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手輕而易舉的穿過了那狹窄無比的門縫,探到了外面去。接着,又迅速便形成了原來的形態。
他欣喜無比,既然手能變形這種液體形態,那身體是否也可以呢。他接着嘗試了一下,很快就發現自己的胳膊,身子,竟然一點點的,都輕易的鑽進了門縫裡。
張輝就感覺自己像是形成了另一股的形態,鑽進門縫裡,通過一段黑通通的通道,接着,隨着光明的到來,他的身體再次發生形變,變成了原來的樣子。
張輝無比的驚喜,這會兒,緊緊看着自己的雙手,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
他忽然明白了,難道,這就是自己的九玄真氣修爲達到紫段以後,獲得的另一個特效本領嗎?
不過,此時他可沒心思去想太多。
他迅速打開了鐵門,榮克光和安吉拉迅速鑽了出來。
這外面是一個不長的通道,三人穿過通道,卻進入了一個囚室。
那囚室裡,關押着很多的人。榮克光看到這一幕,詫異的叫道,“不好,這些都是被伊爾特組織之前所抓的那些平民。看來,張宗山是打算留着他們,隨時準備割了他們的內臟的。”
張輝走到安吉拉身邊,一手搭着她的肩膀,邪魅的壞笑着說,“魁首小姐,你瞅瞅,你們伊爾特的人也太殘忍了吧。爲了賺取利益錢財,竟然做出如此兇殘的事情。”
安吉拉掃視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姓張的,你不懂別瞎說。誰告訴你,我們弄這麼多的人體器官,就一定是賣錢的?”
她現在也懶得去推開張輝了,反正自己也無能爲力,就任憑他勾搭着吧。
“不然呢,難道魁首小姐是爲了其他原因嗎?”張輝湊近她面前,故意做了一個無賴下流的表情來。
安吉拉看着他這賤賤的模樣,別提有多惱怒了。但,她卻又沒任何辦法。她隱忍着內心的怒火,緩緩說,“張輝,你知道我上次去你們張家找那黑蛟龍鱗的原因嗎。其實就是爲了給我爸爸治病,他得了一種怪病,必須要用人體器官提煉的的一種元氣才能續命。我並不想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但也沒辦法。而且爲了徹底根治我爸爸的病,纔會去你們張家找黑蛟龍鱗,給我爸看病的一個醫生說只有黑蛟龍鱗纔是徹底根治他病的藥引。”
張輝微微應了一聲,看了看她說,“魁首小姐,要是這麼說來,如果你爸的病徹底痊癒了,你們伊爾特是不是就不會再做這種犯罪的事情了?”
“你說呢?”安吉拉盯着張輝,反問了一句。,
張輝略一思索,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用不羈的眼神盯着她,說,“魁首小姐,不如這樣吧。我去給你爸爸看病,說不定我能治好他呢?”
“你……切,張輝,你覺得可能嗎。哼,給我爸爸看病的醫生,那可是擁有幾千年醫學傳統的神醫,他們家祖上是你們華夏神醫伏羲。人家的手段,難道不比你高明。他都治不好的病,就你這毛都沒長全的傢伙,能行嗎?”
安吉拉輕蔑的看着張輝,言語之中,充滿了對他的不屑。
張輝忽然用力摟着她,感受着她那火辣的身段,咧嘴壞笑着說,“魁首小姐,我毛長全沒長全你怎麼知道的。再說了,話可不能說的太滿了。假如,我真治好了你爸爸的病,該
怎麼說呢?”
“你說該怎麼辦呢?”安吉拉注視着張輝,嘴角浮起了一抹老謀深算的叵測笑意來。
張輝想了一下,說,“首先,我要你就地解散伊爾特組織。其次嘛,你以後就給我當貼身丫鬟,專門服務給我暖牀倒夜壺。”
“你……”安吉拉本來想罵他欺人太甚,但話到嘴邊卻停了下來。她轉而擠出一抹老成的笑意,“好啊,張輝。如果你治不好呢,那你就他媽給姑奶奶當男傭,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不能反悔。”
“好啊,那我們就一言爲定。”張輝嘴角浮起了一抹邪魅的壞笑。
此時,他們也沒閒着,趕緊將那些被囚禁的人都給救出來了。
三人帶着這些人從囚室裡出來,剛到門口,迅速就被七八個人給圍住了。
這幾個人瞅着他們,眼睛裡都露出了騰騰的殺氣。
爲首的一個雞冠頭的傢伙,瞪着張輝,厲聲叫罵道,“我們首領早就料到你們會由此一遭,所以專程讓我們在這裡守候。姓張的,你以爲你們能逃脫的了嗎?”
張輝雙手抄着褲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說,“喲,沒想到我大爺對我還挺照顧啊。不過,他可能還是不太瞭解我,怎麼知道我跑不出去呢?”
