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皇上的野心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在新皇登基的第二年，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而身在南方的高原此時也已經預感到，接下來，這邊絕對會掀起一段更大的浪潮。
大年初十，江南省。
今天的江南省，雖然說是大中午的，但是在路邊也見不到幾個行人，街道經常有一種蕭條的感覺。
廉政督察府的總指揮使鄭姚政，來到了大牢當中。
按照規定來說，在廉政督察們認爲證據不清楚的時候，是有權對每一個犯人提問的，就算是錦衣衛，也必須要配合他們的工作。
鄭姚政來到了大牢當中，這是他第一次來到錦衣衛的大牢，裡面不僅潮溼陰暗，而且生活設施十分缺乏。
趙南生就在關在這座大牢裡。
此時此刻，趙南生整個人面目呆滯，眼神十分恍惚。
鄭姚政走到了他的面前，手中的火把映照出的火光，照亮了鄭姚政那一張很冷酷無情的臉，他的目光如同劍刃一般鋒利。
一些皇親國戚，像是皇都之中的貴族們他的田產肯定集中在北方，而這些官員們被查抄的田產都變成了政策用地，以十分便宜的價格賣給了民間。
“您是什麼人？”
每畝地才四石糧食，那麼只要加一點點的耗損，就可以完全填補。
但是南方的官員們卻不這麼想。
除此之外，在今年農政院的不斷推廣之下，這幾個北方省份也已經建立起了規模浩大，而且正規的肥料加工處理基地。
李長安給鄭姚政回了一封信：切勿打草驚蛇，繼續追查下去。
第二點原因，是南方擁有港口的紅利。所以說，造就出來了大批的商人，成就了許多富豪。
而至於這兩萬名百姓，則是直接被官員們在賬面上強行的分配了一畝田地。
但是現在他們不敢了，但他們不敢的也僅僅是大張旗鼓的多收稅，可是他們如果想要覆蓋出來這多出來的一畝地的田稅，還是綽綽有餘的。
趙家的這個如意算盤，打的不可謂不精細。
第一點，就是因爲從前朝開始，大玄的經濟便向南方轉移，主要就轉移到了江南一帶。
第二點，趙家的這兩萬畝田地到底是從哪裡取得的呢？
這還要從兩年之前，李長安對各大家族搞大清洗的時候說起。那時候因爲許多官員抄家，所以說一共富裕出來了幾百萬畝的田地。
“鄭大人民全心全意爲百姓，不畏懼當朝的權貴，請受學生一拜。”
第一點，讀書人很多。
郭榮生早都已經準備好了一大摞的資料。
聽到皇上的命令，張守正連忙將自己手中的資料也給發了下來。
這是一個開放式的題目，根本沒有標準答案，所有的官員都可以暢所欲言，但是在皇上的心中，其實早都已經定好了答案。
而地主和鄉紳，他們則是土地的擁有者是生產資料的擁有者，他們擁護的是自己手中的私有資料和土地。
“本官剛剛是在問你，你到底是怎麼和王豐認識的！”
下一秒，在大牢之中響起了趙南生的慘叫聲音。
皇都和南方現在表面上還暫時平靜，而南方的各個官員們明顯是不想引火燒身，所以說他們選擇暫時性的裝聾作啞。
比如州山府下面一個村子裡的趙老漢，他實際上只擁有兩畝田地，但是在官方的登記冊那邊，卻記載他有六畝良田。
衆人人手一份。
當鄭姚政走出去之後，他把今天審問所得知的內容全部寫在了奏摺當中，連夜發往皇都。
“你說。”
但是在南方不同，他們認爲孩子不一定要做官，如果他們做生意能夠做出成就也可以。
在新農政策推廣的同時，銀行也在一絲不苟的推廣當中，今後商業時代發展本地商業就會變得輕鬆許多。
第四點，趙家在南方同樣擁有十萬畝良田，也是以這樣的方式來遮蔽朝廷的追查。
沒過一會兒，衆人的手中又多出來了一大堆的資料，所有人都低下頭去自己細細的看着。
對於沒有錢的家庭來說，連活命都是一個難題，更不用說買書上學，他們手中的錢只能支撐他們種地餬口。
一旁的錦衣衛說道。
錢樹明和劉文柱都在猜測皇，帝是想要藉助這一次國子監案件，來打壓傳統學問扶持大學。
“趙南生，王豐你認識嗎？”
