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慶州局的張兆全一向也是很自負的,就是在省內煤業界他也是手屈一指的人物,別看他在八大局第三梯隊的慶州主持工作,可他多年輕啊?他才四十歲,其它七局的一把手沒有一個低於五十五歲的,這就是優勢,十五年的優勢啊,想都能想到人家的晉升空間有多大。
副省長塑料煤炭廳長王向師也是十分器重這個張兆全,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上面沒有王向師的支持,張兆全也不可能晉升的這麼快,能以四十歲的盛年就成爲一局巨頭,可見他是很受省政斧認同的一員干將,紮實的才能和管理手段以及工作熱情缺一不可。
張兆全的自負也不膚淺的狂妄,他對產業結構以及未來發展的認識是很精道的,他在慶州局主持工作一年多,慶州這個第三梯隊的煤局的產值就突破了五年來的新高,成就顯著。
這時候,張兆全望唐生的目光是充滿詫異的,怎麼也想不通他爲什麼和翁吉義對話?
“……翁爺爺……”有一點小糾結,唐生居然要稱對方爺爺,汗,輩份問題,“……現在的資金缺口還是比較大的,央行和財政部不給楚黛解決100億,我那啥,非得把挑子給它擱了,嘿……您別瞅着瑾生啊,瑾生有瑾生的發展戰略,它短時間之內不會與楚黛相交集,資金肯定拆借不了,因爲這邊也啓動了一些項目,對,對的…您說的對…國內經濟是回落了一些,但影響並不大,不信您到年底瞅着,今年我國的GDP總值勢必突破2萬億美元大關,而且肯定越超西方七強之一的法國,而進入世界前五,股市那邊也在反應國家的經濟現狀嘛,4月股改之後,到6月初上證綜指就破了千點,這是個重要的心理底限,它是新一輪股價飆升的先兆,應該說國內的第六次大熊市在2005年6月落幕了,即將迎來的是國內第七次大牛市,我預計它將是中國股市從92年開市以來最爲波瀾壯闊的一輪表演,哈……您看着嘛,今是7月26號,要是八一建軍節到來之前,滬深總市值不破3萬億這個指數,算我胡說!”
唐生對前世一些記憶是相當深刻的,就他和翁吉義這番通話,把在座的幾位都聽怔了。
“……未來幾年啊,我看國民經濟總量還要翻升,2010年的時候,曰本勢必把世界第二的經濟大國座位讓給我們共和國,我當然有信心,共和國十幾億人口的潛在市場和財富創造力豈容輕覷?楚黛現在對江中八局的整合一但成功,上市的八大煤炭集團市值也必定飆高,不出兩年,楚黛的市值絕對要排進世界前十,嗯,GE是強大,微軟是強大,但他們不會一直那麼強大的,他們的強大也不影響我們的崛起,事在人爲嘛,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楚黛將在第二、三產業領域中發揮最強的優勢,哈……農業暫時就想了,製造業、服務行業是楚黛現在和未來的目標,能源、化工、煤炭、電力、鐵路、港口、物流這些要統統涉及,這是成爲行業領軍龍頭產業的必備條件,總不能都做下別人的下線嘛,我們做自己!”
“嗯,所以,資金的問題您還得想辦法,楚黛集團的背靠是大津市政斧和江中省政斧,不給款子,您天天去和他們喝茶嘛,會給的我認爲……哈……100億,不多,一點不多!”
終於唐生收線了,對在坐的幾位笑道:“翁書記想把門檻兒降一降,100個億又不多嘛,楚黛集團也是爲國爲民在奉獻自己的力量,國家和政斧不扶持是說不過去的,必須得扶!”
此時,郝東明和王向師、張兆全又對唐生的看法轉變了,行啊,小唐,你這氣勢夠牛的,一番宏論把副國級的翁吉義都說服了?例舉了一堆‘預計’?什麼GDP要突破多少,什麼滬深總市值要突破多少,什麼總市值又達到多少,什麼波瀾壯闊的第七次大牛市要揭幕了?
這些話你也敢說啊?而且是對着中政局的委員說?張兆全真是服了,一眼都崇敬之色。
“那個……小唐,楚黛的發展方向我們之前也是有共識的,第一產業的農業暫時不會涉入,第二產業的製造業肯定是主業,包括冶金、煤炭、電力、港口這些,我也是相信楚黛未來能夠崛起,但是你說那個5年內超越曰本成爲世界第二大經濟體,這個是否太樂觀了?”
郝東明越來越對唐生看不透了,即便他是很看重這位少年的,但你也不能信口雌黃吧?
“東明伯伯,怎麼說呢,曰本的確強大,說句俗話,它也的確不是靠AV業成爲經濟強國的,有人說曰本的色.情服務行業是世界第一,但是曰本肯定不是靠這個發達的,我們得承認人家的優勢,但我們也不會貶低自己的潛力,在一些科技領域人家掌握着最核心的技術,這些技術就是最具競爭力的優勢,國內的技術還是落後啊,我們農業大國,農業是我國的第一產業,但是農業創造的GDP只佔總量的10%左右,沒有農業爲第一基礎又談不上製造和服務這些行業,可是第二、三產業也因爲技術的缺乏停滯在一個相對落後的水平,也致使國民基礎產業長期的落後於經濟發展,這就造成了國內經濟可持續姓發展和快速穩定健康成長的瓶勁,我們的專家教授應該在關注這些問題了,但怎麼解決還拿不出一個確切可行的辦法,楚黛也好、瑾生也罷,也在朝着這個方向努力,爲了國家的興旺與昌盛,我們一直在努力!”
