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尾樓裡,此時巨大的地下停車場正燈火通明。
這棟樓本來是打算被開發成高檔小區的,後來因爲老闆資金斷裂導致爛尾,卻被邪龍殿當成了製毒工廠。
十幾個制度工人正緊張的忙碌着,旁邊還有幾個身挎着烏茲微型chōng fēng qiāng的彪形大漢在巡邏。
而在旁邊一處搭建起來的臨時板房辦公室,三四個氣韻悠長的武道高手正在商量着什麼。
“大鼻佬,次咱們的貨被條子抄了,損失了至少七八百萬,面可是很生氣。”
一個身穿花襯衫,大褲衩,嘴裡叼着雪茄煙的男人冷冷的說道。
在他面前的一個男人臉色十分的難看,他那大大的酒糟鼻子冒着紅光,咬牙切齒的說道:
“孃的,這次是老子看走了眼。本來還以爲自己得了個千嬌百媚的小biǎo zǐ,卻沒想到是個女條子。不過那個女條子怕是現在也不好過吧,吸了咱們的忘憂散,算是神仙都難救了。”
“哼,不管怎麼說,舵主非常生氣,這件事你一定要想辦法擺平,七八百萬的窟窿,老子是不會幫你扛的。”花襯衣的男人狠狠的啐了一口,看着大鼻佬吃癟,他的心裡還是很爽的。
儘管自己是這個工廠的老大,但卻經常被大鼻佬暗搞鬼,有好幾次還讓他吃了暗虧,對他也是恨之入骨。
這次舵主震怒下來,他沒少在舵主的面前搬弄是非,想要把大鼻佬置於死地。
不過很可惜,舵主似乎還是很信任大鼻佬的,只不過讓他想辦法堵窟窿,並沒有過重的懲罰。
“這個不用你說,老子自己看走了眼,怨不得別人。等老子擺平這件事,非得把那個女條子綁來,好好的讓她用身子償還一下老子的損失。”大鼻佬咬牙切齒的說道。
“哼,你恐怕沒這個機會了。”
在這時,板房門外陡然傳來一個無冰冷的聲音。
“誰!”
花襯衣和大鼻佬頓時臉色大變,和另外兩個武道高手同時站起來,宛若獵豹般魚貫涌出了板房。
門外,張野正負手而立,身仙衣飄飄,下身卻穿着個半長的短褲,腳還踩着一雙黑色的板鞋,樣子十分的搞笑。
可眼前的人卻誰也沒有笑出來,因爲張野的身正散發出一副絕世高手的氣場,雙目之卻有殺機吞吐,冰冷的讓人瞬間如墜冰窖,毛骨悚然。
儘管雷娜不是他的女人,也讓他有點不爽,但那畢竟都是內部矛盾。張野品心而論,雷娜無論身爲警察還是女人,都是個不可多得的絕世極品。
現在這些人居然想要打她的主意,自己如何能夠放過。
而在張野的身邊,一身雪衣的安雪依真的宛若出塵的仙女一樣了,神色平靜,面容清冷,先天二品的威壓引而不發,卻更是讓人摸不透虛實。
兩人這樣宛若鬼魅般繞過了那些巡邏的人,直搗黃龍,來到了這些人的面前。
“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
花襯衣頓時臉色大變,陰冷的盯着張野和安雪依。
大鼻佬更是直接大喊出來:
“都他媽死了嗎,敵人都殺到眼前了,你們這些廢物是幹什麼吃的,還不給老子滾過來。”
呼啦!
四五個手持chōng fēng qiāng的惡漢頓時衝了過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張野和安雪依。
不過兩人的臉卻沒有絲毫的變化,被幾條槍口指着的張野更是淡淡的冷笑起來,道:
“我們是誰,你們沒資格知道。今天你們只要知道,所有人都要死在這裡可以了。”
嗯?
安雪依不由的微微一愣,疑惑的看了張野一眼,心裡不由的嘀咕了起來。
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情報說他似乎不是嗜殺之人,修爲雖然突破到了先天境界,但手卻根本沒有染過鮮血,此時爲何如此大的殺性。
她雖然冰雪聰明,但也絕對不可能猜得到張野乃是遮天大帝轉世之身,這段時間不斷在前世記憶的影響下,無論是性格還是心性都開始潛移默化的悄然變化起來。
前世的遮天大帝可以說是喜怒無常,高興時可以散金十城,被人稱作救世菩薩,而震怒時同樣可以屠城千里,殺的天地變色,血流成河,同樣被人稱作絕世殺神。
殺人對張野來說是很可怕的,但對於遮天大帝來說,卻不碾死一隻螞蟻難多少。
“你說什麼,你要殺了我們?”
花襯衣驚愕的看着張野,但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你他孃的是白癡嗎,老子的人你多,四五條槍對着你,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到底是真傻還是裝白癡?”大鼻佬也不屑的冷笑起來。
“是麼。”
張野淡淡的說着,嘴角陡然勾起一絲詭異的微笑。
唰!
他的身影驟然消失,宛若閃電般在四五個槍手的面前晃了一圈兒,隨後再次站到了安雪依的面前,只不過他的手已經多了五把chōng fēng qiāng。
“你們剛纔是說這種玩具嗎?”
他微微獰笑起來,雙手陡然用力,居然徒手把所有的chōng fēng qiāng都擰成了麻花,隨手扔在了地。
什麼!
花襯衣和大鼻佬臉色瞬間大變,眸子裡頓時涌現出無的驚恐。
他們同樣也是後天七八品的武道高手,可想要做到徒手扭曲chōng fēng qiāng也是不可能的,卻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如此輕鬆寫意能做到,可見對方的實力如何恐怖。
而且剛纔他的動作極快,根本沒有人能夠看清楚,更別提反應過來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告訴你,我們可是邪龍殿的,要是得罪了我們,你等着邪龍殿一輩子的追殺吧。”花襯衣咬牙切齒的說道。
“呵呵,邪龍殿麼,老子找的是你們。”
張野咧嘴一笑,冷酷的說道。
“你,你……等等,你是張野!”
大鼻佬陡然臉色大變,無震驚的吼了起來,連連倒退了幾步。
“哦?看樣子你認識我啊,說來聽聽,爲什麼你會知道我的?”
張野饒有興趣的看着他,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