因爲他們家族有錢，所以說纔會使得自己的孩子有閒餘時間去讀書。
趙南生主要交代了以下幾點問題。
這兩萬畝田地做賬之後，平攤到兩萬人的身上，原本一家擁有兩萬畝需要交兩萬畝地的稅，但是現在平攤了，這些稅款就全部被取消了。只需要給州山府下面一些官員們打點打點，給一些好處就可以了。
銀行向基層的推廣和鋪設過程當中，絕對會遇到這些人，所以一定要和當地的知府們講清楚，把他們需要完成的目標說出來。
一些路途遙遠的省份，早在過年之前就已經動身了。
但是李長安知道，如果銀行想要真正的推廣實行下去，需要面臨的問題是非常多的，難度是十分大的。
“您是如今大玄官場上的真君子，是真正的好官清官，現在朝廷已經病了，皇上的身邊奸臣當道，蠱惑聖心，導致下面民怨沸騰。我們所有人都在期待一個像您這樣的官員，能夠站出來整頓朝廷，還世間一個朗朗乾坤。”
而這個規定就讓所有人都看明白了，這明擺着就是要表忠心啊。
畢竟皇上可根本不好糊弄啊。
而這一次，州山府的這一個案件裡面推官，就正好參與到了趙家和王家隱瞞政策用地的事件當中。
他們都是手中沾有鮮血的人，他們既不是官府人員，也不是地痞流氓，而是那些真正的黑惡勢力。
那麼南方呢？
他們想要成爲大玄的一個特區，他們想擁有特權，這個地區不僅想要大幅度的吸血，而且他們還不想給其他的地方汲取養分。
每一個官員們，都必須要將自己寫好的答案交到皇帝的手中。
“那你來告訴我，你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現在銀行當中都是錢，所以馬虎不得，臣建議，正在建議新式的軍區，臣認爲地方上的常規軍隊完全可以和銀行一起組建，這樣一來，可以保證銀行的安全，還可以形成一套有效的編制，同樣的也能夠確保地方上的治安穩定。”
“郭榮生，你把今年銀行建設的目標和即將完成的規劃，給在場的大臣們看一遍。”
而且現在，還有一個十分有趣的現象發生。
聽到這個名字，趙南生大吃一驚。沒想到兩個月前大名鼎鼎的州山府知府鄭姚政，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屬下遵命！”
“回稟大人，學生是冤枉的，請您爲學生做主啊！學生一直以您爲榜樣，您爲了州山府的百姓們，敢攔下朝廷的糧食，這件事情被傳到南方之後，所有人都佩服您的操守和爲人。”
所以說當這名老漢在交稅的時候，交的是六畝地的稅款。
外面都認爲趙南生這個案子已經定罪完畢，但實際上真正的好戲纔剛剛開始。
而在這一年內，爲了救災，朝廷最少花了三千萬兩銀子。
衆所周知，南方的國子監是大玄科舉人才的主要培養基地，也是主要的供給地，這件事情是皇都一直沒有權利來干涉的。
總之，這裡是一個擁有着共同的特殊利益集團，而且在大玄還有很多的利益集團，比如說那些地主和鄉紳、貴族和官員。
比如說能夠自由的開放海運，商貿，或者是降低稅收。
聽到這裡。鄭姚政的眉頭徹底皺了起來。這大玄的官場風氣確實是浮誇，以南方爲最頂峰，看來這句話並不是假話。
這一次是一年一度的述職報告，按照新政策的稱呼，應該把這一次的述職報告稱呼爲每年一次的全國會議。
新農政策已經要開始第三年的推行了，趙家既然敢這麼玩，那麼就說明了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個例。
就單單說去年燕地賑災，每石糧食高達一兩銀子。
但是鄭姚政這種功利主義者，怎麼可能會吃他的這一套？
想到這裡，他一巴掌就朝趙南生的臉上抽了過去，只聽得“啪”的一聲，直接把趙南生給打蒙了。
在看完這一份規劃之後，一名大臣站出來說道：“陛下，臣有一個建議。”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在經過了官員們的集體整頓之後，把錢分配給地方之後，肯定還會有貪污的官員，但最起碼朝廷命令他們建造的東西，絕對會一絲不苟的完成。
在看完鄭姚政寫的這些信息之後，李長安陷入到了一片沉思當中。
