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自越說的很輕鬆,但是瞭解宇文自越的古龍等人在不認爲宇文自越是在開玩笑的情況下,他們想要輕鬆起來可就不簡單了。
“盟主,你確定你不是一不小心誇張了一點點,增加了妖獸的數量嗎?”滿頭白髮的博萊特彷彿吃了蒼蠅一般,臉上難看到了極點。
“你認爲我是那種喜歡誇張的人嗎?”宇文自越不答反問道,反正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他們每一個人都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只能是一條路走到黑了,宇文自越也不用再隱瞞他們。
“盟主,那你覺得我們的努力還有作用嗎?”徐步也是艱難地問道。徐步其實早就開始打退堂鼓了,雖然他嘴上不說,但是實際上他早就比較消極地逍遙回去了。而現在,這裡居然有着這麼多的妖獸,甚至比之還要更多,這麼多的地仙境的妖獸,徐步已經是看不到人類的希望了。
“那你認爲我們不努力就難呢過多活幾年嗎?”宇文自越同樣是沒有正面回答徐步的問題,而是以反問的形式在告訴徐步一個不能不接受的事實:“實話告訴你們吧!看到我這把劍了嗎?”
宇文自越在說話之間把自己的龍骨劍給召喚了出來,對其他人說道:“這把劍叫做龍骨劍,它的來歷你們或許並不清楚,就算是古龍都不是那麼的瞭解。這是一把神兵,這把神兵的使命就是幫助我們人類渡過這一場妖獸的危機,而我得到它本身就是一種宿命的安排。而太過這把龍骨劍,我心裡有着一種很是急切的感覺,那即是我們人類所剩的時間已經是不多了。這一場妖獸危機沒有人能救得了我們,想要活命就只能靠我們自己。而我們的希望都在這把龍骨劍上。我現在已經是有了一定的頭緒了,我們已經是沒有了回頭路。如果我們現在回去,雖然我們還能享受幾個月的美好時光,但是我們最終還是難逃一死,而如果我們那裡的話,起碼還有一半的機會可以活得更久,這二選一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其實宇文自越雖然說的這麼的大方,但是實際上宇文自越並不擔心他們會選擇回去。因爲宇文自越是不會原路返回的,而且他們在這途中已經是改變了三四次的方向,而這裡幾乎哪裡都一樣,簡直就沒有什麼方向感,要不是有着龍骨劍以及青龍等人指引方向,就連宇文自越自己都會弄錯方向。
而徐步他們想要找到回去的路,沒有宇文自越帶路那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胡亂地亂撞,沒有宇文自越的保駕護航,他們據算能找到回去的路也不一定就能活着回去。所以,宇文自越不過是在表面上民主,實際上宇文自越一點都不擔心徐步他們選擇回去。
“那盟主的意思呢?”徐步他們同樣知道事實就是他們必須要跟着宇文自越走。雖然他們同樣想要爭取那只有一半的活命機會,但是他們還是想要知道宇文自越的想法到底是什麼。
“我?”宇文自越假裝詫異,隨即說道:“我還年輕,還不想死,你們一個個都活夠了,可我還沒有活夠。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絕對不會放棄,哪怕是用爬的,我也要把妖獸暴動的真正原因找出來,並且解決掉。”
宇文自越說的很激情,甚至可以說是豪氣萬千,但是實際上宇文自越卻是在心裡偷笑,這些老古董一個個都是人老成精的東西,想要套他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好吧!沒有人會真正活夠,特別是到了我們這個級別的強者。”徐步苦笑一聲,說道:“既然盟主想要繼續探索,而且你又是稟從宿命而來,那我們就只好捨命陪君子了。”
“都到這一步了,退卻很可惜,我們還是繼續吧!”博萊特苦笑一聲,上了賊船,他們想要下來可不容易啊!而且,如果是一開始他們便知道這些,只怕他們還是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還是會陪宇文自越下來探索,因爲正如徐步所說,到了他們這個級別的強者,人生是那麼的美好,誰會真正的活夠呢?
“盟主,接下來我們怎麼走?帶路吧!反正你到哪我就跟到哪,我要對你不離不棄。哈哈哈…”古龍玩笑地說道。
“老不正經的,你想噁心死我嗎?”宇文自越惡棄地說道,然後便是帶着其他人繼續上路。而其他人聽到宇文自越和古龍的一唱一和,也是由衷地笑了出來。反正事情都到這一步了,他們笑也是過,哭也是過,還不如笑着過,就當做是苦中作樂吧!
