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的手下,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個鬼地方司徒凝淡淡的問道。
她的聲音的些許興奮,被她強行壓制。
我們汪建偉笑笑。
這時候胡邪剛剛緩步走到汪建偉身邊,而汪建偉卻沒有理他,任由他繼續走,目光注視着司徒凝的背影,這個時候,你有資格跟我提問題嗎司徒小姐看來還像次一樣自信。
姚紫月聽得雲裡霧裡的,轉頭看看司徒凝的側臉,小丫頭個子不高,司徒凝矮了半頭,這個角度,正好看到司徒凝微微揚的嘴角。
次的事情司徒凝說着,緩緩轉過身來,她的臉,再次呈現在汪建偉的面前。
和次完全不同,但汪建偉確定,司徒凝是那個準備暗殺他的殺手。
因爲她們的身材一模一樣,走路的樣子,還有霧濛濛的眼神。
最重要的是剛剛相同的催眠術。
還想裝傻嗎汪建偉呵呵一笑。
沒,我有裝傻的必要嗎司徒凝呵呵一笑,突然推了一下姚紫月的小肩膀,輕聲說道旁邊的迷宮隔牆,你去躲一下。
姚紫月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總覺得這倆人都好厲害的樣子,只好乖乖點頭,嗖的一下閃到一旁,那你加油
說完,露出半張臉靜悄悄的看着司徒凝這邊,幻想着稍後會發生的畫面。
是沒必要裝傻,看來你已經認命了。汪建偉一笑,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起來,眼睛盯着司徒凝朦朧的睡眼,問道那麼,次救你離開的人,是陶毅,對嗎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司徒凝朦朧的美眸注視着汪建偉。
這話問的汪建偉一陣發笑,但他的笑聲一如既往的冷淡,眼神也是冷淡的。
你真的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講條件嗎來刺殺我,這件事我很生氣,當然我也佩服你的膽量和運氣,最後竟然被你給逃了。
看着司徒凝,汪建偉的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不過,我是個賭徒,我明白好運這種東西,不可能常伴任何一個人,所以你只有一次好運。
那可不一定。司徒凝淡淡說道。
讓那個女孩乖乖出來,我沒空和你們玩躲貓貓的遊戲,這樣的話,我只在你的脖子劃開一個小小的口子,不痛,死得也會舒服點。汪建偉也淡淡開口,在他看來,司徒凝根本沒資格同他談任何條件。
司徒凝是一個老鼠,而他是貓,現在的過程不過是貓捉到老鼠後的戲耍。
可讓汪建偉有些意外的是,司徒凝似乎還不明白眼前危險的狀況,眼睛看着他,沒一絲偏移,突然張開香脣,問道我說了,那可不一定。
這話讓汪建偉眼的寒意徹底的濃了。
袖口一抖,一張黑桃a出現在汪建偉食指和指之間,手掌微微彎曲,大拇指壓住牌面。
這是最標準的飛牌手勢。
其實你挺漂亮的,想想你一次被我飛牌射得東躲西藏的樣子,也叫人蠻興奮的,只可惜,你錯誤的想殺我,那沒辦法了,我不可能放過你。汪建偉的聲音越發寒冷。
話音落下,突然揚手,那枚黑桃a如黑夜裡的流星一般,奔着司徒凝的方向急速飛去
遠之前逗弄司徒凝時的牌,快了數倍。
汪建偉本以爲這下,飛出的撲克牌,可以瞬間吻司徒凝的脖子,但讓他做夢都想不到的一幕,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幾乎在撲克牌脫手的瞬間,司徒凝的掌心,不知何時也出現了一枚撲克牌
嗖
詭異的動作,葩的捏牌姿勢,以及急速的脫手動作
這
汪建偉喉頭剛剛發出聲音,聽到可咔嚓一聲
這是一枚撲克牌切斷了另外一枚撲克牌時,所發出的聲音,清晰入耳。雖然此刻光線昏暗,但卻汪建偉瞪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清了這一切。
以及那枚以弧形軌跡,急速飛來的方片a
嗖
嚓
方片a掠過汪建偉的面頰,和一次同樣的情況,同樣的位置,牌穩穩的劃在汪建偉的面頰,飛向身後,不知道飛出了多遠。
你你會飛牌汪建偉難以置信的看着司徒凝。
而司徒凝,終於不再刻意掩飾嘴角的笑,陶毅說的果然沒錯,一個星期多的時間,她能夠和汪建偉旗鼓相當,而司徒凝,本身是很有天分的一個人。
