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早朝上的辯論
看到顧雙義站了出來,聖人公瞬間被氣的臉都黑了。
“你是何人?”
孫陳璞陰沉的一張臉,對他說道:“你竟然敢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
“聖人公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這大玄的立法,是不是可以憑藉着你的心意,就能夠隨便的破壞踐踏?”
孫陳璞憤怒的開口說道:“我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而顧雙義也絲毫不會退卻,他同樣大聲的回覆到:“聖人公還沒有回答在下的問題!”
沒有人能夠想到,在這個時候,法學院的一個學士,一個八品官員居然敢站出來,而且面對着聖人公的時候,還能夠保持如此的強硬。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李長安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眼前的這一幕,是他最希望看到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倪弘毅對他大聲的呵斥道:“顧雙義,你怎敢在這頤和殿之上對聖人公不敬!”
“你簡直是在這信口開河,胡說八道!”
孫陳璞想要開口再說些什麼,但是他所做的醜事,已經在這早朝之上被公然的說了出來,一時之間,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狡辯。
說到這第二點的時候,朝廷之上有了更多的官員,在心底默默支持着聖人公,甚至有幾個已經按耐不住,想要跳起來擁抱聖人公了。
孫陳璞此時也冷笑着說道:“難不成你覺得,本官必須要回答你的問題嗎?”
此時此刻,就連倪弘毅和宋柳宇,都在心底爲聖人公捏了一把冷汗。
他的這一番話還沒有說完,李長安的眼神鋒利猶如刀劍,直勾勾的射在他的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倪弘毅趕緊開口說道:“陛下,臣認爲聖人公說的,實在非常有道理!江南生死傷無數的百姓朝廷也因此損傷無數,由此可見,趙拔坤和戚師正簡直是罪該萬死,罄竹難書!”
李長安的這一番話說完之後,頤和殿之內瞬間陷入了一片死靜。
比如說倪弘毅,他直接衝上前面,一把將楊振峰給撲倒在地,對着他又拉又拽。
“而且官員和那些有功名的世家,本身對於這個國家已經有了足夠的貢獻,他們完全不需要去納稅!”
聽到顧雙義的這一份論調之後,聖人公愣了一下,接着用手指着顧雙義,對他罵道:“你……豈有此理!”
這小子,是不是找抽啊?!
李長安的臉上只是依舊一片平靜,甚至帶有一些疑惑的開口問道:“楊大人,爲何說這番話?”
而且有人真的把這一番話,接二連三的在朝廷之上說了出來,而且還是從聖人公的嘴裡說出來的。
趙明宇也站了出來,說道:“卑職附議!”
這些時候,那些保守派的官員們就差跳起腳來,對着聖人公又親又抱了。
官員們只感覺到,自己心底的那一顆大石頭終於落了地,所有人都放鬆了下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旁邊的軍部和兵部的大佬們,也是吃驚萬分。
他們邁着整齊的步子走進了頤和殿,三下兩下,便把鬧事的官員全部都給拉開了,阻止了這一場羣架。
看來自己把它放到法學院去工作,絕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李長安怒吼的聲音響徹整個頤和殿,所有的官員們只感覺到眼前似乎突然有無限的威亞,每個人都感覺這個時候,呼吸都變得無比困難。
“陛下……”
“第五點,他在皇都之內結黨營私,而且還以公謀私!”
皇上真的沒有在生氣嗎?
這一下,沒有任何人會選擇猶豫了。
宋柳宇也站了出來,說道:“臣同意聖人公所言!”
楊振峰開口說道:“你這簡直是胡言亂語,本官任職多年,根本沒有聽說過什麼狗屁的正當防衛!你竟然敢在陛下的面前妖言惑衆!”
這就是典型的只會對自己人動手,對於強者絲毫不敢起異心的想法。
在聽到這一番話之後,聖人公也猛地擡起了頭,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楊振峰,他臉上的表情此時都已經徹底凝固了。
孫陳璞緩緩地開口說道:“老臣認爲,朝廷應當立即將新農政策廢除,不!是將所有的新政策全部廢除!”
李長安一看到這個架勢,好傢伙,這些人平時都是支持新農政策的,怎麼今天一看到聖人公來早朝之後,看到朕稍微的示弱了一些之後,所有人就都坐不住了?
