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氣無力的喊了一會兒,沒人理他,只好作罷,天夜裡發生的事,自己當時躲在坑裡,換下那人所說的衣服,連假髮都戴好,只是他擅作主張,沒有朝西北方向跑,稍一思量,便朝別處逃去!誰料剛走一個多時辰,突然斜地裡衝出個大漢,不由分說,綁他便走。孔然急得大叫,以爲他們綁錯人呢!沒想到一名大漢嘿笑着說道:“姓孔的,咱們公子爺早料到你會走這條路,你還是不要掙扎了,免得被別人聽到,殺你滅口!”
孔然當時大驚,他們嘴裡所說的公子爺,當真會神機妙算嗎?其實他略一推測便知,江北天等人從西南方向朝東北方向跑,這兩個方向,孔然當然不敢走,而西北方向,是江北天讓孔然走的,以孔然的狡猾,當然不肯,所以只好走東南方向,而唐玄就命在半途截住。正好逮個正着。
………
“咯!”
正當孔然絕望之時,鐵門突然打開,強光直射進來,刺得孔然眼睛有些不舒服,幾名大漢也不說話,一手捂着鼻子,像拖一頭死豬一般,將他拖走,丟進一個小水塘裡,一名大漢罵道:“喂!姓孔的,你他孃的洗乾淨了再上來,把這些衣服換上!”
天寒水涼,孔然凍得哆哆直抖,可他不敢多說什麼,脫掉衣服,急忙洗起澡來,他的確是太髒了。洗了一會兒,孔然爬到岸上,準備穿起衣服,誰料,一名大漢擡起一腳,又把孔然踢進水中,罵道:“才洗了這麼幾下,就洗乾淨啦?你他孃的想糊弄大爺麼?”
孔然又凍又痛,着臉爭道:“你們……你們無法無天……知道本官是誰嗎?本官是轉運使!是皇上親派的!本官警告你們,不要太過分!”
“哈哈哈!這小子還敢滿嘴糞,兄弟們,幫他清清腸胃!”
聽了孔然話,大漢們不但不怕,反而大笑起來,笑得孔然心裡直髮慌,果然一名大漢,不知從哪裡取來一根長竿。迎面壓下,把孔然按入水中,咕嚕咕嚕,逼他一連喝了好幾大口髒水,這才擡起,等孔然冒出頭來呼吸幾口空氣,又是一竿拍下,將孔然按在水裡喝水,一連數次後,孔然臉色慘白,不住地嘔吐!連聲求饒!大漢們自然笑得更加開心!
孔然不知這夥無法無天的人從哪來的,但他真的怕了。連連求道:“各位大爺饒命,各位大爺饒命啊!有話好好說嘛!如是要銀子的話,只管開口,孔某願意出!”
一名大漢嚷道:“少廢話。洗乾淨了就起來!”孔然只好上岸穿好衣服。幾名大漢推搡着孔然。又逼他繞着小塘跑步。可憐地孔然。被大漢們連罵帶打。硬逼着跑了好半天。只跑得頭昏眼花。暈厥過去。大漢們自是玩得不亦樂乎。
…………
當孔然再次醒來時。天黑了。事實上。他是被一瓢冷水給澆醒地。孔然已是半點脾氣都沒。他無力地說道:“你們要殺我。就請痛快點!別再折磨本官啦!”
“孔然。你認得我嗎?”一個聲音冰冰地傳來。聽在孔然耳中。讓他心裡猛地悸動幾下!“這聲音。怎麼在哪裡聽到過?”
孔然擡起頭來。見上首處坐了位威嚴地公子。雖然他臉上掛着幾分笑意。可看在孔然眼中。更是慌怕。
孔然仔細瞧了瞧。突然一個不可能出現地身份涌上頭來。孔然嚇得冷汗涔涔。低聲說道:“這……這……下官不敢說啊!”
那位公子的聲音,冰冷中透着威嚴:“你也有不敢的時候?你把這幾年當轉運使的所作所爲都說出來吧!朕要聽聽!”
