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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草坪運動,在歡樂的進行着。
這一幫子穿着各種華貴服裝帶着各色古怪帽子的婦人,踩過那一塊塊的草坪,將她們的帽子最大程度的展現給了看臺上的人看。
看臺上那些剛贏了錢的人看到這些帽子,心情更加的好,而那些輸錢的人看到這些帽子,鬱悶的情緒也減少了許多。
趙純良站在看臺上,雙手放在欄杆的上面,嘴裡叼着一根沒有點燃的煙。
賽馬場裡是不能抽菸的,趙純良不知咋滴,犯了煙癮,雖說在皇室包廂裡抽菸也沒人管,但是有些小規矩,趙純良是不願去破壞的,比如抽菸這種小事。
乾巴巴的菸頭塞在嘴裡,通過唾液的溼潤變得多少有一些筋道,趙純良咬了兩口,發現難怪小孩子喜歡咬奶嘴,這無聊又不能說話也沒有人能一塊兒玩,咬咬奶嘴那也是不錯的消遣活動。
“王爵殿下一個人在這兒,不會無聊麼?”一個輕佻的聲音從一旁傳來,趙純良不用看也知道這聲音是誰的嘴巴里傳來的,因爲這聲音,透着一股子騷氣。
就好像這張嘴剛給人口過了一樣。
“草地上那麼多的美女,那麼多好看的帽子,怎麼會無聊呢?”趙純良頭也不回的說道。
一陣風吹過,一股優質香水的味道隨風而來。
這香水趙純良不知道是香奈兒幾號,但是想來應該價值不菲,不過卻怎麼也掩蓋不了主人身上那一股子味道。
按照趙純良的話來說,還是那股子剛給人口過的味道。
“那王爵殿下怎麼不看看我?難道我不是美女麼?”菲奧娜站在趙純良身邊,帶着一絲絲恰到好處的嬌嗔說道。
趙純良轉頭看了一眼菲奧娜。
這女人是一個侯爵的妻子,是整個英倫國貴族圈子的交際花,聽說最早吃掉這個女人的,是波普親王,後來親王對她沒興趣了之後,又有不少貴族和這女的有一腿,而這女人最近的一個情人,自然就是欠了趙純良一屁股債的可憐的肯蒂.馬爾塔伯爵。
說實話,菲奧娜確實是人間尤物,金色的長髮,立體的五官。
要說相貌的話,在趙純良見到的英倫國貴婦裡面絕對能夠排的進前三。
要是換成幾年前,也許趙純良會把這女人推到沒人的地方爽上一發,只可惜現在趙純良已經從良了。
當然,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爲的。
“你很漂亮。菲奧娜。”趙純良認真的說道,“你的容顏,是我見過的女人裡少有的。”
“您的誇獎讓我倍感欣喜。”菲奧娜嬌羞的低下頭,說道,“我聽說在賽馬場的對面,有一片小樹林,那裡面風景優美,我想去看看,但是自己一個人去的話,有點害怕,不知道王爵殿下是否可以陪我去一趟小樹林?”
“去小樹林?”趙純良眉毛微微一揚,笑道,“就你一個人麼?你男朋友呢?”
“他啊?他剛輸了錢,已經回去了。”菲奧娜說着,嘆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怎麼的,最近吧,我總覺得,和他不是很聊的來,似乎我們倆好像出現了什麼問題!”
“出什麼問題了?”趙純良問道。
“總覺得,他的那方面,好像有一些問題,每一次都沒有辦法讓我盡興。”菲奧娜嘆氣道。
趙純良笑了笑,都說這英倫國的貴族圈子是赤果果的奢靡,沒想到竟然赤果果成這樣,當面就能說男朋友沒有辦法滿足自己,這勾搭 的可不能再明顯了。
“王爵殿下,能不能陪人家去小樹林呢?”菲奧娜眨巴着眼睛,期待的問道。
“問你一個問題。”趙純良看着菲奧娜說道。
“什麼問題,王爵殿下您說!”
“你覺得是你漂亮,還是伊莎貝拉女王漂亮?”趙純良問道。
“這…這肯定是伊莎貝拉女王漂亮。”菲奧娜臉色尷尬的說道。
“那你覺得,作爲一個比你漂亮的女人的丈夫,我會看上一個比我妻子還難看的女人麼?”趙純良笑問道。
菲奧娜臉色一僵,說道,“王爵殿下,還請您能夠尊重我,我也是一個貴族!”
