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當他春風得意的時候,卻被小人設計謀害,幸好有傑克幫了一把,這才得以翻案。所以,從一個程度上來說,傑克簡直就是他德萊的再生父母。所以,傑克是他德萊的大恩人,對於傑克的要求,德萊從來都沒有拒絕過。當傑克找上門來,需要自己喬裝打扮成他的身份,然後把秦天拖下水,或者給他找麻煩什麼的。德萊眉頭一皺都不皺就答應了下來。
現在,雖然他在這裡,但他的心一直在秦天的身上,可以說是十分盡責了。如果秦天知道這個德萊這麼敬業的話,一定會豎起大拇指了。在殺手界裡,廝殺最重要的是什麼呢?警惕性!如果你沒有警惕性,別人就會在你不經意間,索要了你的姓名!如果警惕性不高,別人就會趁你不備的時候,直接命中你的要害,讓你毫無還手之力。
所以,這個德萊從什麼角度去說,都是一個十分不錯的人才了。當然,如果對方和自己作對,對於秦天而言就不容置疑的要抹殺了。秦天不相信存在着所謂的棄暗投明,因爲狗改不了吃屎這個道理,他很清楚的。更或者有人說,身在曹營心在漢,也是一個很好的詮釋。
就在這個時候,第一個醫生走出來了,他的臉色並不太好看,甚至還有些難看。陰沉着臉,就像是全世界都欠他的錢了一樣。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這個醫生,診斷估計是失敗了。很明顯,臉色這麼難看,而且他的身體還在不住的顫抖。
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這顫抖,到底是他自己在害怕、恐懼呢,還是在爲病人的病情而畏懼呢?所以,看到這個醫生的表情,其餘的醫生都在心中暗暗的猜測道,莫非,病人的病情已經達到了病入膏肓的境界了不成?如此一來,自己能否勝任?能否治好梅林女兒的病呢?
許多人,開始產生了懷疑的心裡了。從躍躍欲試到猶豫、徘徊,這應該說是最不好的結果了。不過,他們轉念一想也暗送了一口氣。如此一來不正是他們期待的結果麼,只要沒有人成功,那自己就有希望,有希望就是人生最大的歡喜啊。
可是,儘管他們這樣在安慰自己,一想起一號醫生進去和出來後的臉色,他們也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了。前後的表情,簡直就是天和地的區別啊。
“二號醫生,請跟這位小姐走。”艾德森看着衆人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站了起來,赫然就是除了醫仙英子之外的另外一個女性了。這個女人年紀約有40歲左右,不愛說話,當艾德森喊話的時候,她也沒有多少的表情變化,僅僅是擡起頭,然後就站了起來,跟在那個小姐的身後。
秦天微微一愣,心中暗道,好奇怪的女人。
看到這個女人走進去,其他的醫生都在捏一把汗,他們都希望等到這個女人走出來的時候,樣子不要太過於悲慘就好了。他們心中還存在着僥倖的想法,他們希望一號醫生應該是反應過大的原因。但與此同時,他們又十分不願意這個女人治好了患者的病情。十分矛盾的心裡,在每個醫生的心裡浮現出來。
當然,秦天也不是什麼聖人,他也有這樣的想法,更自私的是,秦天還很希望所有人都不能成功,這纔是最好的結果。對於他而言,那是最好不過了。
醫仙英子倒是很淡定,旁邊的藥王中村鈴木也不喜歡熱鬧,站在角落裡,對於周圍的其他醫生,根本就是充耳不聞。時不時擡起頭來看着醫仙英子那張光潔的臉,似乎還期待對方能夠看他一眼似的。
秦天的嘴角微微的掀起了一道弧度,如果他沒有猜測錯誤的話,這個藥王中村鈴木應該是喜歡醫仙英子的,只是這個傢伙估計是不善言辭,所以一直將自己的想法隱藏住了。秦天微微搖了搖頭,雖然他不是很瞭解醫仙英子,但從她那張有些傲氣的臉上,秦天似乎能夠猜測出了一些東西來。
顯然,估計是中村鈴木葉有意無意的暗示過了吧,不過是高傲的醫仙英子拒絕了罷。
有點意思,如果自己橫刀多愛,這個藥王會不會發瘋呢?咦,奇怪了,幹嘛我會產生這樣的想法呢?
秦天揉了揉有點疼痛的太陽穴,擡起頭來看着其他的醫生,見衆人都不在開口說話,而是各自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有些則是乾脆站了起來。
於是乎,這偌大的別墅客廳,一下子變得十分安靜,安靜得掉下一根針都可以聽出來一樣。
秦天尋思着,反正時間也還有一些,不如抓緊時間養足了精神,到時候還診斷患者的病情。
這般狀態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大約在兩分鐘之後,一陣腳步聲將衆人給從沉思的狀態中拉回了現實。
此刻,二號醫生和那個小姐去了又回來。意外的是,所有人,再次從二號醫生的臉上看到了如紙般的慘白!
所有人在看到二號醫生的表情時,明顯鬆下來的神經再次提升了起來,就像是斷了弦一樣的古箏,發出了雜亂無章的聲音來。此刻,所有醫生的心思都被打亂了。在他們抱着僥倖的念頭時,殘酷的現實再次向在場的醫生髮出了挑戰。
失敗了麼,看這架勢,看來病人的病情不是一般的差呀。二號醫生的心裡素質估計也不差吧,從她剛剛站起來和離開的時候那種淡定的氣色就可以判斷出來了,但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了之前的淡定了。
病入膏肓?!
很危險的信號,這樣的一個信號,不管是對於患者本人,患者家屬,以及救治患者的醫生而言,都是一個極大的壓力。無形的壓力,在衆人的心中形成。
現在的醫生,根本就沒有了之前的那般輕鬆了。每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了一種鄭重,大有破釜沉舟的氣勢一樣。
“三號醫生。”
當艾德森的聲音響起時候,所有的醫生都轉過頭來盯着站起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