那個人忽然拿出一個遙控器,在面前晃了晃,得意的笑道,“臭小子,你看到沒有,這是定時炸彈的遙控器。這個房間裡早就安裝了具有核輻射的炸彈。就算你小子能耐非凡,但是我就不相信你能抵擋的了這些炸彈的攻擊。”
“我是不能,不過我可以在你按下遙控器之前,將遙控器塞進你拉屎的地方。”張輝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他媽說什麼,兔崽子,我看你真是找死。”那雞冠頭惡罵着,拿着遙控器這就要去按。
而就在這時,忽然就見張輝的一條手臂驟然延長,彷彿橡皮筋一樣。
那速度,無比的快,真如子彈一樣。
那個雞冠頭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手中的遙控器卻已經被搶走了。
下一秒,他就捂着屁股,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其他的手下人見狀,立刻就揮舞着砍刀就衝了過來。
可,他們沒有多走一步,立刻就被一條粗大的繩子緊緊纏繞,接着被用力一拋,直接扔到了十幾米的高空……
這一切,發生的非常快,幾乎就是在眨眼之間完成的。
安吉拉和榮克光看的瞠目乍舌,等到張輝縮回了手,安吉拉抓着他那手,仔細查看起來,驚訝的叫道,“姓張的,你的手到底是肉做的還是橡皮筋,怎麼可以隨便延伸拉長。”
張輝湊到她耳邊,壞笑着說,“我身體每一個器官都可以拉長延伸,魁首小姐,你要不要感受一下啊。”
安吉拉愣了一下,一時間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但下一秒,她忽然全明白了,漲紅着臉,狠狠朝張輝踢了過來。
但,這傢伙早就一溜煙跑走了。
從這裡出來後,榮克光立刻打電話,叫警察過來,將這些人都帶走了。
本來,張輝想帶着安吉拉回去,好好問一問伊爾特的事情的。
但她出來沒多久,忽然就見一輛紅色的賓利停在了路邊。她迅速上了車子,轉頭看了看張輝,嘴角浮起一抹老謀深算的
笑意,“張輝,我先回去和張宗山算賬。你放心,我很快就回來找你的。要知道,咱們還有賭約的。”
“好,魁首小姐,我可期待着你給我暖被窩,倒夜壺了。”張輝腆着臉,無賴的壞笑了一聲。
安吉拉沒有說話,她用那一雙老成卻讓人很不安的迷人眼眸瞅了瞅張輝,隨即就讓人發動車子,轉眼間就沒影兒了
張輝回到醫院,剛來到辦公室,就見申靜,蘇琳她們幾個人正坐在辦公室裡,鐵青着臉瞪着他呢。
張輝心裡暗叫不妙,但他還是腆着臉,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雙手抄着褲袋,吹着口哨走了過來。
他走到坐在旁邊沙發上的申靜旁邊,一屁股坐下來,伸手攬着她的肩膀,壞笑着說,“老婆,你們這都是s怎麼了,一個個臉色那麼難看,好像誰欠你們錢了。”
“混蛋,你還還好意思問呢。說,你個王八蛋,你先是放我們鴿子,後來就玩失蹤,這幾天都跑哪裡去了。”
申靜忽然撇開他的手,用力揪着他的耳朵,氣呼呼的叫罵道。
張輝哎喲哎喲的叫着,趕緊說,“老婆,你別這樣啊。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你總得給我留點面子啊。”
“面子,你個王八蛋,還想要面子。你放我鴿子的時候,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申靜異常惱怒生氣的叫罵着。
旁邊,蘇琳跟着說,“申院長,你就別客氣了,對付這種言而無信的小人,我看你該採取更殘酷的手段。”
我靠,這倆女人現在怎麼都尿一個壺子裡了。
申靜忽然發出一個陰沉的怪異笑意,“好啊,對付這傢伙,我有的是招兒。姓張的,走,我要回去執行家法。”
“什麼,執行家法?”張輝聞聽,頓時傻眼了。奶奶的,這婆娘虧的想出來了。
他一撇身,迅速閃躲開了,站到了一邊去。
申靜見狀,氣呼呼的叫道,“姓張的,你今天要是敢跑,我就一輩子不搭理你了。”
張輝摸着耳朵,壞笑着說,“老婆,我寧可你不搭理,也不能被你再執行家法了,那簡直是要人老命。”
宋美美這時走了上前來,看着張輝,擔憂的說,“小輝,你這幾天到底遇上了什麼事情了。你知不知道,我姐這幾天都沒怎麼上班,天天來醫院找你呢,她還以爲你遇上什麼大事情了呢?”
張輝笑了一笑,看了看衆人,隨即走到自己的老闆椅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李晶晶早就很知趣的將一杯茶水端了過來,一手搭着他的肩膀,緩緩說,“說吧,小輝。你要是有一句說錯,看我們今天怎麼給你護理。”
哇,這話擺明就是要挾人的。
張輝腆着臉,一手悄然在李晶晶緊繃着的護士服後面拍了一下,隨即就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遭遇都說了一遍。
不過,他可沒說榮克光背叛的事情。當然,他更希望榮克光自己也別承認這種事情。
但是,越是擔心什麼事情,就越是會發生。
張輝講完了這些事情,衆人也總算是釋然了不少。
但就在此時,外面忽然有人進來了。
卻是齊雲芳,她身後還跟着兩個警察。
齊雲芳緊繃着臉,顯現出一種男人獨有的堅毅和冷峻。她幾步走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