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毅竟然抽了五張牌
汪建偉難以置信的看着陶毅甩出來的牌,真的假的這需要多快的手速,即便是他師父林蕭,都不一定能夠做到。
你汪建偉張了張嘴,第一次流露出真的驚訝的表情。
這張表情,足足掛在臉一分鐘之久,才被汪建偉刻意隱去,陶先生,你果然厲害,我欣賞的人,果然與衆不同。
陶毅這時候也呲牙一笑,耍賴了而已,有什麼好欣賞的呵呵,既然賭局都結束了,那我帶着墨小姐離開了。
見陶毅要離開,汪建偉從沙發站起來,雖然眉頭微皺,但還是衝着陶毅的背影喊道陶先生忘了點什麼吧。
陶毅頓住腳步,回頭一看,還有事
汪建偉搖頭,霧濛濛的眼神看着陶毅,用清冷的聲音說道願賭服輸,我輸了,會履行我的承諾,陶先生現在可以告訴我,有什麼事,需要我汪建偉。
原來是賭約。
汪建偉是個賭徒,真正的賭徒,對於他而言願賭服輸,是最基本的規則。像林蕭,在公海豪賭之,他有無數手下在身邊,但輸了命,他會選擇去死。
差點忘了。陶毅呵呵一笑。
其實最初答應和汪建偉賭,是因爲想早點擺脫這人,省得麻煩,而現在,剛好汪建偉輸給陶毅三件事。
陶毅想了想,直接了當的說道那汪少我直說了,第一件事,我這個人其實很簡單,想了解我,直接問我好,以後不要再難爲我的任何朋友。第二,我不喜歡賭,我們也不需要再賭第二次了。第三算了,第三我還沒想好,有機會再說吧。
陶毅倒是真不需要汪建偉幫他做什麼,只要這個疑似變態的傢伙,以後少煩他夠了。
好的陶先生,這兩條我記住了。
汪建偉點頭,看着陶毅走到門口的背影,開口說道陶先生,我還是很欣賞你,明晚有個宴會,在濱江的夜皇酒店,如果有興趣,可以來。
算了,沒什麼興趣。陶毅呵呵一笑,直接推開包間的門,同墨依依走了出去。
待走出澳龍俱樂部,陶毅發現墨依依還在發呆,本來想直接給這姑娘打車送回賓館,畢竟現在天黑成這樣,但看着她發呆的表情,陶毅忍不住一陣皺眉。
這姑娘本來呆,該不是嚇傻了吧
想到這,陶毅一陣內疚,哎,依依,你想什麼呢用不用去看看醫生,哎對了,我認識個心理醫生不錯,給你介紹一下
本來陶毅是想關心一下墨依依。
怕她真的嚇出毛病,卻不料,問了半天,墨依依擠出了一句話,沒事,我沒事的陶毅,不過,你剛纔到底怎麼做到的我也看過很多賭片的,難道面都是真的
陶毅瞬間石化。
這姑娘該不會還在糾結他抽了五張牌的事情吧
呃我
你是怎麼抽五張牌的,我明明只是看到你手在面一揮啊。墨依依滿眼星星的看着陶毅,一臉崇拜的說了句,你手速真的好快啊。
陶毅無奈的乾笑一聲,不過突然一愣,墨依依剛纔說了什麼
嘴角邪惡一揚,陶毅對墨依依挑了下眉,哎你是不是一發現我手速快這事,特別想做我女朋友啊
說完這句,陶毅都打算開跑了,因爲墨依依反應過來這話的含義之後,非跟他鬧一陣子。
卻不料,墨依依愣在那半天,說了句讓陶毅差點噴血的話。
渣男你說什麼呢爲什麼你手速快,我會想做你女朋友
說話時,墨依依臉色一絲異常都沒有,只有滿臉的莫名其妙,陶毅嘴角幹抽一下,心說這姑娘該不會真的不明白吧
哎,渣男你說啊,爲什麼還有你手速怎麼那麼快啊。
爲什麼因爲算了,改天有機會,找個賓館我給你具體講解一下。陶毅乾笑一聲,趕緊牽着這個呆呆的小演員,打車回賓館。
待陶毅離開後許久,汪建偉還靜靜的坐在沙發,看着桌子,陶毅甩出來的那幾張牌。
刀疤臉胡邪終於忍不住開口,汪少,一瞬間抽走五張牌,這種速度,真的可能嗎
汪建偉點點頭,可能,他剛剛不做到了嗎。
汪建偉本是一臉陰冷的表情,但嘴角卻漸漸浮起笑意,只有厲害的人,才配做他的對手。人生是一場賭局,汪建偉總感覺,陶毅和他不僅僅會是賭桌的對手。
想到這,他忍不住有些興奮。
胡邪卻在皺眉頭,他不懂賭術和千術,但他卻知道,這麼快的手速,用在格鬥,也必然很強,所以忍不住嘀咕道這傢伙看起來平平凡凡,速度爲什麼這麼快有點厲害。
汪建偉嘴角一揚,笑道你錯了,胡邪,他最厲害的地方,可不是速度和千術。
汪少什麼意思胡邪不解。
