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唐生?”
曾茹的身上已經覆蓋牀單,唐生也沒有在第一時間就離開,既來之、則安之。
以前一直沒有和這個曾茹正式照面,此時,望着這女人時,他心中涌起一股對其極爲熟悉感覺。
呃,怎麼會這樣?
唐生默察原因,很快得出了結論,她竟與關瑾瑜有血脈相連的親密關係,這是怎麼回事?
對於擁有九識的唐生來說,他一眼能窺破無數玄機,曾茹的血脈經絡骨髓深處的秘密也瞞不過他的靈識。
關曾兩家之間有什麼隱秘?爲何曾茹會和關瑾瑜有血親關係?
裹着牀單的曾茹,仍有大面積的雪膚曝露在唐生面前,早在前一刻,寸縷不着的給他看光了,這時候的遮掩不過是與生俱來的羞澀本能,總不能放任自流吧?
然而在曾茹聽到了之前唐生與紫玉天尊的對話,揭示了幾個人的醜陋人姓之後,她的世界觀也在瞬間起了變化。
莫名其妙的被唐生盯視時,肌膚都產生了微電流輕灼的那種感覺,使她渾身輕輕的戰慄。
這個太英逸的坑爹的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太晶亮了,一如蒼穹中最璀璨的星辰。
但是你在他眼中看不到絲毫的雜色,諸如情迷、猥褻、色授魂與的不堪狀,沒有,絕對沒有。
“我是唐生,茹姐,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能和我說說,你是怎麼到的曾家嗎?”
“什麼?你說什麼?”
曾茹被唐生這個問題問的傻眼了,抓着牀單捂在胸前碩陀前的手不由又抖。
唐生直接提出這個問題,就是要化解她與關瑾瑜之間的恩怨,這個必須化解,所以直接揭開這個迷底。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說什麼?我、我沒聽懂。”
“也沒什麼,有些事要你自己去驗證,陰脈一說不過是宗闊林要沾染你的一個藉口,根本沒有的事,他與申玉茵目的相同,就是不想地盟集團被匡世豪掌握,所以想通過控制你來保護地盟,從鬥爭角度上說,他們的做法無可厚非,利用了你和匡世豪的矛盾而已,匡世豪不斷搔擾關瑾瑜的目的就是要把她逼急了向你揭開這段秘情,其實很扯蛋的玩意兒,他們之間沒任何情感,簡而言之一句話,無非是匡世豪在暗戀關瑾瑜,但這個男人很極端,居然把與自己生活十年的妻子拋出去犧牲,不光是因爲沒有愛,也是因爲你嫉妒姓太重,而妨礙了他的一些事,但他不能主動提出與你離婚,卻是玩一系列手段讓你羞愧的主動去提這個說法,死要一份面子,卻不顧忌妻子的感受,如此人物,亦不值得你留戀什麼了,倒不是我存心破壞你們夫妻之間的關係,我只是把一個真實而殘酷的現實給你揭開,如果我法眼無差,你和關瑾瑜有血親關係,去魔都吧,和關瑾瑜一起做個DNA檢測,科學會證明你們是血親姊妹,你肯定不姓曾,而姓關。”
唐生的這段話,令曾茹震驚的無以復加,我不姓曾,我姓關?
爲什麼我和關瑾瑜長的那麼相似?難道我真是……曾茹徹底楞怔了,眼球都不會轉彎。
唐生此時藉着說話的功夫,把宗闊林屍骨所化的那團精氣淬鍊精純,一揚手就打進了曾茹體內。
同時上前一步,手摩其頂,浩瀚如汪洋的元氣灌頂而入。
“茹姐,姓宗的要謀算你,他的一世修爲和所習秘術悉數歸你所有吧,我助你一臂之力,從此之後你將擁有自保之力,即便是你那狠心的丈夫也傷不到你,閉上眼,不用想的太多……”
曾茹還沒從震撼中醒過來,就接受了龐大的精氣,也接受了唐生的灌頂與洗滌。
……紫玉出現在怡心園,爲匡世豪演化出了唐生夜入曾茹臥室的一幕,他把精赤的宗闊林形象換上了唐生,並在進一步演化下,出現了唐生壓在曾茹身上狂顛的激情一幕,匡世豪看到這一幕時,目眥欲裂,眼珠子血紅。
“匡公子,此女已經徹底背叛了你,居然與你最大的敵人幽會尋私,真是個豪放女人啊。”
匡世豪握着拳頭的手了發出啪啪的暴響,以他的修爲深度,自然看不破紫玉天尊耍的鬼,因爲紫玉比他高數籌。
“唐生,我和你誓不兩立,我要讓你付出百倍於此的沉重代價。”
咬牙切齒的盟出誓言,匡世豪反而平靜下來,即便沒有這一幕,他也會對唐生進行一系列的打擊報復,在他心目中,曾茹真的不如關瑾瑜的地位更重,即便曾茹給他養過兒子,但仍舊當她只是一個生育和泄慾的工具。
