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陶海雲對韓國人這套作法有點鄙視,他們輕蔑的在用另一種目光審度國內官員。
怎麼着?我們中國的官都這個德性嗎?好吧,我承認我也有這方面的問題,但是我能在你面前曝光嗎?我陶海雲的利益與你現代重工掛勾嗎?你要是以此來要脅我?我怎麼辦?
這邊李賢貞玩嫵媚手段貼靠過來時,陶海雲擡臂輕輕擋了一下,“……對不起,李小姐,我很尊重你們這些藝人,你也沒必要如此下賤,如果是聊天說話,我奉陪,如果是李再實先生說的什麼服侍,我拒絕,”他的頭腦很清醒,主要是這段時期太過敏感,不能不小心啊!
對於一個官場中的成熟政客來說,仕途前景纔是他的一切,女人、金錢、名權,還在其後,如果連前途都沒有的話,什麼都談不上了,現代重工的李再實好象給自己設了圈套。
不否認這位李賢貞小姐真的非常誘人,但陶海雲此時升起的不是一股佔有慾,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無名恐懼,一但趴到這個女人肚皮上,後果是可想而知的,有可能身敗名裂。
陶海雲並不缺少女人,他心中渴望的是往上探一步,完成仕途中又一次龍門的跨越。
隱藏在人家櫃子裡的唐生和寧欣默默的聽着客廳裡的動靜,姓陶的拒絕了?喲……行啊,小看你了,臥室裡的衣廚櫃與客廳隔着有一點距離,好在寧欣和唐生的聽覺太牛了。
他附在寧欣耳畔悄聲的道:“撤吧,我看是沒戲,細細分析陶海雲的情況,他也不敢上這個李賢貞,即便他心裡面也很想上,但他冒的風險太大,現代重工想攫取的利益目標不是他陶海雲能做出承諾的,咱們乾耗在這裡多慘呀?還要是頭一次有新鮮感的話我就能憋住。”
寧欣的手摸着他的腰肉輕擰,檀脣也噙着他的耳垂吐聲兒,“是吧,過了新鮮勁兒不稀罕我了,要不要出去玩玩韓國貨?享受一下韓女的風情?看看與國貨有何不同?我不吃醋。”
嘴裡是說不吃醋,可是手在吃醋啊,雙手都一起環過來了,兜住唐生的堅臀大肆扭捏。
櫃裡幽暗的光線下唐生仍能看到寧欣幽幽美眸裡的嗔怨,一句話說錯給美人兒蹂躪了,真是活該啊,如今還得賠小心呢,微微俯頭尋她脣瓣時,寧欣則側開了螓首,讓他的脣印在側臉上去,唐生只得啜着她的綿綿雪嫩的耳垂軟吮了下解釋,“不是那個意思啊,我……”
“別說了,咱們離開了吧,真給人家堵在臥室,可要慘一夜的。”寧欣也覺得的今夜的行動失敗了……他們悄然離開時,那個李再實又出現了,對陶海雲堅決的態度不由嘆惜。
這位現代重工的中區總裁不是嘆息陶副市長的膽小,而是嘆息現代重工只怕無緣銀灣基地的投資了,事實是中國沿海的良港和造船寶地都不會對外資開發,人家肯定優先國內的。
也就是說,涉及到國家大利益時,外資連喝湯的資格都不好撈到手,這大該是原則吧。
寧欣和唐生竄出來後就鑽進了華英秀停在一旁的車裡,好久沒見到這美女了,出落的那越發水靈了呢,俏面冷冰冰的,只是瞥了一眼唐生便不搭理他,似乎不認識一樣,實則她是刻意保持與他的距離,她心裡清楚唐生有多花心,她要是看不出寧欣和他關係那才叫眼拙。
問題是唐生不光寧欣一個女人,羅薔薔、梅妁、高玉美、王靜這些,華英秀都有數的。
“英秀姐,有些時沒見你了啊,明秀照人啊,搞到對象了沒有?我介紹你一個?”
寧欣一回手就敲了他腦門一記毛栗子,“真是肥膽兒,女警也敢調戲?我可警告你別惹英秀,她也學會了端木氏的點穴手,小心把你擺個造型收拾一頓哦,乖乖坐在那裡吧……”
唐生一聽會端木氏的點穴手就有點那啥了,我都沒學會她竟然學會了?這算哪門子事?
二女交流起來,都不搭理唐生,在外人面前寧欣一慣的清冷自若,不假一絲顏色給唐生看的,她可不曝光了自己與他的姦情,即便華英秀心裡有數,不也得在她面前保持形象嗎?
“欣姐,你們怎麼出來了?不是有了收穫吧?”華英秀有點奇怪,出來的太快了吧?
“沒有,只是沒什麼戲了,我和他窩在櫃子裡白憋着,等等看,姓陶的肯定會出來。”
華英秀哦了一聲,也不轉頭瞅唐生,卻是飛快的通過後視鏡瞄了他一眼,哪知這傢伙的灼灼目光正從後視鏡中盯自己呢,這叫華英秀心裡升起一股無力之感,無賴啊,腦海中又浮現出了與他的種種交集前景,尤其是在八極館那次比武給他摔翻騎在身上的情景,歷歷在目。
不覺,華英秀陷入了一種惆悵中,寧欣輕喚她時,她居然沒聽見,完全的走神了。
又說是何等的眼光,怎麼會看不出華英秀一直追着自己的含義?其實她不是要跟着自己,而是想遠遠的看着唐生吧,這美女性格剛強,情感卻也是堅韌的斬也斬不斷,聽王靜說過他們間的誤會,啃腳那次,有唐生的血流進了華英秀體內,從那之後他們間似乎就有了斬不斷理還亂的一種聯繫,只是平時接觸不到,不然只怕早升級了,誰扛得住唐生的戲逗?
