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儀再三確定,趙景已經再也沒有了還手之力,因爲他現在就連動一下都是相當的困難,他的經脈火辣辣的疼,內力在體內橫衝直撞,徹底狂暴了起來。
真惡搞比賽場地都是靜靜無聲,看着宇文自越的眼神終於是變化了,變得再也沒有了絲毫的輕視,甚至變得恭敬起來。
在武者之間,最能降伏人心的並不是博學多才,也不是口生蓮花,最重要的還是實力,只要你有實力,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多大,只要你的實力能讓人心服口服,起碼的尊重那是絕對不會少的。因爲武者最崇拜的是強者。
“這一場78號勝利。”良久之後,那司儀在宇文自越的眼神示意下,最終吞了吞口水,艱難地說道。他主持了第十九師的淘汰賽多年,一直以來都是趙景成爲當之無愧的大隊長,萬萬沒有想到,今年趙景不但保不住自己的職位和地位,甚至身體都是受傷頗重。
不過事實就擺在眼前,這司儀雖然到現在都還難以置信,可是他最終還是拿出了他的職業使命來。
宣佈贏了,宇文自越也不想再在賽臺上充當猴子,被所有觀看,他雖然不會怯場,但他畢竟還是習慣在黑暗中,他不想暴露在陽光之下。如果不是現在的這張臉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宇文自越說什麼都不會來參加這樣的比賽的,雖然上層武林對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是,宇文自越更加明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在擁有絕對的實力之前,宇文自越絕對不會暴露自己。
下了賽臺,宇文自越馬上就是離開了這個比賽場地,因爲他不管走到哪裡都會迎來無數異樣的目光。因此,宇文自越乾脆直接打的回去了。反正現在也已經到了大中午,還是回去陪自己的老婆更實在一些。
在回去的途中,宇文自越爲防止有心人的跟蹤,他並沒有直接就回去龍海大學,而是打的在街上不斷地、毫無目的地亂逛,途中還不斷地下車去人羣比較集中的地反。
其實宇文自越的小心是對的,就在他下了賽臺的時候,蘇晉就是開始派人密切注意着他,希望能找出他的藏身之所,並上門遊說。因此,一路上,宇文自越總是感覺身後有着一些甩不掉的尾巴極爲專業地跟隨着自己。
最後,宇文自越乾脆進了一家商場。現在是大中午,是下班時間,商場的人流量是極爲恐怖的。宇文自越不斷地在人羣中穿梭,而且還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順手拿了一家商店的一件男士衣物,走進了商場的洗手間之中。宇文自越可是殺手,黑暗中的主宰者,他想要頭一點東西,即使是在無數雙眼睛盯着的衆目睽睽之下,他都能夠有着絕對的信心到手,何況有那麼多的人羣作爲掩飾的商場。
走了廁所,宇文自越以極快的速度換了好了衣服,並且還變回了自己原來的模樣,然後在衆多尾巴的監視下,走了出來。
這其中不得不提的一件事情是,就在宇文自越快要走出商場的時候,他見到了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耳帶耳麥,站在商場的門口,不斷地在四處大量,如同電影中的警察在監視着黑道大佬一般。
見到這個男子,宇文自越不由戲弄心大生,裝作若無其事地從這個男子的身邊走過。然後猛地回頭,看着這男子,說道:“大哥你好!我完了帶打火機了,能不能借個火點根菸啊?”
那男子先是一愣,略帶防備地看着宇文自越,在見到宇文自越拿出一根菸的時候含在嘴裡的時候,他才確定宇文自越並無他意,真是隻是向他借火而已。因此,放下警戒之心的男子,很自然地拿出了一個打火機遞給了宇文自越。
“謝謝啊!”宇文自越點了煙,微微一笑,轉身就走。可是,就在宇文自越走出幾步遠的時候,那男子忽然拉住了他,問道:“小兄弟,問個事。你之前在商場裡見到一個大概和你一樣高,長得特別冷峻,身着白色的休閒衣服的男子嗎?”
“哦!”宇文自越恍然大悟:“你在找他啊?我!好像!沒看見耶!”
