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自越來到機場的時候,都快要登記了,符東昇一路上都在打電話催着宇文自越,現在如果能讓宇文自越立即出現在隊伍裡,符東昇恨不能少十年命都願意。錢學林院士可不是他能得罪的人啊!
“行了回去吧!我自己進去就行了。”到了機場,宇文自越拎着行李正準備走,忽然記起了還有一件事情沒做,趕緊回頭對黑熊說道:“對了,我這輛路虎還沒有上牌,這是我的身份證,在某某4S店,你去給我辦理剩餘的手續吧!”
“宇少,你給我身份證,你一會怎麼登機啊?”黑熊一邊接過身份證,一邊說道。
“呵呵,你看看身份證寫的是誰?”宇文自越笑了笑走了進去。
“吳珩?”黑熊看着身份證上那個陌生的名字和陌生的面孔,自言自語道:“看來宇少真的不是普通人啊!”
宇文自越終於來到了錢學林等人的隊伍裡。這是一個包廂,是貴賓候機室,而符東昇此時也在這裡,他是來給錢學林和其他學生送行的。而符東昇在見到宇文自越的時候,差點沒給宇文自越跪下了,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難道他不知道這坐着的是誰嗎?這可是國寶級別的人物啊!
“呵呵,你們都來這麼早啊?”宇文自越走進候機室,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來晚了,他居然還眉開眼笑地和大家打着招呼。
符東昇嚇個半死,錢學林正在閉目眼神呢!宇文自越這般大大咧咧、沒大沒小地進來招惹錢學林生氣了這麼辦?其他的那些碩士和博士在這裡都是正襟危坐地坐着,就連交談都是不敢。所以,符東昇趕緊對着宇文自越眨着眼睛,示意其不要說話。
“這就是龍海大學最後的那名學生了嗎?”這是,錢學林睜開了眼睛,看着宇文自越,微笑着說道。
“錢老,這是我們龍大最後的學生了,叫宇文自越。”符東昇趕緊對着錢學林恭敬地笑道。然後這才轉頭對宇文自越說道:“宇文自越,這就是錢學林院士,你稱呼其爲錢老就行了。還不趕緊和錢老打個招呼,也爲你的遲到給錢老陪個不是。”
“哦,這就是錢老是吧?錢老你好啊!”宇文自越大大方方地對着錢老打了個招呼,然後纔對着符東昇說道:“我可沒遲到啊,我都和你說過了,我要到今天下午纔有時間,並且我自己直接過來,我是按照我們的約定做的啊!這也算遲到?”也不知道宇文自越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宇文自越此話一出,符東昇臉上瞬間就是煞白了起來。這些話哪能擺在明面上說的?以錢老的資深資格居然有人敢遲到於他那就是對他最大的不敬。
“你給我閉嘴。”符東昇夭折壓根,小聲地對着宇文自越呵斥道,然後上前一步,剛想對錢老解釋什麼,但是,錢老卻是滿不在意地擺擺手:“沒關係的,反正我還要等一個人,也不會阻擋我們登機的時間,這不還有十分鐘嗎?”
“哼!遲到了居然還一點都不知悔改,什麼人啊這是?”然而,錢老好說話,但是錢老身邊的一個小女孩可就不依了。她是錢老十六歲的孫女,叫錢晶晶。這一次她百般要求下,錢老這才帶她過來的。
錢晶晶長相甜美,但是他的性格都絕對不會和她的長相那樣的恬美,也不知道爲什麼,一般長相極好的女人總是有着一副刁鑽的性格,這或許就是因爲美女總是受寵,從而恃寵而驕吧!
