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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你一直想開一次這種級別 的豪車,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夠在這裡實現,對了,今天剛好是你的生日也,這莫非就是你的生日禮物!”白小仙激動的說道。
“是嗎?真的嗎?”趙純良激動的看向薩昆塔,說道,“王子殿下,這是給我的生日禮物嗎?”
“當然不是給你的,你個死土鱉!!!!”薩昆塔心裡帶着無限怒意咆哮了一聲,嘴裡卻是微微笑着說道,“這個,我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特地讓人準備了,來給你開…”
“啊,你這是要送給我的嗎?”趙純良驚喜的拉着薩昆塔的手說道,“我實在是,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的心情了,您對我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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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些,趙純良環顧着周圍拍照的人,大聲的喊道,“大家看看,這是坦桑國的王子殿下給我送的超級跑車,他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給我送了這麼一輛跑車,我實在是太感動,太愛他了!”
趙純良激動的一把抱住了薩昆塔,而這一幕都被周圍的人給拍了進去,然後傳到了網上,很多人之前都以爲是哪個權貴來泡妞了,沒想到竟然是坦桑國的王子來泡男人,這可是一個絕對勁爆的消息,要是發到網上去,絕對可以引爆整個互聯網。
“我送你麻痹啊,我只是讓你開,誰說送你了啊嗎!”薩昆塔內心繼續咆哮着,但是看着周圍無數的閃光燈,薩昆塔只得將這一切都嚥進肚子裡,然後說道,“這個,你先開着,開的習慣的話,再,再…”
再送給你這一句話,薩昆塔怎麼也說不出口,價值一億多的黃金跑車啊,全世界只有三輛啊,他平日裡最喜歡的啊,怎麼可能說送人就送人?
“我一定會開的習慣的,就算開不習慣,我開回去放着蒐藏也行啊!快點把鑰匙給我吧,王子殿下。”趙純良一副你不用擔心的模樣說道。
薩昆塔的心在滴血,但是手還是伸進了口袋裡,然後拿出了鑰匙,遞給了趙純良。
“王子殿下真是時代先鋒,我輩楷模!”趙純良激動的說着,拿着鑰匙跑到了跑車邊上,將跑車門打開。
“白小仙小姐,我還有一輛房車,車上有上好的美酒,不如我們一起坐房車如何?”薩昆塔笑着問白小仙道。
“ 我要坐那個車。”白小仙指着超跑說道,“那個車看起來好看,而且我也從來沒有坐過。”
說完,白小仙就朝着那金色的布加迪威航走了過去。
兩人很快就坐上了布加迪威航,趙純良將車窗放下來,一邊讓車緩慢前行,一邊對薩昆塔揮了揮手,說道,“王子殿下,感謝您的車,我們在總統府門口再見。”
說完,趙純良一腳踩下油門。
轟!!
布加迪威航的發動機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聲,隨後咻的一聲就疾馳向了遠方。
薩昆塔臉色一陣哄一陣白,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他發誓,一定要把白小仙搞到自己的牀上,然後再把那個趙四打成豬頭扔到街上。
不,這樣都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他要把趙純良送去他們家的鑽石礦,然後在裡面挖鑽石挖一輩子!
坦桑國首都總統府。
布加迪威航低沉的發動機聲,讓總統府門口的衛兵都忍不住看過來,這輛車對於衛兵來說自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整個坦桑國也只有王子殿下才有一輛這種車,不過,當這輛車上的人走下來的時候,衛兵們都傻眼了,竟然是一個東方面孔的人從車上走下來,這個人怎麼會從王子殿下的車上下來?
隨後沒多久,薩昆塔的車隊就來到了總統府的門口,當衛兵看到薩昆塔親自去迎接那個開薩昆塔黃金跑車的人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珠子都掉到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兩個東方面孔的人,是來自於東方世界的王者?