“哦?是嗎?成天跪着給人騎的跪族麼?”趙純良戲謔的說道。
“王爵殿下,你這樣羞辱一位女士,是不是有違貴族精神?”菲奧娜沉着臉問道。
“貴族精神?什麼叫貴族精神?是你巴巴的求我草你算是貴族精神呢?還是那個肯蒂.馬爾塔爲了能少還我錢對我低三下四的百般哀求?要是擱在幾百年前,你們的貴族精神或許能算的上是一種精神,可現在嘛,我還真覺得這貴族精神更像是罵人的話。就你這樣的貨色,在神州也就三百塊錢包宿,不能再多的那種,還有臉上杆子來找我,你當我種馬麼?是個母的都要上?”趙純良用鄙夷到了極點的眼神看着菲奧娜說道。
“你!!!”菲奧娜怒的都快噴出火了,她一張臉漲的通紅不已,胸口不停的起伏着,似乎隨時可能因爲心跳過快而倒下去一樣。
“滾吧,別再來我面前丟人現眼,別把貴族那一套放在老子身上,老子天生就是個地痞流氓,玩不來優雅的那一套。”趙純良隨意的揮了揮手,就好像趕走一隻蒼蠅一樣。
菲奧娜憤怒的跺了跺腳,轉身離去。
趙純良笑了笑,根本就不把這樣的一個女人放在心上,一個交際花如果都需要放在心上,那他趙純良的心上早就滿滿的都是人了。
“大叔,你怎麼把人家美女給氣走了?”吳媚站在馬場的跑道上,擡着頭看着邊上靠着護欄的趙純良問道。
“她覺得她比你更有姿色想來勾引我,沒想到你大叔我是一個口味極其挑的人,看不上她那個層次的貨色,所以她惱羞成怒,自個兒走了。”趙純良笑着聳了聳肩。
“切,我看是價錢沒談妥吧?”吳媚曖昧的笑道。
“媽蛋,大叔我是那種會花錢找妹子的人麼?”趙純良怒道。
“大叔你可不就是花錢找的我麼,當初。”吳媚歪着腦袋說道。
“咳咳…咱們說下一個話題。”
菲奧娜**趙純良失敗,讓吳媚的心情變得十分的明媚,她不停的在草地上踩着,就好像是以前小時候玩的跳格子的遊戲一般。
趙純良站在旁邊,看着如春日一般明媚的吳媚,心情也變得好上了許多。
儘管亞特蘭蒂斯的事情一點頭緒都沒有,但是能夠有紅顏知己在身邊,那也是一件幸事。
賽馬結束之後,是馬術比賽。
馬術比賽的種類很多,比如盛裝舞步,障礙賽什麼的,趙純良對這些東西沒有什麼研究,也就興趣缺缺,倒是伊莎貝拉和白白女王兩人的興趣十分濃重。
等到所有項目都結束之後,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
趙純良本以爲可以打道回府了,卻沒想白白女王和波普親王兩人邀請趙純良到賽馬場裡養馬的地方看馬,聽波普親王的意思,他是打算挑一匹木馬回去給他的那匹種馬配種。
趙純良找不出理由拒絕,只得帶着吳媚跟在伊莎貝拉和白白女王身後,繞過馬場,走到了更偏僻的養殖場。
“這是我們整個英倫國最大的養殖場,每個月都會有珍貴品種的馬匹送到這裡進行養殖。”波普走在趙純良身邊,一邊走一邊介紹道。
“這裡的馬是供給皇室的麼?”趙純良問道。
“一般皇室的馬都從這裡買,不過也有一些外國賽馬場的人會來這裡買馬。”波普親王說道。
“看來這個養殖場裡的好馬,應該不少啊!”趙純良笑道。
“那是肯定的,不過要說這裡頭最好的馬,那當屬凱撒了。”波普親王面色帶光的說道。
“凱撒?”趙純良好奇的問道,“是那匹熱血的種馬?”
“沒錯,你也知道,現在整個英倫國只有兩匹熱血種馬,一匹在我那裡,另外一匹就是這裡的凱撒了,凱撒今年剛剛成年,血統純正,他的血統可以追溯到幾百年前最早來到英倫國的那匹熱血馬上,按珍貴程度看,比我家的那匹還要珍貴!”波普親王說道。
“既然如此珍貴,那親王殿下怎麼不把他弄到皇家莊園內飼養呢?”趙純良好奇的問道。
“你不知道,凱撒之所以叫凱撒,就是因爲他是馬中帝王,他從出生就是在這個馬場,任何其他的馬場對於他來說,都難以適應,只要去到別的馬場,他就會躁動不安,甚至於自殘,當初我也曾經把凱撒放到皇家莊園內飼養,但是不超過三天,凱撒就奄奄一息了,我趕緊把凱撒送回來,說來也奇怪,凱撒一回到這裡,不超過兩天,就又精神抖擻了!”波普親王感嘆的說道。
“還有這樣的戀家的馬,倒也是少見!等會兒一定得見識一下!”趙純良笑道。
說話間,一行人就已經來到了馬場的養殖場內。
放眼望去,茫茫一片都是草坪。
草坪上有幾匹小馬正在吃草,而在不遠處,隱約可以看到幾個馬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