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刺殺範慶文
爲什麼說,這件事情到現在爲止,還沒有結束呢?
吳國雄被殺了,到目前爲止,還只有屋子裡的這些人知道。
吳國雄確實是被殺了,但這並不意味着,北河省的風險就徹底消除了。
看着目前的情況,祖成光確實是被安撫了下來,他所率領的地區也基本上能夠穩定下來了。
但是北河省的這些私人軍隊,可未必能夠安定下來!
吳桂勤是吳國雄的心腹官員,雖然說他們有着同一個姓氏,但是兩人其實沒有什麼血緣關係。
接下來,必須要做上兩手準備:
第一點,需要派出吳桂勤去穩住下面的士兵,以免在北河省爆發大規模的叛亂。
應該怎麼穩住局勢呢?
當然是把真相和他們說清楚!
這種事情如果越瞞着,那麼就越容易出問題。
這件事情其實是十分講究的,爲什麼一定要讓祖成光帶着吳桂勤走出去呢?
因爲吳桂勤出門之後,很有可能會立刻召集吳國雄的手下,而這個時候,那些士兵被這種恐慌的情緒所感染,很有可能會再發生一次叛亂。
祖成光和吳桂勤走出去之後,張衝的眼底有一些擔心,他現在正在擔心,接下來的局勢會如何發展。
“我們的人是在七月二十六號被大玄官兵抓住的,按理來說,就算是袁煥勇懷疑吳國雄和我們之間有勾結,也絕對不可能直接殺人。他們一定要走司法程序,等到皇上確定了才能殺人。”
在八月三號這一天,吳國雄與弗蘭國相勾結被斬首的消息,已經在城內傳開了,引發了一場極大的轟動。
因爲這是一次突襲,必須要做到又快又狠。
至少之前那充滿不確定性的朝廷,現在終於可以暫時穩定下來了。
爲什麼這麼說?
看來,這張衝對祖成光已經忍了很久了。
範慶文開口說道:“回稟大人,外草原那邊表面上答應了我們,但是因奴才來看,他們不願意來遼聖城,而且其他的幾個部落也不願意歸屬於陛下”
不過,他想拒絕都沒有辦法去拒絕!
這纔是皇上的手段,看起來是對他們施加恩寵,但實際上是要將他們死死的把持在自己手下。
一定要儘快的把北河省地區的局勢穩定下來,然後再讓國防委員會出臺一個政策,將這些重要的官員一個個調走,調往其他的軍區,讓他們在那裡掛一個閒職。
這一瞬間,從街道兩旁又殺出了五個蒙着面的刺客,每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把長刀,直接朝馬車殺了過去。
”奴才也認爲我們應當這樣去做,一定要讓他知道我們弗蘭國的厲害。”
這個時候,童陽申的面色簡直難看到了一個極點。
這些軍官想要造反,那麼下面的士兵肯定是沒有自己思想的,稀裡糊塗的就會跟着一起造反。
範慶文接着開口說道:“既然他們是事先準備好了,他們肯定在皇都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如果真的是這樣,恐怕我們在皇都埋伏的間諜,早都已經被抓住了。”
因爲在吳國雄辦的這件事情當中,一定會有其他的軍官也參與了,如今吳國雄死了,那些軍官肯定也會爲自己擔憂,怕自己會不會也被皇上賜死。
看一看華夏當年的李世民,他其實就是這麼做的。
當他們見到趙拔坤之後還敢拔刀子,但是在聽到旁邊祖成光罵了幾句之後,瞬間就慫了。
街道上的百姓看到眼前這一幕,全都立刻嚇的飛快逃竄。
情況十分慘烈,轉眼之間,弗蘭國士兵駐紮起的防線就被惡狠狠的撕開了一道口子。
這一隻負責刺殺範慶文的刺客隊伍下手果斷,看得出來,他們這一次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活命,直接衝到馬車的周圍開始亂殺,他們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把範慶文殺死。
第三個刺客衝了過去,他的身子直接被敵軍給刺穿,但是他沒有停下腳步,而是選擇繼續衝鋒。
他在信中指責袁煥勇對於屬下實在是太過縱容,所以才導致北河省軍隊桀驁不馴,然後造成了如今的這個局面。
同樣,他也在這一份密報當中說明,北河省部隊桀驁不馴,多次和軍政處發生衝突。
作爲一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既然要有雷霆手段,也要有菩薩心腸雷霆手段。
這只不過是他的分內工作而已,而且這些事情是他工作的意義。
一提到這件事情,哈多森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立刻轉移了一個話題,開口說道:“外草原那邊怎麼樣?”
