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朦朧朧的,出入豪門新貴俱樂部的人卻沒有一個,陳姐駕着高玉美的瑪莎拉蒂,寧欣坐在副駕席上,三個美女在等待來匯合的唐生他們,因爲今夜發現,羅堅竟進了這裡。
“當年豪門新貴落成是羅堅來剪的彩,建築工程也是監督的,我一直懷疑豪門新貴俱樂部有羅堅的隱股,實際上沒有,但有羅珂的份子,這兩個可能不彼我了吧?如今羅堅和李大市長的公子李盛走的近些,但他真的很少來這裡,自豪門新貴開業以來,這是他第二次來。”
玉美對豪門新貴的一些情況還是很清楚的,但是對羅堅這個人並不那麼知熟了。
車後座上扔着一個小黑包,不知裝了什麼東西,今天下午案情有了新發現,端木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從消贓店家老闆娘的嘴裡套出了有價值的消息,她曝光了其夫與羅堅的關係。
杜小五說幾件墓贓全賣給了這家店,店主姓朱,中年人,也沒怎麼砍價,一鼓腦全收了。
老闆娘給上門的警察下了一跳,又說與近期盜墓殺人案有關,她心裡一慌,就搬出了羅堅副市長嚇唬這些警察,只說羅副市長經常來這裡喝茶又如何如何,端木真他們真就走了。
她卻不知泄露了最大的機密,女人辦事就是這麼沒心眼兒,也怪老朱沒安頓她那麼多。
贓物是起回了幾件,唯獨缺一個盒子,老闆娘說當天中午就有個外國人買走了。
特警支隊雖對羅堅的通訊有監控,但在市裡話的不會盯梢他,除非羅堅離市外出。
那天中午羅堅在哪,警方也太清楚,但是他的通話記錄中有與老朱的一段交流。
種種跡象表明,羅副市長與太平御監墓這個案子有關,只是想不通具體是什麼聯繫。
王靜的大奔載着唐生和端木嫣過來,在豪門新貴外面與高玉美、寧欣匯合,另一輛車上是李雲風和端木真,後者見妹妹和唐生在一起,心裡也不知什麼感覺,但沒異樣流露出來。
“雲風、端木,你們在外圍接應吧,我和唐生進去。”寧欣這樣吩咐,隨後瑪莎拉蒂和大奔馳就開進了豪門新貴的專用停車場,王靜和公子小姐混的極熟,所以出入這裡很方便。
他們一行六人從電梯上來直接入了玉美的房間,帝邊是林菲的房間,現在空着的,每一個公子小姐在這裡都有房間的,這裡等於是他們的私人賓館,好多人常年就住在這裡的。
一般來說從電梯直上客房,別人不會發現的,只有客房部的那些服務人員纔會知道。
他們入了房,玉美就和林菲先聯繫了,問她一些情況,寧欣陳姐則進臥室去換衣服了。
因爲今天有特殊的行動,玉美和寧欣一合計,就早早把林菲派來去當探子了,在燈紅酒綠的派對大廳中,七彩霓虹閃爍着,林菲就混跡期間小心的觀察着一些微妙的變化和形勢。
靠在酒桌旁的林菲一改往昔風.搔絕豔的打扮,現在好不秀靚,倒是叫幾個公子們眼饞。
她看見和李盛坐在一起的男子氣質沉凝,俊偉不凡,心下詫異,這個人是誰?沒見過。
那男子旁邊還坐着一位氣質極佳的美女,大約二十六七的樣子,清秀典雅,儀態萬方。
李盛的身右坐着的是許錚,也就是許敬坤的兒子,他老子因爲寧欣事件給弄進省委黨校了,他一臉的鬱悶,顯然是心不在焉的,老子的失勢也等於他失去了繼續奢逸享受的資本。
玉美電話打過來時,林菲說了一下大致情況,“……沒看見某人,倒是有個生面孔,李盛和許錚陪着他,他還領個了女人,相當秀靚的女人,有股英氣哦,眼神也極爲銳利……”
“新面孔?我馬上過去瞅一瞅,”玉美掛了手機朝唐生道:“咱們在明,陳姐和寧欣在暗,分頭行動,羅堅既進了俱樂部,估計今夜就不會出去,寧欣手裡有通風道圖,不難找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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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寧欣和陳姐出來了,感情她們提進去的小黑包裡是夜行裝束,此時二女如同一對幽靈,全身似赤果一般,高彈姓的夜行服貼着她玲瓏凸凹的軀體,各處妙相畢呈,薄翼質地下隱約可見肉色,胸部另扣皮罩,下身也有皮小褲,寬腰帶上另有玄機,兩套行頭顯然是特製。
二女足下蹬的彈力靴是膠底的,落地無聲的那種,以她的身手而論,肯定是神出鬼沒。
“手機調成靜音模式,用短信來互通信息,”寧欣和陳姐都調了手機,然後插進皮小褲的兜兜,她們的秀髮籠進黑包巾中,然後又戴上特製的夜視鏡,乍看好似奇幻片中的女飛俠。
高玉美領着她們進了衛浴間,手指了下上面的通風道口,“卸開爬進去就OK了。”
派對大廳中,林菲很隨意的晃到了李盛和那陌生男女的座後面去,假意在擺弄酒杯。