所以一個多星期的時間,超額完成了任務。
不僅如此,因爲不斷的練習飛牌,司徒凝對飛牌的最大速度,以及飛行軌跡,判斷的都相當不錯,所以,可以輕鬆捕捉汪建偉飛牌的軌跡,用牌切割他的牌。
只可惜,和陶毅一樣,這種轉速太快的牌,碰觸物體之後,準頭會差很多,而剛剛汪建偉的牌直奔司徒凝脖頸射出,如果不切斷,那司徒凝自己會死在飛牌之下。
她是想報仇,但還不想同歸於盡。
所以汪建偉再次逃過一劫,但這時,再看司徒凝,汪建偉也不像之前那樣毫不在意。
他緩緩抽出第二張牌,你這飛牌的技巧,跟誰學的
司徒凝並沒有回答汪建偉的話,嘴角露出冷笑,嗖另外一枚撲克牌,也出現在她掌心。
姚紫月一直在一旁探頭看着,看得滿眼小星星,剛剛撲克牌切撲克牌的那一幕,姚紫月覺得實在太帥了。
好厲害,好厲害,感覺和大叔一個類型的人呢,哎不對說到這,姚紫月心裡沒來由的失落了一下,心說陶毅那個變態果然是喜歡會打架的對嗎突然間,姚紫月又一次堅定了要學打架的葩想法。
而這時,司徒凝和汪建偉兩人,已經互看了半天。
汪建偉小心翼翼,司徒凝也是如此。
仇司徒凝是一定要報的,但這一次,她不要再失手,想到這,司徒凝的另外一隻手,悄悄探向身後。
汪建偉眼睛一亮,似乎看穿了司徒凝的動作,他的另外一隻手,也悄悄一動。
下一刻,兩人眼同時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嗖嗖
兩人撲克牌劃破空氣的響動,迴盪在這片迷宮之,汪建偉的牌脫手而出,而司徒凝,也是如此
咔嚓
汪建偉的牌再次被切斷。
但司徒凝見汪建偉險險避過飛來的撲克牌後,立刻將藏在身後的手,再度揚起,嗖
知道你會這樣。汪建偉眼睛一亮,他早料到司徒凝雙手都會飛牌,他也準備好了另外一張牌,幾乎與司徒凝同時,也將手的撲克牌飛射出去。
嗖嗖嗖咔嚓
牌再次切斷了牌。
但這一次,汪建偉的神情卻短暫凝固了一下,他剛剛似乎聽到了什麼,在他飛牌出去的破空聲之後,似乎是兩聲破空聲
想到這,汪建偉立刻睜大眼睛。
昏暗的光線,一張牌切斷他一張牌的撲克牌,直奔着他飛射而來,那牌的角度因爲切牌而變歪,所以汪建偉突然看到了,隱藏在那牌之後的另一張牌
司徒凝剛剛後手飛出的,竟然是兩張牌
怎麼會驚訝恐懼,讓汪建偉短暫呆滯,但飛牌的速度很快,電光火石之間,已經靠近了汪建偉,第一張牌依舊歪了,咔嚓一聲砍在了汪建偉擡起來還未放下的手腕之。
正手背手腕的關節處,很痛。
而第二枚撲克牌,直奔他的咽喉而去,已經是避無可避。
這一瞬間,司徒凝的嘴角,又一次露出的笑。
終於報仇了
啪
突然起來的聲響,打破了司徒凝報仇的夢想。
一閃而過的白色人影,突然落到了司徒凝的面前,一身白大褂,嘴裡哼哼着咯咯的怪笑聲,而他的手,正掐着一枚撲克牌。
這畫面似曾相識,好像那天陶毅突然跳出來救她一樣。
但讓司徒凝心驚的是,能夠接住這麼快的撲克牌的人,現在爲止,她只見過陶毅,難道這人是和陶毅相當高手
小姑娘不錯嘛,咯咯,建偉,不是我出來,估計你死了。面具男咯咯直笑,順手取下臉的面具,正是安洛。取下面具後,安洛又看了兩眼面前的司徒凝,美女,看你有些眼熟哪裡見過嗎
說着,喉嚨裡發出咯咯怪笑。
安洛不記得司徒凝,但司徒凝不可能不記得安洛的樣子,她的臉頓時發青,爲什麼這個人會出現
陶毅此刻穿梭在迷宮裡,這迷宮構造的較複雜,在這裡轉悠出去,還真是挺費力的一件事。
陶毅轉了幾圈,最後卻回到了原地。
奶奶的,不對,這根本轉不出去,是有人故意把我所有的路都封死了,看來真的招了陶毅咬牙切齒的說着。
現在發現,自己有點小看那個安洛了。
鬱悶之下,陶毅下意識的一拳打在了身邊的牆壁。
咚的一聲,卻讓陶毅突然一愣。
哎不對啊,聲音不對陶毅眉毛一挑,突然心一喜,對着牆又打了一拳。
並不是陶毅瘋了,着急找不到人,開始亂打牆,而是陶毅發覺,這牆竟然和阻隔他去路突然冒出來的鋼板材質不同。
敲了兩下,陶毅發現只是水泥牆,而且還是空心的
我靠,早說啊,害本大爺跑那麼半天。陶毅暗罵自己大意了,剛剛只顧着找姚紫月佟馨萱等人,卻忘記了試探一下其它牆壁的材質。
這迷宮的構造雖然有些複雜,但大致情況,陶毅轉兩圈已經在腦海腦補出了地圖,現在只需要在他想去的位置,打開缺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