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人眼中充滿戲謔,與金剛眼中的恐懼成反比,“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錢,只要你不殺我,我還可以讓你加入青幫,到時我跟太子打聲招呼,讓你做青幫堂主。” 金剛趕緊說着,就怕說慢一點,這人一槍崩了他。 “哦,聽起來似乎很誘人。”聞言,這人附和一聲,只不過眸子裡的戲謔愈加明顯,顯然——他是在逗金剛。 而這一點,金剛並未察覺,此時他的一顆心徹底嚇成一團。 “好吧,我答應你。”就在金剛心臟縮成一團間隙,這人開口了,聲音淡淡地,讓人聽不出什麼情緒波動。 “謝謝,謝謝。”耳畔響起這人的回答,金剛感恩戴德,一個勁道謝。 但是……當他發現這人眸子裡的戲謔之後,才愕然反誤,原來自己被人家戲耍了,剛想在說點什麼,卻發現冰冷的槍筒重新抵在了他的眉心處。 隨即,不等他做出反應,一聲槍響赫然響起,爾後金剛只覺得腦袋瓜一涼,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因爲——他已經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拿錢和權利誘惑人家,金剛顯然小看他人智商了,這種只有在電影上纔會出現的白癡橋段,試問誰人還會相信? 這名杭湖幫成員又不是三歲小孩,而是在黑道中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 對於一個老油條來說,這套把戲明顯不管用。 “蕭先生,你沒事吧?”一槍結果了金剛,開槍這人急步走向蕭瑞東,在他看來,蕭瑞東簡直就乃神人,能將青幫五大尖刀之首的金剛打成這副德行,想必在長江三角州地區,也就蕭瑞東一人能夠做到了。 “我沒事。”親眼目睹金剛駕鶴西行,蕭瑞東放下心中大石,金剛不死,是他心頭一塊疙瘩,與金剛對決這麼久,蕭瑞東極爲清楚,也就是自己勝在速度快,如果不是——現在死的那個人絕對是他。 與金剛周旋間隙,他完
全是憑藉恐怖的速度在跳躍滕娜。 反之,自己早就去閻王殿那裡報到了,輪不到金剛被這人撿漏子,然後一槍幹掉。 想罷,蕭瑞東說道:“現在魅影那邊怎麼樣了?” “回蕭先生,幫主已經回去營救魅影小姐了。” “這就好。”聽見這人的話,蕭瑞東暗自放下心來。 之後本想問下狄夢那邊怎麼樣了,卻赫然察覺識海中又現出那個金龍圖案,這一次,比之上次更加清晰。 與此同時,金龍圖案煥發光芒,夜空中閃過一道金光,隨即……自己丹田內流失的勁力與真氣,還有被金剛打斷的七經八脈瞬間完好修復。 一股毀天滅地般的能量充斥於蕭瑞東身體裡,頃刻間,蕭瑞東從一開始的羸弱,變得強大如斯起來。 嗯? 這個神奇現象,只有蕭瑞東一人感受到,其餘五人皆未察覺出什麼異樣,至於夜空中閃現的那道金光,五人也未察覺,此時他們一顆心早已飛到了九天開外,在擔心魅影和狄夢的安危。 “我們走吧。” 與此同時,蕭瑞東感覺身體裡的勁力呈現直線上升的趨勢,紊亂的真氣得到鎮定,連帶着被金剛打斷的七經八脈也完好如初,心情跟着激動不已,但面上卻不動聲色,暗暗臆測這金龍圖案是不是和上次那條金龍有着某種關聯? “好。”五人聞言,同時點點頭,爾後攙扶着蕭瑞東走出加工廠。 “算了,我自己來吧。”現在身體正在恢復階段,蕭瑞東能走能跳,雖然依然比不上以前的身體素質,但最起碼用不着讓人攙扶着行走。 “哎,蕭先生,你現在身負重傷,還是我們哥幾個來揹着你走吧。” 剛纔進來的時候,五人分明察覺到蕭瑞東氣息的微弱,一看就知道受了很嚴重的傷勢,如今見蕭瑞東執意自己行走,以爲蕭瑞東是在逞能。 “不用。”蕭瑞東再次搖搖頭,說道:“我自己能走。” 話落,掙脫開兩人的攙扶,徑直
朝前走去,步伐之沉穩,讓後方五人睜大了眼眸。 這……這也太神奇了,一會光景不到,一個身受重傷的人,就能單獨行走了,而且看那輕巧的步伐,比之一般人還要輕巧自如! 這詭異的一幕,讓五人丈二摸不着頭腦,但也沒多說什麼,蕭瑞東能夠恢復如初,對他們杭湖幫來說是件好事,畢竟蕭瑞東是狄夢的朋友。 想罷,一行六人走出加工廠,金剛的屍體還安靜的躺在那裡,過了今晚,將又是一條大新聞。 青幫五大尖刀之首的金剛,悄然無息的死在了杭湖幫西區化工廠中,這件事對於道上人來說,無疑於驚天悶雷! 與此同時,蕭瑞東也隨同五位杭湖幫幫衆來到了土路上,爾後上到土路一側的麪包車中,本想打個電話給狄夢,但這時其中一位杭湖幫幫衆的電話率先響了起來。 急促的電話鈴聲在這荒蕪人際的土路中異常刺耳! 隨後,他拿出手機看了看,發現正是他們的老大——霍光霽打來的電話。 “霽哥,什麼事?” “你現在在哪?”如今電話那頭的霍光霽已經抵達了白玫瑰夜總會,不過因爲卜明和滄笙的到來,這裡儼然變成一片‘廢墟’,沒有一個客人不說,並且看場子的保安也跑了個乾淨,只留下幾名傷者躺在地上直哼哼。 當然,死去的人則更多! 看見這一幕,霍光霽聲音變得異常嘶啞,像是在忍受着莫大的憤怒一般。 而這一切,與霍光霽通電話的這人自是能夠感應的到,旋即他蹙起眉頭,凝聲道:“怎麼了?霽哥。” “我們被青幫偷襲了,卜明是叛徒,你現在帶着你的人來堂口這邊,我在這裡與你會和。” “啊~~!”耳畔響起霍光霽的話,接電話這人差點沒從車裡蹦起來,“這是怎麼回事?霽哥!” “別先問那麼多,等你來到堂口自然就知道了。”霍光霽語氣明顯不耐,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他沒心情過多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