如果現在把他們秘密處死,那麼這不是逼着祖成光去造反嗎?
在李長安的眼裡來看,或者說,其實他們罪不至死。
這短短的半個時辰,彷彿過去了一年一樣……
三天之後,有關於北河省的情況被快馬加鞭的送到了皇都放在了李長安的桌子上,附送着的,則是吳國雄的人頭。
這件事情,應該怎麼去避免呢?
爲什麼這麼說?
至於祖成光,他這個時候剛剛接受了朝廷的賞賜,屬於是既得利益者,他怎麼可能會允許這些士兵,把北河省的叛亂掀起來?
沒錯!
一時之間,紅的白的灑落一地。
之前的那個黑衣壯漢猛的拔出了刀,然後快步的衝上前去。
但歸根結底,祖成光在這裡的威望絕對是足夠的。
他已經在北河省駐紮了長達一年的時間,對這裡是相當的熟悉,而且他手下的一萬錦衣衛,也全是軍心穩定。
因爲如果想要隱瞞一個謊言,就必須要說出更多的謊言。
第二點,要把祖成光的家人調到皇都,給他們在皇都安排工作。
此時此刻,一旁的張衝,也是渾身冷汗。
但是正面揮來的那一刀被他給擋住了,他沒有絲毫的停留腳步,直接朝馬車當中殺了過去。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吳國雄居然會死的這麼快
範慶文開口說道:“大人,此事必有蹊蹺。”
不得不說,張衝的這個告狀相當有水平。
幾隻劍士瞬間擊殺了馬車伕,他當場斃命,另外兩支箭矢直接射在了馬車上,還有兩支箭矢直接射進了車內,裡面立刻傳來了範慶文鬼哭狼嚎的叫聲。
那祖成光這一次是不是就徹底的安全了?可以不管不顧他了呢?
當然不是,還需要從以下這幾點入手。
畢竟,這一次他們只出動了六個人。
這個時候,從角落裡又有兩隻箭矢飛了過來。
在看完了趙拔坤親手寫的這一番密報和眼前吳國雄的人頭之後,李長安終於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
只要局勢穩定下來,朝廷就有了時間,接下來,想要抽絲剝繭的北河省整頓一番就太容易了。
很顯然,剛纔吳桂勤出去召集這些將軍的時候,並沒有和他們說明情況,如果真的和他們說了這情況,就是在增加這不穩定的風險,完全就是在作死。
聽到這番話之後,哈多森憤怒的開口說道:“那就派兵去打他們!直到他們選擇臣服爲止!”
現在李長安並不打算馬上處理祖成光,但是祖成光的存在,確實是讓李長安感覺到十分不適。
作爲一名上位者,一定要做到不能吝嗇。
八月四號,這一份情報被放在了哈多森的桌子上。
哈多森安慰了他好一會兒,然後才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一旦第一點的要求沒有做好,出了什麼差錯,導致下面產生了動亂,那麼一定不能讓反叛軍團佔領北河省。
這些人根本沒有任何想要阻擋的想法,他們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殺!
你看,皇上對於永攻之臣就是這麼優待。
讓他帶着吳桂勤一起出去,肯定能夠大大的降低,發生變數的可能性。
這個時候,其他人都跟着一起殺了過來。
畢竟,祖成光的母親剛被安排爲了浩命夫人,有如此大的爵位,待在那苦寒之地多不好,一定要把她接到皇都來享福。
第二天將會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公佈出來。
看到眼前這一幕,趙拔坤一顆懸着的心,終於緩緩落地。
接下來就是第二點,這第二點,就是要立刻給曹燦卜一個交代,讓他把防禦措施做到萬全。
範慶文坐上了自己的馬車,纔剛沒走多遠,這個時候,在街邊的一個角落裡突然發射出來了幾隻箭矢,全部朝着範慶文的方向飛了過去。
“屬下遵命。”
“大元帥請。”趙拔坤也同樣對祖成光抱了抱拳。
範慶文的周圍也是有守衛的,畢竟他支持哈多森的政策,得罪了很多當地的貴族和官員,想要殺死他的人並不在少數。
所以說,這個第二條,其實是一個保全的措施,一定要提前做好準備。
他的動作很快,立刻又結束了另一位士兵的性命。
北河省這個月的軍餉將會提前發放,再接下來就是派錦衣衛去將吳國雄的製造局封鎖,並且把他們從科學院所偷盜過來的圖紙全部封存。
“是不是老子在這說話沒有用了?!”
