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春光乍泄。
秦天即便有靜心訣,仍然有些把持不住,有好幾次都偷偷的看着對方的某些凸起,楊青當然知道秦天的小動作,但臉上也沒有絲毫的表示。愈是如此,秦天看得越來越大膽了。
眼神越過對方平坦的小腹,盯着那晶瑩剔透的汗珠,滑入深深的Ru溝裡,喉嚨艱難的吞嚥了幾下。
“艾瑪,這是要作死的節奏呀。”秦天內心想道。
“你能專心些麼?”楊青聲音悠悠的傳了過來,“你的手胡亂摸哪兒呢?”
“這個,失誤啊失誤。”秦天尷尬的解釋道。
秦天連忙收斂了心神,銀針在對方的疤痕周圍插上,待到鍼灸做完後,時間已經悄然過去了半個多小時。此時,正是晚上10點多,再過一刻就要到十一點了。
“還需要很長時間麼?”楊青面色有些擔憂的問道,十一點以後正是她妹妹回來的時間點。
所以,楊青有些擔心,萬一自己的妹妹進來後,看到秦天和自己在一起,那問題就有些棘手了。自己一直以來對她的妹妹過分的關心,不允許和一些陌生的男生有所來往,如果自己反倒帶了陌生的男生,那豈不是扇了自己一個耳光了麼。這種說一套做一套的事情,她可不願意去做。
“快了,等我把這些銀針拔出來之後就是重新給你傷口敷藥的工序了,那個比較簡單,但稍微有些疼痛,希望你能夠做好心理準備。”秦天認真的說道。
“放心,什麼樣的苦我沒有吃過?一點痛苦和疼痛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楊青神色堅定的說道。
“那好,既然如此,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秦天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那就麻煩你了。”楊青第一次和秦天如此客氣,所以當她說出這樣的話時,秦天很顯然愣住了。
秦天微微的搖了搖頭,銀針找準了麻痹穴位插了下去。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將舊傷口重新刮開,場景有些血腥,但這卻是必須要做的,因爲舊傷口淤血等原因,如果不及時將這些舊傷口和死亡細胞的組織祛除掉,那將會大大的降低了治療的效果。
這個做法和西醫的醫理是差不多的,但總的來說還是有別於西醫的做法的。西醫的做法用的是麻醉藥,而秦天採用的則是人體穴位的麻醉效果。兩種不同的做法,對人體產生的效果也是非常的不同。
西醫治標不治本,所以在治好了一種病後,往往會引起其他的病症發病機率,如麻醉藥就是一個很好的說明。原因很簡單,麻醉藥能夠麻醉人的意識,讓人無法感覺到疼痛,但與此同時卻是讓病人的神經組織造成一些損傷,而神經組織是人的記憶力最重要的基礎。所以,一旦使用了麻醉藥,那就會對人體的記憶造成不利的影響。反應能力也會大大降低了許多,如果是從事一些敏捷比較高的職業,那將是大大的不利。
相反的,秦天所使用的則是穴位麻醉法,在不適用麻醉藥的情況下減輕病人的痛苦,在保證不損傷病人的神經組織的情況下對病人進行治療,很顯然,這種做法在能夠做到了治標又治本。不過,穴位麻醉的作用並沒有麻醉藥那麼強,在一般情況下,病人還是能夠感受到痛苦和疼痛。不過,這種疼痛不會很大,對於小面積的治療,這種作用大可忽略不計。麻醉藥則是直接麻醉了神經組織,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在很大程度上,是欺騙了人的感官。
但,那確確實實是一場疼痛的!只不過是病人因爲神經組織被麻醉了方纔感覺不出來而已。
待到秦天做完這些後,秦天從腳底下抽出了一把小刀,這把小刀陪他走過了很長的歲月,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是刀不離身,倒也幫秦天出色的完成了許多不可挑戰的任務。
如今,這把刀可以殺人,亦可以救人。
這把刀是在他八歲的時候,和他爺爺尋訪許多歸隱深山老林的一些異人獲得的。秦天記得,這把小刀似乎是被一個奇人用來雕刻木人,非常奇怪的是,這把小刀在被遺棄的廢墟里竟然保存完好,這讓秦天非常的費解。
“這把刀,非比尋常,你要好好的保管。”
他的爺爺僅僅說了這麼一句話,但秦天當時看見他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所以就一直保管在身邊,睡覺時也不離身。
小刀在燈光的照耀下,寒芒閃爍,鋒利的讓人心寒,面色也忍不住避開。秦天略微端詳了片刻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小刀啊小刀,你到底是什麼來歷呢?
秦天將酒精撒在刀身上,刀尖凌厲的發出了一道輕吟,雖然很細微,但秦天的聽力何等的厲害。這聲音很熟悉,刀飛過對方身體時候,擦傷時候,鮮血滴在其上也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怎麼了?”感覺秦天停頓,楊青連忙疑惑的問道。
“沒,沒什麼,你想些愉快的事情,儘量的轉移注意力。”秦天看着楊青鄭重的說道。
“好的。”楊青回過頭便不在說話了。
秦天刀落,在對方的疤痕位置上,輕輕的挑了挑,鮮血瞬間直流而出。
秦天神色篤定,手指輕點在周遭,血流慢慢的被止住了,做完這些後,秦天又繼續的將剩下的疤痕給祛除掉。此時,鮮血慢慢的呈現出了鮮紅之色,有別於先前的暗紅色。
這纔是人的正常血色,秦天心中暗道,看着那一條疤痕,此時盡數被刮掉了表皮。遠遠看上去,整條疤痕像是剛剛被刮傷的一樣。有些血腥,有些恐怖。
如果楊青這個時候轉過頭來看的話,定會發出尖叫聲了,但因爲得到了秦天事先的警告,所以楊青一直也不敢挪動着頭,儘量的盯着牀頭的位置。
秦天從懷裡取出了一個小瓶,心中暗道一聲可惜,這麼珍貴的蜈蚣金粉就這麼給浪費了,但一想到救的人是個美女,秦天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沒有辦法,誰人我憐香惜玉呢。
秦天將蜈蚣金粉倒在了傷口之上,鮮血盡數被吸收完畢,隱隱約約間還有些要癒合的趨勢,秦天面色微動,將剩餘的金色粉末撒在了其餘的傷口上。待到做完這些後,秦天這纔將事先準備好的繃帶輕輕的蓋住傷口。
“好了?”楊青面露喜色的問道。
“嗯,好了,記得,你這兩天內別動水,也不要做任何劇烈的運動,多喝水,否則我很難保證你的病能否完全恢復了。”秦天輕輕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