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第二天瑾瑜沒什麼問題,薔薔爬不起來了,這是怎麼弄的啊?唐生把積壓的那股邪姓全送了她了,薔薔那個後悔呀,你個沒良心的,人家把瑾瑜誑去給你,你卻收拾我?
“活該啊,薔總,讓你再害我?”大清早,薔薔就被瑾瑜給嘲諷了,她只能翻白眼。
說到腳傷半夜就好了,因爲她體質也異變過,可給唐生折騰完總是和散發架似的,昨夜他又折騰的久,都沒個人替自己,倒是喊了幾次救命想把瑾瑜弄出來,瑾瑜嚇的不敢去。
早餐之後,唐生在華英雄房裡坐着和他談慶州這邊的艹作,慶州辦事處的成立也就交給他了,一半天梅妁派過來的精英小組將到達慶州,並在華英雄的領導主持下開展慶州工作。
由於昨夜的事使徐大書記改變了策略,他一早就和榮國華聯繫,並談到了慶州企業整合事宜,發表了他的觀點,做爲一把手他肯定有想法和建議的,而且希望榮國華按他的設想來,只是榮國華對這位大書記的纔能有點失望,他管組織人事還行,要說到經濟工作,那叫一塌糊塗,說着東就說到西了,你都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好象是在宏觀的論述慶州的現狀。
就在慶州兩個政壇巨人求大同存小異的同時,徐軍的身影悄悄出現在了慶州飛機場。
然而他剛到安檢口,三四個便衣就把他圍上了,“帶上口罩就不認識你了嗎?徐軍!”
徐軍臉色大變,眼神中有驚怖色彩,回過頭時,他看見了不遠處有個漂亮女人,也是很休閒的打扮,誰呀?龔永春,慶州刑偵處副處長,她如今已經成了黑人們聞風喪膽的剋星。
給三四個便衣挾過來的徐軍也取下了口罩,臉上的瘀青依舊,“龔永春,你憑什麼抓我?”
“我、抓你了嗎?我出示逮捕證了嗎?你、心虛什麼呀?你傷還沒好,就去旅遊啊?”
“哼……我的事你少管,你也管不着,我只問你,爲什麼不准我離開?有什麼證據?”
龔永春淡淡一笑,“有n多個理由可以把徐大公子請到局子裡去協助警方開展工作,警民共建和諧社會嘛,做爲徐書記的公子,我認爲你應該有這樣的高覺悟,有些事要是挑明瞭,你徐公子多跌份兒呀?比如,你的舌頭和一般人就不同,具體怎麼回事,還要我說明嗎?”
徐軍臉色變的異常難堪,怎麼我吸毒的事她也知道了?我靠,“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能把你怎麼樣?其實不是我要把你怎麼樣,這次,慶州執法機關只是在協助省廳工作,對你嘛,好象只是限制出境,你乖乖的呆在慶州,我們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可以回家或去醫院?”徐軍倒是沒想到這麼簡單,他們沒證據?
不論是哪種可能吧,他心裡也虛的要命,我tmd走狗屎運了,昨天就該出那事,唉!
在賓館,華英雄用剔須刀颳着鬍子,一邊和唐生說話,然後薔薔和瑾瑜也過來了,快中午了嘛,要一起去吃飯了,大家都在沙發上坐,薔薔瞅着華英雄說笑,“你那鼻毛,也整整
!”
呃,鼻毛?華英雄有點尷尬,伸指捏了一下,更尷尬了,感情有三兩根鼻毛過長伸了出來,他苦笑着朝唐生道:“我說小唐主任,你不會沒看見吧?也不提醒我一下?害我出醜。”
薔薔和瑾瑜都微笑,唐生見華英雄要去整鼻毛,卻喊住了他,“別價,英雄哥,知道我爲什麼不提醒你嗎?這玩意兒是瞎整的嗎?反正我知道有一個說法,剪鼻毛,等於斷財運!”
“什麼?”華英雄有點眼呆,“這個說法有點扯蛋啊,這麼長了,不剪掉怎麼弄啊?”
“塞回去嘛,”唐生的回答令兩個美女當場笑噴掉,“兩根毛而已,又不會長的遮住嘴!”
噗,瑾瑜和薔薔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華英雄也是哭笑不得,“我那啥,破財也得剪了它,還能讓它遮住了嘴?我真汗死……”他也顧不上許多了,起身就跑去衛生間整理那鼻毛了。
“你真是壞透了,哪來那麼說法?要把華英雄折騰死不是?”薔薔笑啐着小情郎。
瑾瑜也是強忍住笑,蘸個眼角笑出的淚,“我不行了,笑的肚子都疼,真是個壞蛋呀。”
唐生站起來晃了兩下,突然就唱了起來,“……藍藍的白雲天,悠悠水邊流……玉手揚鞭馬兒走,月上柳梢頭……風兒清,水長流,哥哥天邊走,自古美人愛英雄……風聲緊、雷聲吼,妹妹苦爭鬥,自古紅顏多薄命,玉碎瓦全登西樓……紅紅的美人臉,淡淡柳眉愁,飛針走線荷包繡,相思在心頭……二位姐姐,相思小生了嗎?哈……走,咱們先去餐廳。”
二女心中升起溫情無限,齊齊嗔他一眼,但對小郎的那份情意真是深嵌入骨髓中去了。
倒是想不到他們正開午餐時,榮國華在邱崑山的陪同下就出現在了賓館餐廳,來蹭飯?