“……王公子混的比我們可強多的,早聽羅副市長說起過的,想親近都沒機會,這遭算遇上了,今兒要好好玩一玩哦,丁小姐是我見過最有氣質的女姓,真不是恭維,是大實話。”
李盛自己都不信沒恭維這二人,人家年紀輕輕就是鳳城市府的副秘書長兼政研主任了,他女朋友更是鳳城市局新的副局長,明擺着有硬靠,羅堅只說是樑省長的關係,別的沒說。
樑省長的關係,不巴結行嗎?李盛心虛的很吶,眼瞅着丁女,心裡頭有邪欲升騰。
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彥惇和丁海蓉,他們居然會出現在江陵?是否有點意外哦。
林菲不認識他們很正常,因爲沒見過,即便她和高玉美也去過幾次京城,但高玉美和王家子弟沒交集,倒是她弟弟高小山和王彥惇很熟,一塊泡妞兒拼炮也是有的,私底下很糜。
林菲聽着了這兩人的姓氏就不經意的走開了,然後給高玉美髮了個短信過去通知她。
寧欣和陳姐二人入了通風道,玉美正要領着唐生和嫣嫣出來,一看短信蹙了秀眉。
“呃,王彥惇和丁海蓉居然來了江陵?現在就在俱樂部,看來今兒有好戲唱了。”
唐生聞言也是一怔,這冤家居然跑到少爺我的地頭兒上攪事了?還真是不自量力啊。
玉美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李盛夜裡必請他們看些新鮮東西,事後說不定有賭局,小山和我說過,王彥惇嗜賭,但他不賭錢,賭女人,京城公子那個圈圈裡,沒人敢和他賭。”
“呃,賭女人?怎麼個賭法?”唐生沒接觸過那個圈子,自然不知道他們怎麼賭的。
“賭贏了幹炮唄,不過賭的都是歡場女人,我弟弟小山也和他賭過,輸的很悽慘的。”
“靠,那算什麼呀?歡場的女人還不是隨便玩?他要是賭丁海蓉,我就奉陪他,哈!”
玉美撇了撇嘴,“你以爲他不敢嗎?從賭技上說他是十拿九穩的,另外就是籌碼要在同一個檔次上,丁海蓉是什麼出身?又是國色天香,她的身價太高,真找不出幾個同檔次的。”
“你不就是一個嗎?嘿!”唐生調侃着高玉美,的確,玉美的身價絕不次於丁海蓉。
“我?”玉美指着自己鼻子,有些吃驚,白了唐生一眼,“你們男人賭起來真的什麼都不顧,你贏得了他纔怪?我纔不當你的籌碼。”玉美看了一眼端木嫣,然後附在唐生耳朵上又道:“你是不是嫌女人多要把我送出去呀?他好象會什麼賭術,你根本贏不了他的,你和他賭就等於把我送給他,我知道你想借機把丁海蓉贏過來打擊他,可你的勝算有多少呢?”
她這麼說是認爲唐生必輸無疑,因爲王彥惇這些年來在京城賭界不敗的金身從沒破過。
唐生不屑的哼了一聲,“他的賭術很牛叉嗎?我是要把丁海蓉贏過來打擊他,他就欠打擊,江陵是我的地盤,他敢踩過界我就要讓他付出慘重代價,你怕什麼?江陵現在姓唐。”
玉美一看唐生的表情,心說完蛋了,他要真和王彥惇賭起來我鐵定輸過去啊,咋辦?
男們人有時候易衝動,一但某些事暴發了,他們才追悔莫及,可那時悲劇就釀成了。
唐生現在什麼都不怕,賭?憑自己的智識觀氣之術,看穿底牌很簡單的,會輸嗎?
“走,我們出去會會王彥惇,要賭的話正合我意,看看誰今天要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是吧?少爺,我、我不參與行不行啊?”玉美眸子裡有驚恐之色,王靜也扁了嘴。
“你不參與不行吧?你是高家女,王彥惇對你自然垂涎三尺,你對他的誘惑力從全局利益上來講是不可抵擋的,同樣丁海蓉對我也有這樣的致命誘惑力,丁家女若變成我的小三兒,丁王的政治聯姻就會化成泡影,所以說,無論是我還是他都無法抗拒這一賭注的誘惑。”
玉美翻了白眼,“你們都瘋了吧?爲了達到某些目的,可以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押上?”
“你錯了,我和他下的都是誘餌,我們誰也不認爲自己會輸,我們盯着的只是對方的女人,就算輸了都準備懶帳或談其它條件來交換,所以說你或丁海蓉要悲劇的可能姓不大。”
玉美想想也是,這無非是個讓他們鬥起來的藉口,無論是唐生還是王彥惇,都沒可能把自己的女人推進火坑,只是在引誘對方上當罷了,“王彥惇這幾年在京城圈裡賭就沒輸過!”
“那又怎麼樣?在咱們地盤上他就算贏了也別想輕鬆捲走籌碼,強龍壓不住地頭蛇!”
唐生嘿嘿的冷笑起來,挽着她腰肢的手更緊了些,玉美還是擔心的道:“他身邊也有內衛保鏢,你要輸了不兌現承諾,他們要是用強的話我們怎麼辦?寧欣陳姐她們又不在場…”
“嘿,他的保鏢算個蛋,都不用我出手,嫣美女就能應付他吧,別忘了她是誰的妹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