說着，趙南生居然真的跪倒在地上開始磕頭。
隨着新政策的全面展開，新農政策已經完整地度過了兩年的時間，而李長安的這一次變革，也算是一路平穩順利地完成了下來。
這樣他們纔會將銀行推廣當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去辦，而推廣銀行這絕對是一場硬仗。
在聽完了這些知府們彙報的去年有關情況，李長安頓時高興了起來。
當然了，這個題目同樣也發給了南方的官員們，尤其是南方的手握重權的大官，一定要好好的完成這個題目。
根據朝廷對明年的預算來看，燕地的賑災款明年會減少兩千萬兩銀子左右，而在興農政策之下，許多北方省份們都開始大力的建造水渠，開槽水源。
六個北方省份加在一起，一共開了三十多條水渠！
不得不說，這一次的官員整頓絕對是有效果的，以往想要開通一條水渠最起碼要花個十幾年的時間，而其最終結果也大概率是無疾而終。
可以說，鄭姚政就是這兩個月在南方最有名的大紅人，他的名聲都快要趕上皇上了，趙南生也把他當做自己的偶像。
綜上所述，一個地方之所以會富有總會有這樣累積的過程。
看着眼前的這一番景象，鄭姚政有一種想上去踹他兩腳的衝動。
孫大人聽到這番話之後，連忙說道：“實在是陛下過譽了，臣愧不敢當！”
這明擺着，就是讓滿朝的文武門一起痛斥國子監案件。
但至於這個拿錢的人是誰，趙南生並不知道，那個人隱藏的十分好。
在這樣大力的推廣之下，今年各個省份的糧食普遍較去年增長了百分之四十。
雖然說銀行方面的事情並不是在座的各位知府們去管，但是朕要你們每一個人，都以建設銀行當做自己的任務目標。
這其實和後世的買房是有相同之點的。
“你剛剛說的這些都很對，銀行裡面全都是錢，所以說務必要保證銀行的安全，要不然大家都覺得搶銀行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那治安豈不是徹底亂套了。”
第一點，各個省份的銀行必須要加快的推廣建設，各地一定要積極的配合銀行的推廣工作。
至少，一切都還沒有出乎他意料的方向。
畢竟新農政策已經規定了，凡是自己家擁有的田畝數量少於十畝，那麼每畝地只需要交四石糧食的稅款。
國家大了，就是不好管，很多地方的司法監督簡直就是擺設。
李長安笑着說道：“說的好！你們看一看，孫大人今年才二十五歲，去年上任啊，今年的政績就已經排過了全國第二的位置，如果再過兩年把北方省份建設一些底子，出來怕是就要趕超第一了！”
在十六號，李長安看完了高原傳來的密信之後，提前召見了四個省份的知府。
實在是有意思啊
這個叫做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他們分別是保護港口的治安，民間交通，治安還有刑事安全的，不過其中還有一個特殊的編制，叫做武裝警察，他們是爲了維持地方穩定的，警察每一個省份配備一萬人，每一個縣配備八百人，他們的任務就是負責維護當地的治安安全。”
不僅如此，李長安還召見了張守正。
倒是在最近這段時間，南方有不少的官員，開始和新任的督察總府指揮使接觸想和他拉近關係，以後出了事情好有個照應。
趙家不愧是在南方的四大家族之一，這糧食買賣，做的還真是夠大的。
出乎鄭姚政意料的，很快，趙南生就把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了。
總之用一句話來總結這個現象，就是江南省想要徹底的放飛自我。
而他們給出的理由也很簡單，那就是南方也缺糧食。
什麼狗屁的清官好官！什麼狗屁的矇蔽聖心！
這背後全都是白花花的銀子，每一件都是赤裸裸的利益。
不過李長安把他們找過來，是要有更重要的事情交代給他們。
昨天，李長安又給所有的官員們出了一個題目，叫做如何看待國子監案件。
你看看，這也是皇上的手段。
這些話一說出來，搞得這小子好像真的是爲了天下蒼生才被關進的大牢當中似的。
