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會的這五老雖然心裡對宇文自越是很包容的,因爲宇文自越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是一個可敬的漢子,敢於一人之力盡屠羅剎門的百名精英。但是,這並不代表着五老可以無限度地對宇文自越寬容,因爲這裡是他們的地盤,從來沒有人敢於違揹他們的規矩和意志。宇文自越這般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的行爲已經是無限地接近他們的底線。因此,在宇文自越出手的瞬間,這五老紛紛大怒,幾乎是不約而同地對宇文自越出手,想要阻攔下宇文自越的放肆。
然而,就在五老出手的瞬間,五老後悔了,因爲一直都以爲宇文自越不過是實力強大的平凡人的董事會五老,在宇文自越出手之後他們感覺到了一種幾乎是無可抗拒,排山倒海一般的壓迫之感。
“這小子之前藏拙了。”在這一瞬間,盪漾在這五老心中的就只有這樣的一個念頭。可是,後悔已經是來不及了,因此,五老急忙加大自己手中的力道,因爲由於之前對宇文自越的錯誤評估使得他們並沒有用盡全力。
“啊!”可是,在宇文自越的手上,就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他想要殺一個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一定能救得下,起碼這五老就算還是傾盡全力也不可能,要知道宇文自越是做什麼出身的,對於暗殺之道,對於突擊的手段,宇文自越那是殿堂級別的人物。因此,就在這五老拼命想要抵擋下宇文自越這必殺的一拳的時候,宇文自越不知何時另一隻拳頭已經是悄悄對着賽豹隔空轟擊而出了。原來,宇文自越明面上的那一拳不過是爲了虛張聲勢,爲的就是吸引五老的注意力,當他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宇文自越明面上的拳頭的時候,宇文自越的另一拳已經是全無聲息地要了賽豹的命。
賽豹慘叫一聲,名言可見在賽豹的胸口之上凹進去了一大塊,宇文自越的這一拳雖然並沒有用上多少力道,但是就算是一絲絲的拳風都足以要了一般人的命,何況在這拳風之上還有摻夾着絲絲的內力。在這種情況下,宇文自越沒能把賽豹一擊致命那才叫有鬼。
“什麼?”五老終於反應了過來,但是已經晚了,當他們回頭望去的時候,賽豹就算是離弦之箭一般倒飛而出,甚至還能從他口中噴·射·出來的鮮血中看到不少內臟的碎末。可見,在宇文自越的拳風之下,賽豹體內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了。如果現在對賽豹進行解剖的話,必定能看見他的五臟六腑,心肝脾肺腎全部都化爲了粉末狀。
一擊得手,宇文自越並沒有和五老拼殺,因爲對於這五老,宇文自越還是有着不錯的印象的,而且他還有別的計劃,自然不會和這五老鬧得太僵,因此,得手之後,宇文自越借力後退了一步,悠然地站在了五老的對面。事實上,宇文自越一直都在是五老的對面的,就算是和五老對拼了一拳,但那也不過是蜻蜓點水,一觸即分。
宇文自越沒有乘勝追擊,可是,這一切都發生在風馳電掣之間,快到就連五老都有點反應不過來,更別說高峰以及其他看戲的各大幫派的大佬了。
然而,就在衆人直愣愣地看着這一切不可思議的事情的時候,五老震驚的聲音這才把他們帶回了現實。
“你到底是誰?”還是金老最先說話,因爲金老年紀對大,而且也是這五老中實力最強。
“我是誰不要緊,還是等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再來和你們五老細說吧!”說着,宇文自越把眼睛再次瞄上了其他幫派的老大。
“你的意思是說,你還要殺人?”就算宇文自越實力強大,但是宇文自越這般不給五老顏面,一而再再而三地殺人,五老已經是顏面掃地,這就絕對不是這五老說能夠容忍的了。這五老本就是黑道出身,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雖然他們沉寂了多年,但是他們骨子裡的那種黑道的鐵血依然沒有變。如果宇文自越還想殺人,想必這五老絕對會和宇文自越拼個不死不休。就算他們知道自己或許不是宇文自越的對手,但是那也不過一死。有時候死亡並不可怕,最重要的傲骨和尊嚴不能丟。
“宇文自越,你放過我吧!我斧頭幫願意依附殺赦幫,哦不,不是依附,是完全地臣服。”
“我也是,放過我吧!我回去之後,立即就帶着自己的幫派前來投靠,希望你能放過我!”