那當然不能夠全部聽信,但也應該把他放在心底。
最後受到損失的,只能是朝廷自己,受到損失的同樣還有那些家庭,以及孩子的父母。
雖然他中了兩刀,但是此刻,他距離馬車只有一步之遙。
因爲如今既能夠解決弗蘭國這個不穩定的因素,同樣還可以趁着這個機會,把之前各位官員彈劾鄭從谷的案子做一個終結。
至於弗蘭國的士兵反應速度則是更快,立刻朝這個方向跑了過來。
第二天了。
一把把鋒利的長刀撕開了血肉,狠狠的劈進骨頭縫裡面,發出一陣令人害怕的聲音。
範慶文伏倒在腳下,他的身子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而且他們的戰術也十分果斷,其餘的五位刺客給其中一個人開道,這一次刺殺範慶文的任務,全都交給了中間的這一個刺客。
第一點,要派新的將軍到北河省。
因爲他們不能夠立刻將錦衣衛調集過來,進行防禦,因爲一旦這樣:其實就是在告訴吳國雄的那些手下,我們早都已經準備好刀子了,來,我們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其實在這個時候,是最考驗錦衣衛的動員能力的時候,同樣也是考驗曹燦卜的時候。
第二種可能,就是因爲恐懼。
此時此刻他氣得渾身發抖:“去把童陽申給我叫過來!”
因爲恐懼會讓別人感到情緒失控,甚至做出一些十分極端,十分不理智的事情。
他沒有做出任何的防禦手段,同樣身子也沒有任何的躲避,左右兩旁的弗蘭國士兵距離他只有不到三米的距離。
之前,祖成光就是北河省地區的總將軍,只不過後來周邊的城鎮被攻打下來,他就被調往了其他地方。
至於他本人,肚子也同時被三名弗蘭國士兵給捅穿了。
“這話怎麼說?”
於是,必須要讓祖成光帶着他一起出去。
作爲一個皇上,絕對不能夠因爲自己的不舒服沒有安全感就直接亂來,如果真的這樣做,那麼就是對整個國家,對全國的人民不負責。
這個人是誰?
當然是曹燦卜。
瞬間,一道防線便被建立起來了。
第一種,就是長官的個人野心極度膨脹,他們覺得自己可以獨攬大權,可以支起一片天。
這種刺殺,簡直是一種悍不畏死的衝鋒現場!
這一瞬間,現場的氣氛瞬間又變得無比凝重,各位士兵都把自己腰間的刀子給拔了出來。
這樣,事情就被安排下去了。
這一晚無比的漫長,但總算是平安的過去了。
把這些事情都安排好之後,趙拔坤安排祖成光帶着吳桂勤離開了。
同樣,還要讓他把吳國雄手下的將領,全部都召喚過來。
立刻,雙方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這個時候,範慶文開口說道:“大人,雖然說吳國雄被殺了,但是如今,大玄那狗皇帝還沒有辦法破鄭從谷的僵局。”
但是,你要全部都聽信他的話嗎?
但是現在,把他們招到這個屋子裡,來和他們一起講一講這件事情,把他們的人心安定下來,纔是上上策。
“那你意思是趙拔坤是皇上專門派過來殺吳國雄的?”
這些刺客一衝出來,範慶文周圍的守衛立刻就將馬車圍得水泄不通。
範慶文的周圍一共有十六位護衛,他們立刻就反應過來,馬上朝這邊匯聚。
而這件事情,就很考驗人了。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一件事情對於李長安來說,其實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說明,在北河省地區,祖成光的地位和威嚴已經高過了李長安,那就等同於高過了皇上!