孔然三年前被皇帝親賜到南州做轉運使,以前在朝堂上,也常見到皇上的,那時皇帝才十六七歲,跟現在的面貌稍有不同,但差別也是不大的,就是個頭高了許多,聲音更是極像!再看這位公子身邊的大漢,這才發現,有些面孔好像在哪裡見過,細細一想,赫然便是以前地禁軍!怪不得,他們能一眼認出孔然呢!這位公子正是唐玄。
孔然一聽他自稱皇上,更是倒吸一口涼氣!皇上竟然跑到南州城這裡來啦!這……這……這怎麼可能?可是……可是,哎!這可如何是好!皇上到這裡來可是天大的秘密,我竟然知道了,看來非死不可!
孔然驚怕之下,磕頭如栽蔥,一個勁兒的求饒!
“!”
唐玄猛的一拍岸桌,罵道:“孔然啊孔然,朕當初派你來南州城,可曾交代過你什麼?你如此懦弱,貪生怕死,連朕的臉面都丟光了!”其實唐玄也不知道當初交代了什麼?只是覺得孔然能到這裡當轉運使,以皇叔與司馬宰相的老道,必定暗中囑咐過什麼?而那時昏君才十六七歲,估計也就是露露臉,意思意思!所以唐玄也想知道,孔然來南州城還有別的秘密沒有?
孔然被唐玄一喝,倒想起來點什急忙爬上前幾步,惶恐不安地說道:“回皇上!罪臣該死!不知皇上您大駕光臨,罪臣罪該萬死啊!”
唐玄不耐煩地說道:“朕地時間寶貴,沒空聽你哭嚎!朕如果想殺你,便不會派人救你了!你快把剛纔朕的問話,詳細說來!”
孔然頓了頓,在心裡飛快的理清思路,這才正聲說道:“回皇上,微臣記得,上任前昔,您要三王爺代詢過來,說是要微臣留心晉王的一舉一動,別是晉王每調一次的糧草、馬匹、行軍帳蓬之類,都要備錄在案,如果大規的調動跟,便上書給三王爺!並且要記錄好,晉王每週消耗的草!”
唐玄聽後,暗自點頭,“三皇叔果然老煉,如果有晉王糧草調動記錄,便有推斷他的軍隊調動情況,而每週的糧草消耗,更能推算出晉王有多少兵馬,雖然不準確,但多次記錄一平均,也能算個不離十!”
唐玄假裝怒道:“那你都做了些什麼事?你太讓朕失望了!”孔然啊了一聲,一臉驚愕,似乎沒聽明白,突然,他顫聲說道:“皇上饒命啊!微臣知罪!但是微臣把這些記錄地密信,每週都會發給三王爺!王爺他沒有收到,怕是……怕是……傳信的人出了問題!微臣任人不善,罪該萬死!”
“夠了!你怎麼這麼多廢話!”唐玄罵道:“你現在回去,好好想想,把晉王跟其他藩王,這幾年的所作所爲,詳細寫出來!明天天一亮,
!你若是敢隱藏不報,或是摻半點假,朕誅你九族!
孔然連聲說是,參禮告退,飛虎隊的人幫他安排了一間好的房子,筆墨紙硯俱全,孔然不敢耽誤,埋頭急書!
唐玄剛從詩會回來,罵完孔然後,又些累了,便回到青蓮處。青蓮的小屋內,燭光桔黃,隱隱閃動,青蓮也一定正託着手,依在窗口,嬌軀一動不動,兩眼癡望着窗外,儘管那裡黑呼呼地,什麼也看不到!
每當唐玄在遠處,藉着燭光,欣賞青蓮地“望夫石”形象時,他都有種很溫馨的感覺。心口暖暖的。哎!如果朕的愛妃、小姨子、小郡主一起依在窗口,盼着老子回房的話,老子一定會更溫馨地!嘿嘿!要是再多加幾個美女的話…………不行………老子以後建地宮殿,一定要把窗子擴大點兒,不然,這麼多美女,沒地方趴啊!這牀嗎?嘿嘿,當然也是越大越好!太小的話,大家擠在一塊兒難受!
“蓮妹,我回來啦!”
唐玄打起精神,滋滋地走進屋去。青蓮聞言,臉上一片欣喜,她輕呼一聲“玄哥哥!”顧不得羞澀,如小鳥一般,投到唐玄懷中。喜得唐玄連連暗呼道:“小娘皮地,某部分又高聳許多,彈性十足啊!看來老子沒白疼她!”