聖人公繼續開口說道:“第一點,相比於儒學來說,大學能夠使人向惡,如果這些學生們從來都沒有聽過聖人聖訓,那麼絕對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所以說大學一定要被廢除!”
這五點全部都是從楊振峰的嘴巴里說出來的,但其實這都是李長安寫好的劇本。
能看看聖人公在這早朝之上,直接將所有的新政策全部否認,但是皇上還不得不和顏悅色的對他說話。
“這……陛下,臣只是爲了迎接聖人公,所以纔出城外四十里地……”
他說的是什麼!
楊振峰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在拖行的路上,倪弘毅還在不停地高聲呼喚道:“求陛下饒命啊,求陛下饒命……臣是忠臣啊……”
鄧光文的心中無奈道,陛下,這些事你不是早都知道了嗎?怎麼還在這又問我一遍?
但是皇上已經開口問他了,他也不可能不回答,只好配合着皇上演戲,大聲的回覆道:“啓稟陛下,這些事情絕對屬實!”
等兩個人的眼神對上的下一秒,聖人公瞬間被嚇得頭皮發麻,整個人止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剛剛涌到嘴邊的話,又被他硬生生的給吞了回去。
而餘澤武這個時候,也覺得自己的喉嚨不由得發緊,整個人的身上不斷向外冒着冷汗。
聖人曾經說過,以德報德,以直抱怨,既然是宋柳宇先動的手,那麼唐駿離去還手這件事情再合理不過了,而且宋柳宇無緣無故的率先動手,已經是觸犯了大玄的法律,是這件事情唯一的真兇!”
就算這個人是鋼筋鐵打的,也覺得活不過這一百丈。
當聖人公的這一番話說完之後,所有人只覺得,自己好像都活在夢裡一樣。
“陛下,卑職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大玄,爲了陛下……楊振峰,實在是不折不扣的奸臣啊……!”
他一邊開口罵着,一邊腳下朝顧雙義走了過去。
外面隱隱約約的,能夠聽到倪弘毅慘叫的聲音,在極度安靜的頤和殿之內,變得格外引人注意。
“陛下,證據全部都在這裡!”
李長安又開口說道:“宋柳宇堂堂的朝廷三品命官,居然跑到大學門前去嘲諷那些學生,甚至還動手打人,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和朕談什麼道德與禮制?!”
而周圍的其他幾個官員們一併圍了過去,看起樣子,他們好像馬上就要動手了。
李長安走下了金階,一雙眉頭皺得緊緊的,他大聲的開口吼道:“剛纔是誰先動的手?給朕站出來!”
聖人公還想要開口再說什麼,但是此時的他也,已經徹底的被皇上剛纔所爆發出來的那股威勢給嚇住了。
當皇上的這番話說完之後,在場所有的官員們心裡都是一顫。
聽到皇上這麼說之後,宋柳宇整個人都被嚇得全身發抖。
“劉文柱?”
“第四點,他侮辱聖人聖訓,不遵守祖訓!“
當孫陳璞的這番話說完之後,在場的所有官員們瞬間都愣住了,他們徹底的傻眼了。
但是沒有人想到,此時皇上的聲音依舊未平淡,甚至還有些和藹的說道:“聖人公此話怎講?”
雖然說皇上剛纔十分有威懾力,但是孫陳璞卻在心底認爲,皇上的這些話都是對在場的其他官員所說的,和自己根本沒有關係。
在場的所有官員,只感覺到身上,彷彿有一座千斤重擔壓了下來。
但如果你直接和他來硬的,那麼效果就徹底不一樣了,他肯定直接跪倒在地。
李長安繼續開口說道:“孫傳勝去江南省,到底是誰派他去的?”
“陛下,我們認爲聖人公所說的很對,如今江南省元氣大傷,朝廷最應該做的就是休養生息,固本培元!”
