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與江北天,一路飛奔,呼嘯而過,南宮定天跟在哮,發力狂追。再後面就是幾位威虎山的長老—南宮定天的師弟們。落在最後的,是二世子等人,這夥人純屬報着看熱鬧的心情跟上。
當是時,陳一平與他的師父師叔們,正躲在高高的佛像後面歇息。他與烈火道人的傷,已簡單處理過。正打算養足精神,等天一黑,溜下山去。這時,突然聽到一聲長嘯,似是有人朝這邊飛奔而來。陳一平等人正值詫異。而後便聽見南宮定天的怒吼:“姓唐的!哪裡逃?今日本莊主,定要你碎屍萬斷!”
陳一平思道:“原來是南宮定天在追拿唐公子,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陳一平探出頭來,準備看看外面的情況,誰料,哧地一聲暗器破空,朝他腦門打去,這暗器來勢如電,倉促之下,實難防範!陳一平當時便傻了眼!暗呼道:“哎呀!我命休已!”
千鈞之際,烈雲道長出手一抄,將暗器接下,心神稍震,看來這暗器的力道極大!入手沉甸甸的,烈雲道長他細一瞧,原來是一錠銀子!不知是誰如此闊綽?竟用五十兩的銀子當暗器!
“哈哈哈………陳公子,烈雲道長,各位既然來了,爲何不見見主人?”
唐玄落到佛像下,朗笑道,他身旁是一位蒼健的老者,烈雲道人識得那人,正是揹走孔轉運使的高手!
烈雲道人正要出聲說話宮定天此時也趕來大吼一聲:“姓唐的,納上命來!”說話間,腳下半步不停,直朝唐玄撞來,雙掌在胸前一挫,齊齊拍去。
“嘭!……”
江北天護住玄,與飛奔而來的南宮定天對了一掌人都是當世少見的高手,內力雄厚,這四掌相對,震得大殿微有些晃動!烈雲道人也暗暗驚駭:“這二人好強的內力!”
南宮定天飛衝而來本身的內力,這一掌含怒而發佔盡了優勢,卻被江北天一掌擊得倒飛!江北天也一連退了好幾步,方纔立穩。
烈雲道人瞧準機會。見唐玄身邊無人。從佛像後面閃出。凌空一躍襲唐玄。這個姓唐地將自己師弟頭髮剃光綁到威虎山中。實在是太欺負人了。這種侮辱當真比殺了他師弟。還要難受以他也顧不得身份。誓要將唐玄斃於掌下才罷休!
唐玄早防着烈雲等人。見他從佛像後躍來。趕緊閃到一旁。烈雲道人沒想到幾日不見。姓唐地反應竟如此之快?不亞於武學高手。他一掌落空。江北天已欺身上來。保護唐玄。與烈雲道長交上手。轉眼間。已拆了數招。誰也不落於下風。
南宮定天被江北天擊退。稍作停頓。深吸一口氣。重新撲上來。他地目標也是唐玄。唐玄哪能給他打中?怪叫一聲。繞着四周轉圈。憑藉葉枯大師輸入體內深厚地內力作基礎。南宮定天竟然追他不上?數圈過後。唐玄信心更足。邊繞邊笑道:“南宮莊主。幾日未見。你倒是衰老了許多!腿腳都不靈便了。不過這哇哇亂叫地聲音。倒是略有長進!來追本公子啊!追上了。羣芳閣地姑娘。給你打五折。
”
南宮定天怒道:“姓唐地。有種你不要跑!”唐玄回道:“南宮莊主。有種你不要追!”氣得南宮定天七竅升煙。可唐玄速度極快。他受傷未好。剛纔又吃了一記暗虧。無論何也追不上他。倒累得自己氣喘吁吁!
