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是真的不客氣,把一個個經陳姐槍指中下了車的傢伙全部放倒,他下手絕對狠,一人一條腿敲斷,“欠收拾的貨,老子就不要局子發的什麼錦旗了,一人卸你一條腿
。”
五六個人鬼哭狼嗥的撲在地上,唐生讓陳姐迅速出手就是要趕以警方面前扮演制服歹徒的英雄,不是要尋附上榮譽,要是收拾人的機會,大該遭遇了鹹豬手吧。
唐生解開了她身上的綁繩,心裡還真是有些疼,再不親是也親戚,打斷骨頭連着筋的。
“小媗,要不要緊?”唐生把她抓起來,發現小媗的身子抖顫的厲害,她都不相信自己這麼快就獲救了,這時才完全清醒過來,哇的一聲大哭就撲進唐生懷裡了,“表哥啊……”
這一聲表哥是比較久違的,從來就屬唐生最小的,在姥姥家裡幾乎沒有比他小的,除了老舅這個獨生女,但是他被叫過‘表哥’這兩個字,感覺太新鮮了,我是她哥啊?
緊緊把小媗摟在懷裡,那一刻唐生感覺到親情在彼此之間涌動,她爸親和自己老媽是血親姐弟,還有比這個更親的嗎?沒有,除了生你的、你養的之外,最親的就是兄弟姐妹了。
“沒事了,小媗,不哭了,我哥哥在,沒人再敢欺負你的,一切都過去了,誰煽的你,下來認認人,我打斷他的爪子……”唐生就這樣把柳小媗從車上給抱了下來,她怯怯的指了一個傢伙,“是、是他煽我,還、還捏我……”柳小媗咬牙切齒的盯着其中一個傢伙道。
這時候震驚中的陳貞蓮也上來了,從唐生懷裡把受驚的女兒摟過來,“媗,你還好吧?”她剛纔真嚇壞了,混世小魔王就是歹毒,兩分鐘之內就把五六個人廢在了地上,一個斷了一條腿,最慘那個摔在地上的把自己的斷折回來的腿抱在懷裡,面色如土的哭自己可憐的腿。
這樣一幅畫面,任是陳貞蓮見多識廣也驚的三魂出竅了,甚至忘了上前看女兒的安危。
那個司機大該是最輕的,他完好無損,但這刻也蹲在那裡嚇的尿褲子了,對方太狠了。
後面那個車也到了,謝長軍、黎囍美、顧小忠、鮑麗柔他們看到這場面也是頭皮發麻。
遠處警笛呼啦呼啦的傳過來,唐生卻在它們沒到來之前,把柳小媗指的那個傢伙揪住頭髮拉了出來,“把爪子伸出來,怎麼不回家捏你老孃的奶去?玩意兒……”在對方哭嗥聲中,唐生冰冷的聲音有如厲刀,伸手抓住他腕子就猛的一折,喀嚓,骨頭斷了。
“你要感謝這個國家有健全的法律,但是在執法者到來之前,老子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讓你永遠記住,瞎了眼的囂張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唐生捏住他另一個腕子的手又是一攥,把他一隻手的掌骨全碎了,其實,對這種亡命匪類,他想直接送他們去死的。
但是通知了警方就不能胡來了,必竟有法律的,但唐生太恨這些不長眼的傢伙了,柳家很震懾人的好不?你們怎麼就敢這樣去扮演欺凌他們的角色?你們以爲你們是天王老子?
“誰是帶頭的?”唐生冷森森的問,幾個傢伙都不敢哭嗥了,一齊望向了那個老大。
唐生一把揪過了他,對方臉都蒼白如死了,“……小爺,小爺爺,饒命,我、我……”
“你是頭兒?你個王八旦是不是眼瞎了?誰給你膽子讓你欺負柳家人的?玩黑的?老子比你黑的多……”唐生又一個劈掌下去,把這傢伙另一條腿在膝蓋上的部分給拍斷了
。
“嗚……小爺……爺爺,不關我的、的事,是、是陳家人給我錢讓我、我乾的……”
“說……陳家的誰?總有個名吧?”唐生捏住了他的下巴,真的,這一刻他纔是黑人。
“陳、陳琪大小姐!”那傢伙在崩潰前吐出了這個名,唐生的手指也一用力,喀嘣,對方的牙邦子下面的骨頭也斷了,嘴裡全是血,唐生一把將他扔開,“下巴襯個鋼骨吧,這樣說話聲音有金屬感,嚼東西時也份外感覺有力量,醫療費用我來給你支付,以後混世道,要把招子放亮,有些人你們得罪不起,真的,你們得感謝這些警察,不是他們,你們全死了!”