李長安和顏悅色地對孫陳璞說道:“聖人公,你對新農政策有什麼想要說的,在這大殿之上直說無妨!”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之後,孫陳璞率先開口,打破了這一片沉靜。
餘澤武瞬間走出了隊列,連忙開口回覆道:“回稟陛下,臣在。”
他把腦袋深深的埋在袖子之間,顫顫巍巍的開口說道:“求陛下恕罪!”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趙楷明也開口說道:“若是單純的講法律也可以,這位大人你也看到了,我們是被打傷的一方,我們纔是這場事件的受害者。”
“朕現在在問你們,到底是誰讓孫傳勝去的江南省,是誰讓他去江南書院的?!”
所有人都認爲,李長安肯定會馬上翻臉。
李長安的說話聲音空前有力,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
講道理講不過對方,那麼就要開始動手。
好像還真的沒有生氣!
果然,還是聖人公牛逼呀!
聽到這一番話之後,李長安也有些驚訝。
當皇上的這一番話說完之後,在頤和殿外面,瞬間出現了一排又一排身穿全套鎧甲,手持鋒利刀劍的士兵們。
好!真好!
他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還沒等倪弘毅把話說完,李長安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對士兵們大聲的吩咐道:“來人,把倪弘毅給我拖出去,重打一百丈!”
李長安看着楊振峰,對他問到:“你剛纔所說的這些,可有證據?”
所以說孫陳璞僅僅是心中微微的震顫了一下,瞬間又回過了神。
之前這些官員們還以爲,只要聖人公出面之後,皇上絕對會聽他的勸阻,新政策必然會中斷,但是按照如今的局勢看來,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當楊振峰的這一番話說完之後,整個朝廷都徹底炸了鍋。
還沒等衆人開口,楊振峰便大聲的吼道:“現如今聖人公的罪名共有五條!”
就是說如果別人對你有恩,那麼你也一定要滴水之恩涌泉相報,而如果別人傷害到了你,那麼你無需多想,直接傷害回去就完事兒了!
此時不少的文官心中,都在爲聖人公鼓掌。
新農政策的稅款實在是太高了,尤其是對於他們這些家裡田地數量過多的人,自從新農政策實施以來,各個地方的地主和官員們全部都怨聲載道。
而朝廷之上其他的官員們,也全都衝了過來,他們想要在今天,直接把楊振峰打死在這朝廷之上!
看到有人站了出來,更多的文官們也都開口說道:“陛下,臣等都覺得聖人公所言極是!”
“臣在!”
“陛下,老臣……”
聽到了對方這麼說,顧雙義根本不屑一顧,笑着對他說道:“大人,所謂法不避親, 同樣的更是法不庇弱,所以說在這一場事件當中,不是誰被打了誰就有道理的,而是先動手的人違反了法律!”
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呢?
因爲江南省的反叛軍隊已經徹底消滅了,所以說現在大家都在聖人公的身上,看到了新農政策被廢止的希望……
看到的眼前發生的這一幕之後,李長安直接站起了身,怒拍桌案,大聲罵道:“你們是不是瘋了?來人!”
是皇上親自給安的罪名,他只不過是藉助楊振峰的嘴,把他說了出來而已。
長幼有序,尊老愛幼,尊重前輩,愛惜後輩,這纔是天道循環!
李長安又開口說道:“以德報德,以直抱怨,若是以德報怨,那麼以何報德?”
看來今天騙聖人公表明心意的這一場戲,還是十分有作用的,讓這麼多人都露出了狐狸尾巴!
這個時候,李長安提前安排好的角色又上場了。
楊振峰朝旁邊招了招手,緊接着便有下人走過來,將一份份的證據傳遞到了皇上的手中。
說到這裡,他轉過身來,對着李長安拜道:“這件事情當中,唐駿離所做的,纔是陛下所說的正當防衛!”
但是這不是夢,是真真切切的現實。
“第一點,那就是偷稅漏稅。”
楊振峰站了出來,他先是咳嗽了兩聲,清了一清嗓子,接着開口說道:“陛下,今日聖人公所作所爲,實在是國之叛逆,還希望陛下將他抓起來,公開凌遲處死,將他抄家滅族!”
大殿之內一片死靜,所有的官員們都跪倒在地,把頭深深的埋了起來。
這個時候,顧雙義又開口說道:“聖人公口口聲聲的說着上下尊卑有別,長幼有序,那麼在下倒是又有一個疑惑了,既然你要遵守道德,遵守禮制,長幼有序,那麼你們作爲朝廷官員,居然親自動手去毆打一名孜孜好學的學生,請問這一件事情符合禮制嗎?”