然而,和宇文自越等人的生與死、笑與淚所不同的是,遠在萬里之遙的龍海市此時也並不平靜。
在龍海市的一間密室裡。
吳教官以及荏苒等好幾個曾經本來就是吳教官的心腹的幾個人在凝重地密謀着什麼。
“吳昊大人,我們曾經都是你的手下,甚至我們很多人的命都是你救的。我們敬重你,但是你看看現在的龍海市,現在的歃血盟,只怕很快就會沒有了我們的容身之所啊!”荏苒曾經是移穴境三階的實力,吳教官帶着他們一開始投奔宇文自越的時候,就是他最先不服宇文自越,不過宇文自越對他還是大度,並沒有對他們怎麼樣,甚至還重用了他。不過現在的他實力也是不弱了,有着移穴境五階的實力。
“是啊吳昊大人!”一個人說道對吳教官說道:“你想,我們都是最先投奔吳珩的人,但是他在建立了歃血盟之後,他對我們一直以來都並不是那麼的重用。他一直都是在栽培他的親信,必然高峰、文生、劉!剛他們,現在就連副盟主的職位都給了文生。可是你看文生,他現在才什麼實力?不過是移穴境四階而已,可是你已經是移穴境八階了,你怎麼能屈居於他之下?”
“不錯,我也是這樣覺得的。”又一個人說道:“雖然吳昊大人你有着一個長老的職位,但是真正的權利全部都被文生高峰等人把持了。還有,我們一共有着將近四十萬的人跟隨了吳珩,從而建立了歃血盟。再這麼說,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但是,昨天我們的一個兄弟不過是喝醉了酒做了一點錯事,就連你的求情文生都不顧,強行地把我們的那個弟兄給斬殺了。這是****啊!我們豈能容忍?”
不錯,這一切的源頭都是源自於昨天的一件事很小的事情。那就是曾經歸屬於吳教官的一個下層武林中的人,移穴境一階的實力,他喝醉了酒調戲了一個普通人的女兒,結果被文生下令斬首示衆。
而吳教官確實是去求情了,因爲這個人乃是吳教官的親信,而且實力不錯,再加上吳教官的那親信還是作案未遂就被文生逮了個正着,然後吳教官的求情也無效。當然了,如果這件事情文生沒有碰見說不定文生並不會這般的憤怒,可是文生碰見了,而且那人當時最熏熏的,居然還謾罵起來,說文生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又說宇文自越處事不公,對他們這些最先投奔的人故意不委於重任。因此,文生在一怒之下便是給執法隊下令了斬首示衆的命令,吳教官求情都無效。
當然了,事後文生也是把整件事情都和吳教官說了,但是不管怎麼樣,文生這樣的剖有點落了吳教官的面子。而荏苒這些人立即便是趁着這個機會想要策反吳教官。反正現在宇文自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在全力與利益的驅使下,他們這些最強跟隨吳教官的人便是開始聯合起來,想要翻身做主人。
“好了,不要多說了。”吳教官忽然喝道:“這件事情本身便是李仁做得不對,謾罵副盟主,甚至侮辱吳珩盟主,他被斬殺也是罪有應得,這件事情以後不可以再說了,我們的實力可還沒有達到能夠拿下龍海市的地步。”
“吳昊大人,我們的實力其實拿下整個龍海市並不難。”然而,雖然吳教官是在喝罵,但是人老成精的荏苒卻還是聽出了吳教官的言外之意,因此他立即便是小聲地說道:“吳昊大人,我和黑人安東尼喝過幾次就,關係還不錯,而安東尼更是移穴境九階的強者,他們那一羣並不是本地人,他們應該是不會在意我們龍海市的主人到底是誰的,我們最需要擔心的其實就是高峰他們。不過…”荏苒說到這裡,他忽然聽了下來,然後發現吳教官是真的很認真地在聽他說了之後,他才繼續說道。
“我們這邊有着幾十萬的兄弟,而且一個個都是實力不弱。如果了黑人他們的加入,我們便能如虎添翼。然後只要我們使用一點點小手段…哼!只要有了懷有身孕的符麗雯她們在手,我看高峰他們還能翻起什麼大浪來。”
“混賬。”然而,吳教官忽然暴喝道,雖然他的心裡卻是是有着一定的意動的,可是符麗雯她們吳教官可真不想動。
“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絕對不可外傳,都出去吧!我需要一個人好好地靜一靜。”吳教官在暴怒之後,卻是忽然很是無力地癱坐了下來,把其他人都喝退,而此時在他的心裡,他到底在想些什麼,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