唐玄摟着青蓮的小蠻腰,疼地說道:“蓮妹妹,怎麼還不睡?你看看,小臉凍得通紅,小手也冰涼冰涼地,你呀,你要讓哥哥我心疼死啊!來!讓玄哥哥好好疼疼!”
青蓮聽了玄的話,滿心喜悅,嚶了一聲,像只溫順的小貓,任由唐玄把她抱到牀上,唐玄攬着青蓮,輕拂着他的秀髮,柔聲說道:“蓮妹妹,今天是百花節,你沒跟下人們一起出去看看嗎?”
青蓮搖搖頭,輕聲說道:“玄哥哥,你的都送完了嗎?那些收禮地人滿意嗎?這幾日,青蓮見你日夜忙碌,好生辛苦,可惜青蓮是個女流之輩,什麼也不懂!更不能爲玄哥哥分憂!青蓮每每想起,心裡都好難過!玄哥哥,青蓮是不是很沒用呢?”
玄笑道:“傻妹妹!這些都是男人做的事,你呀,就乖乖地在家裡,彈彈琴,寫寫字!悶了就出去走走,等哥哥忙完這一陣子,一定好好陪陪你!”
青蓮點點頭,依在唐玄中,輕聲嘆道:“玄哥哥,你是不是要娶一個妻子啦?”唐玄一愣,奇道:“蓮妹妹,你這是聽誰說的?”
青蓮撅着小嘴啐道:“還聽說?南州城裡,誰不知道有位唐公子,要娶晉王的十三郡主爲妻!連三歲小孩都知道!青蓮怎會不知?而且啊!唐公子的種種奇事,滿城都在傳揚!青蓮聽後,一猜就知道那位唐公子,一定是玄哥哥你啦!”
唐玄心下一陣汗顏,看來自己太高調了點,蓮妹妹怕是吃醋了吧!唐玄尷尬一笑,曬曬說道:“蓮妹妹不愧是女福爾摩斯,推算得真準!哥哥我好佩服啊!咦?都快三更了,咱們還是快快就寢吧!”
青蓮一聽“就寢”二字,腦海中就浮現那種消魂的場面,小臉不禁紅了一下,她幽幽地說道:“玄哥哥,你是不是以爲青蓮在吃醋?”唐玄胡扯道:“哪裡的話?我的青蓮妹子,心胸越來越廣闊,哥哥我怎麼會懷疑你吃醋呢?”說着說着,一隻手便在青蓮那廣闊的小山丘上漫遊!
“啊?”青蓮羞得低呼一聲,呼吸急促地說道:“玄哥哥!你……你聽青蓮……把話說完……不……iexcl;要啊!……”
唐玄就勢吹滅了燈,與青蓮倒在牀上。
良久,一翻過後,兩人都有些累了,青蓮這時才一臉幸福地靠在唐玄身上,柔聲說道:“玄哥哥,青蓮不是吃醋,青蓮能跟在玄哥哥身邊,已是心滿意足啦!青蓮只是想問問,那位十三郡主,她與青蓮誰年紀稍長一些,以後見了面,也好稱呼!”
唐玄聞言,好不激動!更是將青蓮摟得緊緊地,柔聲說道:“蓮妹,你真的不吃醋嗎?其實呢,這件事,哥哥我本想早點告訴你的,只是這幾日事忙,便耽擱了下來,以後那位小郡主進了門,你就是姐姐啦!你可要讓着她點啊!”
青蓮低聲說道:“玄哥哥,你放心!青蓮出身不好!能伴在玄哥哥左右,已是滿足,不敢奢望什麼?小郡主來啦!青蓮自然事事讓着她!”
唐玄聽她低語,宛轉中透着淡淡地惆悵!臉上浮現出絲絲哀怨。讓唐玄心疼不已,他安慰青蓮道:“蓮妹,你不必擔憂,那位十三小郡主啊!也是個苦命的人,她自幼得不到晉王疼愛,並不是那種嬌慣的大小姐!你大可放心!玄哥哥我纔不會娶一個刁的大小姐回來,把哥哥的後院鬧得雞犬不寧!”
青蓮應聲說道:“嗯!玄哥哥,青蓮明白了!”唐玄笑道:“還是蓮妹懂事明理。夜深了,咱們快睡吧!”
