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白羽你怎樣了?”白澤錦鸞很慌亂,剛想給他輸些神力,可這時,懷裡的男人已經再度頭一歪,昏過去了。
白澤啊,她怎麼可以跟畢方獸一起來害紫薇呢?
紫薇,曾經是那麼愛她的人啊……
鳳襲月這麼一昏迷,又是一天一夜沒醒,於是這邊原本想要縮短時間連夜去了古獸堡給鳳襲月療傷的牧連清幽,再一次,被白澤錦鸞召回了古獸堡。
“如果他再不醒來,你和那個女人,就等着給他陪葬吧。”看到牧連清幽,面無表情的白澤只說了這麼一句話,便離開了。
牧連清幽想罵娘,可爲了離開,卻不得不再次去給鳳襲月療傷。
所幸的是,這次鳳襲月沒有之前那麼嚴重了,於是他給他用巫晶療傷後,便很快讓他的傷情緩和了下來。
白澤看到,也沒表示出太多的欣喜,只是冷冷告訴他,送他離開的日子推遲到了兩日後,而且,到時候還要看鳳襲月恢復的情況再說。
牧連清幽聽後,當然是怒不可遏,當場就控制不住和白澤爭辯了起來,一看有人頂嘴,白澤當然是更加怒不可遏,勃然大怒下,以非常強勢的力量便將牧連清幽手中的巫晶給奪了過來。
“想死是嗎?可以,我成全你!”
牧連清幽一見,終於徹底敗下陣來!
好,這筆帳,他牧連清幽記住了,總有一天,他會從她身上千百倍拿回來的。
隨後,恨恨拿回自己的巫晶,氣急敗壞的出了古獸堡。
只是,在這場混亂裡,兩人誰也沒有發現的是,就在白澤錦鸞奪過那顆巫晶的時候,一縷淡淡白光,就像髮絲一樣吸附在了上面,等到巫晶交還到牧連清幽手中時,那白光,便像曇花一現般,消失不見了。
是夜——
月朗星稀,天乾物燥。
整個外面,都透露着一股令人煩悶的壓抑。
殷離離轉輾反側無法入眠,於是又從牀上爬起來去了窗臺上蜷縮着……
牧連清幽回來後,便沒有過來她這邊,她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怒意,於是自己也樂的清靜,一個人安靜的待在這漆黑的夜晚。
她真的是越來越不太喜歡他在自己面前晃悠了啊……
透過窗格望去,外面視野開闊,但目光所到之處,卻是一片蕭瑟與昏暗,沒有樹影婆娑,也沒有蟲鳴花香,單調的讓人有種想要在心底狂抓一把的焦躁。
“寶寶,你說,我們到底在什麼地方?”極度不安中,她第一次摸着自己微隆的腹部開始說起話來。
對啊,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空曠寂寥,荒蕪蕭瑟,除了那一陣卷着黃沙偶爾吹過的微風,她感覺自己就像是這裡被人遺棄的貓一樣,茫然無着落的讓人害怕。
“這裡沒有人,也沒有樹,更沒有動物,寶寶,我真的很害怕,那個人老說要帶我回去,可是他要帶我去那裡?寶寶,我們是真的被遺棄了嗎?我們到底是誰?他爲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感覺到指尖的冰涼,她終於無聲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