雷振宇和馬柳兒兩人也驚訝的問道。
“日夜操勞,能不老麼?”趙純良曖昧的笑了笑。
蘇夜夜三人一齊看向趙純良身後的後宮團,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似乎是認可了趙純良的解釋。
趙純良帶着衆人坐到了蘇夜夜等人的身邊,然後環顧了一下現場。
鳥巢的四面八方都坐滿了人,而在比武場的旁邊,之前是很多小的比武場,不過此時也都改造成了座位。
今天的比賽並不像之前那麼多場,所以就沒必要用到那麼多的比武場,留下一個最大的就足夠了。
臨近八點的時候,鳥巢就已經爆滿了。
這次來觀看決賽的,除了趙純良和他的一些小夥伴之外,國家體育總局的領導以及京城的高級官員都來了不少。
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從創辦至今,從未有過哪一屆能夠像這次這一屆這般吸引眼球,也從未有哪一屆可以如這次這屆一般一波三折,併爲人所津津樂道。
這一星期發生的事情就好像是一部跌宕起伏的電視劇一般,而在很大程度上,電視劇也難以拍出這樣的水準。
趙純良抱着趙睿去和一些高官簡單的應酬了一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隨後沒多久,一波波的人紛紛來拜訪他。
畢竟這年頭,能夠讓李旭峰這樣的首長拿人格擔保的人可不多見。
九點的時候,鳥巢關閉了所有進出的通道,賽前的演出正式開始。
這次的賽前演出,海天傳媒幾乎動用了旗下所有的藝人,因爲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的收視率實在是太高了,如果能夠在演出上曝光,那絕對比上什麼奔跑吧姐妹強。
不知道有多少傳媒公司的人找到海天傳媒,希望能夠花點錢讓他們手下的藝人上臺表演,哪怕只是做配角也行,無奈海天傳媒說了,只將平臺提供給旗下的藝人,如果有藝人朋友願意的話,可以跳出合約簽到海天集團,這樣就可以擁有上臺表演的機會,而且還有可能參加今天晚上的閉幕式演出。
這樣一個消息傳出來,無數藝人都瘋了一般。
要知道,藝人最重要的就是曝光度,不管是緋聞也好還是參加綜藝節目也罷,都是爲了曝光度,只要曝光度在,知名度肯定能夠上去,知名度上去了,那就能成腕兒,拍電視電影開演唱會啥的,那都能賺的盆滿鉢滿,所以,爲了曝光度,很多藝人不惜作賤自己,比如什麼啪啪啪視頻流出啊,比如什麼出軌啊之類的,反正只要能夠有曝光度就什麼都可以不要,而眼下,海天傳媒拋出了這樣一個誘餌——在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上進行表演,那曝光度可比啪啪啪視頻流出大的多的多,甚至於比春晚的曝光度還高,人家說上個春晚就能紅遍半邊天,要是上個天下第一武道大會,那直接就紅透一整個天了。
立馬就有無數藝人要轉投海天傳媒,更有一些藝人因爲這個和經紀人鬧起了矛盾。
整個娛樂圈因爲這樣一個事情而變得波濤洶涌,而海天傳媒則是穩坐釣魚臺,賺的盆滿鉢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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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前演出 高朝莫過於秦月的登臺。
當身着劍宗特有制服的秦月手持一柄兩指寬的纖細長劍登臺的時候,整個鳥巢,乃至整個神州都躁動了起來。
秦月畫着古典的神州淡彩妝,一頭長髮披在肩膀上隨風而動。
她並不懂劍術,但是在劍宗高手的**之下卻也能夠舞得一手好劍。
哪怕這是隻有形沒有意的劍,也足以讓無數人沉醉在這刀光劍影之中。
“劍出塵,萬劍蕩平生。”
“世道滄桑,我心正氣永存。”
“一劍落繽紛,誰說有緣也無份。”
“劍出鞘,你我世間走一場逍遙。”
伴隨着秦月清亮的聲調,一首《劍歌》,讓整個鳥巢裡沸騰了起來。
從未有人想象的到,劍與歌曲,竟然能夠如此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這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劍舞,也不再是單純的歌曲,正如歌名所說,這是一曲劍歌!
“若說靈氣,這秦月倒真算得上是有靈氣的。”江婉秋坐在趙純良身側,有些感慨的說道。
“難得你會如此評價一個女人。”趙純良笑着說道。
“實事求是而已。”江婉秋笑着說道。
“阿媽,抱抱!”趙睿對着江婉秋伸出手去,江婉秋將趙睿抱了過來,而後對趙純良說道,“你最近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我能有什麼不對勁的。”趙純良笑着說道。
江婉秋看着面前的趙睿,低聲說道,“若是有一天你走了,我會跟着你的。”
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江婉秋好歹也是神州黑道上的執牛耳者,怕是已經知道了一些關於化唸的事情,他低聲說道,“什麼走不走的,這麼不吉利。”
“我江婉秋,這輩子沒愛過男人,你是一個,睿兒是一個,我現在也沒太大的野心,相夫教子就足夠了,我覺得這樣的生活挺好的,若是老天爺非得要帶走你,我會和老天爺爭一把,爭不過的話,那我只能跟你一起走。”江婉秋說道,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看着趙純良,而是看着身前的趙睿,似乎在自說自話。
“我知道了。”趙純良點了點頭,他不喜歡說太矯情的話,有些東西,他懂,她懂,就可以了。
一曲《劍歌》落下了帷幕,秦月卻沒有下臺,她一手拿着劍,一手拿着話筒,說道,“這首歌,是我從藝以來最喜歡的一首歌,在這裡,我要特別感謝這首歌的詞作者,如果沒有他填的詞,這首歌就達不到如今的境界,謝謝你,我的老闆,趙總。”
趙總是誰,要放在幾天前或許大家還不知道,可現在,這天底下真沒有幾個人不知道趙總是誰。
所有人看向了比武場旁邊的趙純良。
趙純良笑了笑,擡手對着秦月的方向揮了揮。
秦月的臉上露出那種小女人才有的笑容,隨後偷摸着對趙純良眨了一下眼睛,然後轉身走下了舞臺。
“難怪!”江婉秋恍然大悟,說道,“這首詞是你寫的?我說怎麼會覺得這麼熟悉。”
“瞎寫的,那天她把曲給了我,我就隨便寫了一下,你別誇我,我知道我很厲害。”趙純良笑道。
“你這不要臉的勁兒,和當年死皮賴臉要上我牀的時候一模一樣!”江婉秋說道。
趙純良羞澀的笑了笑。
(劍歌寫了一小段,有感興趣的兄弟可以接着寫下去,寫好了發給我,回頭咱們找個會編曲的,把這首歌給搞出來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