唐生以暴易暴的手法對付這些人最管用的,等他們放出風聲之後,在江中南豐,沒有一個道上人再敢碰柳家人的,對待亡命徒的手法不是比他們更狠,和他們講法律?太仁慈了。
拍了拍手,他站了起來,警察也到了近前,一堆堆警察圍過來時,看着這個場面也怔了。
馬再興親自趕來了,做爲南豐副市長、公安局長,他不應該親臨第一線的,但是唐生在,他不來不行,來了看到這個場面也齜牙,“……叫救護車,把所有這些傢伙都給我帶走……”
唐生好象沒事人似的,在陳貞蓮、小媗的目光下施施然來到馬局長面前,“馬伯伯,這堆人渣狗膽包天啊,差點在車裡把我表妹給非禮了,還要挾要如何如何,這不,我不得不與罪惡勢力鬥爭一下,出手也不太重,都還出着氣的,必竟我們國家還有法律嘛,我就不替天行道了,這的事您處理吧,小媗受了驚嚇不能去局子裡搞什麼筆錄了,明天你派人來家弄。”
“好的,小唐啊,你們沒事就好啊,這幾個傢伙窮兇極惡,我怕你們傷了就問題大了。”馬再興也是冒汗,看看這站的人,省委黎書記的孫女黎囍美,省組織部謝部長的兒子謝長軍,省政法委顧書記的兒子顧小忠,誰傷了好得了啊?至於唐生就不擔心了,人家身邊有保鏢。
要說陳貞蓮和小媗沒給幾個歹徒嚇壞,卻給唐生的手段嚇壞了,這小魔王,忒狠了吧?不過心裡真是解氣,女兒差點淪入魔手,就算出錢贖回來,身心也必遭受相當程度的侮辱,肉體上的傷痛還能癒合,可心靈上的傷疤必定永世不能抹消,幸好,唐家小魔王出手了。
在回去的車上,陳貞蓮和小媗坐在後座上,都偷眼觀察坐在副駕席上的唐生,他真的和沒事人一樣,掏出手機給二舅打電話,“……二舅啊,陳家都有些什麼產業?銀行貸款之類的差多少?你給我打聽打聽,老柳家也不能老充當什麼病貓,給人家這麼欺負都不吭聲……我沒別的意思,我讓他們姓陳的產業在一年之內從南豐消失,什麼玩意兒,嗯,你查一下。”
他掛了二舅的電話,又拔了省委郝東明的電話,如今老赫已經是代省長了,在07年四月份他基本要穩正位置了,“……郝伯伯好,有一些企業拖欠着銀行的債貸,省政府也不能老替他們擋災不是?該關門就關門唄,誰欠了錢也讓省政府去填窟窿,省政府啥也別作了
。”
唐生這話就是針對樑錦光走後的陳氏家族的,一直以來省委省政府也沒對他們下重手。
給你臉你不要,那就對不起了,我們總不能老腆着臉讓別人說好吧?有這個必要嗎?
可以陳家不知道,災難性的打擊纔開始揭幕,因爲他們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物。
唐生又拔通了馬再興的電話,“馬伯伯,有些人迫不及待的想被收拾,凱撒世紀的隱形內幕一度被省政府壓着,現在,該是把他徹底揭開的時候了,你從頭到尾徹查凱撒吧,省政法委甚至省委會給你支持的,即便是查到樑錦光的頭上也不要停下來,他不算什麼的……”
這一次唐生是真的怒了,他又拔通了竇雲輝的電話,“竇伯伯好,我,唐生,嗯……也沒啥大事,就是和你說得小事,樑錦光的影響還是不小啊,居然讓他們大膽到敢糾結道上黑人綁架我表妹來要威柳家的份上,現在或以前,又或將來,我真的想不明白樑錦光的影響力就這麼強大?這不是扯蛋嘛,和您也不拐彎抹角的了,樑系的人讓他們都捲鋪蓋滾蛋吧!”
事實上,唐生說的話是有份量的,竇雲輝竇副書記知道有某些事把這位小太子惹火了。
因爲唐生的一句話,江中省委正式對那些曾與樑錦光有聯繫的幹部們進行了大清理,這是江中省歷史上第一次政治性質的大清洗,在此後三個月中,柳家人看到了唐生幾個電話的威力,江中十二市凡與樑錦光曾有聯繫的幹部,統統在07年人代會後消失在重要崗位上。
這場災難性的大清洗也是唐對王的一次警鐘敲響,陳琪和樑南爲這次事件負全部責任。
車上,唐生還在念叼陳琪的名字,這個陳家的大小姐,也就是樑南的未婚妻,她居然這麼毒辣的想找回場子?之前沒有趕盡殺絕,你還不幡然醒悟?居然變本加利的來搔擾人家?
到了姥爺家,唐生也沒有進去,下車後對陳貞蓮和小媗道:“你們進去吧,我還有事!”
這母女倆今天的經歷太大起大落了,對這個小魔王是真有的了全新的認識,不說他的手段有多狠,不說他給一些重要人物打了電話,只是他因爲柳小媗被劫一事的怒髮衝冠也叫她們感動,老虎不發威不等於人家是病貓,人家只是不發威而已,你不能騎到人家頭上來拉屎。
僅僅三天後,凱撒世紀正式關門了,被南豐市局查封了,一堆線索指向不法經營人陳琪和樑南,第四天,省公安廳就對陳琪、樑南下了通緝令,災難只是開始,陳家企業面臨全面危機,省委省政府下了《清理部分企業拖欠銀行債貸的通知》,而陳氏的企業首當其衝。
柳家人在熱議唐生髮威導致的這個結果時,我們的二世祖早施施然的出現在了京城。
江中凱撒事件竟牽涉到了樑錦光,有部分材料己經送抵中紀委,王彥湘慌忙趕赴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