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立珊暗暗吃驚,還以爲聽錯了,非常震驚的看着張輝。好半天,才緩緩說,“張輝,你,你說什麼?”
張輝湊近她耳邊,娓娓道來了那一段往事。
原來,當年這個楊保國將軍是張輝的頂頭上司,他們奉命帶隊去保護國家的一個政要。
但是半路遭遇了一夥恐怖政府軍的圍攻。當時,這些滅絕人性的人甚至使用了大量的毒氣炸彈。
其中,有一枚炸彈在張輝的身邊要爆炸的時候,楊保國撲身過來,替他擋住了炸彈。由此,他卻落下了終身殘疾。
郭立珊聽的唏噓不已,不由暗暗驚奇,沒想到張輝和楊保國還有這樣淵源。同時,她也很驚奇,楊保國如今可是軍隊裡說一不二的高層人士。毫不誇張的說,幾乎可以達到問鼎最高軍隊領導的境地了。
倘若張輝一直跟着他,那到現在,他在軍隊裡地位,簡直不敢想象啊。
的那,這傢伙竟然放棄了那麼好的前程。到現在,郭立珊也不明白,這佳慧腦子裡到底進了多少水。
“姐,你和輝哥再談什麼悄悄話呢,害怕我們聽到啊。”這時,穿着一身雪白的郭立興笑吟吟的走了過來,堆着笑臉問道。
郭立珊瞪了他一眼,晃了晃拳頭,說,“興子,你要是再多廢話一句,信不信我揍掉你所有的牙。”
郭立興吐了吐舌頭,嘿嘿一笑,趕緊跑走了。
郭老爺子搖搖頭,嘆口氣說,“珊珊,你這種臭脾氣,我真懷疑,你以後還能否嫁的出去呢?”
“誰說我嫁不出去了,爺爺,你看着吧,我保證嫁的男人會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的。”郭立珊非常得意的說道。
郭老爺子目光落在了張輝的身上,他當然清楚,郭立珊說的,就是張輝了。
這時,楊保國在一個隨從推着輪椅,到這裡來了。
一行人慌忙站了起來,和他寒暄。
楊保國和大家打了一聲招呼,目光很快落在了張輝的臉上。
他的笑容忽然有些凝滯了,眉頭緊皺着。注視着張輝,看了大約有好幾秒鐘,忍不住問道,“小兄弟,你,你是誰啊,我怎麼看着你有些面熟呢?”
郭立珊忙說,“啊,楊將軍,這位是……”
“啊,楊將軍,你好我,我叫張輝,是個男護士。”張輝打斷了郭立珊的話,搶先說道。
郭立珊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似乎疑惑這傢伙怎麼就給自己安插了這麼個身份呢。
楊保國有些意外,打量着張輝,上下看了幾眼,緩緩說,“不錯,現在的社會上,男人護士我可還是頭一次見啊。恩恩,張輝先生,你和我的一個熟人有些神似,而且名字都是一樣的。不過,你們的氣質上倒是完全不同。”
張輝嘴角一提,擠出一抹邪魅的壞笑,輕輕說,“楊將軍,你開玩笑了。我一個男護士,怎麼能和你的熟人相提並論呢。”
楊保國爽朗的笑了一笑,擺擺手說,“張先生,你可別謙虛啊,我看你器宇不凡,肯定也不一般。恩,改天,有機會我倒是很想享受一下你這男護士的護理。”
本來,就是
一句玩笑話。
但張輝忽然走上前一步,注視着他說,“楊將軍,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做護理。”
“現在?”楊保國詫異的看着張輝,聽的有些迷糊了。
張輝目光落在了他的腿上,神色凝重的說,“楊將軍,你的腿,我能給看看嗎?”
“哎,楊將軍的腿都癱瘓多少年了,當年也是求了多少的名醫,你一個男護士以爲能護理的好嗎?”這時,那個推輪椅的隨從不客氣的叫道,
“那可不好說,我或許可以試試看。”張輝笑了一聲,輕輕說道。他的目光始終集中在楊保國的腿上,一刻都沒離開。
“你開什麼玩笑呢,你以爲你是誰啊,神醫華佗在世嗎?”那隨從瞪着張輝,輕蔑的說道,“我看你是不是個江湖騙子,專門過來坑人了。”
楊保國朝那隨從瞪了一眼,然後打量着張輝,淡然一笑說,“張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的腿我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造訪了多少名醫,根本就沒效果。這輩子,我也不指望能站起來了。其實,現在能撿回來一條命就算很不錯了。”
張輝心說,不,你的腿都是因爲我。當時我是沒能力給你診治。但,如今我一定要給你治好。
“楊將軍,你就讓我試試看吧。多給自己一個機會,總歸是好事。”張輝一再堅持道。
這時,那隨從走了上前來,狠狠推了一下張輝,冷聲叫道,“小子,我警告你啊,別想在楊將軍身上打什麼歪主意。趁早給我滾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郭立珊眼見如此,要動怒,張輝慌忙攔住她。然後衝那隨從一笑,說,“同志,你看這樣好不好。給我五分鐘時間,如果我護理的沒有任何效果,那我就從這裡滾出去。”
“五分鐘,你吹牛皮的吧。”那隨從用很詫異的眼神瞅着張輝。
這時,楊保國發話了,“好,張先生,我就給你五分鐘時間試試看吧。”
張輝看了他一眼,從他的眼神裡,他分明看出來,楊保國表面上看對恢復雙腿沒了希望,可,實際上他還是非常渴望能重新站起來的。
張輝點了點頭,隨即走上前來,蹲在楊保國的跟前,伸手在他的腿上按摩了幾下,然後輕輕問道,“楊將軍,你的腿有知覺嗎?”