“我們都是在道上混的,爲的不過就是一口飯吃,宇文自越,只要你不殺我,要我做什麼都行。”
頓時,在金老的話語落下之後,其他幫派的老大一個個都害怕得要死,有了前車之鑑,他們不得不承認,就算是被他們奉爲天人的五老都不能保得他們安全了,現在最只要的就是自己的小命,只有把自己的小命保住了纔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浮雲。因此,他們再也顧不上所謂的尊嚴,都開始紛紛求饒起來。
然而,對於這些平時風光無限,不可一世的幫派老大的求饒,宇文自越仿若沒有聽見一般,他微笑着對五老說道:“你們也不用生氣,我並不是想要踐踏你們的尊嚴,但是今天他們必須要死。我相信,從昨天的事情上,你們應該能知道些什麼,在那種情況下我依然表現普通,沒有展現我自己的實力。而今天既然我暴露了自己,你認爲我還能放過他們嗎?”
經過宇文自越的提醒,這五老瞬間就是明白了過來,感情宇文自越這是在殺人滅口啊!不過,在明白了之後,五老的臉色是越加難堪起來,而且還暗暗戒備。因爲宇文自越既然是在殺人滅口,保不齊也會對他們出手,因爲他們對宇文自越的瞭解遠在這些普通人之上,連普通人都不放過,還會放過他們嗎?
“你們放心,我是不會殺你們的!”宇文自越也是發現了五老的緊張,他微笑着說道:“我不過是想要借你們的寶地處理一下小事情而已。”
說話之間,宇文自越也不等着五老同不同意,身形一晃,衝進了這些大佬的隊伍之中,開始了大開殺戒。其實,以宇文自越的實力,他想要殺個把普通人,根本就不需要近戰,他只要內力吞吐之間就能殺人於無形。但是,這裡畢竟還有這高峰在場,宇文自越還是想讓自己儘量表現得不要太過於不可思議,一面嚇着了高峰。因此,宇文自越在衝進人羣之後,一手一個,暗勁運於十指,觸者斃命。
而此刻的高峰完全就變成了一個看客,在看着宇文自越殺人,自己卻完全跟不上宇文自越的節奏。雖然從昨天的事情上,他終於有一點知道了自己這個兄弟實力強大,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宇文自越竟會是這般的恐怖,原始瞭解宇文自越就越是發現自己瞭解的只是冰山一角。
“啊!”
“不要啊!”
慘叫之聲,求饒之聲此起彼伏,短短一分鐘的時間內,在場的近十人,一個個都是龍海市跺一跺腳都能引起龍海市黑道顫抖的各大幫派首腦,也算是身手不錯的精英,但無一例外,全部斃命與宇文自越的手上。頓時間,還能站着的人就只有宇文自越高峰和董事會的五老。
“高峰,馬上回去,整合人手,開始全方面地接受整個龍海市的黑道勢力,不服從者殺無赦。”殺完了這些大佬,現在整個龍海市的黑道就完全變成了真空狀態,沒有領軍人物,正是最合適的時機。至於那些小幫派的大佬,他們連來這裡的資格都沒有,根本就沒有資格和現在的殺赦幫抗衡。
“是!”高峰一直都處在呆愣的狀態,現在他不但知道了自己的這個兄弟實力強大,而且還是一個兇殘之人,這和他之前的心目中宇文自越的形象完全顛覆。但是,就算他心裡再怎麼震驚和不可思議,可他畢竟沒有懷疑宇文自越乃是修煉者,因爲不管是之前宇文自越殺死賽豹還是全滅其他幫派的首腦,雖然都太過於難以想象,可畢竟還是在他所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最多隻是歸結於宇文自越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
回過神來的高峰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他立即就是開始馬不停蹄地回去。
高峰走後,宇文自越整好以睱,淡笑着對五老說道:“這裡剛剛結束一場戰鬥,而且還死了一些人,我想這裡並不適合成爲我們談話的地點,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吧!”
至於高峰迴去之後該怎麼做,宇文自越相信高峰會知道的,而且他也不擔心高峰的大整頓會遇到什麼過硬的抵抗,沒有了這些幫派老大的現在各大幫派,想必是不會過多的負偶頑抗的。而如果連這樣的頑抗高峰都能處理好,那宇文自越也太失望了,鋪好了路還不能走,那高峰和扶不起的阿斗有什麼區別?
當然了,事實證明,高峰並不是扶不起的阿斗,龍海市的黑道註定是要在今天大變天的,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