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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純良安穩的坐在沙發上,沒有一點驚訝的樣子,甚至於心情都好似沒有太大的波動一樣,倒是一旁的葉芊芊表情比較誇張,雖然她不是很懂趙純良和阿卜杜拉.扎伊說的這些東西,但是她這麼多年的人生經驗讓她知道,一個油田的開採權,那是可以帶來天大的利益的,神州的幾大油田,那可是不知道養活了多少的石油工人啊,養肥了多少的管理層。
“你似乎一點都不激動,這讓我很有挫敗感!”阿卜杜拉.扎伊看着趙純良不動如山的樣子,無奈的說道。
“那我要怎麼樣?”趙純良嘴角微微翹起,說道,“難道我要當着你的面興奮的一蹦三尺高,然後再拉着你高歌一曲?”
“難道不應該這樣麼?這個油田的開採權如果交給你,至少可以給你帶來超過百億的利益,你一點都不心動麼?就算你手頭上沒有工程隊可以開採石油,只要你隨便的找一個工程隊掛靠,分出一點利潤給別人,那你也可以收入百億以上,這可是百億,不是百萬!”阿卜杜拉.扎伊大聲說道。
“我還以爲,對於王子殿下來說,任何數目的錢也都只是個數目而已,沒想到王子殿下竟然會覺得百億如此了不起,看來王子殿下也不是一個多有錢的人嘛?”趙純良戲謔的說道。
阿卜杜拉.扎伊這輩子最得意的事情就是他的有錢,他太有錢了,有錢的都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把那些錢花完,所以,阿卜杜拉.扎伊最討厭的事情自然就是被人說沒錢。
趙純良的話讓阿卜杜拉.扎伊的火噌噌的往上竄,不過,也不知道阿卜杜拉.扎伊想到了什麼,他的火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臉上剛要出現的憤怒瞬間就被笑容所取代。
“哈哈哈,你這人,太有意思了。”阿卜杜拉.扎伊大笑着拍着大腿說道,“我活了這麼多年,你是唯一一個說我沒錢的人,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趙純良扯了扯嘴角,這個王子還真的與衆不同,自己虐他,他會高興,自己鄙視他,他竟然也會高興。
“既然你這麼有意思,那我這個開採權,就更想交給你了。”阿卜杜拉.扎伊笑着說道,“我倒是想看看,在面臨着這近百億的好處的時候,你是不是真的能夠一點都不被誘惑。”
“王子殿下現在的意思,是不是就想把那石油開採權交給我?”趙純良問道。
一聽到趙純良的話,阿卜杜拉.扎伊笑容更勝,他說道,“沒錯,我現在想把這個石油開採權交給你。”
“那我有幾個問題需要王子殿下幫我解答一下。”趙純良認真說道。
“什麼問題?”
“關於這個石油開採權,是否王子殿下說的就算數?”趙純良問道。
阿卜杜拉.扎伊臉色微微一僵,隨後說道,“我當然說話算數。”
“我可是聽說,在石油國內,你的兄長,阿卜杜拉.巴林大王子殿下可是對一切國內重大事件都有處理權和決定權,這個超巨型油田的開採歸屬,應該就屬於重大事件了吧?”趙純良說道。
“我大哥一般都會給我面子。”阿卜杜拉.扎伊臉色有點怪異的說道,“如果是我親自開口找他要這個,他應該是會給我的。”
“可據我所知,你大哥,是共濟會的成員。”趙純良說道。
“你這都能知道?”阿卜杜拉.扎伊驚訝的問道。
“共濟會的高級成員並不多,雖然那大多數都比較低調,而且被人刻意的隱瞞,但是想要知道這些情報,並不難。”趙純良說道。
“這個,你說的確實沒錯,我大哥是共濟會的成員。”阿卜杜拉.扎伊扯了扯嘴角,說道,“不過這又如何呢?”
