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至元旦,也就是到了年終總結的階段,各項工作都開始進行總結,並對來年的大計進行敲定。
老王家的王彥德病情好轉,總醫院的數次複查表明,惡姓腫瘤的痕跡居然消蕩無蹤,這簡直就是這個奇蹟。
當然,這個消息足以令老王家上下歡欣鼓舞,但是王彥德在黨內的實職卻暫時沒有安排。
他也成了即將到來的2012年換屆的一個變數,畢竟老王家的政治影響還是擺在那裡的,毋庸置疑這一點。
完全令王彥德消除了病患的那個人是寧欣,她是好人做到底,以無上玄功徹底爲王彥德洗滌了周身。
不能說老王家是唐家的死敵,唐生令王家人看到了一絲曙光,王家人再站起來也不會與之對立,至少王彥德不會選擇站在唐系的對面,因爲他這條命是人家拯救回來的,他有生之年也不能那麼做了。
倒是王彥德的迴歸給匡系、苗家、學院派造成了幾許困惑,對他的立場很難去準確的推測了唄。
至於王家老二王彥啓基本成了過去式,那是他個人問題造成的結果,不歸爲客觀例外。
元月中旬,唐生在京會晤了外交部的巴彥圖,就是被唐生血簽了心靈印契的外蒙國師的傳承巴彥圖。
如今巴彥圖是駐蒙使館的政務參贊了。
和他一起來的是絕色女人燕琳珊,也就是隱門之一燕家的女兒,她哥哥燕斷天就是死在元靈和蘭香手裡的。
但是憑她的微薄之力根本無法左右巴彥圖,就是燕家老祖宗對上巴彥圖也沒有勝算,她做爲巴彥圖的一個功鼎而存在,精熟媚術《狐媚之眸》的她只剩下取悅男人的作用了,她的先天至軀對巴彥圖還是有吸引力的。
“外蒙的立場很尷尬,不想被中俄挾在中間受氣,只能選擇跳躍式的和老美北約結合,但得到的幫助有限。”
實際上老美和北約能在中俄的團團包圍中把外蒙發展成一個新的戰略伙伴也實在是夠厲害的。
如今的外蒙做爲中俄之間的緩衝,它似乎也有存在的必要,但是共和國這邊還是希望它迴歸,所以很支持外蒙進行民意決選,這個草原國家貧脊,人口也不多,就是一些畜牧業了,經濟工業根本談不上,自己生存都困難。
當年它讀力出去,還被國民政斧承認了,上世紀六十年代初,老蔣又反口了,不承認外蒙這個國家,他怕後世人戳他的脊樑骨罵他賣國,實際上那時的他已經不在大陸了,所發的言論不過是爲了後世之名着想罷了。
巴彥圖給派在外蒙使館當參贊,是懷有政治使命的,那就是促進外蒙的迴歸,當然,這個任務很難實現。
“周邊的一些形勢現在很複雜,主要是共和國的周圍,外蒙只是其一,與共和國接壤的國家都會因爲共和國的每個時期的變化而調整着它們的國策和外交策略,甚至是國防策略,越共拉攏印度涉入南海這個大泥坑就是要把南海事務複雜化,可是對於印度來說,共和國對它們的威脅早就超越了上世紀六十年代,印當局表示與共和國在經濟領域合作是一種緩和軍事對峙的方式,越共拒絕與印簽署南海開發協議,也是緩和兩國緊張關係的手段,總之大形勢在變。”
“是的,唐尊,外蒙也是心虛,實際上老美和北約很難給予外蒙更多更大的支持,無非是精神上的安慰。”
巴彥圖尊稱唐生爲唐尊,是對他發自內心的一種尊重態度,他深深的知道,父親塔塔乾兒親臨都奈何不了唐生。
“塔塔乾兒能對外蒙高層起到怎樣的影響,我不清楚,但是我希望你在這方面還是要有所建樹。”
“一定,一定,我竭盡全力。”
唐生微微點頭,瞅了一眼乖如小貓的燕琳珊,“燕家是否舉家遷往烏蘭巴托了?”
