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劉曉紅家出來,出村的這段土路,由於沒有車,三人只好步行。
路的兩側散落着參差不齊的垂柳,他說:“他先去公路上打車。”
鐮刀走的快點,把才子和李晶梅落在後面。
天上掛着彎月,雖然不是很黑,但是距離幾米還是看不清楚。李晶梅走着走着就故意說:“才子哥,我腳崴了,慢點走唄?”
才子說:“城裡人真是嬌氣,走這幾步就崴腳了!”
李晶梅故意說:“才子哥,你還說呢,我都疼死了。”
才子說:“要麼找一個地方歇一會吧?”
李晶梅看看才子輕笑一下說:“才子哥,要不你揹我唄?”
才子不知她在說假,就說:“我可不好意思揹你啊?再說了,你哥還在,就他的脾氣看見了我揹你,他還不揍我啊?你嫂子看見了還不和我離婚啊!”
李晶梅笑着說:“嫂子,什麼時候有了嫂子了,我怎沒聽你說過啊?你還唬我!哼,不背還找這個理由。”
才子笑着說:“未來的嫂子。”
“哈哈哈……”李晶梅哈哈大笑說:“才子哥你真逗,你真是我哥有多好啊!想讓你揹你就得揹我。”
才子說:“傻丫頭,我早就把你當做我親妹妹了。”
李晶梅說:“真的嗎!”
才子說:“我可沒騙你。”
確實,才子說的一點都不假,在她心裡這個活潑陽光的美眉早就成了他心中的妹妹了。他常想,自己真的有個這樣的妹妹該有多好啊!
這時,李晶梅說:“既然這樣,你就被揹我唄?我真的崴腳了。”
才子看着走在前面的鐮刀的背影有些猶豫,不管怎樣,自己有哈順格日麗。鐮刀又十分清楚,這與情與禮都是說不過去的,才子沒立即回答,才子在思索這一個拒絕的辦法時。李晶梅已經雙手搭在了他的背上,裝出要摔的樣子。
沒辦法,才子只好硬着頭皮背起李晶梅。
當然就李晶梅這點分量,對才子來說揹她是輕飄飄。
李晶梅摟着才子的脖子,自己做了一個詭笑。
才子說:“小梅,你也沒分量啊!”
李晶梅說:“我九十三斤呢!”
才子說:“我有兩個你的體重呢?”
才子感到了背上的李晶梅的堅挺的ru峰不時的撞擊着自己的後背。這軟綿綿撞擊,對於這樣一個健康、散發着雄性氣息、精力十足的男人是一種原始的誘惑。
才子的心開始亂跳,全身觸電一般。
才子默默地走着,李晶梅也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走了二十幾分鐘的土路就是柏油路了。接近路邊,才子放下了李晶梅,他知道不能再背了,才子已經看見前邊的鐮刀已經站在路邊截車呢。
李晶梅假裝試試兩腳說:“還真的好了。”
才子看着李晶梅笑着說:“才子哥,會治病。”
三人站在路邊等着有車過來,那時的出租車不多,私家車就更少了。偶爾經過一輛一看是大貨車,又一看又是大貨車。
三人只好一輛一輛的攔截,最後終於有一輛車站住了。停車後,三人一看是一輛四輪拖拉機。鐮刀和司機搭話,鐮刀說了一些好話,並答應多給錢,四輪拖拉機司機才勉強同意送他們一趟。
就這樣,三人坐着這四輪拖拉機回來。才子回到家裡,當即和哈順格日麗說了鐮刀的事……
聽完才子的講述,哈順格日麗耷拉着臉沒說話,才子知道這事因爲送給鐮刀樓房的事,哈順格日麗不高興了。
才子解釋說:“哈順格日麗,房子才值幾萬元錢。在說了,那年我欠人家鐮刀一個人情那。那是我從家裡跑出來在三建公司工地上幹活,我請大夥吃飯。可是結賬時,我的錢沒帶夠,我結賬時我的心裡沒了底。沒曾想,鐮刀認識飯店的老闆娘,還沒等我結賬,鐮刀簽字了,纔沒有讓我尷尬,那件事我一直記得很清楚。還有我們在瀋陽這裡人生地不熟,我們得交幾個知心的朋友。鐮刀,原來在這塊可是個混混,在社會上結交了很多朋友。現在看他是改好了,他的那些朋友也不再胡鬧了。這三戶房子沒鐮刀那些朋友,我也買不來啊!”
哈順格日麗噘着小嘴還是沒說話,才子接着說:“在說了,鐮刀他沒這房子,確實是娶不上媳婦了!我也不能眼看着……”
哈順格日麗聽着,還是沒說話。哈順格日麗心裡想,我們還沒結婚,這一切的財產都是才子自己的。況且才子已經答應了鐮刀,已經是事實了,在阻攔也是徒勞。
想到這,“嗨……!”她嘆了口氣。
哈順格日麗打斷了才子的話說:“才子,你別說了,你是啥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我是有點生氣,不過我沒真生氣。”
才子說:“其實我做的也不對,事前我沒和你商量這件事。”
哈順格日麗說:“行了,下次你事先和我打個招呼。”
才子想,這是哈順格日麗勉強同意了,必然女人的心眼小,我應該理解她。
第二天,鐮刀帶着劉曉紅和他父母來了,哈順格日麗卻一改昨晚的鬱悶,表現的極爲熱情。劉曉紅父親相中了中間的一套,哈順格日麗把鑰匙和房票當時就交給了劉曉紅,劉曉紅的父母看到了房票自然高興。
劉曉紅父親說:“鐮刀啊!定親的日子我們回去問問明白的人,找一個好日子,定下來。”
鐮刀激動地說:“那好,我們這邊聽您的信!”
才子和哈順格日麗送走了鐮刀和劉曉紅一家人,覺得很是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