“呃…你…”那西裝男子問的自然是宇文自越扮演的吳珩了,可是,宇文自越怎麼可能告訴他呢?但是面對宇文自越的戲弄,那西裝男子剛想發火,可是宇文自越卻是一把掙脫了他的手,消失在了人海之中了。
回到單間,宇文自越取了車,給符麗雯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在校門口,接這符麗雯離開而去。
“老公,吳教官找你有什麼事情嗎?”一上車,符麗雯就是問道,對於吳教官找宇文自越的事情,符麗雯一直都是比較擔心的,雖然現在軍訓已經結束了,但是對於吳教官的影響,符麗雯一直都是比較害怕的,這是一個殺人不眨眼,視人命如草芥的變態。她還擔心吳教官這是想要報宇文自越在軍訓期間頂撞他的仇呢!因此,自從宇文自越離開到現在,符麗雯一刻都沒有停止過擔心。
“能有什麼事?他就是見我老公我身手了得,想要邀請我進入龍海軍區,成爲他手下的一員唄!”宇文自越半真半假地說道。他知道符麗雯是沒有辦法考證他的話的,因爲吳教官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他隨便胡編亂造都可以。
“那你有沒有答應他?”符麗雯緊張地問道,符麗雯不疑有他,畢竟自己老公的身後她自己也是有着一定的瞭解的,但是她很擔心宇文自越會不會一時腦熱就真的答應了。
“我…”宇文自越剛想說答應了,但是他拿不準符麗雯的心思,因此反問道:“那你希望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當然是不答應了。”符麗雯張口就是否定:“我們連參加一個軍訓都差點弄得我們同學生命垂危,劉·剛還因此斷了一臂。如果你成爲了真正的軍人,還指不定他會怎麼訓練你呢!你絕對不能答應。”
“呃!還好,還好我一口就回絕了他。”宇文自越拍了拍胸脯,做後怕狀地說道。其實,宇文自越是真的後怕的,不過符麗雯理解的後怕是宇文自越沒有答應吳教官,可是宇文自越的真正後怕是,還好自己聰明,反問了一句,否則如果說真的答應了,還指不定符麗雯會怎麼編排他呢!三天不準上·牀的懲罰,那可是極爲痛苦的一件事情。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我們先去吃飯,然後一起去看房子,今晚就搬進去住。”宇文自越岔開話題說道。
“好啊!”一說到房子,符麗雯頓時開心了起來,之前的話題也就忘記了。對符麗雯來說,房子的大小都不是問題,最終要的是和睡在一起住,現在房子既然買了,雖然她嫌貴了,但是那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了,而且,從今天開始,這房子就是她和宇文自越兩人的愛巢了,對於自己的愛巢,不止是符麗雯,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無比的上心和歡喜的。
由於符麗雯下午還有課,時間有限,宇文自越帶着符麗雯在一般的餐廳就餐,並沒有再去龍海大酒店。也好在符麗雯時間有限,否則這兩人如果再一次出現在龍海酒店,還真指不定龍海酒店的那些股東一個個會不會心臟病爆發。
簡單地就餐過後,宇文自越再次帶着符麗雯回到了龍海大學附近的和平小區,他們兩人的新家就在這裡。
已進入和平小區,接待大廳的那位售樓小姐立即就是出現在了宇文自越的面前,因爲宇文自越之前已經給了她電話,她是專門等在這裡否則接待的。面對宇文自越這樣的大客戶,她必須謹小慎微。
“宇文先生,歡迎您的到來。”那售樓小姐更加的熱情,大那是見到宇文自越身邊跟着符麗雯,符麗雯的美麗頓時讓得同是女性的她都不由得眼睛一亮,頓時收起了自己的搔首弄姿,專業而嚴謹是說道:“房子我已經幫您裝修好了,如果你願意,現在我可以帶你去看一看,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我儘快給你改。”
“帶路吧!”宇文自越淡然說道。然後在那售樓小姐的帶領下,宇文自越牽着符麗雯的手,一起走進了他們的新家。
推開院子圍牆的大門,見到的是一座極具晚清時期的宮殿,當然了,說是宮殿還是一點不缺實際,畢竟這宮殿沒有建築羣,只是一座並不高的復古的樓亭。這樓亭的佔地面積並不大,但是看起來卻是極具氣勢,而且在建築的上方還掛了一塊牌匾,上書:宇文府,古風古色。而在院子之中,還種有很多的古樹。
這樓亭簡直就是一個縮小版的宮殿,採用的是中國傳統建築佈局手法,前後共有四進院落,沿中軸線依次爲照壁、正門、前廳、正殿、辰光閣等主要建築,兩側東西廂房以廊相連。中軸線上各建築由南往北,逐漸擡高,層次分明,使得整組建築羣看起來寧靜幽深、富麗堂皇。
房子裡面的佈置也和古時候的建築一模一樣,就連傢俱之類的東西都是復古的風格,牆壁上掛着無數的字畫古玩。
“老婆,你看怎麼樣?”在一一參觀了之後,宇文自越對符麗雯問道。他對這裡是極爲滿意的,因爲他是身爲古武修煉者,對於古代的東西,一直都是情有獨鍾的。
“很好!就是有點貴。”符麗雯兩眼激動地看着這裡的一切,但是她自始至終都還是有一點放不下價錢。好幾千萬啊!
“老婆,只要你喜歡就行,錢賺來不就是花的嗎?”宇文自越馬不在意地說道。在宇文自越的眼中,最不值錢的東西就是錢了,因爲以他的能力,想要多少錢都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這位小姐,宇文先生說的不錯,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有能力不享受那豈不可惜了?”那售樓小姐也是開口說道:“我還真是羨慕你呢!起碼我這輩子是不指望能住進這裡了。”說實在的,這售樓小姐還真是羨慕極了,如果她能榜上宇文自越這樣有錢的男人,這輩子還當什麼售樓小姐?在家安安心心地坐自己的少奶奶得了。
符麗雯笑而不語。但是,能擁有這樣的家,她還是很高興的。最後兩人歡歡喜喜,一起離開了自己的家,因爲他們時間不多了,要一起回去上課了。
然而,就在宇文自越啓動車子就要帶符麗雯回龍海大學的時候,他的手機又是響而來起來。
宇文自越掏出來一看,這還是一個嶄新的號碼,但是宇文自越知道這是誰打來的。真是頭疼的事情來了,龍大的校花林微居然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原配老婆就在身邊。