而倪弘毅在聽到這一番話之後,他的臉色徹底變成了慘白的一片。
重打一百仗?
沒過多久,知道慘叫聲音徹底的消失了。
沒有人敢回答這個問題,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自己只能等到早上結束之後,親自去找顧雙義和楊振峰,算一下總賬!
不能因爲是幫助自己的家裡人去犯法,就可以迴避法律的制裁。
孫陳璞此時的心頭無比震撼,怎麼皇上在轉身之間,又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難道局勢,真的能發生什麼轉機嗎?”
當朝廷上其他的官員們看到這個架勢之後,所有人都瞬間變得緊張了起來。
顧雙義開口說道:“既然聖人公說,天下人應當尊重道德,尊重禮制,那爲什麼你自己卻不遵守?”
一聽到皇上的這個語氣,所有人都認爲是自己產生了幻聽,出現了錯覺。
“你們想要幹什麼?你們是不是過了太久的安穩日子,現在徹底忘了這朝廷到底是誰的?朝廷這天下又到底是誰的天下?!”
李長安根本沒有給他們面子,直言不諱的說道:“法律偏袒弱者,但是從來不包庇弱者,誰先動手的,那麼誰就有錯,這是最簡單的道理!”
這個時候,聖人公的心中簡直是五味雜陳,七上八下,看着皇上還在翻看着證據,他忍不住的開口說道:“陛下,這些證據全部都是栽贓嫁禍……”
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再開口說一句話。
同樣也不能因爲你打架沒有打過其他人,就能夠免除你的懲罰。
而此時此刻的聖人公,已經徹底的懵了。
“第二點,是他指示下人,毆打通山府縣長,而且藐視陛下,藐視國家!”
孫陳璞繼續開口說道:“陛下,當今別提了皇天不穩,朝廷應當與百姓們一起休養生息,不應該再挑起禍端,老臣秉承聖言聖訓,不敢有絲毫的以權謀私,今日所言,句句發自肺腑,也是全天下百姓們的心聲,還希望陛下能夠明鑑!”
所有人都瞪着眼睛看着楊振峰,他們都認爲自己幻聽了。
“這大玄的皇上,到底是他聖人公,還是朕?!”
就在這個時候,聖人公突然又開口了,他說道:“陛下,倪弘毅他……”
看到皇上滿臉的笑容,聖人公要繼續開口說道:“第二點,新農政策也應當立即被廢除,因爲新農政策的稅收實在是太高了,完全是在剝削全天下的百姓,是暴政,是根本不可能長久下去的!”
就在剛纔就在兩分鐘之前,皇上還是和顏悅色的,對自己說話的時候也是輕聲細語,怎麼突然之間就……
“皇都大學,乃是學生們學習的地方,是讀書育人的地方,不是給你們胡亂撒野的地方!”
“趕緊把他給我拖下去!”
倪弘毅,已經被活活的打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宋柳宇,指着顧雙義大聲的罵道:“你簡直是在這胡說八道!”
“第三點,聖人公派人前往江南省,與判賊勾結,此舉是試圖藉助江南省鬧事,意圖直接謀權篡位!”
李長安接着說道:“聖人公,請你繼續講!”
這一番肯定,是李長安在自己的心裡所說的。
李長安則是接着裝作乖巧,慫恿着聖人公說道:“朕一直都是鼓勵官員們隨心所欲,暢所欲言的,聖人公繼續說下去。”
“在去年和前年的稅款,孫家是不是一分錢都沒有上繳?”
“聖人公,你請說。”
看到自己身上的這個樣子,楊振峰大聲的哭了起來,一邊哭着一邊喊道:“陛下,要爲我做主啊!”
當顧雙義的這番話一說出口之後,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李長安把這些證據接過來,逐一的看完。
李長安肯定不會來批判自己,畢竟自己是聖人公,乃是聖人的後代。
“大玄的律法乃是天子制定的,是王法,更是萬民之法!而聖人公不遵守法律,那就是不尊皇上,不尊萬民,絕對是不符合禮制的!”