青蓮卻意興未盡,輕輕一笑,說道:“玄哥哥,青蓮還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你若是不說,青蓮就是覺!”唐玄奇道:“什麼事啊?蓮妹?”心裡卻在想:“剛還誇你懂事呢?這小娘皮竟然敢罷睡?這還得了?可千萬不要罷那件事啊!不然,老子可要學霸王!……咦?不知胡老頭今晚是硬上弓呢?還是姦夫淫婦、呢?或是反型地?明天抽空好好問問他!”
“玄哥哥,玄哥哥!你怎麼發呆啊?青蓮剛纔問您呢?您還沒回答啊?”青蓮見唐玄一邊壞笑,一邊陷入沉思,就是不回答她地問題,便推了推唐玄。
唐玄回過神來。問道:“啊?蓮妹,你剛纔說什麼?這幾日操勞,剛耳朵有點疼,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唐謊,一向是不紅臉。
青蓮嘆了口氣,淡淡地說道:“玄哥哥,青蓮問您,青蓮與十三郡主,哪個漂亮一些?”唐玄聞言,輕聲笑了起來,原來這麼漂亮的人兒,也會不自信?他啃了一聲,正容說道:“蓮妹啊!這個問題嘛,能不能不回答?”
青蓮撅着小嘴說道:“青蓮就知道,一定是青蓮不漂亮了!”說話間,一汪晶瑩剔透的淚珠,在眼中滾動!瞧她一幅楚楚動人地模樣,昏君唐玄的心都軟了:“怪不得人家常說一哭二鬧三上吊呢?這美人含淚,當真比導彈地殺傷力都大啊!”
唐玄急忙小聲安慰她道:“蓮妹別哭!我什麼時候說過你不漂亮?其實你
主懂事多了!你溫柔,她可愛,哥哥我一樣喜歡!哥我決不偏心的,要偏,也是偏到你這邊。這可是你我之間地秘密,你可不能告訴她喔?”
青蓮聞言,破泣爲笑,紅着臉說道:“玄哥哥,對不起,青蓮又任性了一回,讓您不高興呢!可是青蓮真的好怕,好怕玄哥哥不要青蓮了,青蓮孤伶一人,您要是不要青蓮,青蓮也不想活啦!玄哥哥,青蓮只想一生一世服侍您!好嗎?”
唐玄心裡一陣感動:“這小娘皮說話,越來越有水平啦!連老子都快被你弄哭啦!”唐玄輕聲勸道:“蓮妹你放心,哥哥我決不辜負你!你怎麼是孤伶一人呢?你不是還有我嗎?到時哥哥幫你介紹幾個好姐妹,你不就多了幾個親人了要是不夠地話,哥哥我再多娶幾房!到時咱們家就熱鬧啦!你說好不好?”
青蓮抿嘴笑道:“玄哥哥,你好壞!你好花心喔!只是不知另外幾個姐姐,都長什麼樣兒?估計都是天仙一樣的人兒吧!”
唐玄得意笑道:“嘿嘿!那是當然,哥哥我的眼睛亮着呢?”青蓮看着一臉興奮唐玄,又問道:“玄哥哥,我們到底誰最漂亮呢?”唐玄頓時啞然,良久,才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個問題真的好難回答!哎喲,蓮妹妹,我好睏啊,哎呀!我睡着了!”說罷,唐玄眼睛一閉,裝睡過去。心裡卻在想:“不知親親小愛妃,跟小姨妹再在過得怎樣?哎!她們有在想我嗎?老子的雙菲豔啊!”
…………
“呵欠!……哼!壞人,壞!”遠在千里之外的一家客店內,秦豔豔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一閉眼,滿腦子想的都是昏君。他招牌似地壞笑,賊兮兮的眼睛,還有和他相處的每一個畫面,現在回想起來,讓這位女俠備感親切溫馨!她闖蕩江湖也有幾個月了,原以爲這樣會淡忘掉昏君!沒想到越是想忘掉,便記得越深!“他現在怎麼樣了?他和姐姐還好嗎?他………壞人……壞人想過我嗎?……”
………
皇宮中,燈火闌珊,夜靜如,秦菲菲披着大衣,在書房中看書,夜風凜冽,吹開窗子,從外面襲了進來,她緊了緊大衣,望着窗外的明月,低語道:“不知皇上他還好嗎?藩王們個個城腹極深,皇上他不會有事吧!他一個人在外面,會不會凍着、餓着?……皇上,臣妾好想你啊………老……老公!”秦菲菲宛爾一笑,粉紅地俏臉如情花綻放。如果唐玄看到,定會醉倒。
夜更深了,也更深了!