江北天與烈雲道長又互拆了十幾招。仍是難分勝負。江北天擔心唐玄安危。連出幾記絕招。逼退烈雲道長。反身攔住南宮定天。又與他戰作一團。烈雲道長身爲一觀之主。自然不屑與南宮定天聯手。見南宮定天纏住江北天。他便欺身去殺唐玄。唐玄只好又撒腿便跑。
如此反覆,江北天雄風大展,一會兒攔住南宮定天,與他戰作一團,一會兒又攔住烈雲道人,打得激烈。唐玄卻在四周遊走如飛,一邊嘲諷南宮定天與烈雲道長。氣得二人心血直涌,怒火交加。這二人一個是堂堂的威虎山莊主,一個是無憂道觀觀主,都是響噹噹的人物,竟然追不上一個後生小子,傳了出去,豈不是名聲掃地?
“哎呀!你們怎麼這麼慢啊?太陽都快落山了,還跟在本公子後面磨磨蹭蹭的,再追不上本公子,本公子可要打你們屁股的。”
“烈雲老兒,小心腳下,可別摔着,你看看你,頭髮散亂,道冠都快跑掉了,要不要本公子送你頂綠帽子戴戴,擋擋風?哎!還是和尚好啊,頭上光光的,跑起來少了許多阻力,嘿嘿!南宮莊主,你怎麼跑起來一瘸一拐的?路不平麼?光光的腦袋一晃一晃的,老子眼都看花啦!”
……
唐玄邊逃邊喊,不斷地出聲調笑二人,他雖不敢與他們正面比劃,可言語狠毒,聽在二位耳中,當真比針刺還難受!這二人都恨不得殺了唐玄,可惜越是氣憤,心境一浮躁,別說追不上唐玄,就連與江北天過招,都落了下風。不多會兒,二人都被江北天掌風掃中,受了點小傷。
陳一平見狀,低聲說道:“烈風師叔,烈天師叔,烈焰師叔,你們一起去擒住姓唐的,萬不得已時,將他殺了,幫我父王除去一個心頭大患!”
三位道長點點頭,也都衝了過去。這樣以來,唐玄壓力大增,同時四位高手擒他,一時間險象環生,好在江北天極力護住唐玄,那些人追唐玄時,要防着江北天的突如其來的掌力,分心二用,多了層顧慮,並且他們都是成名人物,不願幾人聯手對付江北天失了面子。
當二世子與十三族的兒郎來時名威虎山的護法長老立在一旁,手足無措,他們以爲唐玄是小師叔祖,不敢上前動手
宮定天大怒之下,又不肯聽他們勸解。這四位和尚上觀,心中十分焦急。連連念着阿彌陀佛!而唐玄正在四位武學高手中飛躥,滑如游魚若利箭。正中間,是江北天與一名道人交手,打得呼呼生風。
十三族的兒郎,有些忿忿不平。指責這些人以多欺少了規矩。只是他們也不明白,威虎山中麼突然冒出四位道士?
唐玄躲得吃力,突然從腰間掏出一把短火槍,高聲喊道:“幾位累了吧!本公子給你們糖吃!快接好嘍!”說罷,對着追擊他的人,一連開了六槍,聲如炸雷得衆人心驚膽寒:這唐公子手中的火器,怎的如此霸道?光聲音都能嚇死人!不知炸響之下力如何?
此時追擊唐玄的人,有南宮定天、有烈雲、烈風、烈焰三位道長這幾人都見過唐玄火器的厲害!唐玄第一槍響之後,四位高手神色驚駭自散開,憑藉靈巧的身法躲避!只是唐玄出手太快,冷不防就一輪急射,子彈的速度,可不比尋常暗器。四人中,烈風、烈焰最倒晦,被子彈擊中胳膊,火辣辣的痛!
唐玄見四位高手停下,面色恐慌,不敢冒然上前!揚了揚手中的短槍,嘿嘿笑道:“幾位怕了麼?本公子這支火器,雖不能萬人敵,可上山打打獵,殺幾隻獐蟲鼠輩還是很方便的。”
烈風道人,烈焰人,二人捂着傷口,皺眉咬牙,烈雲道人橫在二位師弟面前,小心護着,緊緊盯着唐玄手中的火槍。南宮定天瞧那烏黑的槍口,驚愕之下,也冷靜下來。江北天擊退烈天道長,轉身回到唐玄身邊保護。
衆人見唐玄與江北天二,竟然將南宮定天等人震懾住。心中也不禁感嘆!看唐玄的眼神,又多了幾分神秘和敬畏。南宮定天幾位師弟,更加深信唐玄就是小師叔祖,不然,怎會有如此本事?
