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在文生高峰以及吳教官等人的堅持,這一次的回憶最後的結果依然是等,等宇文自越醒來。
而這正是因爲文生等人的堅持,這才讓宇文自越叱詫天地的時候,又多了一個強而有力的幫手,這守鶴已經是臣服於宇文自越了,這樣的上古異獸,幾乎是已經絕種的物種,如果殺了,實在可惜,而因爲文生等人的堅持,宇文自越在以後的戰鬥生涯中,這守鶴可是多次救了宇文自越的命,而且就目前來說,歃血盟的三個基地,在其他修煉者還沒完全成長起來之前,目前只是宇文自越一家抵擋的情況下,能夠在這個妖獸橫行的時代安穩下去,也多虧了守鶴的多次出手。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要宇文自越醒過來。
在文生等人的等待中,時間又是過去了一天。
符麗雯守候在宇文自越的身邊,在符麗雯的身後,還有着歡姐在雙手抱胸地站着。忽然,宇文自越的眼皮微微一顫,雖然這很細微,但是還是被全神貫注地盯着宇文自越看的符麗雯和歡姐兩人給發現了。
“動了動了。”符麗雯是最先叫起來的,她興奮得甚至有點手舞足蹈。對符麗雯來說,宇文自越就是她的天,現在宇文自越躺在這裡,就相當於她的天已經是倒塌了大半。因此,在看到宇文自越的眼皮跳動的時候,可想而知,她心裡的激動是何等的浩瀚。
“真的動了,他醒了。”歡姐也忘記了自己一直扮演的角色是橫眉冷對,她的興奮溢於言表,忘記了僞裝。而且兩女居然還手牽手地跳着,擁抱着,以表達自己心裡的激動。
“咳咳…我說,我才睡了一覺,你們倆就搞上了?”宇文自越睜開眼睛,看着兩女叫着跳着,抱了又抱,他心裡有點惡寒地說道。
“呃!我們…”歡姐有點慌神,趕緊和符麗雯分開,剛想解釋什麼,但是符麗雯卻是先一步說道:“好你個沒良心的,虧我們守了你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居然還敢拿我們開刷。”
“什麼?我睡了一個多星期?”宇文自越一愣,他感覺只是睡了一下而已啊!
“不好。”宇文自越已經想起來,自己這是在戰場上昏迷的,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現在情況如何了?”宇文自越追問道:“那些妖獸可都退去了?”
“沒有呢!”說起正事,符麗雯也是凝重起來,走到宇文自越的身邊說道:“現在還有將近五六十萬的妖獸在外面和我們對峙,它們沒有退去,因爲它們的首領被我們生擒了。”
“生擒?”宇文自越一愣,隨即想起來:“那守鶴怎麼會被我們生擒?它不是…對了,它被我打成重傷,最後它被擒了嗎?”
“恩!它被安東尼生擒了,現在正囚困着,等着你醒來定奪呢!”符麗雯知無不言地給宇文自越彙報着:“而且現在的情況有點不妙啊!我們龍海市很多市民現在都開始遊行示威了,說要我們把守鶴交出來,並且處死,爲了平息民憤,現在我們歃血盟的高層也是有着一點分歧。但是吳昊和文生等人一定要堅持等到你醒了在說,所以現在每天都有人遊行,但是最後的結果是,我們依然在等待着你醒來。對了,文生已經交代了,如果你醒來,要第一時間通知他,現在要不要我去叫他過來?”
