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草草想了一夜也沒有想到具體的辦法,也是隻好搖頭苦笑了起來。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自己現在與其花費腦力和精力去思考這些東西,不如花點時間來提升一下自己的內氣。
於是乎,秦天打坐了一個晚上,等到天剛剛發亮的時候,秦天也輕輕的張開了雙眼。伸了伸懶腰,呼出了一口渾濁的氣體。
秦天略微感受着體內的充盈之感,嘴角不由得扯了扯出一個弧度來。經過一個晚上的努力,現在自己體內的內氣已經回到了巔峰狀態了,不僅如此,這次自己的內氣還增加了不少。秦天有信心,只要不是連續性讓自己施展太極神針,完全足夠撐住場面了,到時候也不至於落到沒有內氣的田地。
“秦天,起來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外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秦天心中暗暗奇怪,林佩瑤這小妞起得這麼早?
“就來了。”
秦天邊說着卻是站立了起來,將房門打開後,卻見林佩瑤端着漢堡走了進來,盤子上還有其他的食物。秦天皺了皺眉頭,一大早起來就吃這玩意兒?這種食物沒有營養,而且還有後續的問題。
“你纔剛剛起牀?”林佩瑤看到秦天神清氣爽的表情疑惑的問道。
很奇怪,因爲林佩瑤看見秦天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剛剛起牀的人,沒有惺忪、睡眼朦朧的不良狀態,反而是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精神抖擻。這個傢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呀?
“你等一下,我去洗漱。”
秦天頭也不回的往浴室裡走了進去,取下了牙刷正準備刷牙的時候,林佩瑤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你先吃點東西墊肚子吧,大家都起來了,我得提前去會場準備了。”
“好。”
秦天邊回答卻是將頭伸出,看見了林佩瑤走出去的背影,秦天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小妞挺能動的,如若是自己,估計就得多睡一會兒了。
秦天匆匆忙忙的洗漱一邊之後,看了看林佩瑤給自己帶的早餐,略微猶豫了片刻還是拿到手裡,算了,路上吃吧。
等到秦天下樓的時候,國安局的同志已經就位了,景德尚坐在遠處,正和蕭敬海兩人不知道在商量着什麼,旁邊坐着陳斌。倆人眼神在空中一觸即開,彷彿沒有發生過一樣。可是,秦天知道,現在的這個陳斌已經被架空了,真正的代表人物,應該是他的師父蕭敬海!現在的陳斌,對於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威脅力了。現在自己得小心蕭敬海這個老東西,搞不好就陰溝裡翻船了。自己現在要年齡沒有年齡,要經驗沒有經驗的,怎麼和對方鬥?到底是自己嫩着,如果不小心謹慎的話,到最後就有可能是自掘墳墓了。
“哼,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讓這麼多的人等着他。”
蕭敬海站立了起來,走到秦天的身前時候,發出了一道冷哼,秦天卻是摸了摸鼻子,心中暗暗苦笑。特麼的,這個老東西,果然言語尖酸、刻薄,幾乎都要把自己挖空心臟一樣。看他的表情,好像是要置他於死地的境地了。
臥槽,這個蕭敬海果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如果是陳斌還好,至少他可以耍點小聰明。可是,對於這個老狐狸自己還真是找不到機會和藉口來。
“咳咳。”秦天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並未開口說話。
自己現在回擊他估計時機不適合,搞不好這個傢伙是小人藏雞雞的存在,那自己豈不是要完蛋了?君子坦蕩蕩還好,至少人家是擺在明面上來說話的,小人就不好辦了,暗地裡有可能給你穿小鞋,這種防不勝防的存在,讓你實在是無計可施。
“既然人都齊了,那就出發吧。”景德尚岔開了話題,略有深意的看了看秦天說道。
秦天簡直要給景德尚這個老頭跪了,這個傢伙很聰明,懂得謀劃佈局,而且也知道圓滑處世。還好,這個景德尚自己還看得順眼。在長輩裡,目前只有三個人可以讓他尊敬的。一個就是他的爺爺,另外則是李鶴天,最後一個則是景德尚了。
這個景德尚能夠在中醫協會裡混得這麼開,估計也是有身份地位,甚至可以上升都某種境界,至於是否真的存在,秦天目前沒有絲毫的興趣,他更在意的是,景德尚的人品!如果一個人的人品很好,支持他的人自然也差不到哪兒去。
“走吧。”
看見景德尚岔開話題,蕭敬海十分不爽,但又不想有所表示出來,內心卻是已經開始提防了。
心計好重!
秦天看到蕭敬海那一撮小鬍鬚,心中暗暗驚歎不已。
看來,這個老頭,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自己不能和他有正面的衝突,不然對比賽不利。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向國際醫學交流會會場出發。
“傑克,這次不管你抱着什麼樣的目的和心態,你必須給秦天設置困局,最好讓他在上半場落馬,不然也要讓他臉面丟盡!不然,死神就有些生氣了。”斯密·傑森保羅轉過頭盯着傑克認真的說道。
傑克聽到斯密·傑森保羅的話時,嘴角狠狠的一抽。媽蛋的,這個老不死的,自己早就應該把他除掉了,現在被綁在這個未知的船上,生命不僅不保了,而且還要連累家族。傑克此刻十分的後悔,後悔幫了什麼狗屁的表哥,如若不是魯隆梅這個傢伙的添油加醋,如若不是斯密·傑森保羅這個老東西的從中作梗,自己現在好歹也是美國的醫學聯合會的會長啊。現在的自己,簡直就是一頭殭屍一樣,受人控制就不說了,還時不時的受到斯密·傑森保羅這個老東西的威脅。
這種日子,傑克真的受夠了,每次他都很想狠狠地甩斯密·傑森保羅這個老狐狸一個耳光來着的,可當他回想其對方背後站着一個恐怖的死神時,頓時間就焉了。白孟軒都心甘情願受人指使,更何況是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