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2、歲月不由人
這句話，倒是從小就缺少關愛的杜思明的真實想法。
杜思明不是個壞人，他僅僅是恨老流氓，給老流氓“使壞”，他的壞並不是針對所有人的。
這話，讓歐陽婷更加覺得自己是個幸福的女人了。
老流氓很放鬆地陪着小可廝混了一整天，老流氓的開心，是因爲他終於找回了久違的自由，小可的開心，是因爲老流氓終於有這麼多的時間陪他了。
但小可明白，老流氓的時間畢竟不是屬於她一個人的，這一天，老流氓得離開了。
老流氓這個模樣當然是出不了國的，他沒有這個模樣的身份證，於是他找到了徐少校，請他幫忙。徐少校笑道，美國現在通關要留指紋的，所以你要小心點，注意把你的指紋也易容一下。而且，平時不要讓人有機會得到你這個身份的血液基因等信息。另外，你的新身份得取一個名字。
老流氓笑道，行，新名字就取，就李子飛，木子李，孩子的子，飛翔的飛，呵呵，男，二十，二十四歲吧，戶口祖籍學歷等其他信息你們想着幫我隨便弄。
徐少校拿出小本子隨便記了下，道，老闆，張將軍說了，呵呵，他說，這個，這個技術比不上人工智能，最多隻能給你10萬。
10萬？老流氓頓時叫了起來，隨即無奈道，行了，10萬就10萬，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以後如果有改進的話，一次收改進費，嘿嘿，最少50萬。
徐少校道，價格多少，我決定不了，老闆，先找個地方，給你拍個照片吧，你把隨意肌抹上，呵呵，隨意肌這個名字確實不錯。
有權好辦事，一個上午過去後，下午老流氓正準備出去溜達時，徐少校跑來一號別墅，將身份證和護照以及港澳通行證都遞給了他。並道，其他國家的簽證我們就沒有辦法了，只能你自己去辦了。
這種速度，讓老流氓無限感慨起來：有錢不一定好辦事，但有權一定行，錢權結合，就天下都可去得。
老流氓拿着新身份證來到中行爲“李子飛”開戶，一口氣開了10張，讓工作人員暗自搖了搖頭。
爲了不讓更多的人知道李一凡和李子飛的關係，老流氓更是讓姑奶奶通過海外秘密賬戶往這些卡上匯錢。這樣一來，除非有人泄密，或者老流氓泄露了兩個身份的基因信息，否則，其他人是不可能會想到李一凡和李子飛的關係了。
這一晚，老流氓又可以坐在電信理工大學的操場臺階上，抽着玉溪，吐着菸圈了，看着過往跑步的學生，老流氓心道，不知道小老鄉姜依婷如何了，去年暑假還計劃好讓這妞請客吃飯呢，呵呵，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婧婧彤彤一樣，也有男朋友了。
呵呵，估計差不多吧，老大我現在這樣子，估計一般的女人都會自動退出的，除非我主動出擊，主動追人。哈哈，用李子飛的身份追女人去？
老流氓這樣胡思亂想着，突然又看到班上的那對黑白雙煞，心想，你們從大一到大三，都不找男朋友，形影不離，別人都說你們的閒話了。
站了起來，老流氓往操場外的帕薩特走去。
“兩位媳婦在香江，寶秀現在也喜歡呆在滬海，說那裡是國際大都市，什麼都方便，想我了或者我想她了，她就回來或者我去見她。小可今天剛離別，再膩在一起，對她不好。劉青，這個平凡的女孩，還是不讓她和李子飛有什麼接觸了。織雪也回東京了，估計回學校裡補習功課了，就讓她在學校呆着吧，完成學業再說。野蠻女友，現在代言挺多，忙得要死，正被她的經紀人公司壓榨呢。女人那麼多，卻沒有一個陪在身邊的。呵呵，既然來了，就和姜依婷見見，呵呵，用本來的面目見”
正當他微垂着頭，往前走着；
後面，一男一女，女的突然“咦”了一聲。
身高差不多1米8，相貌很陽光的男生道：“婷婷，怎麼了？”
女的忙道：“沒，沒什麼！”
然後，她心想，背影真像一凡哥啊，不過他是不可能一個人來學校的，哎，很久沒有見到他了，他現在和我離得越來越遠了。一凡哥，你知道嗎，我，我找到一個互相喜歡的男孩子了。他沒有什麼錢，家裡情況一般，但他有志氣，學習也挺優秀
女的當然是姜依婷了，她和男朋友剛好下自習。
有的時候，世界真的很小。
看到前面的人鑽進了路邊的一輛帕薩特，姜依婷放慢了步伐，不停地看着車子，想通過窗戶看看這人的臉是否和“一凡哥”也有點像。