“暫時先不要吧!”聽到符麗雯的彙報,宇文自越的臉色瞬間便是陰沉下來,但是他還是擺擺手說道:“給我回元丹,我先恢復一下心神的損傷,先不要告訴任何人我醒來了,我倒是想要看看,這些市民最後都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我歃血盟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他們這些凡人來左右了?現在這個非常時期,我要的是一言堂,而不是民主,否則令無所行,難成大事。”
“那你的打算是讓事態嚴重化,然後殺雞儆猴是嗎?”符麗雯皺着眉頭想了想問道。
“不錯。哈哈,看來,知我者老婆也!”宇文自越調笑了一聲,最後接過符麗雯遞來的回元丹,便是開始修煉起來。
而回元丹符麗雯這裡早就備好了,這是文生交給她的,因爲文生知道宇文自越只要醒來就一定會需要這些東西,因此,他老早便是交給了符麗雯好多的回元丹,他這個財務長老這點特權還是有的。
時間就在宇文自越的修煉中慢慢地過去,三天的時間轉眼而逝,而宇文自越的心神也終於是恢復了過來了。而在這三天之中,龍海市的事情也是越鬧越大,遊行之人已經時候超過了百萬,這麼龐大的人數聚集在一起,真的可以說是人山人海了。而且隨着人數的增加,一行人假借遊行之名,卻是坐起了燒殺搶掠的勾當來,畢竟在很多人的心裡,人不爲己天誅地滅,而且法不責衆,他們懷着僥倖的心裡,以爲趁着人多勢衆,不一定有人會注意到他們的頭上來。然而,他們並不知道的是,劉!剛的天網是何等的強大,可以說龍海市很多人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逃不過劉!剛的耳目。因此,很多人的爆烈行爲雖然做得很隱蔽,但是卻清清楚楚地被劉!剛給記錄在簿了。
宇文自越徹底恢復了過來,他並沒有通知任何人,而是第一時間就是去了一趟龍海市的天牢,這天牢是吳教官不久前建立的,爲的便是能更好地管理龍海市的秩序,一些犯罪的修煉者或者是凡人,全部都是關押在這裡。而如今的天牢,除了人類,還有一個不速之客,那便是妖獸之王——一尾守鶴。
宇文自越來這裡的原因便是來看守鶴的,宇文自越在昏迷之前很清楚地記得當時的守鶴眼神中透露出來的韻味,因此,宇文自越想要來看看守鶴,如果可以收服,宇文自越自然是不會殺它,而如果它只是耍手段的,那宇文自越必然會處之而後快。
“盟主。”看守天牢的歃血盟的成員,在見到宇文自越的瞬間,他們便是激動無比,然後無比虔誠地對宇文自越行禮。宇文自越現在對歃血盟甚至是很多的人來說,那便是神明,甚至在這種時期,宇文自越比神明還要神明,起碼神明不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拯救他們,而宇文自越卻能連移穴境九階這樣的恐怖存在都能打成重傷,可見宇文自越有些時候比神明還要值得他們去膜拜的。
“嗯!很好,辛苦了。”宇文自越微笑着對那守卒說道,這更加讓得那守卒心裡對宇文自越崇敬起來。
“這是我應該做的。”那守卒激動的同時還不忘回話。
“帶我去看一下守鶴。”宇文自越點點頭,隨和地說道。
“是盟主。”守卒不敢怠慢,趕緊帶着宇文自越走進了天牢。這可是至高無上的盟主的命令啊!就算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不遵命令。
穿過一條烏煙瘴氣的牢房樓道,宇文自越很快便是來到了大牢的深處,這裡便是關押守鶴的地方。
這個時候的守鶴的情況可是不妙,它的琵琶骨被兩條巨大的鐵鏈鎖着,雖然身體上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在鐵鏈的鎖骨之下,它就算是動一下都顯得無比的艱難,甚至牽扯到傷口,把它痛得死去活來。
“這是誰的命令?”宇文自越在看到守鶴的時候,心裡微微不悅,強者有強者的尊嚴,哪怕只是一頭妖獸,這樣的對待也顯得有點過分了。
“回盟主,這是文生長老的命令。”那守卒在看到宇文自越的臉色微變的時候,他心裡頓時大驚,趕緊一絲不苟地回答道:“而原因就是,這守鶴的被盟主擊傷的傷勢已經恢復,而且實力也恢復過來了,但是,這畜生卻一點都不安分,有一個獄卒已經傷在這畜生手上。如果不鎖着,只怕暴怒的它會衝破囚籠,因此,文生長老前幾天下令用鐵鏈貫穿他的琵琶骨,鎖起來了。”
“原來是這樣!”宇文自越心裡瞭然,然後說道:“好了,我都知道了,這是十顆回元丹,這是獎賞給你的,你先下去吧!”
“是盟主。”那獄卒心裡頓時大喜,接過宇文自越的獎賞,趕緊離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