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傾月大聲的道:“沒有!不還!”
趙又廷一個不客氣的又把朱傾月按在了身下,手指觸碰過朱傾月香滑的雪肌,壞壞的道:“真的不還?”
朱傾月扁着小嘴萌萌的哭道:“不要啦,你放開我啊,好不好。”
朱傾月的身子驀地緊繃,僵硬的不敢動彈,她明顯感覺到那此刻抵在她兩腿間的堅硬是什麼,她心裡本能的泛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是第一次,方纔趙又廷在動作的時候雖然已經很顧及她的感受了,沒有讓她受太多的傷害,但是她仍然感覺有些吃不消。
朱傾月嘴上的笑容很是僵硬,“我我我,我還錢給你好不好。”
趙又廷笑彎着眼眉,哪裡有一點剛醒的迷濛,定定的看着朱傾月,身子更朝她傾了傾,摟着她的身子讓她能更明顯的感覺到他這年輕衝動的鬥志昂揚。壞壞的扯着脣,笑道:“不用,都是夫妻了,以後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就放你手上好了,你幫我保管,我要的時候再找你拿。”
“額……好啊,那你……先讓我起來嘛。”朱傾月乾乾的朝他笑着,身子不斷的往後靠去。
趙又廷笑着,扣着她的力道一點沒有放鬆,只笑道:“時間還早,陪我再睡會。”
朱傾月有些驚慌,急急的說:“不不不好,太后的壽宴就快開始了,我們嗚——”
朱傾月再沒有開口的機會,趙又廷一口就捂住了她的小嘴,然後房間裡就只剩下了朱傾月含糊不清的嗚咽跟申吟……
一直到結束之後,又過了很長時間,已經是暮色漸露的黃昏了,朱傾月緩緩轉醒,看着身旁擁着自己熟睡着的男人,神情微微有些朦朧,而後是羞澀的緋紅。
這一天裡發生的一切就如同是場夢,真實的有些不自然,本來只是想帶趙又廷回自己的閨房,等到晚上一起去赴宴的,可是結果,因爲趙又廷的無賴,跟自己的不矜持,自己守了二十多歲的女兒身,就這麼沒有一絲絲防備的,沒有了。
事實證明有經驗的男人真的可以降低女人初次的痛楚,昨晚趙又廷進入的那一刻雖然讓她如同被撕裂,但並不至於說讓她疼的死去活來。
朱傾月一瞬不瞬的看着身旁的趙又廷,目光放肆且大膽,這是她第一次這樣認真的看着他。
他真的長得很好看,英氣的眉毛,高挺的鼻樑,甚至就連他的睫毛都很長,如女子一般,濃黑細長,不過不同的是他的睫毛雖然長,但並不翹,所以並不會給人種很孃的感覺。
朱傾月扁扁小嘴,在心裡嗔罵了一句:“臭流氓!”
罵過之後,突然有些惡作劇的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趙又廷那纖長的睫毛,趙又廷沒有馬上醒來,朱傾月甚是覺着好玩,伸手又動了動,如此反覆,像是有些樂此不疲,以至於她並沒有發現,某人嘴角那半傾着的好看弧度。
因爲怕他醒來,朱傾月吐了吐舌並沒有多動。
經過兩場狂風暴雨,此刻的朱傾月有些臉皮薄,害怕他醒來兩人四目相對時的那種尷尬,輕輕想退出他的懷抱。
於是手輕輕將那搭在她腰線上的手拿開。
可是,她卻發現,那隻手很有力,她根本拿不開,於是她也就知道了,趙又廷這是在故意整她。
趙又廷睜開眼,笑道:“幹嘛,就這麼想走啊。”
朱傾月身上沒有一絲衣物,被趙又廷這麼看着,臉一紅:“不許看。”
然而,她越這麼說,趙又廷卻看的越放肆,朱傾月都要被他弄哭了。
“郡主!郡主!”門外傳來侍女琴湘的疾呼:“都已經日落了,皇太后的壽宴你還去不去了!”
兩個人這纔想起給皇太后拜壽的事情,趙又廷一個翻身就起來了,快速的穿着衣服,朱傾月也撐着起來了,起來的時候,渾身痠疼的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哼。
趙又廷關心道:“怎麼了,很疼麼?”
朱傾月氣呼呼的道:“用不着你假好心!”
趙又廷哈哈一笑,便抓過朱傾月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替她穿了起來,朱傾月的嘴角這才露出一絲嬌喜。
兩人整理完畢,朱傾月化了個淡妝,就跟趙又廷一起出門了,琴湘看到兩個人的表情,朱傾月一副酸累的樣子,琴湘瞬間明白了,露出了俏皮的壞笑。
朱傾月一瞪眼:“不許亂想,也不許亂說,知道嗎!”
琴湘抿嘴一笑:“知道啦,只不過郡主你……”
說着,琴湘指了指自己的脖頸。
朱傾月也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回房對着鏡子一看,一看之下,她的粉頸上,有好幾個鮮紅的吻痕,朱傾月氣呼呼咒罵道:“趙凡,臭流氓!”
粉撲已經遮蓋不住了,朱傾月便用一條絲巾圍住了粉頸,再出來時,琴湘跟趙又廷都忍不住笑了,朱傾月狠狠的瞪了趙又廷一眼。
一輛開往皇宮的華貴馬車上,朱傾月安靜的躺在趙又廷的懷裡,趙又廷玩味的警告她,女人一定要好好聽話,要不然,男人可是有很多種方法折磨女人的哦。
朱傾月乖乖的“嗯”了一聲,溫順的像一隻小綿羊。
趙又廷心裡得意極了,哼!皇上下的旨又怎樣,我的女人當然是我來調-教,哪輪得到你來管!
皇太后的壽宴在御花園舉行,文武百官,皇親國戚都來了,舉國歡慶,君臣同樂,流水席擺了數百桌,高高的戲臺搭了一出又一出,每隔十丈就有一個戲臺,供達官貴人們歡愉。
朱傾月作爲皇太后的嫡親孫女,自然不可能跟那些一般吃流水席的人一樣了,在馨香園,擺有一批專門的座位是爲朱傾月這種專門的貴人準備的。
趙王朱佑傑來了,他端坐在食案後,本來前幾天,皇上準備把烏日娜指婚給他的,但是因爲韃靼那邊傳來的變故,這件事情拖了下來。
齊王朱祐斌也來了,那是個十八歲的少年,一臉的壞壞邪氣,剛纔一個宮女給他的食案上擺東西時,他就不老實的在人家小姑娘的小手上捏了一把。
看到朱傾月來了,朱祐斌秒變乖孩子,正準備給朱傾月問安,結果卻看到了朱傾月正挽着一個陌生男人的胳膊,乖乖的緊貼着那個陌生男人。
朱祐斌的臉色一下子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