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兵看着李喻臉上的笑容,忽然覺得那是如此的恐怖,儘管李喻是如此美麗的一個女孩,但他就是覺得恐怖,他的身子不停的顫抖着,就這樣看着李喻一步步的向他走了過來。
“你,你別過來!”張兵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看得出來,他此時此刻,內心深處,都對李喻充滿了畏懼。
李喻卻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一樣,就這樣一步步,一步步的來到了張兵的面前,淡淡的笑着。
“你,你別殺我!”張兵冷汗直冒,他人長這麼大,也打過幾場架,更看過別人打過無數場架,算是那種見過世面的人。
但是像李喻這種人,他這輩子還是頭一次遇上,他覺得李喻就是一個惡魔,在緊張的狀態下,他也沒有以爲那些大漢是被打暈了,而是被打死了,一下子就打死了,所以他怕啊,他怕李喻把他打死了。
張兵想不通啊,怎麼就得罪了李喻這種狠人,這不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在玩笑麼?
李喻卻根本不在乎張兵是什麼表情,來到張兵面前,就揮出了拳頭,張兵見狀,趕緊伸手出去格擋。
可是那幾個大漢都拿李喻沒有辦法,張兵又怎麼可能是李喻的對手,直接就給李喻變化的招式,兩下子就給打倒在地。
李喻隨後卻是冷笑着,走上前,用力的一腳,狠狠地踩在了張兵的小張兵那裡,沉沉的一腳可能把張兵的蛋蛋給踩爆了。
張兵痛得哇哇叫。
李喻卻沒有因此放過他的意思,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李喻沒有任何的同情,繼續用腳在張兵的小張兵上面,狠狠地踩着,踩着,直到那裡變成了一片血肉模糊,而張兵也徹底痛得暈死過去,她才轉過身子,理了理衣服,拿起盒飯,淡定從容的離開了。
整個過程,李喻用了大概兩分鐘,時間雖短,但並不代表沒有人看到,不過那些人看到之後,在並沒有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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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李喻離開之後,他們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卻依然沒有報警,而是在那裡拍掌叫好,大叫痛快。
“我靠,早就看張兵那狗東西不爽了,今天終於踢到鐵板上,被打死了,活該。小紅,你的仇終於得報了,當年張兵強迫了你,雖然沒有坐牢,但現他終於死了,惡有惡報。”
“真是太好了,張兵終於死了,以後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女兒出門要小心了。”
“那個女孩真是英雄啊,張兵死了,真他媽爽!”
李喻並不知道背後那些人竟然是如此的痛恨張兵,看到他只剩下半途命了,反而還很高興,因爲等大家反應過來,她已經走了一段距離了。
李喻徑直向自己租房子的地方走去,剛走到樓梯口,她就叫喊起來:“老弟,姐姐買飯回來了。”
然而讓她感到奇怪的是,她如此喊了之後,並沒有見到老弟歡喜的跑出來,看看她給他買了什麼好吃的東西。
李喻心裡猛然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再也顧不得其它,丟下盒飯,就向自己租的那間房子衝了過去。
門開着。
是被強行撬開的。
李喻見狀,心裡突然一沉,覺得空落落的,趕緊就衝了進去,只希望弟弟還好,還安然無事。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她的老弟不見了蹤影。
李喻正在想,到底是什麼人帶走了自己的老弟,只希望不是幕後老闆,因爲老闆太強悍了,她根本就無法與之對抗。
但是她隨後就看到桌子上留着一張紙條,上面赫然寫着:“蛇,怎麼不說一聲就走了,你弟弟在仁富路165號的廢物收購站,快來和你弟弟團聚吧。“當李喻看到那個蛇字時,差點一個踉蹌掖倒在地。因爲只有一個人知道她有個代號叫做蛇,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幕後老闆。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李喻恨恨地咬了咬牙,轉過身子離開了屋子,直接打了一輛出租車,向仁富路那邊趕了過去。
樑成金不知道李喻這邊的情況,此時此刻,他更關心的,倒是熊林爲什麼讓董月離開了銀行總經理的職位,還要請更厲害的高手,殺害她的原因。
見董月在辦公室裡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樑成金不由撇了撇嘴道:“月姐,你想出來沒有?”
然而董月卻是搖了搖頭說:“我實在是想不到是什麼原因,不明白這幫人,爲什麼就是要對我趕盡殺絕。”
樑成金應了一聲,卻是道:“月姐,不是吧,你想了這麼久,就一點頭緒都沒有想出來?這可關係着你的生命安全啊,上次你平安無事,不代表這次你也可以安然無恙。”
董月卻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樑成金則是問道:“月姐,你實話告訴我,你相信我嗎?”