“噯……英秀,想什麼呢,陶海雲的車出去了,趕緊跟上去……”寧欣又說了一聲。
“啊……哦……在哪呢?”華英秀急慌忙亂的啓動車子,忙把車開上了大道去。這一刻她那個臉紅呀,又迅速朝後視鏡中瞅了一眼唐生,發現他正似笑非笑的從鏡裡觀察自己。
一時間華英秀心撞如鹿,丟死人了啊,怎麼一下就走神兒了?都是這混蛋害的來,瞅了空子看我不收拾你的……寧欣笑的有一點曖昧的意思,回過頭問唐生,“你猜英秀想什麼?”
“嘿,很難猜嗎?少女懷春呀,當然是想帥哥俊男了,比如象我這麼帥的,哈……”
“你也不知道個羞啊?”寧欣啐了他一句,轉頭對華英秀道:“這傢伙說你想他呢。”
華英秀嬌軀微抖了一下,連帶的腿都顫,結果導子車子發生了‘點頭’的異現象,油門沒控制好唄,“嘁,欣姐,你認爲我會想一顆豬頭嗎?即便是想,也是想把它啃掉了……”
寧欣咯咯的笑,唐生則在後面把身子探前朝寧欣道:“欣局,你見過我這麼帥的豬頭嗎?”
“倒是說,比天蓬元帥略微強一丁點吧,”寧欣繼續笑,華英秀則不急不許的駕着車遠遠盯着前面的車,那車上是陶海雲,七轉八拐之後,陶的車居然進了某處物業,非市委大院。
呃,老陶同志這麼夜了不回家,這是去哪呀?寧欣眸中幽光一閃,“看來還是有戲。”
陶海雲也沒想到會有人遠遠吊着自己,他心裡在琢磨一些事,駕車都有點心不在焉的,一般夜裡出去不叫司機,就一個人開車,今天也一樣,出來就沒打算回去,李再實那裡肯定不能過夜,但也不用回家啊,好容易出來一回,只能是去……他做夢也沒想到,給盯上了。
月光是有點含羞,一大半隱入了雲層中,某幢某室裡的大牀上正有人呻唱着,那種調子很奢糜,他們無聲無息從廚房窗戶入來時,都能聽到臥室裡嘿咻的聲浪,又急又猛的說。
這趟可是三個人一起進來的,華英秀是負責用小型攝像機拍攝一些鏡頭的,但聽到這種異樣的動靜,她臉憋的通紅了,把手裡的微型攝像機塞給了唐生,推了他一下讓他去。
唐生翻了個白眼,左右揪了揪攝像機,“噯……這麼高科技的玩意兒我不會用啊……”趁機貼在英秀耳畔揩油的機會來了,嘴脣蠕動間都碰到了她的粉紅的耳輪,英秀都快窒息了,寧欣則打了個手式,意思是正面交給你們了,我去搜一下東西,她就象只狸貓般的閃走了。
寧欣一走開華英秀卻是鬆了口氣,也就飆起來了,直接探手先擰唐生大腿一記,唐生大張着嘴沒叫出聲來,顯然是很疼了,英秀接過了攝像機,開了開關之後又調整了一下才塞給他,扯過他耳朵悄聲道:“直接對着攝就行了,前面那個能轉的是調整焦距的,快點去吧,”
說起來這華美女就是這麼辣,主要她對唐生有怨氣,我爲啥就要跟着魯東,又遠遠的瞅着他?爲啥啊?他有什麼好的?不就是個小花花腸子嗎?但就是想不通,腦海裡還想他。
其實她的初戀就在唐生身上,只是她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那種感覺,直到現在仍很模糊,又說沾了唐生的血,也在無形之中起了作用,這種聯繫就更微妙了,連唐生都搞不清的。
唐生躡手躡腳來到臥室門前,英秀就跟着,眼看快到了,她捅了下唐生腰眼兒,又指了指客廳一角的窗旁,那裡有厚厚的垂地窗簾,前面又有分別景什麼的,躲在後面很不顯眼。
唐生明白她的意思,點頭讓她先躲過去,客廳宿管仙也沒拉着,都堆在一角的,大褶子後面很容藏人的,只是寬度不夠,躲一個人還行,倆的話就都摞一塊了,英秀先躲了過去。
臥室裡有幽幽燈光,陶海雲仍在揮戈麈戰,女人的哼哼聲漸次高亢起來,“你今兒好勇猛呢……哦,再快一點……”陶海雲低沉的迴應着,一邊道:“最近很壓抑,哦,快了…”
“我不想起來了,就、就弄裡面吧,”他們則沒有想到,唐生把他們最後近一分鐘的鏡頭收入了攝像機裡,在陶海雲的悶哼聲中,一切漸漸平復,“……趕快起,我去衛生間……”
女人的聲音把唐生嚇了一跳,他速往窗簾後躲,他才把英秀擠到牆角,女人赤足跑了出來,英秀都不敢動,等女人入了衛生間她才發現不得勁,壞蛋的一隻手竟摁在自己左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