唐玄見他們話,朗聲說道:“南宮莊主,你是大妃娘娘的弟弟,本公子是晉王的女婿,怎麼說,咱們都算一家人。發生點磕磕碰碰,也是家醜。平日裡鬥鬥就算了,眼下當着外人的面不好吧!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
南宮定天冷哼道:“你說好聽!當初你侮辱本莊主時,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兒?你拿火器射本莊主,怎麼沒想到是一家人?”
玄說道:“南宮莊主,你我之間的恩怨,以後再說。反正本公子也跑不遠,可是這幾位牛鼻子道士就不同了。你放他們回去,以後的威虎山。就天天等着被人家放火投毒吧!”
宮定天一想,姓唐的說的也沒錯!眼前這些道士纔是大患!姓唐的雖然氣人,可他好像並沒做什麼大的壞事,純屬來搗亂的,故意惹老夫生氣,討些口頭上的便宜。而這幾位道士個個武藝高強,這放火投毒的人,一定是他們,如果不加以懲辦,今後這威虎山怕是難以安寧。陳一平是世子不能殺,可他的師父,師叔算江湖中人,殺了又何妨?眼下他們受傷,又有唐玄相助,趁機斷了德王幾片羽翼,豈不是好事?
思,南宮定天沉聲說道:“好!在衆人面前,本莊主與你的恩怨,暫時放下。不過本莊主不需要與你聯手,也能把這夥人拿下。”
唐玄微微一笑,道:“南宮莊主請便,本公子先作壁上觀!一瞻威虎山的虎威!”唐玄與江北天二人,走到二世子身旁,拉了他的衣角,低聲說道:“二世子,接下來的事,就要看你的啦!”
二世子不知唐玄什麼意思。南宮定天已重聲斥道:“諸位長老,將這幾名道士拿下!”
“哼!南宮莊主,你也要趁人之危嗎?”烈雲道長護着二位師弟,怒哼說道。眼下情況着實危極,他四位師弟傷了三位,陳一平也受了傷,想從南宮定天與他的長老們手中脫掉,勝算不大。不過他行走江湖多年,大風大浪見慣了,凡事都要搏上一搏才知。
唐玄插口說道:“烈雲道長,本公子很想知道,你與南宮莊主,誰個更厲害一些,不如二位比劃比劃,讓老江作個來評判,也好讓我等開開眼界!還有陳公子,別做縮頭烏龜了,一併出來吧!”
陳一平只好與烈火道人一起,從佛像背後出來。衆人一見烈火道人,~|着禿頭,穿着袈裟,分明就是一位和尚,連香疤都給烙上了。
南宮定天瞅道烈火道長,又看看陳一平,怒極反笑,獰聲說道:“陳世子,你身爲德王長子,卻跑到晉王這裡來撒野!看在德王的面子上,本莊主不殺你,但你這幾位幫兇,卻是非死不可!哼!你是乖乖投降,還是負隅頑抗?”
陳一平傲慢說道:“南宮莊主,你說的話,一平不明白!可是你若想陷害本世子,本世子也不是好欺負的。”心裡卻在想:“莫非綁架大妃娘娘,行刺晉王的事,他都掌握了證據嗎?這可是個麻煩。”
南宮定天厲聲道:“喬扮威虎山的僧人,到處惹事生非,壞我等名聲,私闖威虎山,投毒放火,打傷山中僧人。你還想狡辯麼?”
這些事,陳一平可是一件未做,南宮定天一說,陳一平愣了一愣,隨即便哈哈大笑,道:“南宮莊主,好歹你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竟說這種無憑無據的話,傳出去,不怕世人笑你麼?威虎山的人,難道都不講理嗎?”這些事他沒做過,自然不怕南宮定天對質。
南宮定天一聽,更加認爲陳一平在挑釁他。冷笑道:“陳世子,眼下這和尚便是人證,數百十三族衆人也是人證。既然你不承認,那就別怪本莊主得罪了,來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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