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唱天下白!
小村中的雞,就是叫得晚一些,大概是村中寧靜,無打撓!
天已大亮,太陽還未升起,事實上,今天是陰雨天。書生與三位郡主,累了一宿,橫七豎八的躺在一張大牀上,人人在睡夢中,臉上洋溢幸福和滿足!
中午時分,四人才醒來,當然書生是最先驚醒的。
“羞煞我也,恥煞我也!小生怎麼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小生沒臉活啦!”
書生醒來,首先一個山寨版的賊喊捉賊,痛哭疾首,一幅傷心欲絕的樣子,把三位郡主吵醒。她們這時藥力已散,頭腦清醒,見自己三人赤身**,與這個同樣赤身**的書生合睡一牀,一下子就傻了眼!於是把昨晚的事,回憶一遍!臉上又不禁泛起紅潮!
昨晚,那一幕幕放縱到極的狂野,三姐妹如嗷嗷待喂的小雞,爭着纏着書生,與他**,像奴隸一般,乖巧訓服!而那書生,看上去文文弱弱,沒想到在牀上,如此勇猛,簡直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七郡主與九郡主都是過來人,一經對比,當然知道書生的強捍!而且書生動作,大膽到位,粗魯中不忘細節,霸道中透着威猛。要力道有力道,要深度有深度,要持久有持久!讓二位郡主,第一次嚐到被征服的快感!她們的夫君礙於郡主的身分,每次行房事,都是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哪有什麼快感?而跟書生這一場混戰。二位郡主終於知道,什麼叫強人!兩眼含着淫蕩的光芒,偷偷打量着書生,想看看昨夜他大顯神威的兵器,長得什麼樣兒。
只是十郡主哭得梨花帶雨,海裳含,她可是個處子啊!這事傳了出去,她還怎麼活啊?就算沒傳出去,新婚之夜怎麼面對夫君?再說,那書生昨晚好像偏愛欺負自己一樣,大半時間都在她身上快活,好疼啊!
書生見她們醒了,便提高聲接着大哭道:“天啦!怎麼會這樣啊!唐某自幼飽讀聖賢書,明知男女授受不親,非禮勿視,卻偏糊里糊塗做下這等、對不起祖宗、對不起聖人的事!書生無顏芶活於世上!三位郡主,小生愧對你們,你們不用勸小生,讓小生去死吧!”
說罷,光着身子便朝牆上去!撞的木牆砰砰直響,看樣子,是真地傷心欲絕,不想活啦!七郡主與九郡主,正在發愣,,見書生撞牆,想也不想,便去拉他,書生被二位郡主一拉,裝作無力,倒了過來,正好與二位郡主纏在一起,三人都未穿衣服,這一下俱是驚得連連急呼,書生一邊小聲賠禮,一邊掙扎着想要離開,只是掙扎時,一雙手總要有意無意地,觸摸到不該摸的地方,引得二位郡主又驚又喜,既羞還怒。
十郡主初嘗雨。現在雖有些痛。可昨晚那種消魂時光。也像個魔鬼一樣。時不時地提醒刺激她一下。讓她禁不住地回味!眼見書生又與二位姐姐。纏在一起。雖然叫得起勁。可掙扎了半天。三人還是纏在一塊。如同三股打結在一起地繩子。越弄越亂。越折騰。便纏得:=緊。十郡主看了。心裡突然泛起一股怪怪地滋味。有點酸!
書生掙扎不起。事實他才懶得起來。裝作無力。便藉故一手摟着一位郡主。趴在兩位郡主身上。如同受害者一般。嚎嚎大哭!臉還埋在一位郡主地胸脯之間。讓二位郡主不知如何是好?一時間。三位郡主都是默作聲。這種場面。這種事。不知該如何處置?還有這個又呆又傻。又可惡又可愛地書生!他污辱了我們地清白。怎麼自己尋死尋活地?難不成。還叫我們安慰他?這……這也太荒唐了吧!只不過。書生這麼一鬧。三位郡主心裡反而好受一點兒。有一種大家都是受害者地感覺。所謂同病相憐。便是這種感覺!
良久。書生哭夠了。也佔夠了便宜。這才擡起頭來。緩聲說道:“小生死不足兮。只可惜三位郡主。個個如花似玉。卻被小生玷污了清白。哎!………”
七郡主與九郡主。紅着臉將書生慢慢扶起。他老這樣壓在身上也不好。搞得人家怪難受地。幾人扯起衣服被子。擋在。心裡稍稍冷靜一些。
七郡主與九郡主倒也無妨。反正是過來人。剛纔象徵性地羞怒一下。紅紅臉意思意思就行了。又沒外人!再說。其實她們這種高貴身份地女子。一向循規蹈矩。事事均要合乎理法。表面上看風光無限。其實牀第上。卻空虛地很。像她們地孃親。怕是有十幾年都未被晉王施過甘露。而她二人地夫君。要麼藉故公事煩忙。身體勞累。要麼便隨便應付一下。宛若蜻蜓點水!哪能解渴?她們又不能哭着喊着鬧着。說什麼我要…我要…我還要吧!不然一個**地大帽子扣過來。她們便再也擡不起頭。書生昨晚表現。讓她們欣喜若狂!回味無窮!宛次上癮地吸毒者。明知墮落。卻也義無反顧!此時二人地心裡。不但不恨書生。反而……反而想跟書生再續前緣!既然大錯已成。不如將錯就錯。接着錯上加錯。然後一錯到底算了。
只是十郡主就麻煩了。畢竟她是頭一次啊。這事怎好掩藏?兩位郡主移到十郡主身邊。細聲安撫她。時不時地瞅向書生。表情複雜!“冤家。你可真是個冤家啊!”
書生見狀,心中狂喜:“老子先聲奪人,這樣一鬧,她們三個便安靜下來,女人只要不鬧,老子隨便一鬨,保準搞定此事!不過……昨晚老子也真~的,胡大夫的藥果然厲害!”
書生沮喪着臉,垂下頭,像個做錯事地小孩子,喃喃自語道:“哎!眼下大錯已鑄,三位郡主又不讓書生以死謝罪,小生……小生……不知該如何是好?”
七郡主年紀稍長一點,她看着一臉淚珠兒的十妹,一邊啐罵道:“你這個書生,真是又呆又傻,動不動便要尋死覓活!你若死了,十妹該如何做人?我問你,你有無妻室?”
書生老實答道:“學業未成,何以成家?小生自幼飽讀詩書,志在四方,本想成就一番功………”
言下之意,又要成就一番長篇大論。七郡主瞪了他一眼,斥道:“好了好了!你沒成親就行了,怎麼這麼多廢話?………咦?……九妹,十妹……姐姐我能說話啦!太好啦!”七郡主大喜,高興地差點跳起來,無奈沒穿衣服,一跳起來,豈不又要走*光
九郡主與十郡主也都喜出望外,兩人說道:“七姐,七姐,你聽得到嗎?我們……我們也能說話啦!”說罷,三位郡主什麼也顧不得,相擁而泣,把書生擱在一邊,默不作聲。
因爲三位郡主一激動,自是春光大泄。此時無聲甚有聲,少說多看,才正道。
良久,七郡主這才推開二位妹妹,示意她們遮好身子,對書生說道:“你冒犯郡主,本來死罪難逃,可看到你救過我們,又是無心之舉!怕是昨晚那些藥有古怪!”
她這麼一說,九郡主十郡主俱都微微點頭,如不是昨晚那藥有古怪,她們是不會失去理智地。想來書生也一樣吧!不然這個呆頭呆腦的書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