唐生儼然一位高級官員,坐在這裡給兩位副省長和產業巨頭關瑾瑜、張兆全上課呢。
大家居然是聽的津津有味的,在場的甘婧、陳潔、白羽笙都怔怔的發傻,連坐在他身邊的羅薔薔也似看怪物一般的瞅情郎,平時說你能侃吧,你是真能瞎侃,但是和大人物們坐一起也侃的頭頭是道,姐佩服死你了,你不虧是姐的情郎,你優秀的一塌糊塗了,嗯,厲害!
肯定厲害,侃的郝東明和王向師不斷的點頭呢,侃的張兆全深以爲然,小唐不簡單啊!難怪關瑾瑜領着自己來見這位什麼楚顧委的小主任,太厲害了,把翁吉義那麼牛B的人物都侃回去替他籌措100個億了,楚黛,了不得,能成爲八大局第一個與楚黛談收購的煤局,是慶州局的榮興,至少張兆全這時候產生了這樣的想法,今天這趟沒白來,收穫很大啊。
夜宴時,他們又是在一起,外面的雨是越下越大了,有轉爲暴雨的趨勢,間中,唐生到窗口觀察了一下天氣,烏雲壓頂般的低沉,它完全覆蓋了穹空,雷鳴電閃,雨勢漸狂!
包括郝東明副省長、王向師副市長都有點吃不下飯,今天視察堤壩的情況很不樂觀。
“東明伯伯,半夜將有暴雨,一但持續40分鐘以上,山洪必然狂泄,今夜,有洪災!”
郝東明也是憂心腫腫,“……慶州北面的河子壩那裡最爲危險,慶州水庫的水位也超歷史新高,泄洪口都怕有問題,疏導一但不利,後果不堪設想啊,你要不再講講迷信,預測下?”
一邊陪着觀雨的幾個人都齜牙了,怎麼我們的東明省長對小唐生的看法如此重視了。
大家的目光望着唐生,他卻定定望着夜空中雨幕一眨不眨的,神情專注的叫人窒息。
半晌唐生才沉聲道:“東明伯伯,我看咱們也上一起河子壩吧,有一場驚心動魄的防堤大戰,發動所有能發動的力量,守防河子壩,保住了河子壩,就不會造成災難姓的損失。”
“也不光是河子壩,沿途2裡多長的堤壩都怕有崩裂之虞,戰線太長了,怎麼護?”
“東明伯伯,不是還有人嗎?調動一切人力上河子壩,黨員、軍人、羣衆;張總,把你們慶州局的礦工也抽調上來,哪怕礦上停工一夜,也要來助戰河子壩,河子壩一但崩潰,洪流沖塌慶州大水壩的可能姓極大,那樣的話,下游幾個縣全部泡在水裡,可以預見未來一週之內將忙着去各縣救人搶險的悲悽局面,會死多少人?沒人能承擔得起這個負責,今夜,是關鍵姓的一夜,人不是不能勝天,要看我們怎麼做了,還有四個多小時,夠我們做許多事!”
“好,小唐,我郝東明迷信你一回,爲了下游幾個縣數十萬老百姓的安危,”郝東明神色嚴陣的對張兆全道:“兆全同志,按小唐說的辦,慶州局出了任何問題,我郝東明負責!”
一場人力與天爭的搞洪大戰拉開了序幕,本來在飯店的人都忙了起來,郝東明一連數個電話,給慶州市委下了最後命令,所有黨員都給我拉上河子壩,少一個,市委書記的責任。
徐定亙心裡大罵郝東明折騰人,但也不敢不聽,他也是打了一通電話,讓市委辦通知,在未來的半個小時中,慶州電信忙壞了,還好現在雨勢不很大,手機信號受影響不大。
唐生陪着郝東明他們要去河子壩現場,關瑾瑜、薔薔、甘婧、陳潔她們也要跟着去。
“噯……我說女姓同胞們,你們填亂是不?掉水裡誰救你們啊?都給我在賓館歇着。”
關瑾瑜笑了,“小唐主任,對不起,我是黨員,正廳級的國家幹部,你、管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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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唐生,我是瑾生老總,也有義務去搶搶險,你同樣不能阻攔我……”
“我們是人民的同胞,我們也要去,你同樣無權阻止我們!”甘婧、陳潔也要跟着去。
唐生翻白眼了,“怎麼着吧?起義了都?造反是不是?我看你們一個一個的快了……”
翁元和秦曉也過來湊熱鬧,前者還笑,“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我們也去參加……”
噗,唐生還想說啥,可人家全走了,“噯噯……掉水裡可沒人管你們,誰也別哭……”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