她旁邊的男生有些不滿道：“你看什麼呢？人都進去了！哼，有車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一輛帕薩特。我以後”
卻聽姜依婷的手機響了。
這妞當然獲得了李一凡設立的“定向獎學金”，其父其母在藍茵公司待遇也相當不錯，因此這妞也不用再將獎學金上交給父母了，所以“零花錢”豐厚得很。而且，這款手機還是其父從藍茵投資分發的“福利品”。
藍茵投資福利好，每年都會發最新出品的手機。
姜依婷接通；
“哈，還好吧？”電話裡傳過來這樣一個生意，姜依婷頓時愣住了。
她聽出是誰的聲音了，看了看旁邊的男朋友，對他道：“曹碩，你先回去吧！”
“曹碩”忙道：“誰的電話？”
“我一個親戚的，你不用送我了，一會我打的回家，反正也不遠。”姜依婷道：“聽話，你要不聽話，不回宿舍，我就生氣了！”
曹碩很顯然十分聽姜依婷的話，只得道：“那，那好吧。”
然後三步一回頭地離去。
姜依婷吐了口氣，按捺住心情，將電話拿到耳邊，輕聲道：“一，一凡哥，你，你還好嗎？”
老流氓正在車上呢，用“李一凡”的電話給她打電話。
“你現在在學校嗎？如果在的話，出來見見，我在學校操場旁邊的一輛帕薩特里。哦，你到操場入口附近，就可以看到車子了！”
姜依婷正站在離帕薩特不到五米的地方，驚訝地張開了小嘴。
“我，我，一，一凡哥，你，你真的在帕薩特里？”姜依婷看着這輛黑色的帕薩特，問道。
前面，那位曹碩已經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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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今天沒事，溜出來玩了。來學校轉悠了會，剛回到車上，看你在不在，找你聊聊！”老流氓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在耳朵附近慢慢搓動着，然後輕輕一拉，將隨意肌從臉上拉了下來，恢復了本來的面目。
“我，我，一凡哥，我正在你車子旁邊呢！”姜依婷驚訝萬分道。
剛纔看背影很像，還真的是他啊？
姜依婷這樣想着，往車子走去，走到副駕駛的門前，敲了敲。
門開，只見老流氓對她笑道：“進來啊！”
姜依婷微張着小嘴，小臉驚訝萬分道：“你，剛纔真的是你？”
老流氓一愣，隨即道：“不會吧？你剛纔跟在我後面？天！”
姜依婷鑽了進來，不停點頭道：“嗯，我，我剛纔和，我剛纔就在你後面十幾米遠的地方，看到背影，很，很像你！”說到這裡，姜依婷提高了聲音：“一凡哥，你，你不會這樣出門吧？剛纔操場沒人認出你嗎？”
老流氓無奈道：“我，我剛纔易容了！”
“啊？”
老流氓只得將隨意肌拿出，幾分鐘後；
“看，就這樣，剛纔就是這個模樣吧！”老流氓道。
姜依婷瞪着大眼睛，無法言語了。
“藍茵剛出品的高科技產品！間諜、明星、富豪、公衆人物的專用。呵呵，不過，政府估計不會批准這種產品面世的。”老流氓笑道。
見姜依婷猶自發呆驚訝，他伸出怪手，捏住了她的小臉，道：“醒醒啊！”
老流氓已經養成捏美女小臉的不良愛好了。
姜依婷“醒”了過來，小臉變得緋紅，低下了頭。
“一凡哥，你，你，我，我們這麼久沒，沒見，你，你，你還？”姜依婷支支吾吾道。
“還好啊，我的大事情，你不是可以報紙新聞上知道嗎？小事情，呵呵，小事情也挺好。你呢？獎學金拿到手沒有？”老流氓這時打量着她，發現她的穿着時尚了起來。
女人都是會打扮的，不會打扮的一般都是因爲口袋羞澀。
“拿到手了！”姜依婷依舊低着頭：“一凡哥，你，你這麼晚，這麼晚”
老流氓一笑，惡作劇道：“讓你報答我啊！”
姜依婷已經連脖子都紅了，喘着氣，小聲道：“你，你，你有，我，我們差，差距”
看着這個前世很高傲的女孩，想來今生改變了許多，老流氓樂道：“逗你玩的，你這樣子，現在追的人更多了吧？”
姜依婷吐了口氣，低聲道：“我，我，一凡哥，我，我有男朋友了，剛，剛纔，就，就和他在，在你後面。”
一聽這話，老流氓不由得心道，真是歲月不由人啊！
微微有些遺憾，但很快拋掉遺憾的念頭，道：“行啊，那小子各方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