“這就是總統府了,也是我父親的府邸。”薩昆塔站在總統府外頭,指着總統府說道。
“您總統是幾年一個換屆?”趙純良好奇的問道。
“三年是一個任期,任期最多可以持續三屆,我的父親,今年已經是第三任的任期了,而只要他退休,那總統就是我的了,當然,這件事情我很少跟別人說,畢竟我是一個如此低調的人。”薩昆塔笑着說道。
“你們這總統是世襲的啊?”趙純良驚訝的問道。
“當然不是,總統需要議會選舉,只有得票超過半數,纔可以擔任總統,不過,在議會裡,有超過三分之二的議員,都來自於我們塔塔部落,從一百多年前開始,塔塔部落的酋長,就是坦桑國的總統,這是不會變的。”薩昆塔得意的說道。
“那不就是獨裁了麼!”趙純良說道。
“這可不能這麼說,就算三分之二的議席是我們部落的,但是我父親的政令很多也會被議會給阻攔,當然,這主要是爲了堵住國際社會的嘴,這些事情一般人我可不告訴他,好了,解說到此爲止,我們現在進去吧,我要帶你麼去的可是總統府我父親的私人會客廳,除了我父親和他的客人,沒有任何人可以進那個會客廳!”薩昆塔說道。
“那就有勞王子殿下了。”趙純良點了點頭,自然的和白小仙牽着手,跟着薩昆塔一起走進了總統府。
總統府是總統住的地方,守備森嚴,不過有薩昆塔帶路,那一路都是綠燈。
三人很快就來到了總統府的深處,一個獨立的院落。
院子是歐洲風格的,有很多的園藝,院子中間是一個西式的小亭子,亭子旁邊站了一大圈的僕人。
“就是這裡了,這裡種植着我們整個非洲最名貴的花草,你看那一朵花,叫啼血杜鵑,全世界僅剩不超過一百株,還有這個,這個叫金蠶草,十分名貴的藥物,不過這些都是我父親的,我是一個低調的人,我纔不會收集這些東西呢。”薩昆塔笑着說道。
三人一邊說着話,一邊走進了亭子,然後分別入座。
“可以開始了。”薩昆塔拍了拍手。
“是!”一直緊跟着薩昆塔的西斯點了多頭,躬身離去。
沒多久,一道道精美的食材被送了上來。
不管在什麼樣的地方,有錢就能夠享受,這是一條定律,坦桑國其實在聯合國裡算是一個貧困國家,全國的gdp甚至於都不如神州的一個省份,可就算是在這樣的一個國家,總統的兒子依舊驕奢淫逸,開着價值過億的跑車,然後吃着珍饈美食,這裡的食物水準,甚至於比趙純良的王宮來的還要好,在趙純良入主桑巴國王宮之後,趙純良就削減了王宮的預算,雖然王宮依舊保持着高水準,但是距離奢侈,還是有一段距離,可在這個亭子裡,每一道菜都是奢侈的,按照趙純良估計,最便宜的一道前菜,那價值都得再一萬塊以上。
“爲了迎接你們的到來,我特地讓人準備了不少美酒。”在吃到一半的時候,薩昆塔忽然說道。
隨後,幾瓶酒就被人給端了上來。
“這些都是我收藏的好酒,這一瓶路易38,當年就是被路易國王開啓的,他只喝了一口,就不捨得再喝了,後來不知道爲何流落到了民間,最後被我給找到了。”薩昆塔得意的介紹道。
“這個,不是拉蹦麼?”趙純良指着一個小瓶子,驚訝的問道。
“這是典藏版的拉蹦。”薩昆塔笑着拿起小瓶子,給趙純良倒了一杯,說道,“這可比市面上所有能喝到的拉蹦好,他的酒精度達到了91度,就算是再威猛的男人,只要喝上一口,都得醉上一天,不過我經常沒事就喝一杯,你看他現在也只剩下了一半不到,那都是我喝的,今天白天的時候我有點事情先走了,估計影響了兩位喝酒的興致,晚上這一半瓶的拉蹦就算做是我的賠禮了,趙四先生,我給你加一杯,你試一下,這可是真男人才能喝的酒。”
說完,薩昆塔給趙純良倒了一杯。
這一杯的量大概在二兩左右,隔着老遠趙純良都能夠問道酒的味道,91度的白酒,那可就跟酒精一樣了,正常人喝一口還真可能就昏過去,不過趙純良不會,他可是茅臺能夠按臉盆喝的,這91度的白酒自然不在話下。
趙純良剛想喝一口試一試呢,忽然就看到一隻纖細的小手拿起了酒杯。
“王子殿下,這酒您說只有真男人才能喝,我可不認同,你們這是在歧視我們女人,我們女人怎麼了,你們能喝的我們就不能喝麼?這話我不喜歡聽哦,我今天就用這杯酒敬您一杯,您是真男人,我也要是真女人,以後不能再看不起我們女人呢了!”白小仙笑眯眯的說道。
白小仙這一笑,薩昆塔的骨頭都要軟掉了,不過,他可不敢再和拉蹦了,白天八十多度的喝一杯就醉到了剛纔,眼下要是再喝一杯,那…
薩昆塔剛想找藉口拒絕呢,就看到白小仙拿起了酒瓶,給他倒了一杯,隨後白小仙一口就將杯子裡的白酒給喝了下去。
“我先乾爲敬了哦,王子殿下。”白小仙笑眯眯的將杯底拿給薩昆塔看。
薩昆塔心如刀絞,但是爲了不在白小仙面前露怯,他還是拿起了酒杯,將杯子裡的酒一口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