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佛本無相,假借相以修真,到底什麼纔是修真?”而就在宇文自越等人在調侃,而通法陷入頓悟的時候,通法忽然咆哮起來,他已經是到了臨界點,差一點就可以真正地突破現在的境界了,但是他一直都無法突破到修真的境界之中去,心煩意亂的他忽然爆發出強大的氣勢來。
“糟糕,走火入魔了。”宇文自越本來還在微笑的臉瞬間便是變幻起來,他身體一閃,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通法的身邊,然後一掌便是把通法給擊昏了過去。
所謂頓悟說起來很簡單,但是實際上它也是一種危機,難呢過悟自然很好,可以更快更好地突破地仙境,但是如果無法悟,而陷入牛角尖的狀態,那就是無比的危險的,這就是傳說中的走火入魔。就好像是通法這樣。
不過好在宇文自越發現得早,即使地強行把通法從頓悟之中直接擊暈,不過饒是這樣,通法那痛苦的臉上還是顯示出了他的這一次突破無果而受傷不輕。
其實,通法的突破失敗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修真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多少前人用智慧以及性命才堆積出了修真的三千大道,而能發現並且領悟這些“道”之人,一個個都是大能之人。在如今的地球,修真早就已經是成爲了一種傳說,沒有前人鋪就的大道,一切都需要自己去重新尋找,而以通法這樣的神通和智慧,他想要尋找到其中的道那是不可能的。因此,他的突破也算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的。
“看到了嗎?”宇文自越指了指地上昏迷的通法,對徐步說道:“我們都知道,修煉無止境,而在地仙境之上便是修真的境界,但是我們想要突破,從而進入修真的殿堂那是很艱難的,所以,你們也不要纏着我指點你們,不說我沒有這樣的能力和經驗,就算是有我也不能告訴你們,因爲這極有可能會害了你們。修真之路是需要用血的代價來鋪墊,而且就單單靠我們這一代人那是遠遠不能鋪就的,所以,很多時候我們還是要順其自然吧!執念其實也是修煉道路上的一個巨大的阻礙。”
“多謝盟主教誨。”宇文自越的話立即便是得到了其他人的贊同,吃螃蟹的人往往都是最先被卡死的人,他們不想死,而嘗試的話很有可能就是死亡。因此,在有了通法的下場之後,他們一個個都是有點畏懼起來了,要不是宇文自越之前發現得早,而且即使地制止了通法,只怕現在的通法都已經死了。
“小傢伙,不錯嘛,看得挺開而且挺真的。”而此時,在宇文自越的腦海之中終於是響起了青龍的聲音來,從青龍的聲音中並不難聽出他對宇文自越的欣賞。
“我擦!老東西,你終於是出來了,之前我們這些人差點死在這裡,而你去哪了?你是不是成心的?或者這些妖獸都是你引來了?”宇文自越聽到青龍對他的讚賞卻是沒有絲毫的高興,相反,他還義憤填膺起來。
“哈哈,小傢伙的火氣還不小。”然而,宇文自越的怒火,青龍卻是笑得更歡了起來:“不要生氣嘛!你們現在不是沒死嗎?而且,剛剛我不過是打個盹,打過了頭,沒注意嘛!不過呢!這些妖獸還真不是引來的,是你們大意才招來的。”
“信你纔有鬼。”宇文自越鬱悶地說道。誰會相信一個幾乎是在所有修道者之中頂尖存在的神獸會打盹過頭的?以他們的實力和警覺能力,幾乎是沒有什麼能瞞得過他們的耳目的,再說,要是他們真的會打盹以至於連危險來臨了都沒有發現,那他們早就死了,豈會活到現在?早就被他們的仇家或者是掠食者殺害了。因此,青龍的話,宇文自越是連標點符號都不相信的。
“信不信由你,但是呢!我現在告訴你,由於你之前引發的天地殺招,動靜可不小,有不少的妖獸現在都向着你們趕來了,如果你們現在不跑,那就死定了,這個你信不信?”青龍戲謔地對宇文自越說道。
“我信!”宇文自越點點頭,鬱悶地說道,碰見青龍這樣爲老不尊的東西,他宇文自越一介凡人,能怎麼辦呢?
“夥計們,走了,趕緊的,剛剛的戰鬥動靜不小,只怕會有很多的妖獸都會察覺到我們這邊的動靜,趕路吧!”宇文自越擺擺手,然後讓徐步召喚出八歧大蛇來,讓八歧大蛇馱負着昏迷的通法,一行人又是開啓了趕路之途。
這一走,很快兩個月又是過去了,這兩個月來,宇文自越等人遇到的戰鬥場景並不少,相反甚至要比前幾個月加起來都多。因此,這兩個月的時間,宇文自越等人趕路的距離並不多。
至於通法,他昏迷的時間並不多,第二天就醒來了,雖然醒來的他精神上還是有點萎靡,但是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宇文自越阻止得及時,而且他還因禍得福,雖然在修爲上突破失敗,但是在心境上似乎提升了很多,現在的通法身上的氣質散發出來才真的有點出家人慈悲爲懷的模樣!這或許也是通法的造化吧!