“按照共濟會的規定,成員彼此之間有相互扶持的義務,而在共濟會之中,單單和石油產業有關的高級成員或者家族就有三家,你覺得你大哥會不顧共濟會的規定,寧願得罪這三家,也要把這石油開採權交給你,然後讓你交給我麼?”趙純良面色戲謔的問道。
趙純良的表情讓阿卜杜拉.扎伊十分的不爽,他恨不得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就給趙純良砸過去,可是他卻不能這麼做,因爲現在趙純良對於他來說,可是一個對付他大哥的利器。
自從被人襲擊之後,阿卜杜拉.扎伊就已經下了某個決心,他本來是打算靠着渾渾噩噩的樣子讓他大哥放鬆警惕,沒想到他大哥竟然這樣都不肯放過他,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在幾個小時的時間裡,阿卜杜拉.扎伊就已經有了一個計劃,而這個計劃最關鍵的一環就是趙純良。
自從上次和趙純良交惡之後,阿卜杜拉.扎伊就刻意的調查過趙純良,他是有錢,也喜歡踩人沒錯,可他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他都得罪不起的人,特別是在神州這樣特殊的國家,那些什麼紅五代紅六代,雖然在國際上不怎麼出名,但是在神州他們經常都能夠一手遮天。
事實證明,阿卜杜拉.扎伊的刻意調查是有效果的,在調查的過程中,阿卜杜拉.扎伊驚訝 的發現,趙純良所在的趙家竟然是神州一個十分強大的家族,雖然這個家族的核心成員就兩個,一個趙建宇一個趙純良,但是以趙建宇爲核心擴散出來的一個圈子,竟然十分的恐怖和龐大,雖然具體有多龐大並不知道,但是就目前阿卜杜拉.扎伊所知道的一切,就足以讓他將趙純良當作他計劃的重要一環。
所以,哪怕是趙純良對他一次次的不恭,阿卜杜拉.扎伊也都咬牙忍住了,眼下趙純良的問題,讓阿卜杜拉.扎伊有點爲難,他必須說服趙純良心甘情願的加入到他的計劃之中,如果不能夠讓趙純良加入,那自己的計劃就完全沒有意義了。
“我們兄弟的情誼,足以讓他無視那些共濟會的成員,你要知道,我大哥加入共濟會,是因爲共濟會的邀請,對於我們家族來說,共濟會雖然強大,但是也沒有強大到需要我們主動申請加入的程度,所以,共濟會的某些規則對於我們來說是沒有用的,如果我們不願意,誰也不可能強制的要求我們怎麼樣。”阿卜杜拉.扎伊說道。
“看來你並不願意跟我說實話。”趙純良嘆了口氣,站起身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沒有必要多聊了。”
“什麼意思?”阿卜杜拉.扎伊不解的看着趙純良,隨即就看到趙純良帶着他的女伴轉身就往門口走。
他就這樣走了?
他就這樣放着百億的利益不管,轉身走了?
這怎麼可能?!!
阿卜杜拉.扎伊最大的籌碼就是那個油田的開採權,他今天打的主意也是利用石油開採權引趙純良入局,可是現在,趙純良竟然說走人就走人,難不成這百億的利益真的對趙純良沒有一點吸引力?
這可是百億,哪怕是對他來說,這也是一筆龐大的財富啊。
該不會是這人慾擒故縱吧?
阿卜杜拉.扎伊驚疑不定的看着趙純良的背影,這神州人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欲擒故縱,不管是商業談判還是泡妞都是如此,眼前趙純良的表現和欲擒故縱的樣子差不多,所以阿卜杜拉.扎伊懷疑趙純良是不是要對他欲擒故縱。
如果真的是欲擒故縱,那什麼就都好說了,但凡是欲擒故縱的人,都是有想法的人,如果一點想法都沒有,哪裡會欲擒故縱?
阿卜杜拉.扎伊靜靜的看着趙純良,他等趙純良回頭,等趙純良來求他。
轉眼間,趙純良走到了門口,他打開了那扇大門。
阿卜杜拉.扎伊的心跳此時已經加快了不知道多少,他牢牢的盯着那扇門,心裡頭覺得,趙純良肯定不會走出那扇門。
趙純良果然站住了。
阿卜杜拉.扎伊的嘴角不受控制的翹了起來,果然,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拒絕的了百億的誘惑。
阿卜杜拉.扎伊雙手抱胸,玩味的看着趙純良,接下去應該就是趙純良主動求饒了吧?
“等會兒。”趙純良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走到了電視機前。
此時電視上正在播放着這樣一幕,秦月正在舞臺上唱歌,而且還是邊跳邊唱的那種,可不知道是因爲什麼,秦月突然腳下一滑摔倒在了地上,然後秦月立馬掙扎着從地上站起來,再開始唱,沒想到唱沒兩句又摔倒了。
就這樣連續摔倒了得有七八次,秦月才總算是把一首歌唱完,然後一瘸一拐的從舞臺上走了下去。
“這是昨晚發生在金蘋果藝術節晚會上的一幕,秦月小姐在舞臺上連續摔倒多次,帶傷堅持將歌曲唱完,其敬業精神值得所有人學習,不過,根據本臺最新消息,秦月小姐的膝蓋出現了骨裂的情況,目前正在醫院之中進行治療,雖然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對於接下去的奔跑吧姐妹錄製,應該會造成很大的影響,這裡是央視三套娛樂早知道爲您做的報道!”電視的女記者說道。
“怎麼回事?”趙純良驚訝的看着電視,秦月昨晚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