楊保國搖搖頭,“一點知覺都沒有。”
那隨從說,“楊將軍的腿多年前就已經喪失知覺了,你以爲就憑你隨便按捏兩下就有效果嗎,真是癡人說夢。”
張輝沒有理會他,迅速運轉九玄真氣,使出九玄按摩法,在楊保國的腿上按摩了起來。他出手非常快,手法靈活,看的人眼花繚亂。
分明,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張輝的手指端之間,有無數泛着紅色的紫藍色光芒在繚繞,就像是一道道的電流。
所有人都唏噓不已,尤其那隨從,這時也有些傻眼了,愣愣的看着張輝。
楊保國這時忽然滿臉驚喜,顯得無比激動的叫道,“我,我我有知覺了,我有知覺了。我的腿,好像有灼熱的感覺,而且還有針扎似的疼痛。”
一羣人都驚訝的看着他
,尤其那隨從,吃驚的叫道,“楊將軍,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我的腿好像都可以動了。”楊保國說着,試着動了一下腿。
那隨從看的無比真切,他的腿真的動彈了一下。儘管動作幅度非常小,但是卻顯而易見的。
此時,所有人都露出了無比欣喜的神色來。
張輝用九玄按摩法,在楊保國的七竅靈穴上按摩了一番後,終於收起了手。
他走到一邊,雙手抄着褲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衝楊保國叫道,“楊將軍,你現在試着站起來,自己走走。”
楊保國詫異的看了看張輝,“真,真的可以嗎?”
張輝用力點點頭,“當然了,楊將軍,你相信我。”
楊保國用力點點頭,隨即握着輪椅的扶手,咬着牙,用力站了起來,然後,顫巍巍的,緩緩朝前走去。
剛開始的幾步,他還走的不是太平穩。但隨後,他的步伐就變得越來越平穩了。
當然,此時所有人都驚喜的叫了起來。
那個隨從迅速上前,攙扶着楊保國,激動的早就淚流滿面了。
楊保國在整個花園裡興奮的跑了一圈回來後,推開了要攙扶他的隨從,上前來,緊緊抓着張輝的手,滿臉都是激動的神色,“張輝先生,我真是太謝謝你了。我真沒想到,我還能重新站起來,你這是給我了第二次生命啊。”
“楊將軍,你千萬別和我客氣。你是我們國家的希望,我治好你,也算爲國家做貢獻了。”
其實,張輝內心的潛臺詞卻是,將軍,這是我報答你當初的救命之恩。我們之間,從來都不需要任何的感謝之詞。
郭立珊滿臉歡喜,走上前,緊緊挽着張輝的胳膊,對楊保國說,“楊將軍,這可是我找來的人。人家今天幫你這麼大的忙,你可得好好想想如何報答我們呢。”
“好好,你們儘管提條件,我要是能做到,一定盡力而爲。”楊保國說的非常痛快。
郭立珊非常欣喜,她就等着這句話呢。笑了一下,說,“楊將軍,其實,我帶張輝來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爲了我們今天這個酒會的主題。你還不知道吧,上次我們在醫院……”
“楊保國,你在哪裡呢,快點給我出來。”忽然,這花園的門口處傳來一個男人的惡狠狠的叫聲。
他們一行人迅速轉過頭來,暗暗吃了一驚。
不知道何時,這花園的周圍,竟然全部都被一羣帶着骷髏頭紋路的黑色頭套的軍人包圍的個水泄不通。而這些軍人前面,簇擁的,是個棕色頭髮,滿臉絡腮鬍的男人。他穿着一身迷彩胡,一隻肥胖的手裡叼着一根雪茄,用餓狼的目光瞅着楊保國,緩緩走了過來。
這個人那麼面熟,張輝腦海裡立刻浮現了一個名字紅骷髏恐怖軍團的頭目——胡巴夏。這是個活躍在華夏國西北邊陲的一個反政府恐怖軍團,他們的頭目胡巴夏一直都和政府進行對抗,甚至爲此不惜屠殺平民百姓,犯下了很多罄竹難書的累累惡行。
而讓張輝最爲難忘的,就是楊保國的雙腿,就是被胡巴夏給炸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