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說道:“主人太厲害了,秘宗覺得,如果讓主人成長起來的話,必然會威脅到他們的利益,所以就想要將主人除掉。但是明目張膽地除掉,又生怕引起神宗的摻攪,正是因爲這樣,秘宗的高手纔會將梅川內酷復活,然後借他的手將主人除掉。不過,梅川內酷並不是主人的對手,所以纔會將梅川內酷的實力大幅度地提升,使得魔神降臨可以收放自如,不再需要用生命作爲代價。而且還在他的身上施加了強大的秘術,讓他可以瓦解主人詛咒術的必殺攻擊,如此一來,梅川內酷就可以殺掉主人。然而,誰也沒有想到,主人竟然再次變得強大,以至於梅川內酷根本就沒辦法傷到主人。”
禹寒的手依舊在小梅的衣服裡面摸索着,聽完這些,下意識地握緊,這讓小梅疼的驚呼出聲,然後委屈地說道:“主人,好疼,你輕點。”
“哦,不好意思。”禹寒說道,將手抽出來,然後皺眉深思。
劉紀峰就是神宗的,他曾經也說過,問禹寒有沒有興趣加入神宗,如果願意的話,神宗絕對熱烈歡迎,但是被禹寒拒絕了,因爲他不想受到任何束縛,自由自在的多好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曾幾何時,禹寒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他不可能知道的,他覺得占卜術可以看穿一切,但是現在才發現,自己當初的想法是何等的幼稚。當今世上,強者如雲,很多東西都沒辦法窺視到,尤其是那些高手的想法,甚至是,連他們的長相,禹寒都沒辦法窺視到一絲一毫。
任何事物都有等級的存在,而且還被這個死死地限制,能夠脫離限制的,極爲罕見。
禹寒如今只是三級神者罷了,處於高不成低不就的階段,一級和二級很多,三級實力的禹寒,如果放在武林江湖中的那個立場上來評判的話,充其量也就算個高手。可是高手之上,還有絕頂高手,巔峰高手,武林至尊,一代宗師。
不過思來想去,禹寒都覺得不對勁,既然秘宗都注意自己很久了,神宗不可能忽略到自己這麼一個風騷的存在。問題是,這兩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組織,爲什麼都沒有直接拉攏禹寒呢?
神宗完全沒動靜,而秘宗,直接復活梅川內酷,讓這個臭不要臉的逼貨來幹掉自己,爲什麼啊?
難道是說,神宗內部的高手,知道禹寒不會加入秘宗,所以故意坐視不管,任由禹寒自作主張。而秘宗內部,知道禹寒加入他們的希望不大,到頭來,終究都會加入神宗,所以纔想除掉自己。然而,現在並不是最佳的時機,而且他們直接出手,又害怕得罪神宗方面,所以纔會借梅川內酷的手?
當然,這些都是禹寒自己的猜測罷了,至於事情的真相,只有天知道。
禹寒漸漸地意識到,自己雖然看起來很牛叉很強勢,但是在那些真正的高手面前,依舊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就眼下這件事情,貌似就像是人家在故意耍猴似的。隨隨便便復活個人,就險些把禹寒給弄死。
幸虧他在樓蘭地宮得到了這枚神戒,不然的話,就梅川內酷那收放自如的魔神降臨,就直接能把禹寒徹底玩虐。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既然神宗和秘宗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兩個組織,彼此的神者肯定是數不勝數,各種風騷的秘術,各種威武霸氣,精通讀心術和占卜術的人自然也不會少。
禹寒是三級神者,想要窺視到他的內心和未來,那就必須是修煉占卜術的四級神者。
秘宗內部肯定有!
既然能夠窺視到禹寒的命運軌跡,怎會不知道復活了梅川內酷,改善了他的魔神降臨,也並不能殺死禹寒。
可是他們爲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呢?
難道是說,秘宗內部沒有修煉占卜術的四級神者?
想來想去,貌似只有這一條猜測合理。
問題是,可能嗎?
操,那麼強大的一個秘宗,會沒有修煉占卜術的四級神者?
或者是說,恰巧沒有,有三級的,沒四級的。
禹寒越想越頭疼,因爲他各種想不明白。
神者的強大就在於,可以矇蔽人類的思想。
就拿劉紀峰來舉例說明,禹寒窺視他的內心,僅是知道他是神宗的人,至於神宗內部的事情,根本就沒辦法窺視到絲毫,而且,即便他願意說,也說不出口,這是受到了思想上的禁制,這就是神者的牛逼之處。
“主人,接下來怎麼辦?”小梅問道。
“看來秘宗還不敢明目張膽地對付我,這樣挺好,不過既然秘宗有這份歹心,那我絕對不能讓其無限擴大。哼,等着瞧,等我實力暴漲之後,誰對付我的,都要給我付出代價,想除掉我?惹毛了老子,把整個秘宗連根拔起。”禹寒冷聲說道。
“還請主人三思而後行,秘宗的強大,不是我們能夠想象的,主人若是單槍匹馬,那是自尋死路。小梅覺得,主人投靠神宗纔是最明智的選擇,等主人成爲神宗的人之後,相信秘宗也不敢拿主人怎麼樣,不然的話,神宗的那些高手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關乎到顏面的事情,兩大組織都是非常看重的。”小梅說道。
禹寒呵呵笑道:“神宗沒動靜,根本就沒有招攬我的意思,我幹嘛厚着臉皮主動投靠,想讓我加入,過來求我,那我肯定答應,既然沒求,那就拉倒,什麼神宗秘宗,我纔不稀罕,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纔是我的追求。”
“主人魄力無邊,小梅深感佩服。”小梅拍馬屁地說道。
禹寒哈哈大笑,不再去想這件蛋疼的事情,窺視不到梅川內酷的內心,也不知道他是死了還是逃了。
酒店被禹寒破壞成這樣,整扇牆都坍塌了,大街上的行人和過往車輛都能非常清楚地看到,酒店方面自然也是被驚動了。可是整個婚宴大廳都被禹寒用神念封鎖了,誰也進不來,讓酒店方面也是急得焦頭爛額,硬是摸不清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