張衝把當天晚上的細節,全部以秘報的形式送回給了李長安。
隨後,趙拔坤便把皇上向他命令的指示傳達給了在場的各位,也把吳國雄所觸犯的罪名說得一清二楚。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情況,那麼他兒子肯定已經被皇上給抓住了,這樣的後果,他簡直不敢去想象
這一次哈多森把童陽申叫過來,就是讓他再次培養間諜,然後安插到皇都的官僚圈子當中,
但是這句話不能直接和他說出來,畢竟他的兒子剛剛被錦衣衛抓走。
很快的,童陽申就過來了,哈多森把所有事情都跟他說了一遍。
如果在短時間之內沒有辦法把範慶文殺死,他們今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還請大人息怒,在下不是那個意思。”祖成光轉過身來,對着趙拔坤抱拳說道。
如今童晨普被殺了,哈多森的損失簡直是沒有辦法去計量。
只有這樣,才能夠兵不血刃的,把這場潛在的動亂消除掉。
而這,也是最爲穩妥最爲恐怖的刺殺方式。
其實趙拔坤的心裡,同樣也是十分緊張,但是眼下這件事情,只能這麼處理。
歷史上,曾經發生的動亂,一共只分爲兩種。
這一套其實說白了,就是明升暗降,表面上要給他們提薪水提高軍銜,但是在調派之後,他們都不會擁有實權,以此來徹底消除吳國雄這件事情所帶來的影響。
不過更爲重要的是,國防委員會要立刻的出具一份名單,把之前吳國雄手下的軍官全部調走,調離其他的地方。
只聽得他慘叫了一聲,然後又用身子朝敵軍衝了過去。
直接上手捅死了一個弗蘭國士兵,還沒來得及拔刀的時候,那位刺客的手臂就被敵軍給砍斷了,一時之間,鮮血如注。
一旁的士兵雙手上青筋暴露,死死的握着刀柄,屋子裡陷入到了一片寂靜,空氣當中十分凝重。
這個時候,一位將領開口說道:“可是大人,吳將軍他”
哈多森還記得,當初自己派出去陷害吳國雄的那隻商隊,是在七月二十六號被當地士兵給抓住的,怎麼才過了這幾天的時間,吳國雄就直接死了?
沒等話說完,祖成光一個嘴巴抽了過來,直接打的那名將領有些懵逼。
看到這一份情報,哈多森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這件事情就結束了嗎?這吳國雄實在也太弱了,一點折騰都經不住!”
所以有話一定要直接說清楚,但是直接把真相說清楚,肯定會讓一部分的官員感到恐慌。
這個時候,兩旁的弗蘭國士兵也已經反應了過來,可是這名刺客既沒有躲避也沒有後退,當場就被刀給砍中了。
衆人在進屋看到了吳國雄的屍體之後,都不由得大吃一驚。
在那一天晚上,吳國雄手下的將領在進來之後,祖成光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說完,所有人都不敢多放任何一個屁。
第四個刺客和第五個刺客一起撲了過去,以一種自殺的方法殺死了三名弗蘭國士兵。
至於那些黑衣人刺客,則是直接朝範慶文的首位殺了過去。
範慶文和童陽申離開了宮殿。
“你的意思是”
如今,局勢終於算是穩定下來了,接下來李長安就要親自出手了。
這樣看來,如何平衡局勢,如何在人性當中做博弈,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只見得他腳步一轉,又躲開了迎面來的一刀,下一秒,他又藉着勢頭把刀揮了出去,又是捅在了另一位弗蘭國士兵的脖子上,敵軍瞬間斃命。
而這個信任,纔是治理一個軍隊最基礎的東西。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路上的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
他要做什麼?
他要將這件事情公告天下,把賣國賊猝死以此來威懾其他的官員。
因爲皇上做任何事情,絕對不能夠被自己個人的情緒給牽着走。
現在有祖成光在這裡,很多事情只會變得更加方便。
“絕對是這樣,因爲,他趙拔坤沒有任何理由出現在北河省,他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立刻選擇殺了吳國雄,絕對是他們事先已經準備好了!”
只見周圍的那五個人分成兩隊朝周圍殺了過去,他們一人一刀。
至於第六個人,也就是站在中間身體最爲高大的那名刺客,沿着用鮮血鋪出來的這條道路,朝着馬車直直的衝了過去。
沒過多久,吳國雄手下的將軍,全部都走進了屋子裡面。
這件事情說明了什麼?
