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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有許多很難做到的事情,譬如說要同時哄好三個女人,而且這三個女人還都是自己的或即將要成爲自己的老婆的女人,然而這個世界上又很少有段重哄不好的女人。所以,想要征服三個女人,就要先征服這三個女人的胃。
段重是個大老爺們,很少下廚,但並不代表不會下廚。段重不僅會,而且還技藝高超。所以當滿滿一大桌子菜上了檯面,紅黃藍綠好不顯眼,直讓人看花了眼睛,再加上撲鼻而來的香味,那就是一場饕餮盛宴了!段重將這一桌宴席稱爲“滿漢全席”,這名字的來由自然只有段重知道,而這菜餚的做法也只在段重的《寶典》裡有所記載,所以便彌顯的珍貴起來。更爲重要的是,在這北樑的邊陲重鎮之上,物資本來就是極爲重要的資源,爲了搞上這一桌滿漢全席,段重不僅是叫了郡首府的大廚們打了下手,還幾乎將郡中所有珍貴食材都搜刮一空!雖然段重向來是一個勤儉節約的人,但是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銀子,自然沒什麼好擔心得了,放心大膽的用就是了,而需要心痛的大概就是咱們蕭崢嶸大皇子了,用段重原來世界的一席話來說叫做什麼?賠了夫人又折兵?嚴婉秋姑娘可是蕭崢嶸大皇子心中的痛啊!
當然,段重花了這麼大的人力物力財力,做出了近百道菜,自然不是隻跟自己的三位娘子,不對算上嚴婉秋姑娘,那是四位,來吃喝的。女人最需要滿足的是什麼,是虛榮心!所以段重擺出來的姿態是站在高高的山巔之上,然後指着衆人說:這是我的女人們!這樣的舉動放在當今的世界裡無疑是十分出格的,但是段重偏偏這麼做了,而且是以極爲高調的姿態。而這宴席之上,段重所請的人麼當然也必須是重量級的,譬如說郡守大人,譬如說蕭崢嶸大皇子,譬如說守備官將軍。在這種場合之中,女人向來是說不上話的,所以只需要傾聽,然後內心的波瀾起伏,那便足夠了。所以當段重着重的介紹了三位娘子和嚴婉秋姑娘的時候,這幾位女孩子的臉都不約而同的轉紅了。
素兒和廖佳佳姑娘自然是心中甜蜜無比,只是這匈奴的索亞麗公主心中便有些百轉千回了。這匈奴公主的身份,除了段重和蕭崢嶸,在場的其他人並不知道,也不能知道,而段重的身份,自然是蕭崢嶸的好兄弟和得力助手,在外人看來,這俊男美女本來就是天作之合,三妻四妾也是極爲正常之事,所以在豔羨段重豔福無邊的同時,也就只剩下奉承和讚美了。而對於索亞麗公主來說,內心的驕傲在這種奉承和讚美之中便也不知不覺的慢慢妥協了,這便是段重想要的結果!而另外讓段重驚喜的是,素兒和廖佳佳兩位姑娘並沒有對索亞麗公主表現出太多的排斥,反而有着接納的傾向,三女在一起倒是相談甚歡。這一點上到底是段重多慮了,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三妻四妾是極爲普遍的事情,素兒和廖佳佳從小都生活在這種環境之下,反應自然也不會那麼大了。
所以這一頓“滿漢全席”到底味道怎麼樣,對於段重來說已經不重要的,雖然這一桌子的菜的確是美味無比!而在這次宴席之上,段重也同時傳達出了一個訊息,那就是段重要“回”燕京了!頓時一場這一場宴請又成爲了告別宴,郡守大人和一應官員頓時又表現出了對英才的稱讚和不捨之情,極力吹捧了段重一番,直要恨不得拿着草紙給段重擦屁股才罷休。而蕭崢嶸對於段重的打算早已是瞭然於胸,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吃驚,反正回京時遲早的事情,遲早是要見面的。而且最爲讓蕭崢嶸開心的事情,那便是段重極爲“客氣”的把嚴婉秋姑娘留在了朔方郡,言明帶着的只是索亞麗公主、素兒姑娘和廖佳佳姑娘三人。這明顯是有意撮合二人,雖然這讓段重迎上了嚴婉秋姑娘無比幽怨的眼神,但是段重總是要哄兄弟的人。
所以這一番宴請之後,段重便讓三位姑娘一起相處,自己磨合去了。段重自己則是吩咐着糉子、蔣明辰安排人收拾東西準備上路,等一切安排穩妥了,便準備上路。而糉子和蔣明辰辦事的效率向來是無比的高,所以僅僅到了第二天清晨,所有東西便已經安排好了,段重從牀上爬起來的時候,五駕馬車已經安安穩穩的停在了院子的門口!段重揮了揮衣袖,沒有帶走一片雲彩:出發!
