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頭說:“行,公司的人對我都很好。”
這時,老海的開着車子駛入院子裡。
才子逗趣地,說:“你長期在這,老伴沒意見嗎?”
老劉頭笑了,說:“都這把年紀了,還有啥啊!有意見也沒啥用,不行事嘍!”
才子聽後笑了,說:“看你老的身體很好嘛?你老伴身體還行嗎?”
老頭說:“哎啊,比我都好!腿腳利索着那!”
才子說:“要不然,晚上,你把老伴接來住,免得你自己在這寂寞。”
老劉頭說:“接啥,住哪啊?守衛室就一張單人牀。”
才子說:“你真的想接的話,一會讓辦公室給你換一張雙人牀。另外我再給你加200元工資,這樣你和老伴都是守衛的了,她來了你也不會寂寞了。”
老劉頭眨眨眼睛,思索一下說:“那感情好了,董事長你說的是真的嗎?”
才子說:“那當然了,我怎麼會開這種玩笑呢!”
老劉頭說:“董事長,那我可謝謝你了?我一會就往家裡打電話問問你大娘她同意來嗎?”
才子說:“你老伴要是同意,一會李晶梅副經理來了你直接和她說,你就是說我同意的,在守衛室安排一張雙人牀。”
老劉頭說:“董事長,我馬上就打電話,那你忙吧。”
這時,老海停好車也往大門這邊走,老海邊走邊說:“老劉頭,這回可好了,你不用白天偷偷地往家跑了!”
老劉頭嚴肅起來,說:“瞎說,我回家是有別的事。”才子聽後笑了一下,搖搖頭,信步上樓。
他打開辦公室走到桌子邊,先看看電話是否有未接來電。這目的是爲了看看是不是有汪偉樹來的電話,他的想法是外一汪偉樹忘了自己的手機號,會往這個電話打,畢竟這些回和汪偉樹打電話都用的這部電話。
才子看了一眼,卻沒看見有未接來電。
才子又回撥了昨天下班時打過的汪偉樹的手機,結果還是和昨天一樣,無法接通。
才子自語:“昨天中午忘問汪偉樹了,他爺倆準備在老丫家呆上幾天?”
沒一會,李秀娟來了,他手裡端着水盆,盆裡飄着抹布。
才子看見李秀娟說:“嫂子,沒成想,昨天哈順格日麗和娜莎會那麼暢快的就答應了。”
李秀娟說:“看來你家的哈順格日麗也是一位有善心的人那?她人沒變,前些天她是不放心你,那是因爲老丫的原因。現在都那麼長時間了,估計她也該過勁了。”
才子說:“還不是因爲那段時間她的那個樣子,我才擔心這事的。我怕她會因爲前些天的事,對這件事她會不願意,畢竟鮑斯日股冷是老丫的女兒嗎,鮑斯日股冷如果不是老丫的女兒我就不擔心這些了。”
李秀娟說:“既然她們娘倆同意了,那你準備啥時候搞個儀式啥的,好正式確定一下啊?讓大家都知道這件事啊?”
才子說:“那就今天晚上怎麼樣?”
李秀娟說:“我看行,我們事先做好準備,等鮑斯日股冷和娜莎放學了,我們就進行。”
才子說:“那就這樣定了,你負責把鮑斯日股冷接到丫丫賓館,我負責找老丫的家人,還有這些年的老朋友。一晃很長時間沒和大家在一起聚聚了,像盧大林都很長時間沒聯繫了。”
李秀娟說:“我和鮑斯日股冷這邊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安排好就行。”
才子說:“我現在就通知這些人。”
說完,他開始給張成玉家打電話,通知了張成玉家人。
打完他又給盧大林打,之後他給李晶梅打電話讓她安排安磊、二哥、鐮刀兩口子、周廣仁兩口子等一些公司廠點以上的負責人晚上到丫丫賓館吃飯。
隨後他又給哈順格日麗打了電話,哈順格日麗同意等娜莎放學領着娜莎一起過去。
安排好這一切,才子說:“嫂子,你想想還應該要請誰來?”
李秀娟想想說:“對了,還有譚教授,過幾天他還得找個大學生教鮑斯日股冷嗎?”
才子說:“可不嘛!既然請譚教授,那也得請孫教授。對了還有尹娜,尹娜你一會和她見面時告訴她得了。”
李秀娟說:“好,一會我告訴她。”
一切安排妥當,才子鬆了一口氣。
李秀娟收拾完衛生走了,才子起身到窗前,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車流和人流,心想,鮑斯日股冷我一定要照顧好,我已經辜負了老丫,要是早故不好鮑斯日股冷我真的心裡難受。
想了一會,才子返回辦公桌。打開電腦,他想看看新聞啥的,可是怎麼也看不下去,心裡總是覺得有啥事還沒安排妥當。
放下鼠標,才子又一次重撥了汪偉樹的手機,語音提示還是無法接通。
才子自語:“看來汪偉樹爺倆會在那裡呆上幾天啊?”
草原……
此時,老丫的家裡,昨天由於汪偉樹爺倆的到來,本來已經趨於平靜的老丫的思緒又一次被掀起波瀾。
老丫一晚都沒睡,她快要天亮時才勉強迷糊一會。她睜開眼睛,卻沒有立即起來,眼前又一次浮現了昨日和舅舅以及舅舅家大哥汪偉樹見面的畫面,舅舅已經老了,滿頭的銀髮告訴她,舅舅經過了很多的磨難和煎熬。舅舅已經瘦成了一個乾癟的老頭,再沒了昔日汪老師的風采了。當見到舅舅那一剎那,她的心突然像似被揪了一下。她知道這是一種真正從內心發出的一種難過,預示着過去的那些痛苦的傷疤還在。舅舅那止不住的眼淚和艱難地呼喚自己的聲音是那樣的悲涼,她知道自己的那次意外已經傷害了很多人,傷害最深的除了自己的父母和才子,還有就是舅舅和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