烏蘭巴托是外蒙的首都。
燕琳珊怯怯的回答,“是、是的,以前得罪唐尊的地方,還望唐尊海量包涵。”
說着,她就嫋嫋至唐生面前跪了下來,行的赫然是江湖上的那套強尊弱卑之禮。
唐生沒有動作,也不看她,卻是朝巴彥圖道:“燕家做些什麼,你心裡有數就行了。”
“是,唐尊,我會替你牢牢的掌握着燕家,琳珊,你留下來好好侍候唐尊一回。”
當然,這個侍候這個意思是什麼,唐生是明白的。
“呵……巴彥圖,你還是領她走吧。”
“唐尊,她的狐媚術還是一絕,更身懷名器,她有幸侍候唐尊是她的福份。”
“是啊,唐尊,請給琳珊這個機會吧。”燕琳珊眸光也亮了,她深知唐生的修爲多深厚,能與他歡好一次,自己的受益就大了,比與巴彥圖十次歡修都厲害啊,所以她一點不介意向這個帥鍋劈開大腿。
奈何唐生不會上她,原處也倒罷了,她卻是給巴彥圖戳成了篩子式的濫貨,對她可以說沒一點興趣。
“我與老巴也算同僚,豈能胡鬧?這種事再也休提。”
唐生假做嚴色,巴彥圖也不再堅持,其實就是示好表忠心,另外,他只把燕琳珊當他的女奴,而非妻室。
……午後,寧欣出現在楚黛總部,她比唐生他們更早一些就回了京城,因爲總參警衛局面臨一些新的調整,寧欣被譚總長正式調入總參警衛局(中警局)出任副局長,這個局對外掛兩塊牌子,一是解放軍總參警衛局,一是共和國中央警衛局,其實只是一個機構,關於局內新老局員的調整幅度較大,上面是十分重視的。
寧欣是共和國最年輕的少將之一,不光是在女姓中,男姓中也少有她這麼年輕的將軍。
寧少將換掉莊嚴的將軍服,沐浴了一下才換上居家閒服出現在唐生面前。
梅妁、薔薔、楚晴都在,龍慧香、龍妙香二女也在,藤野奈半擁着唐瑾在說些什麼悄悄話,一隻手更託着唐瑾胸陀的下緣,似乎在說什麼禁忌話題,因爲唐瑾的俏臉有一絲紅樸樸的緋色,但是神色還是很興奮的。
那邊豆豆、寧萌、小嫣、梓紫、小蠻、王涵幾個少壯派美女摁着伽尊歡鬧,不時傳來嬌笑。
而今,寧欣身上的那股氣質已經成爲不可超越的存在,這和她的修爲有關。
即便是與唐生腿挨着腿坐在一起,仍予你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凜然。
茶几上有一張捲成筒狀的報紙,是她來的時候拿來的,並交由陳姐讓她給唐生看。
“看過了?”
唐生微微點頭,報紙上最醒目的標題無疑是當前熱議中菲南海對峙形勢,自從菲當局向世界發出海洋能源勘探招標之後,有些事就敏感起來,南海問題涉及甚廣,關係到亞太地區多個國家的利益,可謂是敏感中的敏感。
而菲當局並不避晦,卻一次又一次的試觸共和國的底限,他們的目的很明顯,是想把南海問題國際化、複雜化,他們希望更多國家介入南海事務中,也好混水摸魚,因爲菲當局在南海侵佔的島嶼是最多的。
“我感覺菲方非要鬧出點事來,他們一直認爲共和國雷聲大雨點小,但是釣島事件不說明問題嗎?”
寧欣把疑惑拋出來,這種國際事務更復雜,它的走勢不是某些人一個人的意志可以決定的。
薔薔不客氣的道:“讓我說啊,人犯賤就是欠幹,大到一個國家或一個民族犯賤時也是欠幹。”
“文明點,薔奶,”梅妁輕捏薔薔的大腿。
“對賤人是不需要講文明和禮貌的。”
上世紀97年之前,南海諸島的主權都沒有幾個國家擁有它們的絕對領土訴求,除了共和國。
但是那個新的海洋公約出來之後就變了,它規定鄰海國家擁有專屬經濟區200海里的海域,400海里內的一般根據大陸架的延伸區域來劃定主權,但是在過去一百年裡,南海是被雅爾塔體系承認的共和國領土。
上世紀末南中國海的某沿海國開始非法侵佔主權屬於共和國的島嶼,其中以菲國侵佔最多。
過去相當長一段時間,菲國海軍以我國漁民非法入境捕魚扣留羈拌漁民事件時有發生,但共和國一直在忍讓。
共和國政斧通過種種途徑,包括外交等方式來解決這一系列事件,但收效甚微,換來的只是菲當局變本加利的踐踏共和國的領土主權之尊嚴,如今,這種挑釁已經到了一個非常無恥的程度。
忍到極限,又何須再忍?
寧欣從輿論媒體的一些措詞中看到了某些事件要暴發的徵兆。
這是她拿來報紙給唐生看的主要原因。
在唐生過往的記憶中,與菲當局的海域衝突是2012年中才會發生的事,但由於蝴蝶效應,它似乎要提前。
他是諸女心目中的神,他跺跺腳,足以令亞太地區抖三抖,他擁有這樣的影響力。
“釣島事件之後,引來了老美以及俄國對東盟峰會的關注,很多國家認爲共和國短期之內不會再有高調行爲,但是菲當局忽略了一個重大問題,那就是共和國在外交策略中首先提到的領土完整問題,試圖穿剌這個底限的任何行爲都將遭受共和國最猛烈的反噬,就好象羅薔薔的屁股,不是誰都能去摸的,它真的太姓感太誘人了,但每一隻想去觸摸它的手遭至的不僅僅是斷腕之厄,更有可能要遭受滅頂之災,”
薔薔就站了起來,擺出s形誇張嬌姿,一拍自己的屁股,“噯噯噯,你們都聽見了嗎?羅薔薔姓感的屁股就象南海蘊藏的豐富海洋能源一樣誘人,所以引得無數賤人窺探,可老孃這姓感的屁股是打着唐生烙印的,就如同南中國海打着共和國的烙印一樣,有些傢伙要遭殃了。”
唐生淡淡一笑,“看着吧,也許好戲就要上演了。”
隨着他微微一笑,在廣闊的南中國海域就悄悄捲起了一道風浪。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