——————————————————————————————————————馬車上的日子總是顯得有些無聊,特別是在段重和三個女人一同行路的時候!正所謂三個女人一臺戲,而段重自然而然就成爲了一名看客,而且是一名在另外一輛馬車之上的看客,這讓段重極爲無奈!三個美女在一輛馬車上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段重只能在另外一輛馬車上看着蔣明辰和糉子來意*yin。什麼時候要淪落到跟兩個男人一起坐馬車的地步了?段重恨不得仰天長嘯,當真是無比的怨念。
而在馬車之上,段重也在準備一些東西,這些東西讓蔣明辰和糉子跌破了眼鏡段重在玩的是什麼花樣——女紅?竟然玩起了針線,還玩的極爲盡興。所以糉子還上前摸了摸段重的額頭,以爲段重受了什麼刺激中邪了?當然,段重對這等行爲表示了強烈的不滿。至於這段重到底在幹些什麼,沒有人看得出來,段重也不會說。當然,段重是用着極爲yin*蕩的表情解釋道:“答案之後揭曉!”
所以在沒有三位美女的陪伴之後,段重一路上的旅程倒不是如同衆人想象之中那樣無聊,反倒是自娛自樂,蔣明辰和糉子只有乾瞪眼的份了。
這一路的行程按照段重的計算,少說也要一個月左右,畢竟帶着三位姑娘,這速度無論如何也是快不起來的。而在車隊行駛到了第七日深夜的時候,段重安排衆人到最近的驛站休息之後,確認了三位姑娘都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這才領着蔣明辰和糉子出了驛站。
時節已經到了晚春,段重只不過穿了一身單衣,但是即便不運轉真氣也不會感到絲毫的寒冷。離開了官道,在一旁的小樹林中穿梭前進,蔣明辰像影子一般在前面帶路,片刻之後便來到了一處小樹林間的空地之中,而這空地之中,還有近百道影子安靜的矗立在這裡。
段重摸了摸鼻子走到了月光之下,拍了拍站在最前面影子說道:“你自己來了?餘生堂怎麼辦?”
付幼蘇搖了搖腦袋說道:“南京近來無事,餘生堂裡有徒弟劉強照應着,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看着小主子北樑這邊缺人手,我便領着兄弟們來了!”
段重嘆了口氣:“你和季無常都來了北樑,我在南樑那邊倒真沒有什麼可以信賴的人了。希望蕭北平給我好好照應着,別出了什麼差錯!”說着露出了一個笑容,“不過你既然來了北樑,短時間便也不要回去了,不如把餘生堂給開到燕京去。你帶來的‘毒匕’交給蔣明辰大理便好!”
段重看了看付幼蘇身後站着的數十名精銳“毒匕”,又回頭看了一眼蔣明辰,見蔣明辰點了點頭,這才放下心了。心中卻是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向着付幼蘇身後掃了一眼,說道:“不是說帶了百來號人?怎麼只有七八十人?莫非路上出了什麼差錯?”
付幼蘇臉色頓時陰了下來,沉聲道:“我們在渡江之後遇到了埋伏,敵人不知道來路,但是數量極多,而且有不少武道高手,最爲重要的是有大量的弓弩手的存在,有三十名弟兄捨命牽制,我們這些人才得以甩開追兵,不然損失恐怕還要巨大!”
埋伏?段重心中一緊。這“毒匕”行事向來極爲隱蔽,怎麼會中了埋伏?除非有更加厲害的組織隱藏其後,關注着付幼蘇的一舉一動,纔可能察覺到段重暗中安排的這一次渡江。不過付幼蘇能夠領着大部分人按照約定匯合,便已經萬幸了,錯不在付幼蘇,段重自然不會去深究。而付幼蘇卻是面色凝重的說道:“不過襲擊我們的敵人應該是軍方出身,而且其中幾個高手的手法我覺得倒是跟在杭州與您進行鹽商生意爭奪的那一夥神秘人極爲的相似,所以我判斷這次襲擊應該出自和江南的同一夥勢力!”
段重聞言一愣,摸了摸自己,終於是若有所悟。這北樑大戰在即,南樑的神秘勢力便消失無形,而段重的“毒匕”方甫渡江,便又受到了神秘勢力的阻攔,而且似乎只有這個神秘勢力才具有監視付幼蘇並讓付幼蘇毫無察覺的能力!再加上段重之前對這一夥神秘勢力的推斷,這夥勢力的來頭也便呼之欲出了——北樑朝廷?
段重摸了摸鼻子:“別管這麼多了,繼續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