錢多多就看不慣宇文自越那吊兒郎當的樣子,而且最讓她受不了的是,這個討厭的傢伙居然敢對自己的爺爺不敬。要知道一般人在見到自己的爺爺的時候都是一副見到自己爹孃一樣的神情的。而也只有這樣錢晶晶才覺得正常。
“晶晶,不可無禮。”錢學林臉上一板,對錢晶晶喝道,但是從錢老那愛憐的眼神中,可以很明顯地見到錢老對自己的孫女的疼愛之情。而錢晶晶聽到爺爺的喝罵,嘟努着嘴也不再說話,但是看向宇文自越的眼神那是更加的厭惡。
“呵呵,孫女不懂事,還望海涵啊!”錢老這話也不知道是對宇文自越說的還是對符東昇說的。
“哈哈,沒事,小孩子,難免的。”符東昇賠笑地說道:“錢老剛剛說還有一個人?誰會和你們一起呢?”符東昇尷尬地笑了笑問道。但是,聽到錢老這麼隨和的樣子,他那提在嗓子眼的心也才稍稍放下了不少。
“還有一個保護我們的人,是誰我也不知道,我們再等等吧!”錢老看了看手上的手錶說道。
“哦!”符東昇也不敢多問,只好在一旁老老實實地站着,就和一個小學生一樣規規矩矩地。
“這錢老看來還真是一個慈祥的老人。不過那個小女孩恐怕又是一個林微啊!有這個小魔頭在,以後的日子看來想要平靜恐怕是奢望了。”宇文自越心中暗暗計較道。但是他也知道,錢老口中的那個隨從的人就是上面派下來給他當保鏢的人,也就是他自己。現在他已經來了,不過他也不點破,既然是等那就等唄!反正他也不急。再說,一會自然會有人給他電話的。
果然,沒過幾分鐘,錢老的手機就是響徹了起來。以宇文自越的耳力,自然是聽出來了,那是吳教官的聲音,在告訴錢老那個給他當保鏢的人就在他的周圍,不過爲了掩人耳目已經隱藏起來,只有在必要的時候他纔會出現。
“我們走吧!那個保護我們的人會在暗中跟着我們,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先登機吧!”錢老開口了,衆人自然不敢多說什麼,一行七人(龍海大學包括宇文自越在內一共五人,加上錢老和其孫女一共7人)收拾了一下,開始離開了候機室。而錢老和錢晶晶這爺孫的行李都是龍海大學的其他學生負責拿的。
大家都按照正常的渠道開始檢查登機。可是,就在上了頭等機艙的瞬間,宇文自越忽然眉頭一皺,心中苦笑起來,看來此行還真的不會很順利啊!這纔剛剛開始登機,人還在本國的境內的,就已經有人開始對錢老不利了,這要是出了國,在R本那個仇華的國家,那以後還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呢!
沒錯,就在登機的時候,宇文自越就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殺氣,沒錯,是殺氣,雖然這殺氣很平淡,時有時無。但是,以宇文自越是誰,那是殺手的祖宗,對於殺氣的敏感程度就算是較之野獸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是,雖然發現了殺氣,但是這還不能確定就是這股殺氣就是針對錢老而來的。說不定是針對其他人的,所以,宇文自越不動聲色,靜觀其變,並沒有聲張也沒有提醒錢老。但是有了這一層發現之後,宇文自越雖然依然是那吊兒郎當的模樣,可是他卻很巧妙地時刻都不離開錢老的身邊兩米的距離,他必須要保證錢老要在他的保護範圍之內,只有這樣他才能夠保證錢老是安全的。
很多旅客都已經登機完畢了,等空姐再三確認人數之後,飛機緩緩地升起。
然而,就在飛機升空之後,宇文自越終於確定了,這是一起有預謀有計劃的行動型恐怖事件,而這次的恐怖事件所針對的就是錢老。因爲飛機在起飛之後,那些殺氣居然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而且氣機都開始往頭等艙這裡集攏而來。所以,宇文自越幾乎可以斷定,這一次的恐怖事件或者說這些飛機刺客絕對是針對錢老而來的。
“那個,我想上一趟洗手間。”等到飛機在半空中平穩飛行了之後,宇文自越隨便找了一個藉口就離開了座位。
然後宇文自越跑去了洗手間利用易容之術開始把自己變成了吳珩的模樣!只有這樣,宇文自越才能夠在一會的保衛戰中大顯身手,他可不想自己真正的身份暴露了,這樣的話他寧願讓錢老死在這些刺客的刀下,因爲宇文自越絕對不會去了一些和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人兒暴露自己,哪怕這個真的是一個值得尊敬的老者。這不是宇文自越自私,而且在他的世界觀裡,最重要的事情是讓自己活着,活着就是最大的事情,是重中之重。
易容了之後,宇文自越從行李箱裡隨便拿了一件外套穿上,這纔出來。出來之後,宇文自越在頭等艙裡不斷地來回走動,他是在地毯式地搜索,他必須要先把頭等艙裡的對手找出來,否則這個潛在的危險實在是太過讓人寢食難安,只要稍不注意或許悲劇就會發生了。
“先生你好,你是幾號座位?如果你沒什麼特別的事情的話,請你回到自己的作爲坐好好嗎?”宇文自越的來回走動很快就被飛機上的空姐發現了,走過來,帶着如沐春風的微笑對着宇文自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