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一件十分嚴肅的職業和事情,如果你不認真,那便是你自己對生命的漠視!一旦你漠視生命,那麼等着你的有可能是十分悲慘的事情。
隨着秦天的手指尖在輕點,不出片刻,佈雷斯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了享受的表情來,秦天心中暗暗好笑,這個小子,自己在忙的死去活來,他倒好了,竟然享受了。
此時,秦天感覺自己體內的氣力慢慢變得稀疏了,秦天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被刺客刺中肩膀,身體受到了中創。秦天十分的怒火,因爲他體內似乎還殘留一些毒素,秦天作爲一個繼承了華佗醫術的醫生,他很清楚自己體內中的是什麼毒。如果他沒有猜測錯誤的話,應該是苦櫻散。苦櫻散作爲在華夏近現代出現的毒藥,在很早就活躍於華夏國土上了。秦天作爲一個醫生,他很熟悉這段歷史。
不過,秦天心中又是一陣疑惑,這苦櫻散似乎是東洋帝國的產物吧,怎麼在MG的國土上出現呢?秦天心中頓時就活絡開來了。那麼,這苦櫻散既然是東洋帝國的產物,和前段時間風青陽在提醒着自己的事情,又有什麼聯繫呢?
秦天氣沉丹田,將銀針拔出來,收針站定,然後直直的看着還沒有從幻象走出來的佈雷斯。
“這個時候,你感覺到很寒冷,你想找件厚厚的衣服穿上去,於是你突然醒悟,原來這是一個夢,於是你慢慢的睜開雙眼……”
佈雷斯原本還在很舒服的狀態中,忽然間聽到秦天的話,那片靜謐的草坪上,果然吹來了一陣寒風,冷凍得他身體顫抖。然後秦天的話語傳入了他的耳邊,這原來是一個夢,而他的眼神也在秦天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慢慢的張開來,一臉疑惑的看着秦天。
“怎麼?”佈雷斯疑惑的問道。
“已經好了。”秦天輕聲說道,臉上浮現出了一道疲憊的神色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剛剛用的應該就是華佗的成名絕技火燒山吧?”法國老頭臉上眯着雙眼盯着秦天說道,“而你是使用的點穴按摩治療法,應該就是失傳已久的岐伯的按摩法,請問,我所說的可正確?”
秦天一臉的吃驚,一個法國老頭,爲什麼對他們華夏文化如此的瞭解?爲什麼不是華夏國的子孫?爲什麼?秦天一臉沉默,他不敢回答,也不肯吱聲。因爲,華夏子孫,永遠也改變不了惰性,善於滿足,沒有野心。其他國家的人,一直致力於研究華夏國的文化。而華夏國的子孫呢?他們都在做些什麼呢?他們在學習?非也,他們,只會享受,一度安逸於他們的已取得的成就。
秦天在來MG參加國際醫學交流會的時候就順手買了一份報紙,結果在報紙上看到了一篇關於華夏國的文章,內心感悟良多,一陣憂心忡忡。古人語,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即便不是天下,對於華夏國來說,秦天還是很希望他們的華夏夢能夠實現的。國強民富,實現樂國安邦的和諧理念。
可惜了,在這篇報紙上,秦天看到的是,一個來自印度人對於華夏國的角度解讀。這個印度人說,華夏國現在問題很多,這個國家的國民不看書,他們只會拿外國人發明的電子設備來打遊戲,ipad設備在手,不看書不陶冶情操,他們盡情的沉浸於物慾的滿足。一個不看書的民族,這個民族是沒有希望的民資。所以,秦天在看到這篇文章的時候,心中甚是憂心忡忡,恨不得立馬改變這種現狀。可惜了,秦天無法做到,也不可能做到,他只是一個人,國家的領導尚且都感到棘手的問題,秦天以一己之力,如何改變這個現狀呢?無法改變的!
所以,秦天有時候感覺自己就像是戰國時期的某個高喊路漫漫其修遠兮的詩人一樣,名字很悲催,活着也很憋屈。
法國老頭看到秦天沉默了,臉上頓時浮現出了疑惑的表情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秦天淡淡的一笑了之。
他的心,非常的苦澀。華夏人的文化,學得很精通的,卻是一個外國人,你能否想象這種感受。
“呵呵,你們華夏國的文化很豐富,也很複雜。”法國老頭盯着秦天說道。
看着眼前這個眼神碩碩有光老者,秦天一臉的黯然。祖國啊,你快點強大起來吧,我這些痛苦,都是你害的!
“再如何豐富,始終都被忘記了。”秦天無奈的搖了搖頭。
聽到秦天的話,老者一愣,臉上卻是浮現出了一道不以爲然的神色。
“年輕人,你要有信心,一個國民我不敢妄加評論,但是,每個國民和國家,都有她的發展趨勢。這些趨勢,永遠是無法改變的。不經過疼痛,他們會迫使的停下來思考的,然後從中吸取教訓,總結出經驗。”老者拍着秦天的肩膀說道,“我很看好你,不要低估了自己,雖然我很反對過分自信,但偶爾也是很需要這種過分自信的處事之態。”
聽到這個老者所說的話,秦天雙眼中浮現出了感激的神色。
“謝謝。”秦天輕輕的點了點頭。
“不用謝謝我,你要真謝謝我,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邀請你去我們國家做演講,不知道你同不同意?”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
秦天被老者這麼一說,頓時間就愣住了。他之前也不過是把對方當做是裁判員罷了,現在才發現,這個老者的身上,似乎有某種極爲高尚的品質,這種品質十分可貴,秦天覺得自己很欠缺。一個人,不怕他有多麼的愚笨,最重要的是他的意識,一個人一旦有意識,那麼這個人所爆發出來的能量是巨大的!
“不好意思,還沒有請教您貴姓。”秦天尷尬的說道。
“呵呵,免貴。叫我貝克·亨利就可以了。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直接叫我亨利就行。”老者無所謂的說道。
站在旁邊的羅斯卻是一臉的憤怒,特麼的,被這兩個傢伙這麼一來一往,自己在這場比賽中反倒成爲了次要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