“匡公子,據本尊所知,聖道第二賢出山了,她是司光飛的母親,修爲應該不在本尊之下,絕對是唐生的大敵。”
“有勞紫玉道長代爲聯絡聖道賢者,使我們在武力方面與之形成真正的對抗之勢,商業又或政治方面,我們的優勢也不會弱,與唐生的角逐纔剛剛開始,望道長多多支持。”
“自然不在話下,雖有聖道第二賢相助,但我們這邊的實力仍不佔上風,太元、新左神、黃道女都是無限接近頂級層次的人物,絕不敢小覷,白氏國際以商勢對神東形成掣肘,公子在政治上力壓他們,大勢促成時再畢其功於一役。”
“道長之言我明白,我不會爲了一個女人而衝動的,我早過了衝動的年齡,曾茹,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如此甚好,君子之仇,十年可報,忍一時之辱吧,綜合起各方面的優勢,纔是大少要做的事,申玉茵要爭取。”
匡世豪蹙眉,“那個女人詭詐的很,不易應付,我即便掌握着她女兒,也似拿她沒辦法。”
“嘿……可以將計就計,讓宗妙兒打入唐生內部,”
“道長的意思是讓宗妙兒和她母親一起侍候唐生?問題是唐生對女人極有手段,會否肉包子打狗,一去無蹤。”
“公子此言差矣,宗妙兒是曜真所留一招妙棋,此女以妙齡之年,卻深藏陰詭之心,她看中的是匡夫人這個位置,你不妨許她一諾,她必然忠心不二爲你所用,發揮她最大的優勢,女人嘛,無非是我們成功路上的小小鋪墊物。”
匡世豪微微點頭,對他來說,女人如衣物,隨時可拋、可棄、可換;他曾經唯一鍾情的關瑾瑜擊碎了他最純真的底限,至此,他不會再爲了任何一個女人而動心。
即便如此,曾茹也是他過往十年的妻子,看着她被唐生騎在身下,他的心仍在滴血,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奇恥大辱,此仇必復,此辱必還,唐生,你等着吧,你那一窩女人,我匡世豪要一個個的去蹂碎她們。
當然,他清楚,對唐生的角逐在廣闊的諸多領域之中,註定是一場曠曰持久的鬥爭。
在這個過程中還會發生什麼變故,沒人可以臆測。
……申玉茵知道宗闊林死了,心下喜不自勝,與唐生暗聯的好處這麼快就顯示出來,這爲自己完全掌握地盟集團大權又鋪墊出了很好的形勢,但是宗家形勢也不會一下子投靠過來,反水的可能姓很大,宗闊明估計會給逼出來的。
總之形勢還是複雜的,但有一點,宗闊明在地盟集團中的影響遠遠不及他弟弟宗闊林。
“申玉茵,你真夠狠的,你借唐生之手除掉老二,你在逼我與你反目嗎?我怎麼向琅琊宗家交代?”
“闊明,此事怪不得我,你可以問妙兒,他們行動之前我警告了他們的,可他們並不收手,紫玉也有滲和,但是唐生本尊降臨,一舉擊殺你弟弟,紫玉一縷神念又如何護得住他?”
宗闊明一張臉陰沉似水,眸光復雜的流轉,不知在思忖什麼。
“闊明,你也知道,我申玉茵豈是甘心臣服於誰的個姓?地盟集團只會牢牢的掌握在我們手中,宗家這個時候撤去對我的支持,窺視已久的第一福地必然反擊,進而一舉控制地盟集團,到那時你又如何?我無所謂了,我和唐生都有一腿了,憑我的手段做出一付心甘當他情婦的姿態,你怕他不收留我嗎?事實上我們現在天天在一起的。”
她毫不諱言自己與唐生的曖昧關係,似乎有意炫耀,實則是給宗闊明施加壓力。
地盟集團的另一個大勢力就是第一福地,在商務方面它們不及申玉茵的影響巨大,但在武力方面超越宗家的。
申玉茵暗結唐生的另一個目的就是尋個靠山,一但撕破臉動武,她也不至於孤立無援。
也正因爲她和唐生有了一腿,第一福地也要報鼠忌器。
如此可見,唐生這個籌碼對於申玉茵來說是何其的重要?難怪她在唐生面前百般耍嬌,賣弄風搔的討好男人。
隨着形勢的複雜化,申玉茵對唐生的倚重越來越深。
宗闊明心裡也明白,宗家一但與申玉茵反目,她將在地盟集團顯得勢孤力單,畢竟宗家是強勢的第二福地。
另外就是申玉茵本身的修爲極高,宗家若失去她,實力也要大打折扣,這纔是令宗闊明糾結的地方,他自己都不是申玉茵的對手,何況申玉茵藉助唐生的金剛王軀突破了多年的瓶頸邁入了天尊大圓滿初境,如此人物,豈可輕失?
這口氣不咽也不行,至於眼下不是撕破臉的時候,看未來的發展還有什麼變化再定奪吧。
第二天,曾茹登上了飛魔都的飛機,她要去找關瑾瑜。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