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地面的談判專家,和相關部門的人員,皆是目瞪口呆,覺得事情不對勁啊。
這明明談得好好的,咋說炸飛機就炸飛機呢。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簡直就是亂來,難道不滿足他脫衣舞的願望,就值得炸飛機?
這特麼一架飛機,能看幾百場脫衣舞了!
此刻,讓談判專家不由心急道:“別激動啊,有事情可以談啊!”
“別玩了,走了,咱們的人已經到了。”
陳老頭看着夏雨不急不緩的,還在沒事逗地下那些人玩,不由甕聲勸道。
夏雨微微咂嘴,見身後的人都在勸自己,讓他們扛着負傷的駕駛員下去,不過剛下去被荷槍實彈的特警給圍了。
這讓夏雨十分不爽道:“幹啥玩意呢,槍口對着誰呢,正事不幹半點,我都把那些匪徒收拾完了,你們才趕過來,一邊涼快去!”
“雙手抱頭,蹲下!”
領頭的特警隊長,對着夏雨怒聲喝道。
周圍的隊員全隊齊刷刷的最準夏雨,聽出了這小子就是剛纔說話的人,不由嘴角抽搐,同意針對他。
然而,一名衣裝革履的中年人,五官儒雅,快速小跑過來,恭敬道:“陳老,你們來了。”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文忠,姓陳,是我們國安的內,這是小雨,之前局座應該給你提起過。”
陳老頭直接無視掉,周圍荷槍實彈的特警,給夏雨介紹眼前來人。
而衣裝革履的中年人陳文忠,頓時目光滿懷敬意道:“您好,我是陳文忠,小雨的大名我可是之前聽局座提起過的,戰神營的預備成員,那可是絕世天驕才能進入的。”
“別拍馬屁了,這些人咋個還不讓咱們走啊?”
夏雨對於面前之人的討好,並不感冒,但對被人用槍指着腦袋,就非常不爽了。
這讓陳文忠目光微冷,看向特警隊長他們冷喝:“還不走把槍放下,都杵在這裡幹嘛,找死啊!”
“不是,首長那個他是剛纔說話的那人啊!”
特警隊長方向槍口,底氣不足的出聲,看着夏雨。
明顯,他現在還是把夏雨當成了,劫機的暴徒之一。
然而,陳文忠呵斥道:“這是我國安的人,至於是不是剛纔說話的人,我心中有數,去忙你們的去吧,這裡事情不用你們插手。”
“是!”
特警隊長知道陳文忠的身份,見他都如此說話了,頓時帶着手下嘩啦啦的撤退。
這種小插曲,夏雨微微搖頭,並沒放在心上,而是問道:“這裡就是西嶺麼,距離那個五毒教有多遠?”
“幾百里路程,在大山裡面,我已經安排好了行程,明天我們就前往五毒教,畢竟你們一路上顛婆肯定很辛苦,先休息一下吧。”
陳文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夏雨眼睛微眯,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對此,夏雨點頭說:“行,聽你的安排,走吧!”
“等等!”
身後一聲女子的嬌喝聲,讓所有人止住腳步,正是馬倩倩,如今小步跑來。
夏雨目光玩味:“怎麼,你還真打算肉償麼?”
“去死吧死色狼,之前在飛機上,洪濤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對此,我請你們吃飯如何?”
馬倩倩悄聲邀請說。
夏雨看了看天色,覺得還早,點頭笑道:“行啊,美女邀請,若是拒絕,別人肯定罵我是個呆逼,不過你打算請我吃什麼?”
“我可沒你們國安的人有錢,你等會啊,我去請個假。”
馬倩倩轉身一甩烏黑的馬尾辮,帶有青春靈動之色,匆忙向遠處一輛警用指揮車走去。
夏雨春嬌帶有玩味之色,對於陳老頭他們剛欲開口的樣子,自己微微擺手,示意他們不用勸住自己。
當下,自己大步向馬倩倩所前往的警用指揮車走去。
不僅讓單雲沒好氣道:“陳老頭你省省吧,也不看這位大老闆是殺人,你們安排的再好,也不及美女相陪啊,就是讓我選擇,也會和美女在一起吃飯,而不是和你們這些帶把的攪和在一起。”
“這個,倒是我的疏忽了,忽略了小雨的喜好,要不我現在回去準備一下?”
陳文忠試探性詢問一聲,看向陳老頭,帶有謙卑之意。
畢竟孟天正之前給他通過電話,好生招待夏雨,千萬別再觸怒這個小祖宗,儘量滿足他的所有要求。
畢竟戰神營的預備成員,豈是兒戲。
加上之前電話裡面聽孟天正的語氣,似乎夏雨進入戰神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這若是真的話,只需幾年,他必定是國安的高層,權勢滔天,到時候就是它們外圍這些不受器重的人,也會受益。
所以說,不論夏雨現在提出任何條件,陳文忠都會滿足。tqr1
但此刻,周不悔淡然開口:“不用了,夏雨的一切我們來安排,你接下來就不用操心了,我們特別行動組,在這裡有分部!”
周不悔臨行前,得到了青天的吩咐,到了西嶺之後,第一時間和當地的特別行動組取得聯繫。
所以他纔會這般說。
這讓陳文忠不由詫異道:“特別行動組?”
“你就別問那麼多了,有些事情你不清楚也不用多問。”陳老頭淡淡吩咐一聲,就向夏雨那邊走去。
而此時,夏雨站在警用指揮車旁邊,東瞧瞧西看看,一副好奇的樣子。
不過指揮車內,卻傳來了嚴厲的呵斥聲:“馬倩倩,你是不是覺得你立功了,就可以肆意妄爲,現在任務還沒結束,你的情況好沒交代,就要請假,你要幹什麼?”
雄厚的男子生意,帶有深深的憤怒之色。
馬倩倩的聲音卻也響起:“張局,我說過了,我們在飛機上能夠順利擒下那羣劫匪,是有人幫助我們,如今我去安排一下那些朋友的住處,有什麼不妥麼?”
“你還嘴硬,那我問你,洪濤重傷是怎麼回事?”雄厚男聲就是那位張局喊出的。
然而,馬倩倩解釋道:“是他好大喜功,要擊斃幫助我們的人,所以才負傷的。”
“荒唐,荒謬,無稽之談,洪濤他是因公受傷,是爲了救飛機上三百多位乘客,負的傷,是功臣,你明白麼?”這位張局凝重低喝。
馬倩倩深知官場的黑暗,此刻,硬着頭皮說:“我不明白!”
“不明白,就脫了你這份警服,回家去吧!”張局怒喝道。
然而,一道玩味聲音響起:“呵,好大的官威啊,你這麼厲害,你爸爸我知道麼,你口中的洪濤是我擊傷的,若是這小妞阻攔,我會一劍殺了他,現在你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