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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黑背,從遠處快速的衝來,他們好像聞到了什麼十分吸引他們的味道似的,如一道閃電一樣,迅速的衝入了臨時總統府,然後直奔二樓。
在總統府外,一大幫的警察也跟着一起衝了過來,只不過,這些警察卻是在臨時總統府外就不得不停了下來。
衝入難民區,雖然也違反了之前和泡菜國的約定,但是好歹還在泡菜國可以接受的程度內,眼下要是跑進泡菜國的臨時總統府,那問題可遠比進入一個難民區嚴重的多的多了。
看到趙純良在大廳裡,門口的副所長連忙叫道,“趙同志,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啊?”
“你們都給我進來。”趙純良對着副所長招了招手,說道,“嫌犯就在這裡頭。”
“這個…”副所長有些爲難,他當然知道嫌犯在這裡頭,可這就和大使館一樣的性質,根本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地區派出所副所長可以衝擊的。
“讓你進來就進來,這是咱們的土地,明白麼?”趙純良板着臉說道。
“好!”那副所長一咬牙一跺腳,說道,“爲了逮捕犯罪嫌疑人,我們拼了!!”
說完,副所長第一個衝進了泡菜國的臨時總統府,隨後一大羣警察也跟着衝了進來。
這下子那一大幫泡菜國的官員不同意了,他們紛紛叫嚷着入侵啊之類的話,想要阻擋神州的警察。
神州警察要說其他經驗沒有,收拾人的經驗那絕對是一流的,他們也不動手,就往前走,那幫泡菜國的官員想要擋住他們,結果身子骨沒有人家健碩,根本擋不住,一着急之下直接就上手了,這一幕幕都被神州警察隨身攜帶的執法記錄儀給記錄了下來,有了他們先出手的證據,神州警察那哪裡還能再等着,直接上去拿出手銬電棍,噼裡啪啦幾下就把人給電了銬上。
這些以前在泡菜國裡耀武揚威的官員,估計覺得自己最近這段時間一定是日了狗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背,平日裡別人巴結都來不及呢,結果來到神州被人噼裡啪啦給電了不說,還被人給拷了手銬。
就在這時,樓上忽然傳來了一陣狗的叫聲以及人的慘叫聲。
趙純良眉毛一挑,對着金三兒和派出所所長一招手,三人順着樓梯就衝上 了樓。
很快的,三人就來到了三樓,在三樓的某個辦公室外,趙純良看到了有趣的一幕,一個大概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死死的抓着辦公室的門框,他的屁股被一條警犬給咬住了,那條警犬咬着他的褲子,拼命的要往外拉,褲子已經幾乎要被扯下來了,而在這個人的身邊,還有一個長的腦滿腸肥的中年人,他不停的叫喊着什麼,但是卻沒有用,除了這兩人之外,還有幾個穿着黑西裝打扮的人,他們緊緊的圍住那個中年人,似乎是保鏢,但是卻並不上前幫助那個被狗給咬了屁股的年輕人,估計就連他們也都知道,那個人不能隨便幫。
“這就是犯罪嫌疑人,給我上!”派出所副所長有趙純良在身邊,那是如有神助,直接就讓人上去抓人。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這是幹什麼?這裡是泡菜國的臨時總統府,是誰讓你們來的,你們不怕負責任嗎?!!”那腦滿腸肥的中年人大聲的質問道。
趙純良看了金三兒一眼,說道,“讓他閉嘴。”
“好嘞。”金三兒笑着點頭答應,雖然知道那個胖子身份尊貴,但是有趙純良在身邊,那爲虎作倀啥的,那可是沒的說。
幾個人直接上前,幾個耳刮子就讓那個胖子閉嘴了,至於周圍的那些保鏢,在幾把槍的瞄準下,他們果斷的放下了自己的人生理想和職業道德,站在了一邊。
這年頭,誰也不會跟自己的生命過不去是吧?