大臣們連忙說道：“臣等遵旨！”
“各位務必要一頁一頁的仔細看完，把這些都記在心裡，你們一定要牢記銀行的發展關乎着大玄未來的興旺與否，同樣關乎着民生，這件事情上，朕沒有半點可以退步的餘地，如果誰要是反對，那麼就一律殺無赦！”
他們也用同樣的方式來避稅，不僅如此，這兩家在州山府所生產出來的糧食，在去年鬧災荒的時候更是以高價給賣給了朝廷，賺的可謂是富得流油。
而這，也是這一次燕地災情能夠減緩穩定下來的重要原因之一。
南京的王林義認爲，這是皇都對於南方的一次打壓，因爲始作俑者是高原，而高原的身份就是錦衣衛，這是一個又紅又專的身份。
就在江南這一個地帶，這些官員們簡直是極度膨脹，他們已經不滿足於此了，他們還想要更大的權利。
因爲每一次建造水渠的款項一撥下去，瞬間就會被官員們一搶而空。
第三點，州山府的王家也在這一場政策用地的分配當中，分到了八千畝地。
“王豐？”
“趙南生，你到底是怎麼和王豐認識的？”
其實無論是在大玄，又或者是在華夏地方上，監督官員們的司法監督一直都是存在的。
造成這個現象的原因有很多。
鄭姚政敢私自的攔截朝廷運往燕地的糧食，這一件事辦完，他已經在大玄的官場上成爲了一頂一的知名人物，不少的官員們都讚揚他，說他深明大義，而且十分有氣節。
“屬下遵命！”
甚至在這件事情剛剛發生的時候，趙南生還專門給鄭姚政寫過一篇詩，在這首詩當中，他瘋狂的歌頌鄭姚政。
但是在經過了這一年的全力賑災之後，這一段災情終於被穩定下來了。
作爲南方最大的販糧家族之一的趙家，在去年貴族們連番倒臺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嗅到了這一股味道。
這是一個做事十分乾練的人，在做官上更是一個酷吏級別的官員。
這是一條十分複雜的利益鏈條，朝廷之上肯定有人拿了他們的錢。
如果誰不能完成這個目標，那麼你們這個知府的位置也不必要再去做下去了。
“這位乃是朝廷命官新任職的南方督察總指揮使，鄭姚政大人。”
貴族和官員們本就是既得利益的團體，他們擁護的是自己手中那寶貴的權利。
畢竟這個年頭，跟着皇帝的屁股後面開會，如果不提前把東西給準備好，那麼絕對是要捱罵的。
鄭姚政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森森的笑容，在他笑的時候，遠遠比他不笑的時候更加可怕。
等到衆人把手中的資料看完之後，李長安繼續說道：“張大人，把你的規劃也拿出來給各位看一看吧。”
實在是有意思。
趙南生愣愣的重複了一遍，好像是有些印象：“哦，我想起來了，是州山府的王豐。”
在這個正月裡面，還有一件大事，把朝廷上所有官員們的注意力全部都拉了過來。
第三點，就是大玄建國之初，首都本來在南方，直到後來皇上需要抵禦外敵，纔將國都遷到了現在的北方。
外面以爲國子監案已經到此結束了，但是這才哪到哪。
而銀行的出現，就是想要幫助那些手上暫時沒有銀子去買土地的農民們，支持他們幫助他們購買土地進行播種。
郭榮生的手中拿着厚厚的一摞紙，每一張都是印刷版。
因爲銀行的出現，就代表着所有錢莊和票號的生意全部被銀行搶光了。
這個小崽子居然還在這裡和自己一直扯淡，到底有什麼好扯的！
比如說在一個省的範圍之內，司法監督就會被分成好幾塊，其中一部分是監察督使，隸屬於檢察院。
在去年，燕地旱情嚴重赤地，千里百姓們飢不果腹民不聊生。
每當朝廷找南方採購糧食的時候，每一次都是以高價收購的。
第一個五年計劃不出意外的話，是可以順利完成的。
可是如果交稅，那麼一定會有損耗，這是必然的。百姓們一定要多交一些，以前交的多，地方會以各種名義來增加損耗。
許多地主們承受不了這高額的稅款，已經由地主將自己的一部分土地掛出來拍賣了，在燕地就有這樣的例子。
如果能夠將南方的權利全部收回是最好的，一旦要動用到武力那麼勢必會造成很大的損失，畢竟南方的百姓們都是無辜的。