要知道,趙拔坤所代表的身份是皇上的欽差。
在如今這個最要命的節骨眼上,簡直就是在趁熱打鐵,傷口撒鹽。
而且,張衝還在秘報當中寫了有關於袁煥勇的壞話。只不過他的措辭十分的委婉。
看得出來,這些護衛絕對是正規軍隊出身,他們的行動速度十分迅捷,而且能力出衆,反應速度也是非常快。
一旦謊言變得越來越多,傳播的範圍越來越廣,那麼沒有人知道什麼是真實的,什麼是虛假的,大家自然也就不會對朝廷產生信任。
而在這個時候,吳桂勤剛剛親眼看到吳國雄被殺死,雖然皇帝已經饒恕了他,而且他也將手上的刀放下,但是這個時候,他心裡的恐懼感卻沒有徹底的消除。
當然,這些不是馬上就要執行的。
給他們一些承諾!
這次讓吳桂勤去把話傳出去,皇上下了命令,可以饒恕所有人無罪。
這番話立刻把童陽申感動的熱淚盈眶,他發誓要好好的爲弗蘭國效力,一定要給自己的兒子報仇。
爲什麼非要這麼做呢?
既然現在的局面已經徹底穩定下來了,那將他們悄悄處死不可以嗎?
確實是可以把他們處死的,但時間絕對不是現在,必須要等這次的風波徹底過去。
“但是,如今的這份情報卻告訴我們,吳國雄在那天晚上直接被趙拔坤給殺了!那個時候趙拔坤應該在皇都纔對,但是偏偏在七月二十六號的晚上,他突然神秘的出現在了北河省。”
這一天晚上,趙拔坤、祖成光、張衝、曹燦卜、吳桂勤等人都是一夜未眠。
“奴才告退。”
在最前方的那個刺客一刀將侍衛的腦袋給劈開,只聽得一陣清脆的響聲過後,頭蓋骨直接被掀翻了。
被砍中的地方是他的腿和後背,衣服瞬間被撕裂,鮮血飆飛出來。
聽到這番話之後,哈多森無比憤怒的將桌子上的茶杯摔了個粉碎。
最前面的那個黑衣男人大聲怒吼着,然後提起手中的刀子朝前衝了過去。
那人慘叫了一聲,然後倒在地上失去了氣息。
他飛身向前一撲,然後藉着這個勢頭用手中的刀子朝馬車內紮了進去。
祖成光大喝了一聲:“你們都想幹什麼!眼前的這位,可是三軍大元帥趙拔坤!乃是陛下的欽差大臣!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快把刀都給老子收回去!小心老子把你們的皮給扒了!”
聽到這番話之後,哈多森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難看。
他左手的刀子直接砍開了對面那個弗蘭國士兵的脖子,他右手的長刀一揮,直接砍向了另一位士兵的胸口。
當然了,這也僅僅是從北河省的軍政情況來看。
可以震懾手下的官員和士兵,而一副柔腸則可以將人心凝聚起來。
“那”
你說張衝是一個小人嗎?
一旦他們有這種想法,那麼肯定就會在心底,自然而然的產生出反叛的念頭,成爲一個沒法被確定下來的不穩定因素。
童晨普是他在皇都埋伏的最爲隱秘的一個間諜,而且他買通了當地的許多官員,這些年以來,他爲弗蘭國帶來了很多的糧食。
“是的大人,這知道吳國雄秘密的,也只有童晨普了。”
第二個人的目標,則是站在右邊的那兩個弗蘭國士兵,他手裡的刀子飛快,直接砍中了其中一個人的身子。
此時此刻,哈多森的心中已經有了計策:“你們先退下去吧。”
比如說,把之前那些關聯緊密的士兵和軍官們,分別派往不同的地區,而且不會給他們實權,同樣還要將他們做好記錄,備案。
如果軍隊當中一直猜忌,那麼只會引發更大規模的動亂。
但是轉眼之間,他直接衝到了馬車的前面。
你說什麼?皇上的這麼一片心意,祖成光居然還要想拒絕?
再說,這一次他協助趙拔坤擊殺吳國雄有功,必須要賞賜他。
這樣一來,既能夠解決政治問題,還能夠贏得人心。
在建立起這道防線的同時,立刻將這幾名刺客給圍了起來殺。
只要這一刀能夠砍中,那麼範慶文必死無疑。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一位弗蘭國士兵狠狠的一刀砍了過來。
只聽得咔嚓一聲,他的手臂被連根砍了下去,刀子也順勢落在了地上。
他忍住這股劇烈的疼痛,沒有叫喊,也沒有做任何的停留,只是用左手立刻的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刀子,然後猛的衝進了馬車裡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