就在這個時候李長安怒拍聖案,整個人暴跳而起,吼聲如雷霆。
士兵們立刻邁步走上前,把倪弘毅給拖出了頤和殿。
但是這個時候,楊振峰的臉已經是被衆人給撕破了,就連他身上所穿的官服,也都是破爛不堪。
倪弘毅也開口罵道:“顧雙義,你最好好自爲之,今天你居然敢在頤和殿之上對聖人公不敬,那麼你就是對全天下的文人學子們不敬,虧你還自稱爲士族!”
這些話本來是他寫給劉仁厚去說的,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顧雙義的想法居然和自己一樣!
好!這絕對是人才!而且是真正的人才!
李長安冷笑着開口說道:“一天晚上連續玩了七個女人,聖人公你一把年紀了,沒想到體力還這麼好,這麼賣力,就不怕把自己的腰閃了嗎?”
但是你……你就這麼奔放這麼膽大的嗎?
你是不是還不太熟悉,如今的這位陛下?!
看到皇上發火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嚇得心裡一顫,連忙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齊聲說道:“求陛下息怒!”
這個時候,倪弘毅站了出來說道:“陛下,臣認爲聖人公說的對!”
“是,陛下!”
這個時候,李長安有開口說到:“餘澤武!”
李長安根本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轉過頭去,面色陰沉的說道:“鄧光文,這份證據上面所說的,孔府今年的稅款一分錢都沒有上繳,此事是否屬實?”
孫陳璞打算乾脆換一個話題,因爲之前顧雙義和楊振峰對他所說的那些問題,他還真的反駁不過,他們而且皇上剛纔都已經發話了,顯然已經不能夠再繼續將那個事情談論下去。
此時此刻的孫陳璞,在自己心中認爲,就算是今天自己在這頤和殿之上把話說的再爲露骨,皇上也絕對不會把自己怎麼樣。
“這一次聖人公來皇都,你帶領着官員們出城四十里外,以對待天子的禮數相迎?”
皇上沒有生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繼續把話講完,把你的所有想法,全部都在這個頤和殿之內講出來,朕今天肯定要把你打死在這朝廷之上!
繼續,開始你的表演吧!
歷史上孫家所幹的事情,就已經充分的證實了這一點。
“陛下,老臣想說一說現在的新農政策。”
臥槽!聖人公,你這是你怎麼能這麼直接的說呢?!
雖然說朝廷之間,有不少的官員們都反對新政策,但是他們也只是感到心裡嘀咕嘀咕,就算是想要說出來,肯定也是繞了十八個彎,委婉的說出來。
李長安的語氣瞬間緩和了下來,隨之一起的,頤和殿內的氣氛,全部都變得緩和了一些。
他還沒有狡辯完,李長安已經開始大聲的對他怒罵道:“好一個四十里,去年朕從草原上凱旋迴來,你們都沒有出城四十里去迎接!”
而也正是因爲這件事情,所以說江南省的地主和商人們,集體的開始支持反叛軍隊。
第三點,就是要恢復江南省國子監,與此同時一定要嚴懲趙拔坤和戚師正,將江南書院恢復正明,讓他們退兵江南省。”
當楊振峰的這一番話說完之後,朝廷之上瞬間變成了一片死靜。
倪弘毅應聲從隊列中走出,開口說道:“陛下,是卑職動的手,但是這完全是因爲楊振峰,在早朝之上顛倒是非,搬弄黑白……”
好!實在是說得好!
“陛下,老臣還有話要說。”
聖人公一直都是吃軟怕硬的,如果你對他客氣,那麼他就會認爲你是害怕了他。
李長安說話的語氣變得越來越兇狠,突然之間,他拔出了自己腰中的天子劍,揮砍之間,直接將旁邊的作案斬成兩半。
皇上的這一舉動,直接把所有的官員都嚇得屏住了呼吸。
孫傳勝去江南省,到底是要去做什麼?
他是去那裡煽動學生,一起對抗朝廷,對抗國家,對抗新農政策?
“孫陳璞,你簡直是好大的膽子!是不是朕殺的人實在是太少了,還是你真的不想要自己的命了?!”
“又或者說,你們孫家,想要再扶持另一個皇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