“信啊,我當然相信你!你幹嘛這麼問?”
“你說我怎麼這麼問呢,我怎麼覺得你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呢?”
董月苦笑了兩下,沒有說什麼。
樑成金看她的神色,並沒有半絲虛僞,想來她也確實是沒有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好說道:“好吧,這事我們再從長計議吧。”
董月點點頭,這回卻是說道:“或許有一個人,可以知道。”
“誰?”樑成金有些激動的問。
董月應了一聲說:“李喻,她也是刺殺我的殺手之一,想來一定知道什麼秘密,不如我們找她試試吧。”
樑成金覺得董月說得有道理,而且現在這個好像也是唯一的線索,唯一的辦法了,這便拿出手機,給李喻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現在李喻正在出租車上,趕往回收站去在見救自己的弟弟,此時突然響起了電話鈴聲,不由皺了皺眉頭,暗歎到底是什麼人,在這個時候來煩她?
不過她還是拿出手機看了看,見得是樑成金打來的電話,這才接了起來說:“有什麼事,說!”
樑成金聽李喻的聲音,有些不耐煩,倒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說道:“李喻,你知道當初你的老闆,爲什麼要你殺害董月嗎?”
李喻卻不知道這個,所以直接就說:“不知道。”
樑成金哦了兩聲,卻是不忘關心兩句道:“李喻,現在你在哪裡,最近過得還好吧?你老弟身上的傷,好了吧?”
李喻聽着樑成金關心的聲音,想着樑成金是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想到自己現在的情況,突然感到很無助,好像覺得樑成金是她現在唯一可以依靠和求助的人,她嘴脣動了動,很想叫樑成金過來幫她。
然而她想到自己和樑成金現在相隔實在是太遠了,所以最後只是堅強地說道:“我過得很好,沒事我掛了啊。”
樑成金哦了一聲,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掛斷了電話。
董月見樑成金打完電話,神色有些失望,不用說也知道了結果,在但她還是有些不甘心地問道:“怎麼樣,問出什麼沒有?”
樑成金搖搖頭說:“不知道,李喻說她也不清楚。恩,這個問題想不明白,我們就不要去想了,我們去吃飯吧,現在也差不多到午飯時間了。”
董月看了看時間,見也差不多是吃飯時間了,這就點點頭,和樑成金一道走出了辦公室,打算出去吃飯。
既然昨天給馮潔撞見了,董月都沒有把他們的身份公開,樑成金和董月一起走出來的時候,倒也沒有多親蜜多曖昧。
不過好在是這樣,因爲樑成金和董月,剛剛走到校門口就看到了馮潔,這個命中註定的女孩,昨天晚上纔剛剛對自己表白過,可不能讓她失望啊。
“是馮潔!”樑成金髮現自己看馮潔的時間好像比較長,只怕董月會吃醋,所以指了指馮潔說道。
董月順着樑成金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馮潔的身影,不由點點頭說:“恩,是她,我們叫她一起吃飯吧。”
她之所以這麼說,也是害怕他們看到了馮潔,而馮潔可能也看到了他們,要是自己再和樑成金單獨去吃飯,恐怕會讓馮潔誤會的。
樑成金正巴不得董月這樣子說呢,應了一聲:“我去叫她。”然後他就快步向馮潔跑了過去,準備叫她一起吃飯。
董月看着這一幕,不由搖頭嘆了一口氣,暗歎樑成金對於馮潔,果然有點不清不楚的關係啊,昨天他們兩個晚上出去,也不知道是幹什麼去了,倒也沒有呆多久,想來也沒有做什麼事。
樑成金沒有去想董月是怎麼想的,直接就來到了馮潔的後面,可就在他剛要叫馮潔時,卻突然出現了一個有些討厭的聲音。
“馮潔,我在這裡。”
這個聲音是男人的,自己的女朋友被一個男人叫,怎麼都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這話的意思,好像那個男人還在這裡等馮潔很久了一樣。
樑成金聞聲,側過頭看去,卻見得叫馮潔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一看就很欠扁的高富帥熊林。
丫的,這小子竟然真的來追馮潔了?
確實如此,熊林聽人說樑成金在警校做了保安隊長,而且有些喜歡馮潔後,就忍不住有些擔心了,特意跑來請馮潔吃飯。
熊林其實很恨自己的老爸,要不是他的老爸爲了銷燬證據,必須去競爭什麼銀行總經理,他就可以在警察局陪着馮潔一起實習了,他相信那樣的話,是絕對可以和馮潔進一步搞好關係,指不定現在都把她推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