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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巨大的水龍彷彿遇到剋星一般如雪春融,瞬眼間化作蒸汽消失在雨幕中。
“撲——”終於有一輪小小的紅日透過水龍閃電般地擊中了那生。緊接着“砰”一聲那生劃出一道弧線摔在泥濘中。
那生倒也勇猛,甫一落地,便騰地躍了起來,絲毫不見受傷的樣子,那頭上的斗笠也甚是奇怪依舊歪歪斜斜地蓋住頭臉,看不出他的廬山真面目。
那夥“禁衛軍”來得及快,瞬眼間也奔來不下二百人,這下原本就較小的小院落更是擠滿了人頭。
而上官寵兒帶來的原本躲在暗的禁衛軍也早都回到了身邊,裡裡外外地把幾人圍了起來,個個眼神中俱是冷漠之色。
兩百個禁衛軍剛剛停下不久,遠處的雨幕中再次出來兩頂八人拱擡的朱顏大轎,其中一頂居然還鏽刻着幾隻張牙舞爪栩栩如生的金龍。
看見那頗有威武的轎頂,上官寵兒秀眉蹙了起來,刻有金龍的大轎那是皇家貴胄所特有的,除了主子便只有太子與隆王了。
太子如今位置正穩,沒必要也不可能與自己對抗,那莫非是那起事失敗的隆王殿下?
可是,隆王殿下前夜不是被主子囚禁在大興宮了嗎?難道逃了出來了?如果真逃出來那豈不是大大的不妙?
上官寵兒剛想着,那早已停下的兩頂大轎中果真下來了兩個熟悉的人兒,一個豁然便是大名鼎鼎的隆王殿下,另一個更是自己熟悉的下屬,禁衛右軍統領元彪元大人。
看到這裡什麼情況都明白了,楊笑也跟着皺眉頭了,那八字鬍前夜不是被陳堅他們打暈了,臭婆娘難道沒有想個法子把他的兵權給擼了,反而還讓他出來蹦達?難道大興宮出事了?
“臭婆娘,你沒有解了那八字鬍的職務?”
上官寵兒心中雖然驚駭萬分,但表情依舊鎮定如常,對楊笑的問話只是淡淡地道:“元彪的事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再說他的父親是兵部尚,又與戶部徐孝德有親戚關係,主子說了這個事情不能着急”說到這裡上官寵兒深深地看了一眼楊笑。
楊笑自然明白她那眼裡的意思,上官寵兒說兵部尚元素與徐孝德的親戚關係是指自己的蕙丫頭將嫁給元彪的大公子元宵。
“那隆王呢?你跟老皇帝沒有采取手段?”楊笑接着問道,畢竟那夜自己在漕幫隧道被孟姚氏逆推了,最後出來的時候纔到瞭望江樓,而大興宮裡的事,自己也不清楚。
“隆王畢竟是主子的親人,主子這些年了心軟了許多”上官寵兒幽幽地嘆着,“主子把他關進大興宮裡的曦陽殿,派了幾個禁衛軍看守,他逃不出來那纔是怪事。”
上官寵兒雖然幽幽地感嘆着,但她話的韻味任是誰都聽得出來,那是怪老皇帝沒有加大人手,反而害他逃出來繼續爲禍。
可楊笑聽了反而放下了心中大石,對眼前被隆王、元彪圍困更是沒了擔擾。
上官寵兒不解地看着楊笑,她相信楊笑應該發現了什麼?
“難道另有玄關?”
楊笑輕笑道:“如果隆王靜靜地呆在那什麼曦陽殿,那他或可安詳餘生,又或可等老皇帝百年後再途奮進,如今怕是沒有機會了”
“你是說這是主子故意留下了考驗隆王的?”上官寵兒眼珠子頓時一亮,小嘴兒輕呼着。
“應該是這樣的”楊笑笑道,“隆王怕是也沒有想到,他前腳剛走,估計老皇帝后腳就要到了。”
“要是你猜錯了怎麼辦?”董香芸不服氣地問道。
“哈哈,那我們只好做了他們的口中餐啊,我倒是沒事,只不過你們幾個可就慘羅”楊笑詭異地笑着,一雙眼珠子上下不斷地瞟着幾位美女的身材。
就在楊笑調侃着幾位美人的時候,外面的隆王得意地大聲笑了起來:“上官將軍,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本王的隆王府內剛剛印好了一些令尊的文集,你看——”
“喂,臭婆娘,看來隆王對你舊情難怪啊”楊笑眯着眼取笑道。
上官寵兒狠狠地瞪了這小光頭一眼,然後轉向外面,冷聲地道:“隆王殿下,你這是唱的那一出啊,我上官值得你這番大費手腳?”
“值不值得本王自然清楚,怎樣今是束手就擒還是作困獸之鬥?”隆王一付自信滿滿得意地道。
“他應該是有所持”楊笑低聲說道,“你先套套他的話,說不定有所收穫”
在得知這大隋還有高五娘後,楊笑便想着要低調做個穿越人,可這時偏偏有人卻是不讓,隆王一早就看到了上官寵兒旁邊那顆可惡的光頭,想起了以前諸般好事俱都壞在手裡,心中不由一陣憤怒,此番見他一付狗頭軍師模樣俯在上官寵兒身邊獻策着,心頭更是沒來由的暴燥。
“小禿驢,你有什麼本事使出來便是,在那邊藏頭露尾做起龜孫子來了?”
楊笑聽得一愣,這丫的怎得找上我來了,老子正想低調做人呢?不過既然找來了,自己也是不怕事的。
楊笑上了兩步,走到上官寵兒的身前,摸了摸光頭笑道:“我說隆王老兄啊,你這麼掂記我是不是你家的媳婦被我偷了——”楊笑這話一出口,自己頓時把自己給震呆了,丫的孟姚氏不正是被自己給“偷”了,雖然自己是被偷,但總歸還是叫隆王那廝帶上綠帽子。
董香芸想來也聽出了其中的味道,小光頭與孟姚氏的纏綿糾結自己是最清楚不過了,當日在孟府小院自己還親自見他們抱在一起折騰呢想到這裡董香芸的臉頰便是一陣嫣紅,美珠子也狠狠地瞪向楊笑,但一看到他自己也被自己的話唬住時,忍不住“噗嗤”一聲輕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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