鐮刀和劉曉紅結婚後,劉曉紅在家休息,她幾乎整天和哈順格日麗在一起。
哈順格日麗說:“嫂子,別上工地上班了,幫我在商店忙活忙活唄?”
劉曉紅笑着說:“哈順格日麗,那太好了,跑工地那麼遠,這一出門就上班了,這裡的活又清閒,那真不好意思呢!”
哈順格日麗說:“有啥不好意啊!我們誰和誰。嫂子,那就這樣吧,明天開始就來商店吧?”
由於有才子和鐮刀的特殊關係,哈順格日麗和劉曉紅兩個人也逐漸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臨近春節了。這和才子答應和哈順格日麗結婚的日期臨近。哈順格日麗倒是沒提這事,可是才子心裡着急。
這天回到家裡,才子躺在牀上,他覺得心理很是不得勁,心裡想,這是爲什麼呢?思索了一陣子,他想明白了。這是因爲老丫,他覺得自己和哈順格日麗結婚好像愧對了老丫。
想到這,他自語:“我得提前做好準備,爲即將到來的婚禮做好充分的準備,免得到時手忙腳亂。第一,最爲重要的是,我得去老丫失蹤的諾爾一趟,拜訪一下老丫的舅舅。拜訪老丫舅舅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通過老丫舅舅的嘴告訴老丫的家人,我才子還沒忘記她。第二,就是我要在老丫失蹤的沙溝子偷偷地爲老丫立一塊碑,以此懷念老丫,通過這兩樣工作來減輕自己因爲要娶哈順格日麗內心裡冒出的一絲絲的背叛感,這是我才子性格所具有內在的潛伏物,不這樣做我總是覺得心裡揪得上。”
想到這,“嗨……!”才子嘆口氣,他自語:“這種背叛感,爲什麼隨着和哈順格日麗約定婚期的臨近越發的強烈呢?我真沒辦法迴避。還是偷偷地爲老丫在沙溝子立一塊碑吧,以示對老丫的一種交代。”
想着這,他一琢磨立碑的事,還是別告訴哈順格日麗了。立碑的事讓她知道也許是對她感情上的傷害,她覺得我還在想着老丫,雖然她說,她不迴避老丫的問題,但是我還是揹着她吧。我覺得,藉此自己也許會減輕愧疚感和精神負擔。我覺得,立碑也許是對老丫感情的一種寄託。
經過了十多年的風風雨雨,這小子變得越來越有心計了。他的這些想法的實施,對他將來身心健康和事業發展確實幫了大忙。也許他自己當時沒意思到,這是一種自我的解壓,一種自我逃脫,這樣做可以讓他去專心地做好另外的很多事情。
這兩件事,他預計要在十天之內完成,他事先寫好了碑誌,免得到時候抓瞎。
這天,他和哈順格日麗商量着去赤山,一是帶哈順格日麗回趟家,二是和她的父母商量婚事,第三就是去立碑。
哈順格日麗很是高興,兩人商量好了日期,準備好一些必需帶的東西就出發了。
哈順格日麗家人,見到哈順格日麗回來既高興又愁。
高興的是姑娘胖了,面頰充滿着燦爛的笑容。她即將和心愛的人作爲終身伴侶,哈順格日麗的父母也爲得到這樣一位優秀的姑爺慶幸。
愁的是這李斌還沒有抓到,會不會對着未來的姑娘和姑爺使什麼壞?
兩人在哈順格日麗家住了一宿,才子和哈順格日麗的父母說,要去諾爾看望一下高奶奶。
哈順格日麗也要跟着去,她想讓才子去一趟她爺爺奶奶家,她要讓爺爺奶奶看看這孫女女婿。
才子計劃中沒有讓哈順格日麗去,他要在離開哈順格日麗這幾天去立碑。
可是哈順格日麗的這個理由太充分了,使他無法拒絕,沒辦法才子只好答應了。
車到了左旗倒車到哈順格日麗爺爺的村子,這是一個半農半牧的村子。這裡的村民,一部分依靠種地爲生,一部分靠放牧爲生,還有的兩者都有。
由於已經進入冬季,農民已經準備貓冬,哈順格日麗爺爺家是以放牧爲主的人家。家裡養着一羣羊和幾匹馬,老人是一個很傳統的蒙古牧民。他身體很硬朗,六十多歲的人還能騎馬放牧。
哈順格日麗奶奶也很健康,見到了哈順格日麗領着這麼一個俊小夥子回來,就猜到出了一二。
哈順格日麗把才子介紹給爺爺奶奶,爺爺奶奶看着眼前的孫女女婿高興地笑着。爺爺去收拾着另一間屋子,讓大孫女在這多住幾天。
爺爺特意殺了一隻羊招待着孫女女婿,拿出了自己釀的馬奶酒。這熱情招待,讓才子很是感動。
這就足矣說明了,哈順格日麗爺爺奶奶對自己的認可。哈順格日麗奶奶很嘮叨,反覆地詢問着才子是幹什麼的?家裡有什麼人?家是哪的等等?
每次,才子都不厭其煩的慢慢地回答,以免老人聽不清楚。
才子這兩天一直琢磨着如何自己去諾爾,可是一直沒有理由自己離開。
這天,哈順格日麗提出要教才子騎馬,才子當然願意。
才子畢竟是個農村孩子,摔了幾下後,很快就學會了。雖然會騎馬,可是他沒有哈順格日麗騎馬的靈活性。
他騎在馬背上,只是不會摔下來而已。才子和哈順格日麗騎着馬在空曠的大草原上悠閒地走着,騎了一天的馬,哈順格日麗倒沒怎地,才子卻感到很累。
回來後,才子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天起來,才子就琢磨着自己到諾爾的事。他又不想讓哈順格日麗跟着,他在琢磨着辦法。
才子看出哈順格日麗在爺爺家還沒有呆夠,他就和哈順格日麗商量。他自己去一趟高奶奶家,到那就回來。哈順格日麗也確實在爺爺家沒帶夠,她同意了。
才子想,事不宜遲,否則時間長了,哈順格日麗會到高奶奶家找,那就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