雙方寒喧再次坐定,榮國華也天上式和關瑾瑜握手認識,好傢伙,楚黛集團的老總來了,這位可是中組部和國資委聯合任命的央企老總啊,與那個華能安陸民在身位上也不差多少。
華能安陸民是副部級官員,同樣是中組部和國資委任命的高官,他手裡握着千億資產的行業鉅艦,絕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高度,不說在江中省吧,就是在國內安陸民也是大牛人。
與之相比,楚黛的關瑾瑜還沒有綻放光芒萬丈,但是假以時曰,唐生有信心叫瑾瑜全面超越在安陸民之上,關女勢將紅透神州半壁,這個不以哪位的個人意志爲轉移,這是大勢!
“……如果能把慶州境內的煤炭產業整合到一起,不說楚黛在江中北方的戰略得已順便實施,地方上也要受益無窮的,我真的十分期待不久將要出現的新局面,在這敬各位一杯!”
隨着榮國華的舉杯,連陪同他的邱崑山也振奮不已,跟碰上榮市長,我也會有作爲的啊。
唐生、瑾瑜、薔薔、華英雄也都舉杯,“都是爲人民服務嘛,政斧作爲,我們也賺錢!”
榮國華點了點頭,“難免有些不如意的地方,難免有些工作落實不到位,也難免有些私慾在影響一些政斧官員的作爲,總之,我們政斧一直在努力,互勉吧,儘自己的能力!”
榮國華是相當真正的人品,心懷家國,有大志向,十年後當他主政一省成爲封疆大吏時,仍清晰記得當年步入仕途的初衷,清正一生、廉節一生、奉公一生、爲民一生,別無所求
!
餐後,幾個人一起送了榮國華出來,臨上車前,榮國華與他們一一握手,“國華替慶州幾百萬老百姓先謝謝幾位,瑾生、楚黛的名字會永遠銘刻在慶州經濟建設的歷史豐碑上!”
“榮三舅啊,你可把我們拴住了,我們要是不盡心盡力的做些事,不把這倆名字刻上去,怎麼有臉離開慶州啊,好厲害的榮市長,薔總、瑜總,華總,有沒有感受到什麼壓力啊?”
大家一起笑了,榮國最後握住唐生的手,語重心長的道:“唐生,太客氣的話就不說了,從慶州全局立場上講,個人私念在大局面前不值一哂,偉大的領袖們常說一句話,求大同、存小異,一切爲了發展,一切爲了人民的長遠利益,能換來這個結果,摘我的頂子也行!”
幾個人也都對寧欣這個三舅留下了深刻印象,多幾個這樣的好官,是不是萬民之幸?
其實榮國華最後的話是告訴唐生,我要和徐定亙在某些認識上搭成妥協了,就是爲了人民的利益,我不和他爭什麼功,都記到他的名下都無所謂,老百姓好活了,我看着也心慰!
下午,梅妁派來的瑾生資管精英工作組就到了慶州,華英雄的任命在那邊就頒佈給了他們,這時候他們也認識這位年輕幹練的慶州戰略主管,然後由華英雄牽頭,負責瑾生資管在慶州的全面工作,並展開與慶州市府及企業的一系列接觸,至此,慶州經濟升溫揭開序幕。
楚黛總部那邊也派來了人到慶州配合關瑾瑜老總的工作,是白羽笙,他統率了一個工作組,同時,楚晴決定向江中八局都派出代表先接觸,省得被別人家在背後先搞了小動作。
“……我們是時候去接觸一下慶州局的頭頭腦腦們了,也要把某人敲打一下嘛!”
瑾瑜點了點螓首,唐生在房裡提到這個建議的時候,她顯然是表示贊承的,當時白羽笙也在坐,現在,他對小唐生越來越有些迷惑了,楚黛這麼大的規模,怎麼背後也有他的影子?
之前白羽笙還不清楚楚黛有這麼宏大的規模,唐生推薦他過去時,還是在京行之前。
楚黛的大格局和強猛勢頭是在二次京行之後才展示出來的,當時白羽笙已經在衛黛雲手下展開工作了,對公司的內幕也多少知道一些,只知是財大氣粗,卻沒敢問衛總真實底子。
直到省委公開了楚黛集團被國務院定爲央企時,他才如夢初醒,央企?汗了,這規模!
白羽笙對關瑾瑜還是有些認識的,必竟她曾在江陵掛職兩年多,沒想民到人家搖身一變成了正廳級的央企老總,怎麼說呢,關瑾瑜放眼的領域似乎是更遼闊了,但卻離開了官場。
在唐生的戰略中,官場佈局中不缺關瑾瑜這麼一個人,她又是女姓,存在先天上的缺陷,官場上能產、培養的目標太多了,關瑾瑜在官場中發揮不了太多作用,不如轉入商艦這邊。
象慶州的榮國華、鳳城的陸如衡,他們都是與唐系相聯繫的未來中堅,省委有竇雲輝、鍾懷仁、郝東明等,在江中省,唐系的枝呈正在散開,將來接了黎系,將全面覆蓋江中。
夜,慶州煤炭集團公司老總張兆全接到了省煤炭廳長的電話,“兆全,關瑾瑜到慶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