汪建偉笑笑,拿出一根菸,含在兩脣之間,胡邪立即拿出金屬打火機,爲汪建偉點燃。吸了一口,汪建偉從沙發站起來。
這麼多年,我看過很多的人,但是無論是誰,我賭桌的對手也好,我生意的對手也罷,他們每個人,言行舉止,臉的細微動作,都不斷的把他們內心深處的信息,透露給我,讓我看穿。
說到這裡,汪建偉突然轉身看着胡邪,但是陶毅沒有,我同他見過三次,第一次匆匆一瞥,第二次是在海澳的賭桌,今天是第三次。但沒有一次,我看得穿他在想些什麼。
他絕對不是個普通人。汪建偉霧濛濛的雙眼,折射出一絲詭異的光芒。
胡邪點頭,雖然搞不明白汪建偉在說些什麼,但他還是默默的點着頭。
但這時候,汪建偉的目光突然轉向了胡邪,像你,心裡想的什麼,我一清二楚。
汪,汪少你在說什麼胡邪一愣,還在納悶汪建偉爲什麼突然把話的苗頭,轉向了他呢
你在想,我汪建偉得力手下死在濱江,我卻不聞不問,來了之後,只顧着吃喝玩樂,或者跟有興趣的對手賭博,對吧
當汪建偉說完這段話之後,胡邪這一米九的壯漢,突然感覺到自己小腿肚子都在抽筋,因爲汪建偉說的竟然沒半點錯誤。胡邪的確不止一次的這麼想過汪建偉,胡邪跟徐凌,雖然不熟,但卻都是汪建偉的得力助手。
從徐凌莫名其妙的死了,汪建偉不聞不問,胡邪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未來一揚。
汪少,您想多了,我胡邪開口解釋。
汪建偉卻搖了搖頭,呵呵一笑,我看穿心思的人多了,心裡罵我的人更多,我不會挨個弄死,而且人本身不可能百分之百的忠於任何人。
說到這裡,汪建偉人往沙發一坐,看着胡邪,我提出來,不是嚇唬你,而是告訴你,徐凌的事情我沒忘。
汪少的意思是胡邪一愣。
之前不是讓你準備澳洲淫蠍的毒液嗎弄好了嗎說着,汪建偉轉頭看着胡邪。
胡邪點頭,但卻不解的看着汪建偉,弄好,是弄好了,但是汪少,這跟給徐凌報仇,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汪建偉呵呵一笑,霧濛濛的雙眼流露出一絲冷芒,本冷冷的語調,變得更加冰寒,因爲那個對我挑釁的人,是個女人,而對付女人,要用特別的辦法。
女人胡邪不解。
但汪建偉沒有繼續解釋什麼,而是對胡邪說道我猜測,明天我一露面,她會來,到時候好好收拾她一下,讓她知道向我汪建偉挑釁的後果是什麼。
說完,汪建偉的嘴角升起了一個冰冷詭異的弧度。
陶毅將墨依依送回了賓館,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多。
等他回到濱江醫大的實驗樓時,眼鏡男都快哭了。這樓裡到晚,陰風悽悽的,還有個鬧鬼的傳聞,眼鏡男自己呆在這裡,又沒像那天喝酒,真的嚇個夠嗆。
好不容易等到陶毅回來了,眼鏡男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二話不說,也不管現在幾點,趕緊跑出了實驗樓。
今晚的實驗樓較無聊,少了姚紫月的鬧騰,陶毅倒是覺得有些不自在。無聊的趴在階梯教室裡,昏昏沉沉的迷糊了一個晚。
等第二天早劇組的人來了以後,陶毅直接離開,打車回家。
突然覺得沒有姚紫月那個小鬧騰,這晚過的之前更累了,現在陶毅只想着回家補覺。
一打開臥室門,早的時間,一如既往的安靜。
但陶毅總覺得屋裡有點不對勁,可還說不哪裡不對,陶毅也懶得多想,直奔自己臥室而去,但站在臥室門口,陶毅卻清楚的感覺到,裡面有人。
姚紫月這個小鬧騰,又搞什麼飛機陶毅無奈的嘆口氣,嘎吱一聲推開了臥室門,我說你丫
陶毅的話卻戛然而止,因爲他臥室裡的不是姚紫月,而是穿着一條牛仔短褲,身白色豹紋短袖的佟馨萱。此刻,佟馨萱腦袋靠在陶毅的牀頭,兩條修長的白嫩大腿,那麼搭在陶毅的牀,看去格外誘人。
見陶毅推門,沒等陶毅說出什麼,佟馨萱打個哈欠,說道你回來這麼早
馨,馨萱,你走錯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