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倒吸一口涼氣,能將普通人一口咬成毛僵,那咬他的殭屍至少至少,起碼起碼也是飛僵。毛僵,飛僵,這已經是殭屍中鳳毛麟角一般非常恐怖的存在,毛僵的身上長着濃郁的體毛,形成相當於護甲的保護層,是出了名的銅皮鐵骨,修爲越高,身體越結實,高級毛僵,即使道家的法寶都難以傷得分毫;而飛僵更是恐怖如斯,能在低空飛行是他們的基本功,修煉千年的高級飛僵甚至還能像修真者一樣施展法術。看來師父預言中的川蜀殭屍大劫難越來越接近了。
燕子還在輕輕抽泣,我把她緊緊樓主,感受胸前貼上來的兩片軟肉,溫潤如玉,我的老二不禁又漲了起來,我壓制住自己的邪火,幾乎咬着燕子的耳朵說:“回房休息去吧。”我摟着燕子進到房中,把她輕輕放在牀上,我盯着她紅撲撲的臉蛋,下一秒就已經吻了下去,在她的額頭一點,我見她並沒有太過抗拒,心中竊喜,試探性的朝她的嘴脣吻去。沒想到突然被燕子的一隻蔥蔥玉手給擋住了,我錯愕的說:“你……”
燕子把頭扭到一邊:“對不起小勝,我實在沒有心情,我丈夫屍骨未寒,我不想……”
我大拍腦袋,自己怎麼這麼猴急,人家的老公才死第一天,我可不想讓燕子揹負蕩婦的名聲,我柔聲的說道:“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太心急,是我太……愛你。”我理了理燕子的頭髮,“你今夜就好好睡休息吧,折騰了一晚上也累了,我就在地上打坐,我守護你,你安心睡覺。”
燕子淚眼婆娑的看着我,我從她眼神裡讀到了感動,恩,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人一感動就容易敞開心扉,等她敞開心扉了我再採取攻勢那就是事半功倍了。燕子似乎幾次都想開口,但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卻高興得不得了,起碼她不拒絕我了,同意我對她的照顧。我假裝拿着墊子坐在地上打起坐來,眼睛卻偷偷眯開一條縫,偷偷看着燕子的睡相。其實我知道打個毛線的坐啊,也就是小時候貪玩模仿過師父和師叔打坐的樣子,所以基本的姿勢我還是懂的哈。
燕子已經起了輕輕的呼嚕聲,我豎起耳朵,像聽音樂一樣聽了起來,到底是美女,打的呼嚕都好聽。才坐了一下就感到腰痠背疼了,誒,爲了心愛的女人,吃吃苦又何妨,我不斷的輕聲的扭動着屁股改變着姿勢,力求讓自己稍微舒服一點。幾個小時就這麼迷迷糊糊的過去了,轉眼東方魚肚白。
一坐到天亮,我腿腳麻木的都站不起身來,肚子也咕咕直叫,我艱難的左手扶牆而起,看着在安靜睡夢中的燕子,心裡很是安慰,我甚至在腦海裡把自己意淫成了她的丈夫,我想作爲丈夫,該不該爲心愛的妻子弄早餐了呢?
我來到廚房,找出了兩個雞蛋,炒起了我最擅長的蛋炒飯。一時間廚房香味四溢,剛炒好出鍋,我就立馬狼吞虎嚥起來。我抹了抹滿嘴的油膩,掏出一根勞白沙,吞雲吐霧的享受起來,都一天上沒抽菸了。我一邊抽着煙一邊思考下一步的計劃,師父叫我親自渡化這場災難,可我從哪裡着手呢?這可是走着毛僵飛僵級別的殭屍,憑我話筒裡這些茅山法寶,恐怕也難傷他們分毫。這也是我最奇怪的地方,照理說飛僵起碼要修煉八百千年才能形成,而且必須是葬在那種極煞的養屍地,纔有可能蔭屍出這種變態殭屍。據燕子推測他公公是在七裡山上墳時被咬,可我在此之前大概目測了一番七裡片山的風水走勢,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格局。
我正在思付着,突然聽到房門吱呀一聲響,我回過頭去,只見燕子款款然的站在門口。她身穿黑衣,袖戴白章,看的我心裡很不舒服。我看着她蒼白的臉,漸漸發現了一絲不對勁,我靠,不會吧,燕子居然對着我一副飢渴難耐的表情,難道她發春了?可她昨晚明明那麼忠貞啊,莫非她昨晚見我坐了一夜保護她,對我動情了?對我動情了也就放開了,不在乎那些世俗了,要投奔我懷抱了?
燕子朝我走了過來,徑直坐在我面前,“那個,小勝,我可以吃你的雞……”
什麼??我頓時就從椅子上跌落下來,這性福也來得太突然了吧,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呢,我掙扎着坐回椅子上,感嘆世事無常。
燕子莫名其妙的望着我,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撲閃撲閃,“你怎麼了?我只不過想問問,能不能吃你的雞蛋炒飯,好香哦,我實在是太餓了。”我再次跌倒,燕子確實是飢餓難耐了。
在美人面前出了洋相我非常不爽,只怪自己太不鎮定了。不帶這樣耍人的啊,即使你是我的女神,我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燕子,你有沒有搞錯,睡一覺睡傻了?這雞……蛋是你家的,這剩飯也是你家的,你想吃就吃唄,問我幹什麼,我是你老爺啊?”
燕子委屈的說:“可是是你炒的嘛,人家怎麼好意思問都不問一下,就直接端着吃。”
我看着燕子蒼白的臉,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頓時心情好了不少,哪個男人娶了燕子那簡直就是娶了個寶。不過我還是很生氣,說到底,她還是把我當外人看,連吃我炒的飯也要過問我的意見。
我胡勝平身最恨的就是對別人好,對別人真誠以待,別人卻拿我當外人。可是看着燕子的樣子,我實在發不起脾氣再說她。我把碗推過去,“吶,做人呢,最重要的是把飯吃飽,快吃吧,別餓壞了,瘦了就不好看了。”
燕子說道:“你們城裡女人不都流行減肥嗎?”
我一通瞎說道:“城裡女人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吃得又好,又不用下地做事,個個胖得跟豬一樣,還不減肥,到時候在上面,那不把她男人壓成一塊肉餅啊。”
燕子不解的問道:“什麼在上面啊?”
額,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但我不想跟她說得太明白,現在兩人的關係纔剛剛起步,初具端倪,我可不想在燕子眼裡落下下流變態的形象,現在是最重要也是最危險最關鍵的一步。我說:“別墨跡了,趕緊吃吧,我可不想你餓壞了,不然我會心疼的。”我壞壞的一笑,盯着燕子的臉說:“尤其是你某些地方如果瘦了的話,就不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