“你們,你們這是侵略,我,我要告你們!!”被打倒在地的胖子喘着粗氣,痛苦的喊道,不過,此時已經沒有人聽的話了。
那被咬住屁股的年輕人直接被手銬給銬上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我爸爸可是財政大臣,你們敢抓我,是找死嗎你們?”那年輕人不斷的叫囂着。
“那 是你爸吧?”趙純良指了指地上爛泥一樣的胖子問道。
年輕人臉色一僵,剛纔光顧着被狗嚇唬了,卻沒注意到自己的老子竟然已經被人給打倒在地上了。
“可以走了麼?”趙純良問道。
年輕人一張臉一陣陣的發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對了,你還有幾個同夥!”趙純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把同夥交出來,算你立功。”
“你說什麼,我根本不懂。”年輕人裝傻充愣道。
“好,那沒關係,慢慢的你會懂的。”趙純良笑着拍了拍身邊副所長的肩膀,說道,“我對我們人民警察審訊的能力,還是十分相信的。”
“這世界上就沒有我撬不開的嘴。”副所長配合的說道。
年輕人臉色再一次發白,腳下發軟,幾乎要跌倒在地上,他顫顫巍巍的說道,“另外,另外兩個人我,我知道他們在哪,我可以帶你們去,但是,但是你們要放了我。”
“只要你把他們供出來,什麼都好說!”趙純良笑眯眯的說道。
“你可以對天發誓麼?”年輕人問道。
“可以,我對天發誓,只要你把他們供出來,我就放了你!”趙純良認真說道。
“好!!他們一個在xx,一個在xxx。”年輕人說道。
“馬上派人前往抓捕!!”副所長對身邊的手下說道。
“是!!”
一羣警察快速的離開臨時總統府,前往年輕人所說的兩個地方抓人,而趙純良則是和副所長一起從樓上下來,然後壓着年輕人,快速的往臨時總統府門口去。
剛一走到臨時總統府門口,趙純良就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只見在臨時總統府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聚集起了茫茫多的人,放眼望去至少在數萬人以上,他們將臨時總統府的周圍圍的水泄不通,而且一眼都望不到邊的樣子。
在這茫茫多的人羣前頭,金武民帶着一大幫的泡菜國官員,臉色冷峻的盯着趙純良和他身邊的那些人。
“國王陛下,您這麼做,是否太過分了?”金武民盯着趙純良,冷冷的問道。
“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神州國國民,國王的身份等外交場合的時候再用。”趙純良說道。
“這樣你以爲你就可以脫得了關係麼?你作爲桑巴國的國王,竟然公然帶人強行闖入我們泡菜國的領地,你們這是入侵,這是法西斯行徑,你們這樣會激起我們所有泡菜國人的怒火,就算我們國家喪失了,我們也絕對會用我們的生命,來捍衛我們的領土!!”金武民鏗鏘有力的說道。
“你這是非得拉上桑巴國了?”趙純良笑着說道,“那我代表桑巴國,在這裡對你泡菜國宣戰,你覺得如何?”
金武民那嚴肅的臉,一下子就凝固住了。
“我代表桑巴國,對泡菜國宣戰,從現在開始,我們桑巴國與泡菜國,是敵對關係,那也就是說,如果我在這裡,殺了你,還有你的這些官員,還有你身後的這幾萬人,那也只是戰爭行爲,對麼?”趙純良笑眯眯的問道。
金武民艱難的嚥了下口水,他忽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他本來是打算拿國王的身份來威脅趙純良,讓趙純良投鼠忌器,不要把桑巴國也給拉進來,可是,他忘了一點,桑巴國現在完全就是一頭瘋狗,在美洲那邊這的是逮着誰就咬誰,他哪裡會怕自己一個沒有了國土的泡菜國?要是和平時期,自己的威脅或許還有一些用,可現在是戰爭時期,到處都在打仗,泡菜國連國土都沒有了,唯一的一部分部隊都在海上飄着,拿什麼跟人家桑巴國打 ?
金武民有點後悔自己剛纔說的話,眼前的趙純良完全就是一個狗籃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也一點都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地位,動不動就殺人宣戰的,這種人根本是沒有辦法以常理度之的。
“但是你別忘了,你也是神州人,這是在神州的大地上,只要你在這裡殺人,你就是違反神州的法律,我相信,神州法律在神州的土地上是神聖而又**的,一定不會讓一些人隨意的踐踏!!”金武民義正言辭的說道。
“哦,現在我又是神州人了。”趙純良戲謔的笑道,“你也知道,在我們神州的土地上,犯了法就得接受神州法律的懲處,那現在,你們泡菜國的人犯了法,是不是也要接受神州法律的懲處呢?”
金武民愣住了,他沒想到,趙純良竟然會在這裡將了他一把,金武民的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就好像是尿完打了個哆嗦似的,他忽然明白了過來,趙純良從一開始就在給他下坑,他最終的目的,就是要合理合法的帶走那幾個犯了事兒的泡菜國人。
眼前這個笑眯眯的男人,不僅是個狗籃子,而且還是個十分陰險的狗籃子,這樣的人,特麼怎麼可能做國王?
(狗籃子的意思就是垃圾的意思。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