…………………
百花節第二天,唐玄睡得很晚才起,出來散下步,院中,幾個飛虎隊隊員正交頭結耳,議論着什麼,人人臉上掛着股淫笑。唐玄裝模作樣的啃了二聲,幾名隊員聞聲,回過頭,恭恭敬敬地說道:“公子爺,您起來啦!”
玄從不在飛虎隊隊員面前排架子,他微微一笑,說道:“什麼事談得這麼開心?莫不是胡老頭的風流韻事?你們小聲點,別傳到胡夫人那裡,不然她又要捉你們去強訓啦!”
一名隊員讒笑道:“公子,我們昨晚去偷看胡老頭的洞房啦!哎呀呀,您不知道有多精彩?”
唐玄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當笑罵道:“你們這幫王八蛋,有這種好事也不早點跟老子說!快說說,昨晚到底怎麼樣?說詳細點!”
那名隊員有點不好意思地乾笑二聲,這才說道:“胡老頭那老傢伙,生龍活虎,如翻江倒海一般,時上時下,時裡時外,一連大戰了快二個時辰,當真驚天地,泣鬼神啊!那張木牀都被折騰斷了,那胡老頭一起來,就在院中忙着修牀呢?”
唐玄笑着問道:“那大妃娘娘怎樣?可否滿意?”那名隊員說道:“那老孃們怎麼會不滿意?真看不出來,老孃們原來如此風騷?叫的聲音,百丈之外都能聽到!幸虧不會說話!光是啊啊啊地叫,就已經夠消魂啦!真要是醫好她的啞巴,估計叫得更好聽!”
唐玄大喜,笑道:“好!你們快去通知胡老頭,讓他配藥,醫好那老孃們的喉嚨!反正生米煮成熟飯,晉王這頂綠帽子是帶上了,一日綠帽,終生綠帽,永遠都退不了色的。哈哈哈!今晚咱起去聽聽這老孃們的聲!”
飛虎隊隊員人人喜笑顏開,早知道皇上喜歡這調調!今晚可是戲看嘍!一名飛虎隊隊員,突然想起來什麼,上前稟道:“公子爺,您看,咱們不如把徐公子也叫去!他不是喜歡畫畫嗎?要是讓他把當時地情景畫下來,一定……一定很過癮的。”
唐玄聽了,喜出望外,大加讚賞道:“好主意!咦?你叫什麼名字?我要重重賞你!”
那名飛虎隊隊員欣喜若狂,道:“回公子爺,小:叫希冠!”
唐玄聽後,又把這名隊員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禁不住暗暗思道:“真像,真像啊!奶奶的,原來老子的偶像,一直都在老子手下做事啊!這傢伙有錢途,有個性!得好好提拔提拔!”唐玄大聲說道:“好,希冠陳,我賞你一百兩銀子,以後徐文甫那裡的畫兒,你要多多努力,別讓我失望啊!懂嗎?”希冠陳會意,笑眯眯地說道:“多謝公子爺,小的一定讓您滿意地。”
從此本,記載性的圖畫,由希冠陳提義,唐玄贊助,徐文甫執筆,在黃恩淫蕩下,這位鬱郁不得志地畫師,終於跨出了歷史性的一步,成就了一幅幅,美輪美地妙畫,分爲數十個版本,數百種姿勢,成就一座畫的高峰,高度直追雲際,後輩中人無人能及!而徐文甫也成爲一代宗師。被稱爲最正派,最正經地畫宗師!他一生只有一個妻子,並從不沾花惹草!卻能畫出淫者見淫,清者見清的畫!無論藝術性,觀賞性,還是挑逗性,意淫性,都是一流的,他地畫最後扉迷海外,在國內國外,掀起一道道畫狂潮!數百年後,徐文甫的一幅真跡,價值連城,是所有收藏家的夢想,據說,每天看一下,都會有不同的發現,並且比吃任何壯陽藥都有效。所謂,生平未看文甫畫,莫向人誇會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