這兩個月走下來,宇文自越等人才從下來這裡到現在已經是將近十個月了,十個月的時間對宇文自越等人來說,不管是快還是慢現在都在於是過去了,宇文自越最近的心情可是一點都不好啊!甚至可以說是惡劣到了極點,就連古龍這幾天都是對宇文自越有點退避三舍,因爲最近的宇文自越動輒就會對他們呼喝,可見一向沒有太大情緒波動的宇文自越,他這幾天的心情是何等的起伏。
當然了,古龍他們不知道宇文自越爲什麼會心情這般的糟糕,但是宇文自越自己是知道的,十個月了,十月懷胎,這會家裡的兩個小傢伙都應該要生了。
不錯,宇文自越的猜想不錯,他算的時間也很準,就在今天,居然戲劇化一般地,符麗雯和歡姐都只是相差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開始後肚子痛。這或許就是修煉者之間的一種冥冥之中的感應吧!
在龍海市龍之顛頂層。
“快快快,接生婆呢?趕緊去給我找來!”文生的聲音在宇文自越的家裡響徹起來,焦急無比,其實接生婆已經是在來的途中了,但是文生等人在大廳之外,聽到房間裡面符麗雯和歡姐的喊叫,他的心裡比誰着急。
而對於生孩子的疼痛,哪怕是符麗雯和歡姐這樣的修煉者,想要忍住這生孩子的疼痛那也是不可能的,甚至她們還要比常人的痛感更多,因爲她們是修煉者,她們的身體強度雖然大,但是對於感官來說,她們要比一般人都要敏感,所以她們的疼痛只大不小。
其實文生這般的關心並不是沒有理由的,如果今天又宇文自越在這裡,文生只怕會對宇文自越笑着恭喜而不是緊張。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宇文自越並不在這裡,萬一符麗雯和歡姐或者是宇文自越的孩子出了什麼事情,文生將來又該任何向宇文自越交代?又有什麼臉面面對宇文自越?
當然了,除了宇文自越的原因,文生本身也是出於真心在關心符麗雯和歡姐的。所以,在這樣的壓力之下,文生沒有辦法能夠淡定下來好好地面對這樣的事情。
“文生,你先坐下來吧!你這走來走去的,走得我頭都暈了。”高峰同樣也在大廳,對高峰等人來說,來說除了歃血盟的生死存亡就在也沒有什麼事情比符麗雯她們生孩子還要重要的了。因此,在這樣重要的場合,哪怕他們明知道自己什麼忙也幫不上,但是他們還是全部都到場了,就連宇文自越的徒弟肆意都沒有例外。而本來也是心煩意亂的高峰,見到文生在他的面前走來走去,他心裡更加的煩躁。
“是啊!文生,你着急也無濟於事。”吳教官是最冷靜的一個人,他淡淡地對文生說道:“沒事的,這生孩子乃是人之常情,你這樣走來走去也對符麗雯她們一點用都沒有。”
“你說得倒輕巧,宇文自越是我的兄弟,你當然不急了。”文生幾乎是想都沒想便是對着吳教官吼道。其實,文生也是話趕話,他並沒有惡意的,他只是太過於關心和擔心,他只是純粹找個發泄口,而吳教官剛好就撞上來而已。
“哼!難道宇文自越就不是我的兄弟嗎?”文生的話立即便是讓吳教官的心徹底冷了下來,而在他的臉上他也是瞬間便是陰冷了起來。
“原來如此,原來這文生從一開始都沒有把我吳昊當做是真正的兄弟啊!難怪,難怪處處與我做對,原來是想把我這個外人排擠在外。”因爲文生的一句無心的話,吳教官的心裡瞬間便是閃過了無數的場景,文生殺死他的心腹,在決策大會上頻頻否決他的決議,對他從不假以顏面。一回想起這些,吳教官的心裡便是暗暗地說道:“既然是這樣,文生,那你就不能怪我無情了,是你最先對我不仁的。”
其實,人一旦找爲自己犯罪的行爲找到了藉口,那麼他就會再也沒有顧慮了。吳教官此時就是最好的例子,文生否決的決議太多了,不管是他還是高峰亦或是劉!剛,幾乎很多的決議文生在深思熟慮之後都會否決,而絕對不單單地否決他吳昊一個人的。只是現在這樣的場景,吳教官本身又是對權利看得太重,他自然而然就會聯想起這些來。但是在潛意識之中吳教官不過是太過於迷戀權利,而在不遺餘力地尋找犯罪的理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