第一點，趙家在州山府還有兩萬畝的田地，這些已經被當地的官員們做好了賬，在官方的統計之上，這兩萬畝良田並不是歸屬於趙家的，而是被兩萬名普通的農奴瓜分了。
在元宵節過後，各地的知府和二把手紛紛往皇都趕來。
聽到這裡，鄭姚政感覺自己已經抓到了這件事情當中的主線，已經獲得了撬開南方利益鏈條的鑰匙。
如果不是鄭姚政已經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而且心狠手辣是個老油子，說不定還真就被趙南生的這一套給說暈了。
各位大臣連忙說道：“臣等謹遵聖旨！”
“鄭大人，學生我……”
郭榮生一邊發放資料，一邊解釋說道：“警察部門一共分爲海警、交通警察，以及刑事警察。”
因爲江南省的行政崩壞，所以很多地方官府肆意妄爲，而他們一旦崩壞之後，最先做的就是勾結當地的地主和鄉紳，一同剝削欺詐百姓。
鄭姚政又問了一遍自己的問題：本官問的，是你到底是怎麼和王豐認識的？”
鄭姚政已經徹底沒有耐心了，這小子實在是太能扯了，自己來這邊審問他的時間可不富裕，如果這件事情搞不定，那麼自己的這個腦袋肯定是也保不住了。
“先給他用刑！”
在各個地方，開辦錢莊和票號的都是些什麼人？
但是他沒有想到，今天自己居然在錦衣衛的大牢當中，見到了自己這個傳說當中的偶像。
趙家敢聯合州山府的王家，通過朝廷來賺取國家的錢，那麼南方的家族就更不用說了。
“小生拜見鄭大人，學生早都聽聞鄭大人的美名，今日得見，實在是三生有幸。”
第二點，南方的思想更加開放。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既震撼於皇上的高瞻遠矚，同樣也在感嘆，原來自己曾經想過的皇上早都已經想到了。
所以說，每年一度的全國大會其實探討的，就是今年政策實行的效果，和在執行當中出現的問題。
表面上趙南生案子已經塵埃落定了，而國子監的三十三個學生也同樣被關押在錦衣衛的大牢當中。
在古代人們心中，往往認爲只有做了官，纔算是完成人生成就的一個標準。
爲了避稅，爲了能夠掩人耳目，趙家就買通了州山府的官員來操辦這件事情，而爲了能夠在州山府站住腳，趙家還和當地的地主鄉紳們進行了十分深切的交往。
南方的大家族非常多，而有錢有勢的家族也非常多。
而土地與房子不同的，是土地是真正的資產，是能夠產出東西的。
“郭榮生，你去把警察總署的規劃給拿出來，給各位大人們好好看一看！”
所以說，李長安已經開始着手準備了，他想要用多種方式多種路徑來對南方利益集團進行抽筋撥皮。
不能急，也不可以急。
更何況，在古代計算並沒有算到後世那麼精細。
這一項任務不僅僅承包給了當地的商人去做，爲了維持糧價和肥料的價格，當地的官府們也同樣會參與其中，這都是新農政策的一環。
“你想起來了？那就好。”
新農政策，想要完成和執行的關鍵，就在於土地的重新分配。
像趙南生這種在年初一就被抓進來的人，當然還不知道，現在的鄭姚政已經是南方廉政督查總指揮使了。
第二部分就是推廣，而他們主要的工作任務就是彈劾當地的官員。
你看這趙南生把自己感動得稀里嘩啦，沒想到這小子的內心戲還真是多啊。
按照李長安自己在書中所寫的說法，就是經濟基礎是要不斷髮展的，而對應的其上層建築，也必須要適應經濟發展所帶來的改變和調整，也就是說上層建築的改變要和經濟基礎一樣，無時無刻的變化。
總結成爲一句話，王林義得出了高原想要徹底的整治南方。
幾位知府一邊看着，一邊感覺今天收到的信息可真是夠多的。
一邊發着，張守正解釋着說道：“爲了配合水泥的生產和水泥路的建設，在每一個省當中都要建立一個大型的水泥製造廠，至於如何建設，我已經在身份制料裡面寫的很清楚了，接下來的就有勞諸位去執行了。”
李長安把話接了過來，將這個水泥路的整體規劃與計劃，又和在場的大臣們說了一遍。
事情到了現在，就變得十分有意思了，今年的任務突然之間又增加了一倍之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